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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贵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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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微臣一定转告。”皇帝显然是想假借骆妍依之手,敲山震虎。虽然戚家如今已经落魄,但为了杜绝他们暗生不轨之心,小小的警告亦是必要的。骆妍依有了皇帝的默允,再无须诸多顾忌。那戚家女,此次怕是在劫难逃。

    罗士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京城外,一辆马车徐徐行进,车中坐着一名相貌俊逸的男子,年约十七、八岁,衣着华贵,气质俨然。

    他皱着眉头,神思不属,与他同坐一车的中年男子见状,出声安慰道:“景王不必担心,此次四位王爷一齐进京,局势尚不明朗,我们可见机行事。”

    景王叹道:“皇上的心思,你我都很清楚,此次进京,不知还是否还有命回来?”

    “危机亦是转机,不到最后,皆不可轻言胜负。”中年男子抚须笑了笑。

    “本王也该学学蔚定先生处惊不变、从容不迫的风仪。”

    “哈哈,王爷谬赞。”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下。

    蔚定先生问道:“发生何事了?”

    侍卫回道:“前方有一名少年拦住去路。”

    蔚定看向景王,后者对他点点头,让他处理。

    蔚定道:“去问问那名少年是何人,为何要拦在路中?”

    “是。”

    侍卫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便回来禀告:“那少年不肯回答,只是让属下将这封信交给王爷。”

    蔚定将信接过来,递给景王。

    景王随手取信,才取到一半便脸色大变,厉声道:“去将那名少年带过来。”

    蔚定也看到了信口露出的黄绸,目光微沉。

    少年便带到马车前,跪伏在地。

    “你想做什么?”景王问道。

    “贱民元奚,无家可归,恳请景王收留。”

    “本王身份尊贵,怎会收留来历不明之人?”

    “只要景王肯收留,贱民便不再是来历不明之人。”少年镇定应答,“贱民虽无大才,却胜在忠心,永不背叛。”

    景王沉默片刻,缓缓将信封中的黄绸取出来,细细看了片刻,正准备收起来,却发现信封内侧写了一个字——“樊”。

    景王和蔚定眼中同时闪过了然。

    “本王不缺忠心奴仆,不过本王即将入京,府中马匹恐无人照料,你可愿做本王的马童?”

    “贱民愿意。”少年大喜。

    几天后,戚夙容收到元奚进入景王府的消息,她正为元奚高兴,却不知危险正在向她临近。

    “小姐,苏大人家的千金请你过府一叙。”平儿禀告道。

    “苏大人家的千金?”戚夙容问道,“可有说是何事?”

    “苏小姐下午要去参加一个茶会,想请小姐为她打扮一下。”

    戚夙容想了想,说道:“去帮我回绝吧,就说我身子不适。”

    平儿出去回话,待她回来,脸色为难道:“那人说苏小姐日前不小心弄伤了脸,不敢见人,但此次茶会乃丞相之女相邀,不好拒绝,为免失仪,只能请小姐帮忙,想办法掩去她脸上的伤痕。”

    戚夙容颇为犹豫,她知道贵女甚是看重仪容,若是带伤参加聚会,受人耻笑是小,得罪权贵是大。苏家千金性格比较内向,与她素无冲突,此次帮个小忙,亦未尝不可。

    想到此处,她让平儿应了苏家的邀请。

    与戚母提过之后,戚夙容便带着平儿坐马车来到苏家。苏家在朝中的地位并不高,行事颇为中立,很少树敌,也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政见。

    戚夙容在仆人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

    仆人躬身道:“请姑娘稍待片刻,小人去禀告小姐。”

    戚夙容点点头。

    片刻后,仆人返回,抱歉道:“不好意思,小姐正在招待客人,还需要耽搁一些时间。”

    “无妨。”戚夙容端坐在桌边,脸上并无不耐之色。

    仆人又道:“小姐不久前托人购买了一批布料,还放在库房中,小姐让小人将它取来,请姑娘帮忙挑选一下,做一套裙褂。”

    “好,有劳。”

    仆人正准备离开,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对戚夙容道:“东西可能有点多,能请姑娘的丫头过来帮把手吗?府内的丫头都去招待女客了,一时叫不到人。”

