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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好好享受这次的盛会,更要让所有的观众也一起和她享受!
。
节目直播在两天以后进行,吉天成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各个明星在进行过特效化妆处理后,被工作人员一一带到了属于自己的休息室。
有的人选择单人唱歌,有的人选择与导师一组,基本都是一些简单的曲目。
主持人在台上开始简单的开场白,以及感谢了一下各个赞助商等等,每个休息室里面都会配备一台电视机,其他的参赛人员可以根据电视机里的直播内容,来观看场上目前的情势。
到这一刻,参赛的明星们才知道此次的比赛一共来了十二个人,先分为六组进行pk,两两对决,淘汰的一方还可以有复活赛。
童然坐在电视机前,看到大转盘正在抽选第一个登台的人是谁,一脸笑意:“吉监制还真是吝啬,哪有做节目做到最后才知道真正的比赛内容是什么样?”
凌风没在意童然的话里有话,只当她是在开玩笑,吉天成以前在《未来星之梦》的时候有请过他做导师,然后这一次因为他是音乐圈中人,又请来他当了一回导师,也是很巧,吉天成很喜欢用相熟的老人。
所以凌风自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卓音梵参赛。
童然这次的造型是红心女王,而凌风被打造成了《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柴郡猫,一身的花哨的造型,凌风还穿的不太习惯,灵感是根据童然提出来的,这个女人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总有一颗没有坏死的少女心。
凌风的屁股那里还拖了一根长长的尾巴,童然时而会和他互动一下,揪着他脑袋上的两只猫耳朵玩弄一番。很快第一组参赛选手的号码被选出来了,九号还有三号。
童然看了看自己这一组,二号,暗暗庆幸自己不是第一个先登台的选手。
两个人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机屏幕,九号是单人,一个女性,形象是一个戴着斗笠的无名女刀客。三号是双人,两个男人,被做成了四大神兽其中两个,青龙和白虎的造型。
主持人上来就调笑道:“二比一,九号歌王有点悬啊。”
对方的态度似乎很轻松:“比赛嘛,重在参与,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很高兴这次能以这样独特的造型和独特的出场方式和大家见面。”
观众席已经通过她讲话的声音,在猜测这位女明星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童然状似不在意地评价了一句:“她不带导师上场,不就吃亏了吗?”呵呵,活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道理都不懂,还跑过来玩节目。
凌风中肯地回复道:“未必,有时候导师的唱功反而会以压倒性的力量,让一同出场的选手紧张,这样的情况下,只会起到反效果,而完全没有助力,所以两个人的配合很重要,还有信任也很重要,要记住,没有谁的声音牵着谁走,两个人得相融,就像是合而为一体的感觉。”
童然看起来了解到了,其实只想等着舞台上几个人出笑话。
果然被凌风料准了,三号选手,两名男性,因为其中导师的唱功太过优秀,反而衬出了学员的技巧拙劣,只得到了全场400号观众的153票,另外九号选手以247票的绝对优势压倒三号,暂时冠军,同时微博也以直播合作的方式正在播出一些场外细节。
因为节目的广告宣传做的非常好,今天许多人都守在电视机前,同时开着微博狂刷一些截图。
大家纷纷在猜测刚刚上场的几位特效唱将,都是一些谁。
很快三号男性选手的身份被告破,一名新生代的演员,时常接一些民国戏,活跃于特工内容之中。
九号的身份也几乎快被揭开了。只是在几个人选名字中摇摆不定。
