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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朕今日要好好的听听。”
宝宝微微一怔,蓦地明白了冷天玄的意思,顿觉有点寒意袭入,眼见冷天玄那不依不饶的样子,暗忖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怕是难以唬弄过去。宝宝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臣幼时曾听师父讲过。后来自己也翻阅过一些书籍——那些书籍都是师父从海外带回来的(宝宝只能托词师父从海外带来的,否则她可真没地方找去)。臣很早就知道:在海外和极远的地方有些国家,女子和男子一样,可以读书,可以从商,甚至可以入朝为官,为国家效力,女帝也是有的。杰克子爵的国家不就是女皇为尊吗?……臣还记得一本书上记载:海外有一个叫‘大唐’的国家,它的皇帝是位女子名叫武周。她重视发展农业生产,革除时弊,完善科举制度,破除门阀观念,不拘一格任用贤才,形成了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她抗击外来入侵,保护边境安宁,努力改善与相邻各国的关系。使得治下社会安定,经济发展,是一位有为的女帝,在位期间长达五十多年。……她认为“九域之广,岂一人之强化,必伫才能,共成羽翼”。凡能“安邦国”、“定边疆”的人才,她俱不计门第,不拘资格,一律量才使用。她重视农业生产,认为“建国之本,必在务农”,“务农则田垦,田垦则粟多,粟多则人富”。…… 她甚至给自己立下“无字碑”,任由后人对自己的历史功绩去作出评论和判断。……当然,在她的治下,选拔了不少有才华的女子入朝为官,如上官婉儿、谢瑶环(这个是宝宝借用戏剧中的女主人公的名字)等等。这些女子的功绩得到了世人的赞颂。”
冷天玄沉默了半晌,手指也停止了对案几的轻击,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无字碑?这个女帝居然给自己立了一座无字碑。”冷天玄面无表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他眉梢微扬,唇角微微一勾,淡然说道,“继续说下去。” 冷天玄眼神亮得慑人,说话语气有些不平静的暗流浮动。
宝宝坦然地看着冷天玄,唇边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日月轮转,阴阳相辅,此为天道。陛下自登基以来,先后颁布‘恤商’法令,实施军队新法改革,不拘一格选拔人才。赢得了万民归心,旷土尽辟,桑柘满野,百业兴旺。使得我天庆的国力迅速增强,社会经济日益繁荣昌盛。如今我朝各地到处都可见商贾云集,一派富庶繁荣之景。国人谁不赞叹我皇陛下英明睿智,伟略雄才,是不世出的一代明君。陛下胸怀天下,心系臣民,才识渊博,知人善任,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古往今来的圣明君主平肩而立。臣相信陛下一定会达成所愿,成就不世伟业。”
听闻宝宝此言,冷天玄的目光亮如火炬,难掩王者之风。他死盯着宝宝,半晌不开口。冷天玄看了宝宝许久,宝宝一直坦然以对,与他对视。良久,冷天玄终于慢慢地说道,“宝宝,你心里真的是如此看朕的吗?此话确实出自你的肺腑之言?” 冷天玄听闻宝宝的这一番话语,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仍然不动声色。
宝宝微微一笑,轻声问道,“陛下,难道不相信臣之所言?臣句句出自肺腑之言。”当然了,宝宝在心里暗道,拍拍马屁,说几句好听的话也是有的嘛。但至少大部分全是真的。作为一代帝王,冷天玄确实具有文武全才,胸襟开阔的优点,算的上是雄才为略的一代明君。
冷天玄忽然抬了眼帘看着宝宝的眼睛,微微一笑,眼里神光闪动,他伸手抓过宝宝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愉悦之情顿显,“宝宝!朕今日很开心!朕答应你,会好好考虑你今日提出的这些建议。只是朕不能保证日后定能让你如愿。”
“谢陛下!”宝宝闻言大喜,有皇帝陛下的这个口风比什么都好。他急忙起身站到冷天玄的面前,欲跪下大礼参拜。被冷天玄一把拉起,“好了,以后无外人的时候还是叫朕‘玄哥哥’。别叫什么陛下,那样生分。”
宝宝吐了吐了舌头,暗道,“谁叫你自己朕来朕去的?不叫你陛下叫什么呀?”
