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死缳清这枚白莲花吗?
然后要故意冷淡他一段时间。但那段时间柳涵生并非无所作为,而是要加紧推出新的糕点,要让街头巷尾的人都知道她柳涵生已经不是以前的柳涵生了。最好送去寻欢楼的里点心都是柳涵生做的,让缳清经常能听到夸赞柳涵生的声音。
最后一步,就是要把甜不语和面粉店,果糖店,等等较大的供应商谈生意的地点定在寻欢楼,点一众美人来陪酒,柳涵生都陪酒美人可以是别人,酒宴之初要故意冷落缳清,等缳清被灌酒灌到喝不下去的时候,再挺身而出,帮缳清挡酒之类的,彰显一下爱护之心。这样先冷落,再若有似无的施恩,就能让缳清对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然后再趁热打铁的假装醉酒,缳清肯定舍不得把醉晕的柳涵生赶出去,那就只好容许她爬上自己的床了。
完美!
当然以上只是构想而已。
反正苏二丫的目的也只是想说动柳涵生为甜不语做牛做马鞠躬尽瘁罢了!
如果寻欢楼的爹爹知道自己每月近百两的点心都是以前八两银子就可以打发的小厨师做的,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xxx
容珩最近觉得身体很奇怪,像是比以前更加敏感了。就像上次苏二丫在他腰际轻轻按压的时候,他觉得心里一阵阵悸动,那个可耻的地方马上就有感觉了。好像随时对地都会被苏二丫蛊惑,想要……要她。
但是苏二丫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碰他了,上一次与他欢好也是点到即止,他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尽兴。
这样说起来,好像很难为情。他根本不敢和苏二丫说,好像他整天老想着那档子事儿,欲求不满似得。也只有闲暇的时候偷偷去找曲宁询问。
曲宁怀孕已经有三四个月了,肚子起伏不是很明显,但是因为一家人都照顾的仔细,他的脸倒是圆润了一圈,显出一种特别的风韵来,让容珩看的很是羡慕。
“有什么好担心的,想要就要,早点生个孩子,你的地位才稳固。”
曲宁像是过来人一样嘱咐着容珩。
“我在你这个年纪芹儿都一岁了,你们家妻主现在年纪小,又整天忙着生意,对生孩子那事儿不当心是正常的,但是你自己可得存这个心眼,你都十八岁了,不不,现在过了年,你虚岁都十九了。要是再不抓紧,过了最好的年纪,到我这个岁数再生头一胎,身子骨可不像年轻时那么柔软了,生孩子可遭罪了。”
容珩脸一红,他何尝不想有个孩子啊!只是他葵水都来的不齐整,也不知道能不能怀上。
“这东西给你留着!”曲宁朝院子里望了望,见没人注意到,这才从床下面摸出来一个小瓶子。塞到了容珩的手里:“这是我从南华寺里求来的,你在事前喝下,生孩子特别灵,我怀上之前就喝了半瓶,这还剩了点,你留着用。”
容珩想了想,将那小瓶子收紧袖子里,没有拒绝…
51H()
柳涵生的手艺真的很好;不亏是世世代代在那种地方当厨子的人;她所研制的糕点偏中药材和食疗多一点,多是滋阴补阳的……
而且柳涵生会放一点类似于大烟壳子的草药,有一种奇怪的香味;会让人上瘾,但是又不会像白粉那么沉迷;没了不行。
严格来说;他这些习惯并没有不好。而且她触类旁通,对糕点一行极为精通;容珩只需要稍微提点,他就能把味道做的八…九分像;上手很快。
于是;苏二丫也按照之前的约定,把她升为独当一面的大厨子,为表示对她的看中,将他和容珩的工作时长均匀分配,容珩负责上午,柳涵生负责下午。而且因为他的某些产品对青楼的针对性很强,所以寻欢楼的工作也由她负责。
柳涵生还为此兴奋的乐了两天,然后等曲砚和苏二丫都笑过劲儿了,才突然明白,上午的客流量和下午的客流量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她这是被人卖了,还傻乐了两天啊!
