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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放亮之后,顾应钦起身松了松筋骨去洗澡。
陆倾宁睡意朦胧的去摸摸了儿子,确认他没有踢被子之后,接着有伸手去摸顾应钦常睡的那一边,大概是在一起时间久了,再加上冬天的清晨特别的清冷,她几乎每一天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都会很自觉的去找顾应钦,然后缩进他的怀里取暖。
没有摸到以往的温暖,冰凉的床单激的皮肤都不禁起了许多的鸡皮疙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顾应钦已经起来了吗?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另一边确实是空空如也的时候,揉了揉头发缓缓的坐起身,声音还充斥着没睡醒的慵懒:“应钦?”
没人回答她,但很快的洗手间里传出低沉的吹风机的声音,她循着声音看过去,磨砂的玻璃映出亮光来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顾应钦挺拔高大的侧影。
一股子清冷之意很快冲入头脑,这样一来她瞬间睡意全无,低头看了一眼儿子,见他睡的很香,她才蹑手蹑脚的下床披了衣服去洗手间。土页叉技。
中途路过沙发看见上面堆了一沓子的文件和笔记本电脑,她不明就里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电脑上是做好的会议ppt,下面的工具栏里还有好几个隐藏着的工作窗口,她扫了一眼编辑时间,是刚刚才保存的,她意识到顾应钦一夜没睡,慢慢的合上了电脑。
了解他的习性,知道他吹完头发还得在洗手间里捣腾一会,陆倾宁便直接出了卧室下楼去厨房煮咖啡,很快香浓清苦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她撑着流理台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不断流下来的褐色液体,顾应钦生活习惯一向很好,基本上不熬夜,可昨天他竟然一整夜没睡来处理公事,由此可见这段时间他的压里有多大,只是他明明顶着这莫大的压力可在她面前却从未提及过一个字。
咖啡煮好之后,她特地放了两块糖进去,搅了搅看着旋起的黑色漩涡,她眉骨不由得跳了跳。
都说眼睛跳会招来灾祸,她连忙伸手揪了揪眼皮,直到感觉一切恢复正常之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什么灾祸不灾祸的?也许是她昨天睡的太晚了吧。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见顾应钦上面光着下面就裹着挑浴巾正站在更衣室里琢磨该穿什么,陆倾宁搁下咖啡,连忙也走了进去,站在他旁边看着一排男式的衣服摸着下巴,看样子似乎在帮他参考。
顾应钦伸手揽住她的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像是拿定了主意似得,陆倾宁踮脚挑出了一套递给顾应钦:“这套吧?这套我记得你晋升副总的那天穿过,穿上很帅哦。”
顾应钦好笑的接下衣服,顺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嘣:“就知道看外表,肤浅。”
她一脸的满不在乎,一边帮他解衣服的扣子一边开口:“谁都喜欢美丽的好不好?”
他故意逗她:“我就不是。”言下之意,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陆倾宁也没多漂亮啊,可我不还是照样喜欢。
她那么机灵当然一听就明白了,他套好衬衣,她帮他扣纽扣,顺势报复心极重的把手贴在他的肚皮上。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他又淬不及防的,自然是低低的哀嚎了一声:“陆倾宁,报复也不是你这样的。”
她哼了一声手又贴着他的皮肤来回搓了两下才拿出来:“我就喜欢这样,你管的着吗?”
她说这话时的样子就像个傲慢的小孩子一样扬着脸,素净的脸上脂粉未施,可皮肤却依旧好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蔓延着些许的高原红,唇微微嘟着,一脸淘气傲慢的样子竟然看的顾应钦某个地方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他不怀好意的握住她的手慢慢的朝自己泛着热源的某个地方摸过去,声音已经由刚刚的清朗一下转变的暗哑粗犷了起来:“做人得有始有终,我们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不好?”
