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倾宁听到这里。直接白了他一眼:“那顾先生干脆还是放了我了吧。”
他一个双眼皮的人竟然笑的露出笑眼来:“虽然差点,但是勉强还能接受,以后开发开发上升空间应该还是蛮大的。”
额这还是仪表堂堂、霸道傲娇的顾二少吗?这整个一衣冠禽兽么。
不不对,他现在是名符其实的禽兽,因为没有衣冠。
他慢慢靠近她。弯腰伸出双手撑在她身侧的两边。声音慢慢的柔润:“我们要不要响应党的号召,给嘉懿多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她煞红了一张脸:“我们还在相处阶段。”
他被她的青涩萌到:“我是个正常的三十岁的男人,这大晚上的身边躺着个衣冠不整的女人,如果没什么想法的话,到时候你又会想我是不是性无能了。”
她理所当然的指着沙发:“我可以睡沙发,床让给你。”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愤愤道:“都是给我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保守,这样可不好。”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床咚。
说实话,顾应钦的生活真是够奢侈的,他睡的这张床真是软的恨不得把人给陷进去。
陆倾宁被他死死的压在床里,整个人恨不得陷进去,长发如海藻一样铺散在浅米色的床单上,即便是生涩紧张的神情也看的顾应钦有种想扒光她的冲动。
他慢慢的低头,想只波斯猫一样慵懒的慢慢的一口一口舔吻着她的脸颊,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此,找到那一抹红唇的时候,他嘴角扬了扬,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就在快要吻上的那千钧一刻之间,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惊的陆倾宁躲开了他的唇。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他颇为不爽的皱眉,本不打算去理会的,可很快那边就又有声音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老妈。
所以他不得不去开门,身上的重压消失之后,陆倾宁连忙坐起身,用被子将自己下半身遮的严严实实的。
顾应钦套了睡衣去开门,门一开刚想说什么,就被吕远手上递过来的东西给震撼到了。
他蹙眉:“妈,你这是?”
吕远连忙将儿子拉出门外,压低了嗓子:“这是我给你炖的猪腰枸杞汤,你喝了。”
顾应钦瞥了一眼那盅汤,猪腰枸杞汤,壮阳补肾的佳品啊
他抱着手臂依着墙一脸的好笑:“你儿子我今年才三十岁,正值壮年,不需要这玩意儿吧?”
吕远才不客气呢,一脸嫌弃的:“你你我还不知道,这些年尽在外面招惹一些不靠谱的花花草草了,身子都不知道伤了多少了,你听话,给我喝了,我可炖了好几个小时呢。”
自己老妈的脾气顾应钦是知道的,你要是不顺着她,指不定能折腾你一晚上。
于是顺手接过那盅汤,憋着鼻息喝了几口,完了又放回托盘里:“这样行了吧?”
吕远不满意:“再吃点。”
顾应钦死活不干了,双手扶着吕远的肩将她转了身推着她下楼:“你不是想让我们赶紧在生一个吗?你总是这样中途来捣乱,我们还怎么响应你的号召呢?至于我,你就放一百个心,你儿子我正常的很,要不你把这汤给我爸送点去,我觉得他现在倒是应该补补。”
被儿子这么一调戏,吕远脸也红了:“你这死小子,还有没有正经的了?”