xxx
往寻欢楼送的半成品点心,都是每日申时送的,那会甜不语也是最忙的时候,曲砚和赵小五都走不开,苏二丫就主动请缨去送东西。
顺便拐到缳清那里帮柳涵生送送情书,再跟满水说一会话。
有时候还会买一些小东西逗逗他,比如说风车啊,糖人啊,荷包啊,满水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是孤僻的三四岁的小孩,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偶尔还能听进去别人说的话。
至少他现在不会咬苏二丫了。
就算偶尔不听话,只要唱起那首童谣,他就彻底老实了。苏二丫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小野猫似得,要哄着管着还得随时顺着毛。
缳清起初对苏二丫怒目而视,戒备森严。虽然没挡着门不然进,但都严阵以待的在满水旁边盯着她,就是想伸手摸摸满水的额头,也被缳清看的像是登徒子似得。后来,连着过了好几日,就连满水都认可她的存在,偶尔还会对她笑,缳清也慢慢放下了戒备。
这个女人,好像和自己想象的那种人不一样,是个有耐心,而且很温柔的女人。
xxx
苏二丫呆了一个时辰,看看时间也该回去了。她笑着和满水告别,例行惯例似得拍了拍满水的肩膀,然后夸奖他今天很听话,很乖,问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明天给他带。
满水是个哑巴,从来也没回答过她。
于是,苏二丫又习惯性的自说自话,说明天给他带漂亮的竹蜻蜓。
“等一下。”
一身白衣,飘渺如仙的缳清,终于放下架子开口跟苏二丫说话了。
“我知道你已经娶了一房夫君,但看你对他还算有心,想必也不会薄待了他,只是他现在年纪还小,在等两年,你若是心意不变,我就让他跟你走。”
这已经算缳清松了口,允许苏二丫带走满水的意思了,虽然他的口气还是让人这么不爽。
“等两年?难道你还准备考验我两年?而且我对满水好,跟我有一房夫君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不想娶满水。”缳清眉毛一蹙,面色阴鸷。好像苏二丫的脑门上已经写了“负心汉”三个大字儿。
苏二丫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你这误会开的有点大,我对满香没那方面意思,纯粹当他是弟弟。”
“弟弟?可以上床的弟弟?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好,不是为了把他骗上床?”
这孩子是受了多大刺激,导致思想这么扭曲,摊上这么个妖孽,柳涵生追夫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节哀顺变吧!
“缳清,你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你看惯了来寻欢楼里那些轻浮的大小姐,大官人的做派,其实世界上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据我所知柳涵生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每天可以见你一面而已。”
“她,还好吗?”缳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轻声问道。
其实,缳清对柳涵生也未必是全然无情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柳涵生那天究竟是为了轻薄她,还是看他不舒服做了药膳点心给他送去,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好,她当然好的很,饿了两天还想爬进墙来看你,被爹爹打成了重伤。缳清,测试一个人的心真的需要两年这么久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就算时间改变不了柳涵生,但是缳清你还是两年前的你吗?”
缳清冷笑一声:“你说的没错,我只会越来越脏!倒是我配上柳小姐了。”
那个啥,苏二丫摸摸鼻头,她不是这意思,缳清好像炸毛了,明明是劝说他打开心扉来着,怎么反倒有点适得其反了。
苏二丫刚想再解释两句,缳清一甩袖子,款款上了阁楼。
“慢走不送。”
xxx
容珩那天听了苏二丫的解释,说是去寻欢楼谈生意,心里也不那么别扭了。
其实他对青楼小倌没有歧视,介意的不是那地方脏不脏,而是苏二丫有没有被那些妖媚的男人勾走了魂。
但是就真的只是生意吗?接连几天,苏二丫对寻欢楼的热衷,让容珩觉察到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苏二丫每天去寻欢楼送那些半成品的点心,一去就是一两个时辰,只隔了一条巷子有必要走那么久吗?而且偶尔带回来些小玩意,都像是专门为讨男孩子欢心准备的,多买了一个才顺便捎回家来,还有巷子里那些风言风语越说越离谱了,说寻欢楼的头牌名妓红玉和缳清都喜欢上了一个年轻的商人……
红玉和缳清,一个妖娆妩媚,一个清丽高洁,哪一个他容珩似乎都比不上。
容珩闻着苏二丫身上透出来的腻香,心里一阵难过。
还用问吗?就算他问,苏二丫也会推说是为了做生意才会染上这种香气的,更何况苏二丫要是真迷上谁了,他还能拦着不成。
男子嫁人就需得遵从妻主的吩咐,夫从夫德,最重要就是要大度。
更何况,他年龄大,身份贱,又无所出,根本就不是苏二丫的良配。
他若是真的为苏二丫着想,就应该给她纳个侍妾才对。
容珩心里闷了一整天。
夜里,苏二丫去沐浴了,容珩拿出曲宁给的那白玉瓷瓶来,里面的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像是一种花香,又像是一种酒。真的可以怀上孩子吗?也许有一天,苏二丫的心不在他身上了,他还能有个孩子。
“咦!这什么东西?”
