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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文被宝宝这番话语深深打动,他自己关在屋子里深思熟虑了整整两天。才终于想通了,放下沉重的思想包袱,不再钻牛角尖。……郑浩文主动去找夏菡检讨了自己的错误举止,表示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妄自菲薄,辜负夏菡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云云。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宝宝从夏菡嘴里套出来的话。
宝宝原本还盘算着拉上几对新人,一起来上一场新颖的集体婚礼。不料却首先遭到了未入门的那位嫂嫂坚决抵制。新嫂嫂甚至对宝宝发布最后通牒:若是杜宝宝敢不遂她的心愿,不让她依照古礼举行大婚仪式的话,就别怪她翻脸不嫁!
宝宝一听未过门的嫂嫂发此通牒,不得不死了心。谁让自家嫂嫂也是位穿越人,自己的同乡呢。谁叫自己的哥哥爱死了这位新嫂嫂呢。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宝茗哥哥的婚事延期,那爷爷奶奶绝对不会与自己善罢甘休的。再说了,爷爷奶奶对那个什么集体婚礼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得了。反正这段时间也乱的很,人多的场面,难免鱼龙混杂,让坏人浑水摸鱼。为了安全起见,不要集体婚礼就不要吧……”看看,宝宝给自己找的下台阶也还不错呢。嘿嘿。
月宝山庄,书房。
宝宝坐在布置典雅的书房案前,低头翻阅着手中的情报资料。他时而蹙眉时而执笔圈点。夏菡手中托着茶盘儿,轻手轻脚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上前轻手轻脚地将茶盏放置桌案旁边,退到后面站立。夏菡偷偷看了眼凝神思考的宝宝,欲言又止。
“夏菡,不是说好的嘛。这些日子让你们去帮着楼叔处理大婚的那些事情,不要过来服侍了。怎么今儿又过来了?眼看着这婚期一天天接近,这时间都不够用的……。”宝宝开了腔却并未抬头,右手狼毫在砚台中蘸了蘸墨,左手翻阅着册页,在册页上写了两个字后,才将手里拿着的笔搁下,人往椅背上靠了靠,抬头看着夏菡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道,“看来你是有事情要说呢,坐下说吧。”
“主子……,您的大恩大德,夏菡永生难忘……”没等宝宝把话说完,夏菡就跪在了地上,朝着宝宝激动的连连叩首不已。
宝宝见状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椅子上站起。伸手将夏菡拽起,急道,“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说话!”
夏菡抱住宝宝大声哭泣道,“主子,谢谢您……。浩文告诉我说,寒家的冤情终于得以昭雪……。”
宝宝抱住夏菡拍了拍她,将她按坐在椅子上,一边拿块手绢递给她擦眼泪,一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原想等几日,朝廷正式下诏再告诉你的。没想到,浩文已经和你说了。知道也好,还有些事情告诉你:一是你的户籍我已让人去官府重新办了,用的原来那个名字寒霞。二是抄没的家产很多原物已经损毁,无法返回。原来的府邸已经被火烧毁,也无法住人。我已建议朝廷折合成银子给你作为补偿……。有的东西错过了就是永远,有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你要好好活下去,让自己幸福、快乐。”
宝宝见夏菡一直在抹眼泪,怎么哄也止不住。不由的眸中光玉般清灵一转,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挥舞着拳头对夏菡说道,“浩文在哪里?告诉我。我要去找他算账。都怪他乱说话,把你给惹哭了……”
夏菡见宝宝摩拳擦掌的要往屋外冲,立时惊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拽住宝宝的胳膊叫道,“主子,不要怪浩文……。他没有乱说话,我这不是哭,是高兴的眼泪……。”
宝宝歪着头,抱着胳膊,一副的痞子样,看着夏菡笑着调侃她道,“哟,这还没有嫁给浩文呢,就开始心痛他,帮着他说话了。”
“主子!哪有你这样嘲笑人家的?”夏菡闻言害羞的捂住脸,跑出了屋子。
宝宝笑着摇了摇头,嘀咕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是搁在我们那时代呀,才没有人会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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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成垣因成功破获“交通署官员被杀案”,得到护国侯奖赏的一大笔银两。更因为在此案中,他出色的表现,赢得了护国侯杜侯爷和刑部华尚书的欣赏。在护国侯的举荐下,刑部正式发文授予陆成垣刑部总捕头一职。这不,下班前,刑部华尚书亲自将刑部总捕头的任职公文交予陆成垣手上。华玉拍拍陆成垣的肩膀,笑着说道,“陆总捕头,好好干!可千万别让侯爷和本官失望哟。”
陆成垣当时双手捧着任职公文,激动的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闷了好半天才冒出了一句,“谢谢大人的栽培!谢谢侯爷!”