终于送走了爱子如命的老妈,顾应钦这才松了口气。
经过吕远这么一折腾,顾应钦好像是真的突然泻火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搂着陆倾宁睡觉才肯罢休。亚双扔划。
他喜欢将脸枕在她的肩膀上,因为这样他就能很清晰的闻见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就像是天然的安眠剂一样,能让他安心定下来。
陆倾宁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顾应钦同床,整个人紧张的僵硬极了。
他感受她的僵硬,不停的用胳膊和手摩擦她的身体,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宁宁,放轻松,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
陆倾宁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很快两个人的位置对调,她被顾应钦搂在怀里,没过多久,冰冷的身体就慢慢回暖了。
正如他所言,他很老实,真的什么都没做,时间久了,被窝里暖暖的,她所有的防备都慢慢卸下,眼皮子也开始越来越重,终于没过多久还是没敌的过浓浓的睡意。
这一觉陆倾宁觉得自己睡的有点沉,她还做了个梦,梦里面自己被一块冰压着,慢慢的那冰开始化成了水,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向下流动,细致的就好像是僧人朝拜一样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她呢喃的出声,依旧让自己被这股水流带领着,直到身体某个地方一阵刺痛,终于她彻底清醒过来,眼睛一睁便是顾应钦入木三分的脸庞,她能感觉到被子下面的真空和交结状态,想拒绝想逃避却被他紧紧的禁锢着,他的眼睛里充斥着汹涌的暗流,他的声音仿佛是上古世纪的魔咒,缠绕着她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越坠越深。
终于经过漫长的坠落,他们脑中纷纷闪过一道白光,昏暗的灯光下,她趴在他的胸口上急速的喘息,晶莹的汗珠顺着乌黑的发丝在他胸口上溅出一朵朵晶莹的小花来。
是谁说过的,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
对于这样的擦枪走火,她有点懊恼,在这种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并不是明智之举,脑海里闪过刚刚的一幕,一帧一帧的清晰翻动,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急促浅弱:“你刚刚没做措施”
他轻松的笑了一声,一边摸着她的长发一边开口:“有了正好生下来。”
她裹着被子从他身上翻下来,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把嘉懿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就已经很后悔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一次。”
他转头看着她婉约的侧颜,手摸她的,巧巧的用手指分开与之十指相扣:“嫁给我,让所有一切都有名有份。”
她侧脸和他四目相对:“你会为了我从此独善其身吗?”
他老实的回答:“我会试着去收敛,去改变。”
她微微扯唇:“你会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吗?”
他依旧回答的真诚:“我不确定,但我会试着做一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声音一沉仿佛下定决心:“我答应你。”
他被她的突然转变给怵到:“你确定不要在仔细的考虑一下了?”
她脸上有势在必得的自信:“我们结婚,你给我婚前协议保障。”
他扬眉:“什么内容?”
她垂眸想了想开口:“婚后若有一方出轨,婚姻实质关系失效,出轨方必须同意离婚。”
他嗤嗤的笑了两声:“要换成我是你,我的条件一定是,婚后若有一方出轨,出轨方立即净身出户,并将夫妻共有财产、公司一半股权过渡给另一方。”
她摇头:“我不需要你的钱,我只是想给嘉懿一个完整的家,我不想他再受到伤害,当然如果有一天伤害终究避免不了,那至少我可以带着他远离伤害源,仅此而已。”
他沉沉的开口:“宁宁,你对我太没信心了”
她扬起笑腼如花:“是你自己对自己没信心。”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他被她的小心机彻底打败,摇头苦笑:“明天副总室休假一天,你带上证件,我们去注册。”
她惊讶道:“用不用这么着急?”
他一脸不可置否:“你只要回答去还是不去?”
她眸子一扬,声音坚定清脆:“去”
Chapter84 帅哥拍证件照都是这样的()
至此,顾应钦不得不承认,右少卿那番直接扑到吃进肚子里的理论放在陆倾宁身上果真是可行且有用的一招。
第二天,传承副总室,副总和特助同一天请假,秘书室忙的鸡飞狗跳。禹霖和伊思甜脸色都乌云遍布,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顾应钦从大学之后就没再拍过证件照了,以至于拍照片的时候他整个人脸僵的跟整过容一样。
照片出来的时候,陆倾宁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笑的形象全然不顾。
她这一举动惹的旁边的顾应钦是分不爽:“帅哥拍证件照都是这样的,孤陋寡闻”
她将照片反过来送到他眼前:“你确定这是帅哥而不是面瘫吗?”