手里的白玉瓷瓶突然被人夺走。容珩一怔,忙伸手去抢。
“好像是酒啊!容珩你偷偷喝酒,不知道自己一沾酒就醉了吗,还是让为妻代劳吧!”苏二丫笑着躲过容珩的追击,将那白玉瓷瓶灌入自己口中,啧啧有声的品尝着。
“这酒的味道,真有点奇怪啊!是赵瑜拿来的新品种吗?”苏二丫又反复的看了那个白瓷瓶好几眼。
“你你……”容珩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所措了。
这种药,如果被女人吃掉会有什么效果?
“我的亲亲容珩生气了吗?你要是也想尝尝这酒的味道就亲亲我呀!”苏二丫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朝容珩眨了一下左眼。
若是往日,容珩这么被苏二丫逗,肯定会红着脸把她推开,再等着她没脸没皮的应缠上来偷香窃玉。
可是今日容珩本就憋着闷气,见苏二丫言语动作都比平时更放荡,脑中浮现她也用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去撩拨别人的样子,心中的闷气就通通变成了怒气。按着苏二丫的肩膀,就把她压在了墙上,强势的亲吻着她。
像是要宣泄他的占有欲似得,那唇齿间的酒香从相濡以沫的亲吻中传达过来,容珩果然一沾酒就醉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她,身体炙热而敏感的叫嚣着,想要占有这个女人。
苏二丫刚刚沐浴完,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容珩在亲吻时就抽开了她束腰的带子。近乎虔诚的用手指抚摸她的身体,这个人是他的妻主,是他今生今世的依靠。
容珩的唇顺着苏二丫曲线优美的脖颈,一直看啃咬到胸前。
“容珩,你醉了。”苏二丫笑抱住这个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似得男人,虽然今天占主动地位的好像是她家羞涩的小夫君,不过这样的容珩还真是诱人啊,她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更亲近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要比比看,谁先把对方脱光吗?
苏二丫鼓励似得动作,更是在容珩心里点了一把火。
他急不可耐的引着苏二丫往床边转移,两个人也不知道谁绊了一跤,身体缠弄在一起,双双跌入床榻之上。
胯…下炙热的挺动着的地方,压在了苏二丫的小腹上。
苏二丫很自觉的伸手护住那里,像是在检查方才摔得那一下,有没有摔倒容珩这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越是检查就越是精神是怎么回事儿?
“我比不上他们吗?”容珩身子压在苏二丫身上,用手撑着床榻,整个人几乎埋在苏二丫怀里。
尾骨的地方仿佛比以前更加酥麻敏感,而且他的那处脆弱还在被某个人浑然不觉的把玩着。
“谁们?”苏二丫正玩的开心,一时没反应过来。
一定是他技术不够好!听说青楼柳巷里的男人在床榻之上,各个都是吃人的妖精,而他只要面对苏二丫,很快就会缴械投降,不能让妻主尽。兴,是他的失职。
“容珩,你最近身体养的不错,好像长肉了,那么我今天吃掉你没关系的吧!”苏二丫的手从哪个敏感的地方往上攀爬,容珩的面容在离她如此近的地方,那张风神俊秀的脸颊在她眼前放大,眼眸中因含着情…欲而深情款款,眼角有些湿润,更显得娇媚万分。
快半个月没吃“肉”的苏二丫,又怎么放掉送到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