    “嗯,平儿,你跟这位小哥一块去吧。”戚夙容未作他想,点头同意。

    两人走后,戚夙容独自待在房中,四周静寂无声,连个奉茶的丫头都没有,看来确实都去前厅招呼客人了。不知苏府都来了些什么人,之前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探听消息。

    不过一会,房门发出嘎吱一声响,戚夙容以为是平儿回来了,并未在意,却不想一双手臂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身型和臂力明显属于一个男人。

    戚夙容脸色大变,用力挣脱,转身望去,赫然竟是曾经扬言要娶她为妾的曹祥。

    “你,你怎会出现在此?”她喝问道。

    “当然是受邀而来。”曹祥一边朝他靠近,一边邪笑道,“那日一见,思之如狂。你既不愿做在下的妾侍,那就与在下*一度,以解在下的相思之苦。”

    “无耻!”戚夙容转身就朝门口逃去。谁知手还没碰到门把就被曹祥一把拉了回来。用力一甩,戚夙容踉踉跄跄地跌向里屋。

    她心知被人陷害,却也于事无补,只能想办法先从这里逃出去再说。即便是死,她也不愿被这个小人玷污清白。

    “你不是自诩贞烈吗?”曹祥不屑道,“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贞烈?”

    他抓住戚夙容的手臂就往床上拖。戚夙容忍住恶心,迅速地从锦囊中抓了一把辣椒粉,猛地对着曹祥的眼睛撒去。

    “啊!”曹祥捂住眼睛,扑倒在床上。

    戚夙容趁机抽身,丝毫不敢逗留地朝房间外跑去。

    才刚跑出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她匆匆回头瞥了一眼,见曹祥似乎在混乱中撞到了床柱。

    “发生何事了?”一个讶异的声音突然传入戚夙容的耳中。她心道不妙,虽知门外肯定有人在等她入瓮,如今却是避无可避。

    她站在原地,循声望去,只见苏小姐随同四五名女子一起走来。

    这些女子她都认识,不是名门闺秀便是大家小姐,她们脸上皆露出惊愕疑惑之色,或真或假,难以分辨。

    这时,房中传来曹祥的叫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快来人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苏小姐慌忙名仆人去房中查看,随后看向戚夙容,问道:“戚姑娘,刚才到底发生何事了?”

    戚夙容漠然地望着她们,冷声道:“刚才有一名男子闯入房中,意图对我不轨。”

    “你胡说!”曹祥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出来,捂着发红的双眼,怒道,“我确实对你颇为思慕,言语之间或有不当,却绝无不轨之举。”

    戚夙容冷冷地望着他:“绝无不轨之举?你若真是知礼之人,又怎会贸然闯入房间?”

    “不是你邀我入内的吗?”曹祥忿忿道,“如今为何又指摘我?去年,你用一首血诗让我在士子间颜面尽失,从此仕途无望,如今见面,却又如此污蔑于我,你到底是何居心?莫非还想借此彰显你的冰清玉洁吗?”

    戚夙容正想辩驳,一人突然开口打断道:“曹公子,你的眼睛无事吧?”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麻烦立刻帮我请大夫。”曹祥又开始叫痛。

    那人看向戚夙容,用惋惜的口气道:“戚姑娘,无论曹公子有何过错,你都不该下此重手啊。”

    “没错,他还是官家子弟,你一介平女,谋害官家子弟,已是大罪。”另一名女子亦出声道。

    “无论如何,此事还是交给官府吧?”有人提议道,“若曹公子因此双目失明,戚姑娘怕是难逃罪责。此事已不是私下能解决的了,是非曲直,自有官府定夺。”

第48章 构陷(二)() 
“慢着!”眼见一群家丁围上来,戚夙容对苏小姐道;“我是应苏小姐之约而来;在贵府上遭人调/戏;此事若传出去;恐怕有损贵府的名声。”

    苏小姐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呵,我们皆是应约而来,为何只有你遭人调/戏?”一名黄衣女子讥讽道。

    “没错。”另一名红衣女子也附和道,“己身不端;何怪旁人?”

