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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a笑着点点头,看起来倒是不怎么意外的样子。
此刻她已经换过了一套适合出门的衣着,站起身来对刘可韦说道:“走吧,我带你去看几个地方,去见一些人。”
这一回她说的可就不是中文,而是韩文了,而且用的还是平语。
刘可韦有点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恭恭敬敬地随着她出门。
在电梯里,见dana熟练地戴上墨镜和口罩,刘可韦忍不住就有点疑惑:难道jessica给我介绍的这位声乐老师来头不小,也是知名艺人?
除了boa、少时和函数之外,他还真不知s。公司有什么其他的著名女歌手。
可惜,刚才忘记偷偷向徐贤打听一下这位dana到底是何方高人……
两人出了小黄楼,在dana的带领下,来到附近某条巷子的一家小店里。
大概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店,所谓的货品就是墙壁上零零落落地挂着的二三十件衣服、裤子和靠墙几张小货架上摆着差不多数量的帽子、围巾、袜子、鞋子等。
老板是个帅得过分的男子,大概和车光龙年纪差不多,见dana领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进了自己店,连忙从屋角那张小小的收银台后站起身,一边九十度鞠躬一边走过来。
“dana西,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听语气,与dana应该是极为熟稔的关系。
“这是我刚收的一位学生,****人。”dana笑着和他点头招呼。
“和阿庚(见附言注解)、力尹他们一样是****人啊……”那位老板这才笑呵呵地转头望向刘可韦,刚准备与他也打个招呼,但看到刘可韦的长相后。却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dana西,这是您刚收的学生?他的年龄……”
“应该是87年的吧,似乎是偏大了一点。”dana不以为意地笑着认证了对方的猜测。
那位老板“喔”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说别的,笑着对刘可韦点了点头。
不过望向刘可韦的眼神,就带了一点疑惑与叹息兼而有之的色彩。
“这孩子挺喜欢wax前辈那首《离开我的理由》,我记得这首歌你当年也练过一段时间吧?所以今天带他过来,想让你给他示范一下。有问题吗?”见老板与刘可韦打过招呼,dana这才解释了自己的来意。
“当然没有,dana西您希望我怎么唱?”
“先来一遍模仿wax前辈的版本吧。”
那位老板应了一声,在没有伴奏音乐的情况下,也不调整呼吸也不整理情绪,而是张嘴就唱。
人家一开口,就把刘可韦给震住了。除了男声与女声的音色区别之外,感情表达和整体意境这些方面,这位帅老板竟然都能摹仿得惟妙惟肖。
“再用你自己的方式唱一遍吧。”
等老板唱完一遍,dana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这一遍。那位老板的演绎方式就与wax处理得完全不同,将原版婉转哀鸣的女性风格改为充满了剽悍狂野的男性气概。
“升个key吧。”
……
“降两个key再试试。”
……
不管dana提出什么要求,那位老板都是点点头张嘴就来,不需要任何准备或酝酿。
让他把这首歌翻来覆去地清唱了五六遍之后,dana这才向老板道谢并告辞。
走出这家小店的时候,刘可韦早已面红耳赤,几乎能滴出血来。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刚才那位老板把这首《离开我的理由》唱出的水准,至少可以完爆自己几条街。
幸亏我早上没在dana面前唱这首歌。不然这会真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洪女士,刚才那位老板,难道也是你们公司的练习生?”刘可韦没什么底气地问道。
“叫我dana老师吧,嗯。你猜得没错,刚才那人,曾经也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大概和韩庚同期进来的吧……”
“我不太明白……他长得很帅,歌又唱得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和superjunior或者shinee他们一起出道。而是躲在这儿开个小店?”