手里热热的触感让陆倾宁立马抽回手,再开口说话时已经是满脸的红晕:“别闹,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你一夜没睡,盯着两个黑眼圈不算,难不成还要精神萎靡的出去示人吗?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顾应钦一直都是厚脸皮厚惯了的,二话不说直接掐着陆倾宁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柜子上完了整个腰身应是挤进她的两腿之间:“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似得火眼金睛,一看别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再加上精神萎靡就知道一定是刚刚上过床做过爱的?”
陆倾宁嘶了一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动作说话能再粗鲁点吗?放我下来。”
他明白着要做点什么才肯罢休,手指轻轻一挑她睡衣的肩带就掉下来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还指不定怎么想着呢。”
陆倾宁被他的荤话说的脸越发的红了,手指扣着衬衣纽扣:“好了,别闹了,我还给你煮了咖啡,等会要凉了。”
Chapter132 早上那样的活动我们可以经常搞一搞()
他贴近她的耳边柔柔的出声:“咖啡凉了就不喝了,可你这会我是吃定了。.。”
暖暖的热流打在耳朵上,惹的陆倾宁浑身汗毛都颤栗了起来,她别了别的头,瓮声瓮气的阻止他:“应钦,别闹!”
他才不理她。越来越放肆,单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再一路往下,她像只逃跑的兔子,他则是锲而不舍的老虎,一路尾随,直到老虎一掌将兔子困于身下,并且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土页肠弟。
这个天刚蒙蒙亮的早晨,小小的更衣间里温度一次次的爆棚,终于顾应钦把昨晚被打断的福利向陆倾宁完完整整且加倍加量的讨了回来。
后来一家大大小小一起用早餐的时候,陆倾宁盯着对面的顾应钦发愣,这人精神怎么能这么的好?一夜没睡不说大清早的还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子居然还能这么精神奕奕的,他是打了鸡血了吗?
也许是把昨晚硬憋回去的那股子火气全都释放了出来,顾应钦整个人显得清爽精神极了。哪里像陆倾宁说的那样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正?
去土地交易大厦的路上,陆倾宁坑头在理等会要用的资料,顾应钦看她专注的样子也没去打扰她,两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一路开到了目的地。
车子停好,陆倾宁也拍了拍腿上的一叠资料:“一切都准备好了,城北的那几块地唔”
她话没说完,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我想了想,像今天早上那样的活动我们可以经常搞一搞。”
陆倾宁这下真是彻彻底底被这个男人给打败了,她一本正经的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倒好。脑子还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又不是刚刚结婚的毛头小子,怎么对床上那点事就那么积极呢?
她伸手一把拍开他的脑袋:“我说,城北的这几块地只要我们看准时机抢拍,价格又适中一定可以拿下来的。”
这些话似乎早在顾应钦的意料之中,他信心十足:“囊中之物”
参加拍卖的企业陆陆续续的来齐,主办方仿佛是故意的,特地将传承和辰宇的位置设在了一起。
顾晨带着秘书来的时候,恰好就看见顾应钦俯身在陆倾宁耳边,两人有说有笑的,这次相反的他反而没发脾气也没动怒,就只是慢慢悠悠的在他们身边落座,还十分客气友好的主动和顾应钦打招呼:“二哥来的挺早的。”
这一声二哥简直是亮瞎了顾应钦的眼睛,要知道顾晨自从成年之后一直都对他直呼其名的,什么时候还这么客气的唤过他二哥了?