仅仅pk了两首歌的内容,再经过主持人润色,让评委点评,让观众朋友们投票等等环节,场上已经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时间。
十二名选手已经去掉了两名,剩下还有十名选手。
下一组仍然没有童然他们,下下一组也没有。直到一个多小时以后,主持人再度宣布,被抽中的人是六号还有二号……也就是童然他们的时候,童然浑身一震,差点在沙发上睡着。
观众朋友们经过连续长时间的观看,也已经有点审美疲劳,好多人纷纷在这期间已经转了台,等着微博刷出结果就好。
童然登台的时候,对方已经等在后台了,猫女造型的欧洲贵妇,和一个半蒙面的燕尾服西装男,她有点奇怪,说起来,卓音梵在哪?宋珩走了以后,好像并没有看到类似她的人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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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定波的身材美则美矣,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暴露在她的面前。尤其是那个地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阮思巧虽然不是没有从一些影像上面看过,不知怎么的,第一次遇事沉着冷静的她也会出现了措手不及的场面。
江定波这般的不是太有惊怪道:“人身只是一副皮包骨肉,死后则长埋地底,回到森森白骨,魂归不知何处。穿或不穿,看与不看,不都是一样么?”他又缓缓踱近了一些,隔着幔帐注视几乎埋在月光中的她,“我以为你能说出那一番言论,必然是与他人不同的。”
阮思巧方才静静回了头,视线故意避开了他的重点部位,往上了些许。她扬起眉,眼底隐然有笑意,再也没有刚才的惊慌失措:“江大公子,要想你说一句话还真不容易,千金难买一个字,你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不过呢,世上有你这般看破红尘的人很少,你要是不想清白被毁,虽然这里现在看起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跟踪?诸事都要当心,隔墙有耳。你若身为女子,我身为男子,即使你露出一截藕臂,我也得娶你回去。”
“娶妻生子,与谁不都一样?姑娘若是想,江某奉陪。”
他看待事物总是这般消极,是阮思巧最烦的一类人。佛祖也不敢说自己真正无心。世间多少坎坷事,多少水深火热的人都能重新爬起,有了磨难就想办法摆平。她不禁加重语气,笑道:“江公子这么好的身材,确实令我有点心神荡漾,感到不嫁给你都可惜了。不过我已经许配人家了,你们这帮男人有三妻四妾的体制,江公子难道想颠鸾倒凤试一试不一样的人生?”
江定波愣了愣。
忽而一笑,寻来了一件衣裳好好穿上,正式介绍自己:“在下江定波。敢问姑娘大名。”
“阮思巧。”她缓缓举步朝向门边,观一半夜穹之外,一半烟云之内的月,道,“时间不多了,有人在等着你,你比谁对他来说都最重要。”
“还有,”她回头一笑,“刚才像是私奔的对话,用意真的不是为了与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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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似乎能唾手可得,夜风习习吹拂在脸边。他的月牙白衣像是遥遥天空上的一片云。再也没有白天的高处不胜寒,他抱着她共行在树尖之上。偶尔身边擦破的白雪,总有几朵不经意挂在她的眼睫之上。阮思巧眼底是连绵起伏的山地,天山雪莲公子再度出山,果然乘轻风踏月色而来。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赶路环节,她提议江定波为主要火力,她则坐在他的臂弯中。
江定波问她:“姑娘不是怕清白被毁么?”
阮思巧笑道:“非常时期,非常处理。难道你能对一个小孩子动情?”