作者有话要说:木兰从军的故事来自网络。特此说明。
156第156章()
禁军统领王浩宇原本以为皇帝陛下驾临护国侯府邸;不会待长时间,最迟晚膳前即会返回宫中。因此身边随行的侍卫人员只带了不多的人。哪里知道,皇帝陛下却下旨要在侯府用晚膳。王浩宇为此急得直冒汗,“这要是出点什么漏子,可是掉闹脑袋的呀。” 他当即命人持令牌急急调来二千名整齐肃穆青甲的御林军;将护国侯府邸四周团团围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护国侯府邸内的各处楼阁的屋檐下和游廊上都挂起了灯笼;照映的府邸内有如白昼。护国侯府邸前方庭院宽广;前殿巍峨颇具气势;庭院两侧建有长长的游廊;蜿蜒延伸至后院占地宽广的一池莲池。 隔着月色,莲池岸边的灯火似是漂浮在极远的地方。池里如今有不少或半开或含苞待放的睡莲。游廊两侧摆满了花冠种状如杯状的风铃草。颜色有紫色、蓝色、淡桃红不等。微风吹过时,花冠随风轻轻摆动;令人心神迷醉。茂密的藤蔓沿着廊柱懒懒的爬上了廊顶,夏日里,因为有这些绿色植物的掩映,行走在游廊里的人们自然多了几分舒畅与荫凉。
距离莲池不远处,建有一座 “赏莲阁”,是护国侯府内最大的一座楼阁,占地达一亩多,按照现在的算法,大约为一千平米,是作为侯府的主要宴客之地。围绕着这座厅阁的四周,种植了很多矮株的月桂,氤氲的甜香在微风吹拂下,飘洒在空气中,浓郁醉人。路经此处之人只要深深的呼一口气,便能够嗅到迎风飘来的阵阵香气,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围绕在莲池四周沿岸,种植有树冠成伞形,树形甚美的凤凰木。还有树冠广阔,叶形别致,全株平滑,树干粗而直,枝條茂密的菩提树。
“赏莲阁”后院种植有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却是满树的繁花,花呈淡淡的粉色,有微风拂过时,那花便有花瓣随风飘飘洒洒的脱落下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如纷飞的彩蝶,在夜空中盘旋飞舞,别有一番风情。
此时的“赏莲阁”里早已是灯火辉煌,绮丽无双。不时有歌舞笙箫,丝竹管乐声传出,歌声笑声一起飘飞。热闹非凡。“赏莲阁”的正厅里放置了高大气派的植物,地上铺着绿色的地毡。身着蓝衫端着托盘的小厮在阁内穿梭不停,为每张桌子送上冷膳和各式水果。身着粉色衣衫的女侍们则手里捧着酒壶,依次给每个桌几上的酒杯给满上酒。随着她们的动作,一阵浓郁的酒香飘来。
大厅正北面高出一截的厅前主位摆放着一张雕工精美的红檀木大桌子。这是准备给天德皇帝冷天玄坐的位置,现今因为皇帝陛下还没有到场,席上还空置着。左右两侧各摆放了两排檀木方桌,除了靠近主位的两边首席,放置了三张座椅,其他的方桌旁边都放置了六张座椅。所有的桌子都面向主位,这样就使得所有参与宴会的人都能面向中心。
管家按照宝宝的吩咐,将瑞王冷天聿和理查德·杰克安置在右边的第一席。理查德·杰克听说自己与宝宝坐于一席,心里一高兴。立刻有些得意忘形,手舞足蹈起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住的念叨着,“太好了,今晚我和杜坐在一起……”
瑞王冷天聿一抬头,正看到那个“洋鬼子”理查德·杰克手拿着酒杯,一脸贼兮兮,笑眯眯的样子,顿觉心里不爽,他不悦的皱了皱眉,狠狠的朝理查德·杰克瞪了一眼。理查德·杰克一见瑞王那冷厉的眼神,背后立马就起了一阵冷汗,“瑞王……”
杰克只能听得懂天庆国的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除了宝宝,这里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一旦离开了宝宝,杰克的嘴巴和耳朵便几乎成了摆设。所以杰克总是紧紧跟在宝宝身边。也不知是他是故意气瑞王呢,还是习惯便是如此。杰克每次看见宝宝,又总是喜欢对宝宝搂搂抱抱的。惹的瑞王醋意大发。就为了这个,瑞王没少给杰克脸色看,好几次借故将杰克修理的很惨。弄的现在杰克一看见瑞王瞪眼睛,就感觉毛骨悚然。
身着军服的东酃崴王世子冷轩显得分外的俊朗,微微上翘的嘴角勾出完美的弧线,展露出阳光似的笑容。冷轩与禁军统领王浩宇和镇南将军沈云飞就坐于左边的第一席。来自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和剧团的演职员则六人一席。
作为今晚宴会的总负责人郑浩文,依然和平日一样素色的穿著,典雅精致的淡青色外袍,一身干净舒服的气息,温和而优雅。因为要忙于处理宴席的事物,所以他没有在宴席上安排坐席。郑浩文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神态自若地指挥着端着托盘进来的侯府的仆佣们,为各张膳桌上摆好酒杯、各式冷膳和瓜果。