    “你们何以武断地认为是我行为不端?刚才我从房中逃出;你们可是亲眼所见。”

    “那又有何奇怪?你弄伤了曹公子的眼睛;岂有不逃的道理?”黄衣女子怜悯道,“曹公子可是官家子弟,你一介平女,竟敢伤他?”

    “他意图非礼,我只是正当自卫。”戚夙容表情平静道,“况且,我用的不过是辣椒粉,最多让他的眼睛痛上一会。”

    “辣椒粉?”另一边的曹祥捂着眼睛大喊道,“分明是毒药!我的眼睛如被火烧一般,完全无法视物。若果真失明,你该当如何?”

    “此事可大可小。”黄衣女子接口道,“苏小姐,莫怪小女子没提醒你,曹公子在你家出事,若你处理不当,曹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一名平女而得罪曹家,到底值不值得?”

    苏小姐闻言,悚然一惊,开口道:“戚姑娘,曹公子被你所伤,小女子不能偏袒,还是请你去官府一趟,由官府来处理此事。”且不说曹祥的身份,戚夙容虽为平女,却也是皇上亲封的国绣师,此事已非苏府能够私下解决的了。

    戚夙容紧紧捏着衣袖,不再言语。今天这场官司,她怕是吃定了。无论她如何辩白,只要以曹公子伤重为由,就可以将她送官查办。

    “小姐,发生何事了?”刚从库房回来的平儿见此情景,立刻冲到戚夙容身边,紧张地问。

    戚夙容握了握她的手,还不及说话,家丁已经围上来,准备将她扭送官府。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戚夙容让开家丁伸过来的手,冷声说道。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在心中默念她们的名字,然后毅然转身朝门口走去。与其在此浪费唇舌,还不如直接上官府。虽然她知道对簿公堂恐怕也少不一顿责难,但在此时此地,她势单力薄,百口莫辩。

    这是专门针对她而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若曹祥图谋得逞,她的清白尽毁;若曹祥失败,便找个理由送官查办。无论如何,她都是进退维谷。

    一群人簇拥着戚夙容王府外走,不远处的凉亭中,骆妍依以扇遮面,眼中闪烁出一抹讥诮而得意的光芒。

    戚夙容被苏府的人送到官府,以“意图毒害曹家公子”的罪名被暂时收押,等着取证候审。平儿哭着回去报信,顾锦云也很快从他安排的护卫口中得到了消息。

    “砰!”戚父一拳砸在桌子上,“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戚母垂泪道:“容儿的性子我很清楚,虽冷傲了些,却绝不会行龌龊事。”

    “他们三番五次地陷害夙容,实在可恨。”戚父愤恨道,“我们戚家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老爷,现在该如何是好?”戚母问道。

    “我先去看看夙容。”戚父看了平儿一眼,皱眉道,“平儿说得不清不楚的,我也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戚父让戚母待在家里,自己带上一名随从去了敬天府。

    戚夙容坐在牢中,抱着膝盖,面色平静,暗暗思量对策。目前对她最不利的,是她伤了曹祥,对方只要咬定这一项,就能坐实她的罪名。更重要的是,那些所谓的“人证”非富即贵,他们一句话就能影响知府的判决。

    不过曹祥伤得并不重,她顶多判一个误伤或者故意伤人罪,杖责几十板,再罚些银两便是。这点皮肉之苦,她还受得住,只不过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正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戚夙容抬头望去,只见戚父在官差地带领下,面色阴沉地朝这边走来。

    “爹。”戚夙容站起来,走到牢门边。

    “怎么回事?”戚父直接了当地询问。

    戚夙容便将在苏府发生的事情一一告之,听得戚父怒气勃发。

    “竖子尔敢!竟然妄图欺辱我的女儿。”戚父一拳砸在牢门上,砸得木柱微微震动。

    “爹,别生气。”戚夙容安慰道,“曹祥并无大碍,女儿此次亦当无事。”

    戚父冷哼:“若周笃那老匹夫敢治你的罪,我一定要他好看。”

    周笃正是敬天府的府尹。

    “女儿,暂时委屈一会,为父先去将你保出来。”

    戚夙容点点头。

    “什么?我为何不能将我女儿保释出狱?此事既非刑案又非凶案,只是普通的冲突而已,开堂之日提审便是,何必让我女儿在牢房里待着?”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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