刘可韦的表情写满了不可思议,拥有这种实力的人竟然过得这么落魄,这是他完全无法想象的。
“其实,他之前也曾经是公司内定培养的预备主唱,后来有一次他过生日,和朋友喝醉了,因为酒驾被抓,送到警察局……然后公司就和他解除了练习生合约。”
dana用一种不带丝毫感**彩的陈述语气说道。
“就因为一次酒驾?”刘可韦一脸的荒谬。
“你以为呢?我们大韩民国的公众,对劣迹艺人的容忍度非常非常低。如果他已经出道再出这种事,至少也要被公司雪藏半年或一年,才有机会恢复活动。更何况他当时根本没出道?哪家公司会冒着巨大的风险,让这样一个已经留下不良纪录的练习生出道?我们大韩民国最不缺的就是练习生……”
依旧是那种没有感情的冷漠语气,dana板着脸这样问道。
p。s。标题典出《论语》,不过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孔子,而是曾子。
比较亲近的平辈韩国人一般只会称韩庚为‘庚’,我觉得写着别扭,所以加了个‘阿’字上去,正如徐贤类似语境一般被称为‘贤’,而韩娱里通常都叫她‘小贤’一个道理,达者请勿深究这一点。
今天是周日,见鬼的电信又在楼下广场里用扩音喇叭做送手机送话费的活动了(我家很悲剧地就住在商业步行街的广场边上),吵吵闹闹地弄得我文思枯竭,今天估计就这一更,没法加更了,抱歉各位。(。)
第343章 幻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
“所以,他就在你们公司的附近开了这家小店?狎鸥亭这边房租这么高,这么小的一家服装店,能有多少收入……”
刘可韦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忍不住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之前茶庄选址的时候,对于江南(区)这边的房租标准,饶虹和蔡萍萍了解之后也与刘可韦谈起过,所以他对此是有清晰认识的。
别看刚才那家店那么一丁点儿大,一年下来的房租,换成人民币的话没准都要几十万。
这可是狎鸥亭周边啊!一个月一平米六七十万韩元大概没跑……
店里那些商品,总共就四五十件,一个月能有多大利润?
估计扣除开支之后,未必会比去餐馆饭店给别人打工能强多少吧?
“还行吧,利特、始源和希澈他们和他挺熟的,隔三岔五都会带几个自己的朋友去照顾他的生意,而且那家伙之前在公司当了几年公开练习生,在饭圈里也算有点号召力,大概有三四十位粉丝,这些人也会不定时去他店里光顾一下,所以过得还不算太艰难。”
身高腿长的dana走得挺快,头也不回地解释了几句。
没出道的练习生也能拥有自己的粉丝,听起来似乎挺不靠谱。其实,这种情况在韩国还真不罕见。
所谓的“公开练习生”,就是娱乐经济公司在网路上公开了其信息资料的练习生,往往都有自己的sns(网路社交平台的统称)帐号,可以直接与粉丝交流。
不说别人,就说jessica她出道前就因为经常在sns(包括之前提到cy小屋)里上传自己的照片,吸引了不少粉丝的关注。
“真可惜……”刘可韦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感慨道。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就算他真出道了,也未必能赚得到多少钱。公司里大多数出道了的艺人,也不见得日子能比他过得好到哪儿去……”
dana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刘可韦给说懵了。
我知道大多数韩国艺人的收入都很微薄,可您说的也未免太离谱了吧?
东神、superjunior和少时可都是在亚洲范围能排得上号的偶像组合啊!
就算shinee和函数这两个组合人气会比师兄师姐们逊色些,也不至于到您说的这个地步吧?
刘可韦一时没接口,dana回过头来瞟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疑问,便道:“怎么?你不信吗?你觉得大多数艺人的日子过得应该是怎样的?”
“看你们公司那些idol,每次出现在公共场合都穿着各种时尚名牌,出门也有保镖助理前呼后拥的,按照我们****人的消费能力和个人资产的情况来判断。至少百来万人民币的身家总是要有的吧?”