江定波摇头,似乎是无可奈何地嗔她一句:“诡辩。”
阮思巧开怀而笑:“童言无忌呀江大公子。永远记得,不要太和小孩子较真,你会输得很惨。”
江定波没有再说话,其实他今天已经和她较真过太多回。以为没有什么事能再掀起心中的涟漪,她几句话点破了他尚在浮世之中动荡的心。
他没有放开,有太多的事令他弥留不前。他自当心无执念,到头来只是一场逃避。
幻境无法梦圆,不若和她走吧。她说得那般言辞凿凿,不若和她走吧,也许能遇到别有洞天。
她道:“我们去救你的弟弟。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那里,他失踪了,也许他是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躲在了哪里,等着谁把他找到,然后他再没心没肺说一句,你们真是慢呀。但是你知道他的,他那么爱在人前表现的人,走到哪里恨不得有人拍掌叫好现柔情,怎么可能做一种不告而别的举动?那太不符合他了。”
她道:“你小时候被人笑话太多回长相女气,常来庄内避暑的表姐她们欺负你,喜欢给你穿女孩的衣服。有一天江映月施了粉黛红唇,披了轻绡,故意穿了罗裙在她们面前扭腰摇摆,反过来笑她们一句,不要太嫉妒我,我也不是这么想长得比你们美。”
她道:“八岁那年你差点被划破脸,跪在客堂里的三天,没有人敢搭理你,江映月偷偷带了两馒头在胸前,还蠢二蠢二地摸胸给你看,问你他是不是比你更风骚,更像一个女人。最后你吃了那两个馒头,咬到第一口发现馒头是夹心的。很香的五花肉。”
她道:“十三岁那年你在黑风洞里,饿得两眼发昏了,你爹不管你,野狼棕熊在洞外虎视眈眈。江映月跑去刺死了它们,又给你带了两个馒头,路太难走,馒头都冷了。江映月很郁闷,他拿的是最热乎的,怎么才赶了一点路就冷了。他怪馒头的不争气,脱了上衣给你看,那两馒头确实没出息,在他胸前印了两个拳头大的红印。你知道那是烫红的。其实应该很疼的吧,烫成那样,他都没有提呢,最后还是和八岁那年一样,蠢二蠢二地给你说,我刚刚砍死了比这个山洞门还要大的棕熊,我真是太厉害了。”
好像在说自己的故事,她也跟着失落下去:“你救了你弟弟,也相当于救了你自己。你恨他夺走了你的一切,更恨那么恨他的你。”
月华之下,什么都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他的视线隐隐有些模糊了:“是他说与你听的么?”
“唔,怕是他早就忘了当年那些事了吧?”
“那么?”
她轻轻笑道:“每个人总有一两个秘密不是吗?”
他不再问,只是从此以后,他将少了一个秘密。用一个秘密换无数个可以入眠的夜,不是很值得么?
“有幸在今夜结识你。长明。”
“长明?”……又来了一个奇怪的称呼么?
佛前拈花,因为是吹不尽的光亮。他笑了,并没有告诉她用意。
他也可以继续有秘密,不是么?
长明,人生能遇一之交很难。你许配的人家可否姓江?你许配的人儿可名映月?
你那般着急救他,可因为你心中的挂牵?
年少时光总有逝去的一刻,孩童的啼哭也将渐远,逝水年华不过转眼,总有一天能待你出落亭亭玉立,那时你如何诡辩?私奔之说,嫁娶一言,你若愿意,我便当真。不再戏言。
江定波轻轻按抚她的背,披星戴月在树间。
东方破晓渐露了鱼肚白,他们终于来到了她口中说的一个坑前。方一落地,阮思巧从他的怀里扑了出去,趴在坑边仔细观察坑底,周围应该有土动的痕迹,有人往洞里撒过土。阮思巧的表情不知是喜悦还是惊异,她抬头道:“江映月还在,但是可能……”
很快她又道:“我去救他上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
她跳下了坑,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身体娇弱,又怎能驼他上来?江定波闭了闭目,江映月,从小你就占据了优势,不努力也能得到宠爱,我总认为那不应该,其实你比谁活得都更应该。
他无奈一笑,随后也入定坑中,见一片湿土之下,正是半埋了的江映月。
阮思巧正在用双掌拨开盖在他胸前的土。一边叫:“映月公子?”
他们面前的江映月,姿势非常狼狈,头靠在洞壁上,歪着。双肩一高一低,他最爱打理的长发也缠了血。
江定波的双指探到他的颈脉上,摇头:“没有气了。”
阮思巧垂下眼,似在冥想,突然道:“帮我一把。”
“长明尽管交代。”
“把他挖出来,再翻过来。小心一点你脚下,可能还有一些锯齿兵器。”
“锯齿兵器?”
她耸肩:“其实是叫捕兽夹,锯齿兵器是你弟弟给起的好称呼。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情,我会真觉得他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嗯。”江定波没有问,长明,你许配的人家不是江映月?他陪她一起翻弄那些碎土。时而眼波转在她的身上,时而又自沉思,碾碎曾经沾过他弟弟血水的土块。
他见她从怀中掏出了一粒丹药:“将他衣服扒开,检查一下有没尸斑。”
尸斑的出现一般是在死亡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