因为皇帝陛下还未来,晚宴还未正式开始。来宾们便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说笑。最惹人注目的自然还是那些年轻有为,风华正茂,意气奋发的皇家军事学院的学员们,他们为今日能够亲眼目睹皇帝陛下的雍容高贵的气势,聆听到他的旨意而感到兴奋不已。他们也许怎么也想象不到,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居然这般和蔼和亲的神情。——切,若是人家杜宝宝不在场,皇帝陛下能有这般温和面目让你们瞧吗?听到那些年轻人议论的沈云飞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年轻人呀。”
瑞王冷天聿奉旨随众人退出正厅,在侯府管家的引领下来到“赏莲阁”。眼见那皇帝陛下和宝宝迟迟不来,心下不免有些不安起来。前几天宝宝自宫中回来后,将自己关进了屋子好长时间。虽然他自己后来解释说,“自己累了,好好睡了一觉。”冷天聿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今对当日御书房内发生的事情无法消除疑虑,他总觉得宝宝隐瞒了某些关键。因为每次他一问起宝宝那日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宝宝不是支支吾吾的扯开话题,就是干脆的回道,“没什么事情。”
冷天聿因此心里结了个疙瘩,“宝宝是不是故意隐瞒真相?他是不是怕我知道了陛下责骂他,会对陛下产生不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宝宝是真的没有这个脸告诉他御书房里发生的事情——难道要宝宝说自己被皇帝陛下强吻?那多丢脸呀。宝宝是最爱面子的人,向来都是他占别人的便宜,此番被皇帝陛下占了个大便宜去,他觉得自己很丢面子,因此打死他都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情。
左等右等都不见陛下和宝宝人影,冷天聿心里不觉烦躁,“陛下留下宝宝到底有什么事情?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皇帝陛下和宝宝怎么还不来?不行,我得去看看。” 他忍不住披了衣服站起身来,冷着脸朝门外走去。
一直注意着瑞王动静的郑浩文见状,暗自幽幽叹息一声。急忙跟了出去,将瑞王拉至一边,好言好语的劝说他,“王爷,您现在到吃药的时辰了,还是先回席上坐着。”见瑞王一副没好气的脸面,郑浩文急忙把宝宝拿抬了出来,“王爷,这可是侯爷再三交代过的。您看,这要是侯爷知道您错过了吃药……。,可是要生气的哟。”
“这……”冷天聿闻言停下了脚步,回身凝视着郑浩文,话语里有些许迟疑,“浩文说的不错,若是知道自己不按时吃药,宝宝定会生气。他一生气,说不定就不让自己留在侯府。这几天好不容易借着受伤赖在侯府,可以天天见着宝宝。可不能惹恼了他……。”
郑浩文见瑞王停下了脚步,急忙上前一步轻轻扶起瑞王的一只胳膊,说道,“外面风大,王爷现在还是少吹风的好,快些进屋里去的好。”他心里明白,瑞王对宝宝的关爱之心甚过在场的任何人。郑浩文贴近冷天聿的耳边,低声说道,“王爷,下官已命人到那边守着,若是真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王爷再过去不迟。”
东酃崴王的世子冷轩若有若无地笑着,只在有人上前向其敬酒的时候,才懒洋洋地稍微端起酒杯,轻轻的放在嘴唇上示意一番,垂下的眼帘却掩饰不了精光闪烁。冷轩心不在焉地捏着杯子喝着酒,不时地看着门口。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奇怪的神色,兴奋的,血腥的,又带着莫名其妙的哀痛,好象在期待着什么。突然,冷轩将酒杯重重的放置在桌子上,起身走出了大厅,来到了莲池边的一棵树下。他狠狠的用攥紧的拳头击打树身,嘴里低声念叨着,“杜宝宝,杜宝宝……。”
冷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下的力度,直到树身上的木刺刺入肉里带来的疼痛,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些。清楚了解自己心思时,冷轩也挣扎过,但没用,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