不过正所谓礼尚往来。既然顾晨这么客气,他顾应钦自然不能板着个脸不给他面子,所以也还算是和气的回话:“你也不晚。”
陆倾宁经过顾晨两次的猥亵之后,是彻彻底底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来往了,顾应钦碍着面子不得不和他寒暄几句,可她不一样,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已婚妇女,再怎么样人家也不会说她是没涵养没气度,所以她一直坑着头或者是故意不去看顾晨,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再怎么说顾晨心里始终还是有陆倾宁的,不管她是不是愿意搭理他,但他还是时时刻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跳过顾应钦。他可以看见她白净的耳垂和散落在耳边的长发以及她微微垂着的眼眸,她白净的颈子上面围着一条正红色的羊绒围巾,隐约间他似乎看见那淹没在红色围巾下的嫣红吻痕。
倏地,他的心猛地一揪,拿着拍号牌的手用力的紧了紧。
因为同在一个场地又在同一排,所以不管陆倾宁在怎么刻意回避,总会有不经意间和顾晨对上眼的时候。
这不顾应钦去洗手间,他搁在椅子上的资料好巧不巧的滑到了地上,陆倾宁看见了立马伸手去捡。刚碰到资料手就和顾晨故意凑过来的手碰到了。
她一惊,连忙拿了资料毫不犹豫的抽回手,柔软细腻的手仅仅的只是在顾晨的手心里一擦而过,他颇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
懊恼自然是不可避免的,毕竟曾经他能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而现在他却连碰一下她都会刻意的去反抗。
趁着顾应钦不在,顾晨慢慢的开口:“我劝你,还是看看顾璟瑜,她都趁早抽身了,你最好也学乖点,趁早离开顾应钦,别搞到最后人财两空。”
陆倾宁扯了扯唇,这一次她毫不犹豫的转脸看向顾晨,脸上有显而易见的讥讽的笑意:“早一点离开顾应钦之后呢?重新投入你顾晨的怀抱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顾晨并不否认:“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不会和顾应钦走到现如今这一步。”
陆倾宁神色一凜:“够了,不要再说你是为了我才故意和顾应钦过不去的,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从小到大你事事都比不过他,最后连前任都成为了他的老婆,所以你不甘心,你只是想证明你自己并不比他差而已,你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而我和顾应钦,我们谁都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别再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冠上一个看似无辜而又光冕堂皇的借口。”
顾晨也笑了:“你在没和我交往之前就生下了顾应钦的孩子,其实你早就爱上他了吧?心里明明爱着另外一个男人却又和我交往。这也叫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这一下,顾晨的偏执陆倾宁是彻彻底底的领教透彻了,所以她也不想在和和顾晨辩论谁对谁错的问题了,最终干脆选择以沉默来偃旗息鼓。
很快顾应钦的重返会场也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画上一个句号。
顾晨现在也是学乖了,总之在顾应钦面前,他就一个字,忍。
很快主持人开始介绍拍卖的土地,拍卖师则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主持人介绍完之后开始喊价。
前几轮顾应钦和顾晨都没参加,一直到第三块地皮抛出来的时候,顾晨率先举了牌子,这块地开价五千万,而他是第一个举牌的,五千一百万。
陆倾宁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地皮选址,心里不禁疑惑,这是他们今天最终的目标,这块地靠近市政新规划的核心区域,据规划局的可靠消息声称,将来市政府、检察院、法院、市一小、市一中都会逐一迁址至此,所以照长远的眼光看过去,将来这一块必定会是名符其实的地王。
都说第一拍最重要,这一点顾应钦应该比她清楚,可为什么他会让顾晨抢了这个先机?
如果非要给顾应钦这样的行为找个借口,那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让顾晨抢得这第一拍的先机,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究竟是玩的什么把戏?卖的什么关子呢?
陆倾宁有点坐不住了,她疑惑的看了顾应钦一眼,只见他冲着她笑了笑完了还拍了拍她的手,像是在安抚她一样。完了悠闲自得的举了牌:“五千两百万。”
果不其然,顾应钦这边叫号牌刚放下,后脚顾晨的声音就响彻会场:“五千两百万。”
接下来,就像彻底杠上了一样,整个现场就剩下顾应钦、顾晨双双对峙,有人看这两人对峙,懂行的人知道顾应钦既然死磕这块地,那就证明这块地一定它的价值所在,所以渐渐的就有人也开始跟风拍价。
陆倾宁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耳鸣了,围绕着她的全是几百万、几千万这样的天文数字。
很快的这块地皮被瞬间炒到了一亿五千万的天价。
在达到这个天价之后,有人开始纷纷放弃了,大概是觉得价格再往上走就不值得了,所以很快画面又再一次定格在顾应钦和顾晨的身上,他们两个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彼此互相咬着对方死死的不松口,誓要得到这块地才肯罢休。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