一帮子捕快兄弟们闻此喜讯,一个劲儿的叫好起哄,非要让新任总捕头的陆成垣晚上宴请一众兄弟吃喝一顿。陆成垣心中本就一直感念诸位兄弟在自己落难时的不弃,也想与兄弟们乐呵乐呵。再加上现在自己手头上也宽裕了许多,便爽快的同意了大家伙的建议。陆成垣掂量着自己身上的银两,打算找一间稍好点的酒楼宴请大家,表表自己的心意。一顿晚饭,用个一百两银子应该是足足有余吧。
不成想,下班前一刻,侯爷身边的小丁大人来了。他当着众人的面,笑眯眯的对陆成垣说道,“听说陆总捕头今晚请客,本官也算一个可好?订下了那间酒楼?”
“小丁大人能一起去当然求之不得。”陆成垣急忙回道,他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道,“还没有订下去哪间酒楼,小丁大人可有什么相熟的酒楼介绍?”
小丁大人环顾了四周一干众人,笑眯眯的说道,“既然陆捕头还没有确定哪间酒楼,就去聚福楼吧。那里不错,今晚还有新戏看呢。”
众人一听,立时叫道,“聚福楼!聚福楼!”
陆成垣气得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呢?不说的话,小丁大人也不会推荐去聚福楼了。那个酒楼可不是一般的贵哟。看来自己身上准备交予母亲的那一百两银子也保不住了……。算了,不就是花上两百两银子嘛,花完了再赚。”陆成垣咬了咬牙,大声说道,“好!就去聚福楼。今晚大家伙不醉不归!”
夜幕渐渐降临,京州城的街市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那是繁华城市特有的景色。建造在庆河边的一些酒楼、饭庄楼阁早已高高的挂起了红红的灯笼,它们映照在缓缓流淙的河面上,如一颗颗落入烦尘的红色宝珠。楼阁中不断传来喧闹的人声,觥醻交错的杯盘碰撞声,显得热闹非凡。
京州的热闹繁华是相邻各国的都城少有可比拟的,瓦肆酒食业尤为发达。说起京州城最有名的酒楼,问百个人起码有九十人会告诉你是“聚福楼”。剩下的那十人不是呆子,就是刚刚才到京州闹不清东南西北的外乡人。
“聚福楼”是京州城新开设的一家大型酒楼。就在庆河旁边,修了三层,远远看去,比附近其他的任何建筑都要高出许多。它既拥有许多连大内御厨也自愧不如的菜品。令食客常常食指大动,垂涎三尺的精致美味佳肴。也有令好酒之人爱不舍手的美妙佳酿。除此之外,“聚福楼”还修造了京州城里最华美精致的楼阁,站在三楼,可以俯望整个京州城的景色。楼内设有歌舞表演,演出的曲目都是京州人从未见过的节目。更引人注目的是,“聚福楼”的匾额出自护国侯杜宝宝之手笔。冲着这块金子招牌,来往的食客也收敛了许多。
所以,“聚福楼”开业至今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在京州早已是声名远扬,家喻户晓。坊间传闻,这间酒楼的后台老板就是护国侯。据说,这间酒楼刚刚开业之时,有不少京州的士族子弟、朝中官员,甚至道上人物都曾到酒楼寻隙闹事,意图敲诈勒索给自个儿弄点好处。结果呢,凡是到聚福楼闹事之人均没有一个好下场。不是被人痛扁一顿丢出店铺,就是送进刑部大牢吃免费牢饭。至于那些依仗着权势捞好处的朝中官员轻则被训诫,重则丢官。一番七七八八的折腾下来,无人再敢来找聚福楼的麻烦。酒楼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来自全国各地的食客让这个京州城首屈一指的酒楼常常客满。京州城里的上些档次的人都爱来此消费。
暮霭渐深,聚福楼已经是灯火通明,宾客满座。楼内隐隐传出的音乐之声。曲音柔和婉转,风雅而不庸俗,引得一干经过此处的路人纷纷驻足聆听。诺大的门厅外,四个迎送客人的店小二鞠躬不断,进出的客人或乘轿或骑马而来,个个衣着光鲜,显然颇有些财大气粗。
陆成垣被手下的一众兄弟们簇拥着,第一次来到这间誉满京州城的聚福楼门前。门口守候着的蓝衣短杉,搭着白巾的店伙计,远远的见着一群身着刑部捕快服饰的人走来,连忙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他对陆成垣说道,“诸位大人,里边请。请问大人,有预订过吗?”
