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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按下暂且不表,容我卖个关子,只能用一首小诗来形容我的心情,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语还休,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最后,我再次喊上王昆鹏他们,又在班级中强行征兆了几名壮丁,出了教室后与众人汇合,这一次,我们大概有四十号兄弟。
嘴角上扬我为首,我冷笑着领着众人走出了教学楼,一路上我右手默默的插在口袋中把玩着我的弹簧刀,面上冷笑不减。
一帮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我双手插兜嘴叼烟,傲视天下,笑看群雄,这一次,是我领着人先到了门口等的韩冰他们。
那一刻,我身后站着三四十个兄弟,掌中有刀,身后有人,我感觉我要爆炸了,我就是一中最牛逼的。
等韩冰他们这几个小逼崽子出来的时候,我必须得让他们明白明白,咱们一中的扛把子,究竟是谁!(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无限嚣张()
“草泥马的!几个小逼崽子,来啊!来来来,有种跟我来,你们不是挺牛逼吗?我曹你们吗的!老子在前面等你们!孙子不来!”
年少自当轻狂,我本坏蛋,无限嚣张!
我在校门口等了半晌,韩冰他们一帮人如约而至,三伙人手汇集一处,还是那七八十个,与我想象中相差不多。
我看到他们刚刚走出校门口的时候,我立刻一声断喝,嚣张的很,那一刻我万众瞩目,我感觉我要飞起来了,我张扬的抬手轻蔑的指着韩冰他们,说话的同时,我也领着人轻狂的向校外的一处居民区走去。
你若战,我便战,身后兄弟千千万,我今天非得给他们打跪下!
当时我心高气傲,心中想的虽好,但结果却让大家失望了,那一天……是在下输了。
我只能说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啊。
不是我不行,主要是那天韩冰他们也没按套路出牌。
我以为当天我们双方人手会相对而立,像贾文秀他们出去办事一样,我和韩冰单独出来先对骂三句,然后在开战。
而我的计划很简单,我打算在自己和韩冰对骂的同时,我冷不丁的掏出匕首扎他大腿一刀,然后一声断喝,必将震退千军。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是真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们一帮人还在前面的人行道上走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了震天般的叫骂声,我猛然回头的时候,他们七八十个人像疯了一样奔着我们就冲了过来。
当时我们一帮人齐齐回头,我明显的感觉到众人虎躯一震,然后就有人开始跑了,剧本也不是这么写的啊……
我也有点懵逼了,惊慌失措的同时我还是本能的掏出了我的弹簧刀,如此至关重要的时刻,弹簧刀还掉链子了。
也不知道是我当时太过紧张,还是这把弹簧刀的质量不好,我他妈按了好几下,刀刃没弹出来。
呵呵。
当时我内心是崩溃的,劲敌呼啸而至,我却默默的站在原地低着头按着我的弹簧刀,我的弹簧刀,时尚时尚最时尚,就是不出鞘。
我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呢,韩冰他们一帮人冲上来就给我干翻了。
无数拳打脚踢向我落下来的同时还伴随着重复的叫骂声:“你他妈还带刀是吗?有把破刀你就牛逼啦?”
说实话,当时他们十多个人打我,我都没服……
那时候我已经疯了,我非得捅了他们不可,我必须得还手,就是进监狱我也得给他们干了!
他们打我的同时,我还在按着我的弹簧刀呢,主要是他们没给我一丝还手的机会,他们是骑着我打的。
当时我是正面向下,后背向天,这样的造型被他们干翻的,我后背上骑了好几个人按着我打,我持刀的右手更是被四五条胳膊死死的按着,丝毫不给我还手的机会。
我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双手都被紧紧的按住,只剩下双脚能动,但也无力回天啊,我都被打成这逼样了,关键时刻弹簧刀既然弹出来了。
但,那又能怎样呢?