刘可韦想当然地回答道。
“呓,你太天真了。公司里有不少知名度很高的艺人,通常收入都不够花到月末。每个月总有一两周要过得紧巴巴的。我们的生活,哪有你想象的那么优渥……”
dana毫不犹豫地对刘可韦的揣测嗤之以鼻。
“那他们哪来那么多钱买名牌服装?”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艺人的服装,一部分是公司提供的,还有一部分则是来自服装公司的赞助……”
dana这番话,还真不是她在危言耸听。
s。公司旗下艺人里,郑淳元的知名度算是很高了吧?
不仅带出了金俊秀、金在中和泰妍这三位在韩国所有idol里都能算得上中唱功超卓的学生,他自己也出过三张个人专辑,另外发过二十多首单曲或者ost。前年还举办过个人演唱会……
就算如此,他的个人资产大概也就是一亿多韩元而已,开的也是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宇车。
不考虑薪水,只算《六道劫》头两笔签字费的研发分红,刘可韦拿到的数字,都能赶上他一半身家了。
顺便说一声,刘可韦那辆名义上作为工作室公务车的现代,也比郑淳元的座驾高档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从来没有开拓过海外市场。
死守着韩国娱乐圈不放的艺人,收入自然高不到哪儿去。毕竟蛋糕总共就那么大。
刘可韦茫然地张大嘴巴,再也难以合拢。带着似信非信的表情,他跟在dana身后,一连走过好几条大街小巷。来到一栋不起眼的灰色旧居民楼门前。
“这是公司的练习生们训练的地方。”dana简单地介绍道。
“你们公司练习生的练习室,不是在公司那栋楼的地下室里吗?”
作为一个关注过相关综艺的少时饭,刘可韦觉得自己的“常识”再一次被dana颠覆了。
“哈,你知道的细节倒不少,可惜你这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公司地下室的那几间练习室。确实有一些练习生在用,不过那得是已经确定预备出道的练习生才有这个资格——大多数的练习生,在未经允许的前提下,是不可以进入公司那栋楼的。再说了,公司常年培养着上百位的练习生,区区那几间地下室,也根本塞不下。”
dana一边说,一边走进这栋旧居民楼的大门。
门内过道边摆着一张办公桌,桌后坐着两位保安。他们见到dana进门,连忙起身问候。
“不用招呼我了,我就带个学生过来看看这里的情况而已。”
dana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客串神荼和郁垒(中国古代神话里的两位门神),领着刘可韦走向远处的楼梯。
整栋楼里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陈旧的霉味混合着浓郁的汗味,说不出的刺鼻难闻,刘可韦都忍不住掩住了自己的鼻子,可dana就好像对这种味道习以为常一样,根本毫无反应。
“我也曾经在这栋楼里,练习过三年。”
随意地打量过道墙壁上各种后现代风格的涂鸦,眼中含着解不开的缅怀之色。dana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上了二楼,dana随意地推开楼道里某一扇门,领着刘可韦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近百平方米的大屋子,装修很陈旧。没安装空调,倒是有刘可韦熟悉的暖气片儿,不过根本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表面上布满了斑斑的锈迹。
四月初的首尔,温度已经渐趋暖和。屋内甚至还有些闷热。
头顶上品字形挂着三架老旧的吊式风扇,正在晃晃悠悠有气无力地转动着,但几乎无法感受到丝毫凉爽之意。
木质地板上不仅油漆剥落情况严重,而且还布满了各种划痕。
在没有看起来像老师或者工作人员在场监视的情况下,二十来位男孩正在这间屋子里满头大汗地跳着舞。
见到dana进屋,他们连忙停下来,人挤人地排成一行,领头的男孩喊了声一二三,然后所有人一起九十度深鞠躬。
“dana老师,阿尼哈赛欧!”
“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dana笑着点了点头。
那些孩子们又大声地应了一声,这才直起腰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上继续练习。
“为什么没有舞蹈老师给他们上课?”刘可韦在dana身边,疑惑地小声问了一句。
“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