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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
“又是你那未婚妻吗?”纳木卡拉扎错看着陈默拿手机看的表情,心中就有了一些底,于是纳木卡拉扎错便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的陈默说道。
陈默点点头,不说一句话。
“你们两口子是怎么了?闹矛盾了?”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的陈默说道。纳木卡拉扎错猜测着陈默和他的未婚妻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了,不然陈默的未婚妻不会像那一次自己看到了那一条信息一样骂得陈默狗血淋头的。
“唉,这事情说起来一言难尽啊,不说我的事情了,纳木卡拉扎错,讲讲你的事情吧,你现在结婚了吗?”陈默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的纳木卡拉扎错说道。其实陈默最后一句问纳木卡拉扎错结婚了没有,其实这句话大可不必要问的,因为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的样子就不是结了婚的模样。但是按照陈默的逻辑,纳木卡拉扎错还没有上高中就辍学了,那么,一个早早的不上学的人,当然结婚是比较早的,按照纳木卡拉扎错现在这个年龄,结婚对于纳木卡拉扎错来说是很正常的,对于纳木卡拉扎错来说,不结婚才是不正常的。
“我有什么事情可以讲的啊,别说结婚了,我现在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陈默说道。纳木卡拉扎错说着,神情很黯然,他毕竟是也是二十岁左右的人了,但是现在纳木卡拉扎错还是处子之身,女的在现在这个年龄如果是处子之身的话听起来是清纯,但是如果一个男人在这个年纪说起来自己还是处子之身的话,这件事讲起来都有一些丢人。
“怎么回事?你爸爸你妈妈没有安排你去相亲吗?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都会被父母逼迫着去相亲的。”陈默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说道。陈默是想着打开话匣子,把话题转移到纳木卡拉扎错身上,这样纳木卡拉扎错就不会谈论自己和自己未婚妻的事情了。
纳木卡拉扎错不听陈默刚才说的话还好,纳木卡拉扎错一听陈默刚才说的话,就脸上表露出来了悲伤难过的神情来。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的脸色,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触到了纳木卡拉扎错心底的痛,于是陈默便闭上了嘴巴,然后举起放在饭桌上面的酒杯,对着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说道:“来,纳木卡拉扎错,干了!”
说完,陈默就先干为敬。他的意思很明显,陈默是要向纳木卡拉扎错为了自己刚才说错话的事情赔罪,他就端着一杯酒,一饮而尽了。由于这一下子喝的有些猛,陈默的喝完之后,脸上立马变得通红。陈默的脸通红不通红他自己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只是觉得脸上发烫,就像是烧熟的鸡蛋一样烫。
纳木卡拉扎错也端起手边的那一杯子杜康酒,然后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了。
“来,陈默哥,我给你倒上……”说着,纳木卡拉扎错就伸手拿过放在饭桌子上的那一**子杜康酒,然后歪着酒**子,把**口对着陈默的杯子,倒了起来。
直道把陈默的杯子倒满,纳木卡拉扎错方才住手。然后纳木卡拉扎错又把杜康酒的酒**子的**口对准自己的杯子,也倒的满满的。
纳木卡拉扎错刚刚倒完了酒,就对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陈默因为刚才的一口喝的急了,正头晕着,他看见纳木卡拉扎错刚才和自己喝了一杯之后,现在又倒了一杯,而且又喝了一大口。他怕纳木卡拉扎错喝的太急,喝醉了。刚要去劝说纳木卡拉扎错别喝得那么猛,那么急,但是陈默看到纳木卡拉扎错的伤心的样子,就不阻止纳木卡拉扎错了。
借酒消愁嘛,就让纳木卡拉扎错尽情的喝吧,喝醉了,自己就陪着纳木卡拉扎错过一夜。陈默很够意思的这样想着。
“我在上初中的时候……”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说着,声音哽咽起来,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纳木卡拉扎错说道:“……我的家庭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外面传说我的爸爸因为在军中当逃兵,被人开枪打死了,……然后我妈妈听到了这个噩耗之后,伤心的很,在家里一直哭一直哭,我记得上学的那会儿,妈妈在早上的时候也不做饭,就是一直的抹眼泪,我饿着肚子去上学,放了学,我回到家中,发现妈妈还悲伤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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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当兵()
xx城的一个小饭馆里,陈默看着饭馆里的顾客一个接一个地离去,整个原来坐的满满当当的饭馆,不知道何时,现在人走得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了。
“……我妈妈因为伤心过度,在我爸爸的骨灰盒送到家中后的没几天,妈妈也得病去世了。”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的陈默说着,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大口酒。
陈默也跟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不敢喝的太多,本来他的酒量就不高,而且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脸烫的都可以烤面包了,脸发烫说明自己喝酒上脸,自己的脸色不用拿着镜子去照,颜色肯定是红通通像一只熟透的红苹果。
但是看纳木卡拉扎错的脸色呢,他的脸色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纳木卡拉扎错喝酒脸色不泛红,而是发白。纳木卡拉扎错的刘海油腻腻的挂着额头上,而且还是不规则地蜷曲着,有点像是西方的一种脏辫的发型。
“那你以后的生活是怎么过的呢?纳木卡拉扎错。”陈默张开了嘴巴,然后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说道。其实,他心里清楚纳木卡拉扎错本来是一个很美满很和睦的拥军家庭,但是本来和睦的家庭忽然遭到了巨变,父母双亡,纳木卡拉扎错能怎么好过呢?