我趴在地上右手拼命的挣扎想要捅他们的腿,但却一点机会都没给我,我右手连动一下都费劲,别说捅人了,那一刻,我仿佛明白了吊打的真正含义……
当时我被按在地上只是紧紧的咬住牙关,拼命的挣扎,身体被控制的还不了手我就不说了,关键是连开口骂人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十多个人围着我已每秒五六脚的速度踢向我俊朗的脸庞,我不敢张嘴啊,我一张嘴开骂,牙不被踢掉了吗?
韩冰他们就这样按着我打,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我更是看不见我那群队友的身影,也可能是他们给我围的太严实了。
就他们这样打我,我都没服!
最牛逼的是我还放翻了一个,只不过放翻的方式也比较奇葩,主要是对方踢我的人群中有个傻逼。
我都趴在地上被按的动不了了,还有个傻逼一脚踢在我的刀刃上,事后我听说那傻逼花了五百多块钱去医院缝的针,鞋都坏了。
韩冰他们这帮孙子也是够狠的,足足打了我五六分钟,警车来了,他们才跑的。
当警车响着警笛呼啸着冲向我们的时候,韩冰他们一帮人很有默契的拔腿就跑,来的凶猛,跑的迅速。
“我草你们吗!”
我是含着眼泪说出的这句话,他们打我的时候我没服,那时候我牙关紧咬,胸中也憋着一口怒气,但是他们这一跑,我看着他们狂奔的背影,我心中那万千的委屈,瞬间化为眼泪涌入眼眶。
说实话我也挺抗揍,被他们十多个人按着打了五六分钟我都没事,当时我拍了拍屁股就站了起来。
我右手提着刀,环首四顾一眼我就哭了,我草泥马的,他们都跑出去二十多米了,我追也追不上啊,关键是从警车上冲下来的警察奔着我就来了。
“我草你们吗……”我提着刀泪如雨下,环首四顾的同时委屈的哭了,我太委屈了,世界上最委屈的事情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有能力却没有发挥的余地!
我提着刀都能让人打成这个逼样,唉,那种心情,唉,算了不说了。
最让我生气的还不是这一点,韩冰他们打架也挺讲究的,也可能是仗着人多势众,打我的时候没带着家伙,我也是真抗揍,被他们十多个人按着打了五六分钟,我楞是啥事没有,脸颊虽然肿痛,却没被他们踢出血。
但是!
我正提刀四顾心茫然的时候,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干警,估计也练过,他箭步近身,冲上来一个小擒拿就控制住了我持刀的右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别子”给我放翻在地。
这一次,我是脸先着的地,人行道上是砖石地面,这一摔瞬间把我脸颊磕破了。
我脸颊摔在地面上那一瞬间,我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一疼,又明显的感觉下巴处粘稠的沾着一些沙土。
当时我的造型还是面朝地面,后背向天,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那个青年干警出手利落非凡,仅在一两秒之间,同样的骑在了我的身上,瞬间下了我的匕首,又把我的双手按在后腰处,“咔嚓”一声,送了我一副银镯子。
我哭了,我嚎啕大哭,撒泼打滚的哭,我太委屈了。
正在我“哇哇”痛哭的时候,又冲过来一个中年警察“啪啪”就给我两个大嘴巴子,我当时就懵逼了,也清醒过来不少,那警察断喝了一声:“先押车里面,都给我带走!”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那帮兄弟,暮然回首,十分钟前还意气风发的四十余人,此刻只剩下了四个,我看到蔡辰逸,陆翔,刘子庆还有黄祺催头丧气的瘫坐在地上,看着那被踹的乌黑埋汰的校服我就明白了。
至于其他人?
我都不知道他们是啥时候跑的,我只知道我被警察按住后环首四顾了一眼,只看到了蔡辰逸他们四个兄弟,周围围观群众数百,无他们一人!
那一刻,我心中感慨万千,人情冷暖,不过如此,当你辉煌的时候,无数人站在你身旁为你加油喝彩,待你虎落平阳时,我也来欺上你一欺,人言患难见真情,便是如此,等你有难了,真正能蹲在你身旁陪你挨干的,才是兄弟。
新仇旧怨,怒火中烧,韩冰,李正淳,孙瑞,我和他们这个梁子,结的大了,这一次,我心中的怒火,又如烈焰腾空!