暮霭渐深时分,宁城一泓阁的主楼已经是灯火通明,隐传出丝竹之声。曲音柔和婉转,风雅而不庸俗,引得路人直欲驻足聆听。
站在陆成垣身旁的小丁朗声回道,“有预订的。二楼最大的包间。”
这聚福楼共有三层。每一层接待的食客均不同。一楼大厅里一般都是些散客,菜肴的价格不是很贵,属于中档。一些在京城里略有些家财的商铺老板时常会带些客户来此宴客。二楼的消费则提高了不少,尤其是包间的价格。最小的一间包间,一个晚上的消费最低消费不低于五百两银子。即使是有些富贵人家也为之咂舌,轻易不敢上二楼消费。而三楼,价格则属于昂贵的行列。按人头计算费用,一个人的最低消费至少在一千两银子以上。
有两名多少有些听闻过 “聚福楼”消费情形的捕快,一听小丁的回答,脸色大变。其中一名捕快拽着陆成垣的胳膊,将他拉扯到一旁低声问道,“大哥,你没有搞错吧?那间最大的包间最低消费起码要在二千两银子以上呀!大哥,您身上带的银子够吗?”
陆成垣一听说晚上这一顿饭,最少也要花费两千两银子,顿时傻了眼。他急忙将小丁拉到一边,脸涨的通红。吱吱唔唔的说道,“小丁,你……。你……。怎么订了那么大的一间包间?我……我可没有带那么多的银两哟。”他急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小丁见状,笑嘻嘻的趴在他的耳边说道,“陆大哥,您别害怕。今晚这顿饭钱不需要您掏一个铜子。这个包间是侯爷让我订下的,侯爷说了,你刚刚上任,需要与手下的兄弟们联络一下感情,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这顿饭嘛,侯爷付账,你请客。你身上带的那些银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这样呀……。”陆成垣闻言一怔。小丁见他一脸的惊愕,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小丁转身对身边围聚的一众捕快高声说道,“大家伙上楼去!尽管点菜,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必给陆总捕头省钱。他身上带的钱够用着呢。”
“好小子,故意耍弄我。看我晚上怎么整治你,非把你给灌趴下了不可!”陆成垣狠狠的瞪了小丁一眼,用衣袖擦了把满头的冷汗。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对一干众人大声的招呼了一句,“弟兄们,上楼去!”
众人兴高采烈的跟随陆成垣的身后,上了二楼。只见酒楼装修的雕梁画栋,陈设精美,包间里空间极为宽敞。这些人虽说是吃着公家的饭,但身为衙门的捕快,月俸并不高。几乎所有的捕快都是第一次到这间豪华的大酒楼里吃饭,更别说是上了二楼。众人心里都在感激陆成垣这位新任的总捕头,“够豪爽!”不然这样豪华的酒楼自己也不敢进来。
陆成垣带着诸位兄弟刚刚坐下。不大的功夫,就听见包间外面传来,“陆大哥!陆大哥”的喊声。
陆成垣迎出去一看,大喜过望,原来是二狗子带着一帮子京州府衙的捕快兄弟来了。二狗子边走边说道,“陆大哥,想不到你今晚请客,还不忘记带上我们这帮子兄弟……”
陆成垣闻言既惊又喜。惊的是,他根本没来得及去通知二狗子他们那帮子兄弟,不知道是谁借用自己的名义去请的他们过来。喜的是他们不请自来,圆了自己的心愿。虽说是他们来了十多个人,但今晚这顿饭自己只是挂个名请客,掏钱付账的是侯爷,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陆成垣拉过二狗子悄悄的问道,“二狗子,是谁去通知的你们?”
“就是那位兄弟。他下午到衙门来找我。说是大哥今晚在聚福楼请客。要我把衙门的那帮子兄弟都带上。”二狗子指着去膳房安排酒菜,刚刚回转的小丁说道。
小丁看见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