顾应钦一手抢过照片,黑着脸牵着陆倾宁的手就走:“刚刚人家已经叫号了,别磨磨蹭蹭的。”
陆倾宁偷偷的笑了笑,她耳朵好好,明明就没听见
给他们办登记的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女人,一脸的尖酸刻薄蜡黄样,她拿着照片看了又看,挑眉看了一眼顾应钦:“结婚可不是马虎的事情。你们彼此都确定了?尤其是男方?”
好了,大乌龙来了,因为顾应钦的证件照拍的太不情不愿,惹的办事员误以为他们并非是自愿结合的,所以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
絮絮叨叨了很长一段时间,别说顾应钦忍不了了,就连陆倾宁也快被絮叨的坐不住了。
顾应钦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请问你这里是结婚注册办事处还是离婚办事处?”
办事员指了指墙上硕大的双喜,声音有点尖锐:“你说呢?”
眼见着顾应钦要发飙。陆倾宁连忙拉住他,客客气气的开口:“我们是自愿结婚的,所以能麻烦您快点吗?”亚双扔号。
老女人上下瞥了陆倾宁一眼,一脸的傲慢:“这还差不多。”
戳子戳下去的时候,顾应钦有点恍。这样他就结婚了?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风月场混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把自己的助理拐回家做老婆了,莫名的他竟有点小小的成就感。
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结婚的誓词一遍遍的浮在陆倾宁的脑海里,阳光下她看着那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心里感慨万千,她就这么嫁了,没有通知姐姐姐夫,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嫁出去了,而且是嫁个一个自己陪伴了八年的男人。
她究竟是怎么被打动的?是被他昨天奋不顾身相救感动了?还是因为昨天他不经意的一句。我想我爱上你了?或是他对孩子毫无保留的爱,亦或许是因为身体上有了更近一步实质上的接触?
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这段婚姻她是带着侥幸心理踏进去的,她想给孩子一个正常的家庭,她在赌,赌顾应钦对孩子的爱,赌自己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同样的顾应钦也在赌,他赌陆倾宁其实一直都爱着他而不自知。
上车之后他将自己那本结婚证也交到她的手上:“这个我希望你能一直帮我保管下去。”
陆倾宁很认真的接过,将两本结婚证仔细的放进包里。
这下某人终于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段时间我会很忙,婚礼的事情得烦你了,特批你假,一切都全权交给你处理。”
好么,这么一摊子撂到了她的身上,这比处理公事还要亚历山大啊。
他从车子的暗格里摸出来一张卡:“喜欢什么就买,刷我的卡。”
陆倾宁接过卡心想: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想往顾应钦身上贴,这么一个多金又出手阔绰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拒绝的了呢?
接下来的这几天陆倾宁和吕远带着孩子处理婚礼的事情,去置办礼服的时候,陆倾宁看中一款高定的男士西装,纯黑色的面料里夹杂着不张扬的浅金线,光是穿在模特身上的样品都显的笔挺垂顺,如果作为结婚礼服穿在顾应钦的身上
买单的时候,店员一个劲的夸陆倾宁眼光好,这一套西装他们纯人手工定制,因为耗时长,所以一年才出售三套。
付钱的时候,陆倾宁绕过顾应钦给的那张卡,拿出了自己积蓄卡,这些天所买的东西无一不都是刷的顾应钦的卡,而眼下这套西装,她想自己买来送给他。
这八年,香水、衣服、鞋子、这种小礼物他送过她不少,可正真算起来她好像还没有正儿八经的送一次礼物给他。
倒不是她小气,而是他要求太高,所以她最终还是选择不去自取其辱。
按陆倾宁的意思,婚礼准备的并不铺张,定在市里的斯里兰卡教堂,客人也就只请了家里的亲戚。
小朋友这些天跟着后面玩的有些疯,晚上总是早早的就睡下了。
给孩子盖好被子,顾应钦望了一眼阳台上的陆倾宁,她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他慢慢迎着她走过去,伸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她才彻底回过神来。
好不容易有一天没有小屁孩的捣乱,他难得享受这样和她独处的时光,他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在想什么?这两天是不是累了?”
脖子是她的敏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