蔡辰逸和陆翔还有刘子庆黄祺都没跑,他们四个和我一样被警察押上了警车,只不过他们四个并没有被带上手铐。
等我上了警车后我才发现,原来警车里面既然还有铁笼子,而我,很荣幸的被关押在了铁笼子里面。(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城南双煞!()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经,文以载道也,书生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某虽不才,愿已血与泪的教训来讲述一下江湖之险恶,人心之叵测,愿看我书的朋友不在凭借一腔热血误入江湖,因为当年的自己,便是深受其害者。
真东西,没人看,还被骂,好吧,不就是手撕鬼子嘛,爽就是了,至此,文风骤变,手撕鬼子,屠韩灭日,以下内容皆是虚构。
……
……
进了公安局后,我给秀哥打了个电话,当时秀哥正在忙着拆迁的事情,无暇抽身,他派了手下一位得力的悍将严长欢来公安局接的我们。
匕首被没收了,又交了五千块钱私藏管制刀具的罚款,我们五个兄弟出了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而我胸口的那团怒火,仍在熊熊燃烧!
“欢哥。”见到严长欢后我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不仅是因为他来公安局救了我,还因为我发自内心的尊敬强者。
严长欢,与刘云胜并称城南双煞,战斗力极其强横,是贾文秀麾下最厉害的两个打手。
“欢哥,我还有事,先去打个电话。”
严长欢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我却歉意的点了点头,心有一口气,不吐不快兮,今日之仇,必将血债血偿!
“枫哥,帮帮我。”
我面向蔡辰逸四人歉意一笑,快步走到一旁默默的拨通了刘枫电话,我淡淡的开口,又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讲解了一遍,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电话中传来了刘枫冷漠的声音,哪怕是刘枫平时逗逼的很,也让我听后背冒冷汗,莫名的升起一股的寒意。
因为当年的刘枫,是和贾文秀齐名的人物,贾文秀麾下的两大悍将刘云胜和严长欢当年也是跟着刘枫混的。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帝王一怒,血流漂杵,像刘枫这等人物,若是怒发杀机,虽然不至于天翻地覆,却也能挂起一阵血雨腥风!
“我有一计……”电话中刘枫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着对策,过了半晌,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出了他心中的谋略。
虽然隔着电话,我却忽然在脑海中勾勒出刘枫那迷人的微笑,只不过这微笑中,却透着那么多的诡异阴沉。
但,我笑了,那是大仇得报的微笑,那是豪情万丈的欢笑!
“欢哥,借一步说话。”打完电话后,我快步来到严长欢身前,又面向我那四个兄弟歉意一笑,人发杀机,地覆天翻,这一次,我要来一把大的,我不想牵连到我这几位好兄弟。
“怎么了?”我和严长欢默默的移开了十多米,他皱着眉头问我。
“欢哥,给我拿把刀,我要去学校废了他们。”我冷漠的开口,声音虽轻,口气却不容置疑。
“现在?别闹了,正上学呢,今天这事公安局那边已经立案了,别说是你是冲进教室报复他们,就算是在学校外边扎了他们,这事都不好解决。”严长欢脸色颇为不悦。
他又一副长辈模样的劝道:“林子,欢哥大你几岁,不能害你,听哥一句劝,这事先忍一忍,等秀哥那边忙完了,我来帮你。”
“是枫哥说的。”我不顾严长欢的反对,淡淡的回了一句,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春雷炸响,震的严长欢面色失神,竟久久不能自语。
“枫…枫哥?是刘枫吗?”良久,严长欢才缓过神来,他关切的问了一句,脸上却带着一丝细不可查的自责与内疚。
“很好。”我淡淡的回了一句,懒得在继续和严长欢多费口舌,也不想理会他和刘枫之间的恩怨情仇,我心中的滔天怒火,只有韩冰的血方能化解,而那一刻,我不想等的太久。
我箭步近身抢过了严长欢手中的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