“爸爸妈妈走后,我是由爷爷奶奶抚养的,由于自己的儿子死了,爷爷奶奶就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我的身上,他们想着要供我好好的念书,然后找个什么工作,结了婚,过上平平常常的生活。”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说道,他的心中虽然难受,但是却尽量表现出一种很平淡的样子,似乎纳木卡拉扎错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陈默知道,纳木卡拉扎错故意表现的自然不难受,其实纳木卡拉扎错的内心深处是非常痛苦的。陈默不知道怎么安慰纳木卡拉扎错,只能静静地去做一个听众,让纳木卡拉扎错对自己倾诉一下自己难受的心情,于是陈默就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上的纳木卡拉扎错,然后静静地等着纳木卡拉扎错的下话。
“但是我不相信我爸爸是一个逃兵,他不是那样的一个人!我从小就立志要和爸爸一样做一个军人,但是爸爸做逃兵被击毙的事情刺激了我,也刺激到了我的爷爷奶奶,所以爷爷奶奶不允许我参军。”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然后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的陈默说道。
“参军?”陈默的心头一紧,他对于这一个词语十分的敏感,他在遇见纳木卡拉扎错之前,在派出所里面,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也是对着他说参军的事情。不过陈默在前世当够了军人,特种兵的生涯耗尽了他的生命,一场战斗令他失去了性命。
那一场战斗虽然是在上一世,但是在今天,陈默依然是记忆犹新,他的眼前显出了那一天的情景——
在国境的边境线,有一批贩毒分子雇佣了一批国际雇佣军护送毒品,自己作为小分队的队长,他受命去阻击那一批贩毒分子,并且扣押其毒品。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在追捕贩毒分子的时候,一直追捕到了国家的边境线,终于他们这一个小分队追上了贩毒分子。正要就地歼灭,忽然,周围出现了一批雇佣军,对方的火力很强,自己所领导的小分队被压着打,身边的特战队员一个一个的倒下了。
“撤退!快撤退!”他一边火力掩护着队友,一边往后面撤退。
砰!身边的一个队友倒下了,被爆头死的。
“对面有狙击手,快寻找掩体撤退!”他说着赶快找了一棵树的树后面藏了起来,然后拿着一枝狙击步枪瞄着对面,发现了对方狙击手的位置。
很好,距离八百米,风向东南,风力二点零,空气湿度二,空气阻力零点零一,陈默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枪,陈默击倒了对面的一个狙击手。
一枪打完,陈默并没有停止,他通过步枪的狙击镜看到对面有一个敌兵正在离开了掩体往前方奔进。
砰!陈默又是一枪,击倒了那个正在摸进的敌人,这一枪应该是正中眉心。
这一下,敌人的火力稀疏了起来,因为他们从倒下的两位战友可以看出,如果做一个出头鸟,那么,他们有一个很清晰的认识,就是谁敢出头谁就先被爆头。刚才那两个人的惨死他们都看见了,都是被一枪爆头。
雇佣军的领头做了个手势,然后其余的部下都停止了。
死一般的静寂,陈默觉得忽然安静了下来有些不妙。
“散开,都散开!”陈默忽然大声喊道,喊着的同时就身体一跃,往旁边的草丛里闪去。
刚落地,自己的那一边地区就被炸弹给炸出来了一个大大的洞……
——陈默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下面的记忆实在是太痛苦了,他不想再回忆了。
“我今年要去参军,没有人可以阻拦我!”纳木卡拉扎错这样的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的陈默说道。
“纳木卡拉扎错,逃兵不可能被枪毙的,军事法庭审判之后不会把逃兵给宣判枪毙的,所以,纳木卡拉扎错,你要相信,你爸爸绝不是一个逃兵。”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的面目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的一个战友,那个战友也是特种兵,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身边的战友被敌人干死了一个,他一时激愤,把那些投降了的敌人都给突突了。当时陈默没有来得及拦住自己的战友,所以才酿成了一件悲剧,那个冲动的战友因为枪杀投降的俘虏,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然后那一个战友被审判为故意杀人,造成多人死亡而定了死罪,结果被枪毙了,但是那一个战友的骨灰盒被送回老家,却是把死亡的原因说得很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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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牛郎()
陈默一直觉得纳木卡拉扎错很像自己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也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是哈萨克族。
他醉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觉得那得眉眼长得和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很像,陈默心中一动,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说道:“纳木卡拉扎错,你是少数民族的,那么,你的民族名字叫什么,也就是说,纳木卡拉扎错,你是什么民族的?”陈默说着,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
纳木卡拉扎错睁着酒意盎然的醉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陈默,他刚才好像是听到了陈默说了一大串什么话语,但是他的耳朵已经听的不是很清楚了,他的大脑被酒精麻痹的听不太清什么话了。
于是,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陈默说道:“呃……那个陈默哥,你刚才说的什么?”
说完,纳木卡拉扎低下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中也似乎有些泪水一般,但是……那一种莫名的无力感让她没办法抬头,嗓子干干的……好想倒下,好想……倒下。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纳木卡拉扎错像是被瞌睡虫附体了一样,昏昏欲睡,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摇摇欲坠。
陈默想着纳木卡拉扎错这样的状态,你问纳木卡拉扎错东方的事情,纳木卡拉扎错可能会和你说西方的事情,所以陈默就不再是和纳木卡拉扎错讨论纳木卡拉扎错爸爸的事情了。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趴在了饭桌上,他想着纳木卡拉扎错真是不少喝那瓶子一斤的杜康酒,而且喝得又猛又快,真是喝了以后醉的很快的,纳木卡拉扎错能够撑到现在才趴下,纳木卡拉扎错也算是不错了,是个汉子!
“叮……”手机又震动了一下,陈默的心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