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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山看着熊伟信不慌不忙又有些轻蔑的态度,心中微微发毛低着嗓子问道:“换……什么?”
熊伟信把证件掏出来,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红色的封皮上印着金光闪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几个大字
“你连该拿什么证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你该问的吗?鉴于你对军事机密如此感兴趣,你暂时不要离开本市了,今晚的事情我会交个报告上去,由上级决定是不是需要留下你调查一下。在此期间你不能打电话,不能随意走动。希望你好好的配合调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建议这位同志今晚最好就在派出所呆着哪也别去,明天会有相关人士找你了解情况的。”熊伟信停顿了一下,把自己的证件推到徐海山面前又说道:“这位同志仔细看看,然后决定要不要给相关部门打个电话求证下?”
徐海山看着眼前金闪闪的军官证几个大字,脸色难看了起来,慢慢的伸出手拿起证件打开了。
梁远看着徐海山先是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气,脸色瞬时平静了下来,然后迅速的合上证件,毕恭毕敬的双手拿着证件递到熊伟信的身前说道:“是我冒犯了,今晚我就在这里呆着哪也不去。”说完找了个凳子拉到墙边,一屁股坐下不说话了。
屋内的人看着好似变色龙一样的徐海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呆住了。梁江平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梁远和李远玲,李远玲把梁江平拉到一边小声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下,梁江平也没来得及细问直接对着指导员赵刚说道:“老赵你带几个人和……”梁江平看了看熊伟信,熊伟信笑着说道:“我叫熊伟信,梁所叫我小熊和伟信都可以。”
“那就麻烦伟信给他们带路,去把景判英家里另一个脱轨器也起回来吧。”
剩下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梁远低下头看了看瘫在椅子下边的景判英,心里爽快无比。
第20章 悲惨的刑讯逼供()
起回赃物把事情始末大致弄清之后已近深夜,具体的审讯和笔录工作梁江平决定明天再做,把景判英押进看守室,安排好值班人员之后,梁江平给宁雷打了个电话,决定先去宁雷家,梁远提前跑到了空军的越野车上,免得老梁同志问来问去。
坐在越野车的后座上,梁远好奇的看着熊伟信,熊伟信也笑吟吟的看着梁远,梁远最终没忍住问道:“伟信叔叔,我能看下你的军官证么?”熊伟信哈哈一笑说道:“听说你小子鬼精鬼精的,还以为你能忍住呢”说着把军官证掏出来递给梁远。
梁远打开一看有些傻眼,熊伟信的证件别的地方都和普通军官证一样,不同的是部别和职务两栏都盖着绝密两个图章,级别上写着少校,盖章单位也不是具体部队而是盖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的大印。梁远心说熊伟信的部队大概是前世自己在网上听说的那几只类似于传说中的部队吧,不过为啥能把徐海山吓成那个样子呢。看着梁远疑惑的眼神,熊伟信笑着说道:“那个徐海山一定是野战部队出身,知道点什么,熊叔这么和你说吧,能和这个证件扯上关系的所以事情都是归军事法庭管辖的。
梁远象拿了个烧红的烙铁一样把证件还给熊伟信说到:“伟信叔叔我可啥也没问啊”熊伟信看着梁远夸张的动作哈哈地笑了起来。梁远笑嘻嘻的挤挤眼睛说道:“今天谢谢伟信叔叔呢,不过伟信叔叔刚才好威风啊。”熊伟信说到:“谢什么,你婶婶在257厂当会计,要是她知道我没帮你叔叔回家就难过了。”
梁远这才搞明白熊伟信晚上撅掉徐海山的原因,说话间来到了军队大院附近的十字路口,梁远跟着熊伟信跳下车看见宁雷正在路边站着,宁雷拍了拍熊伟信的肩膀说到:“伟信我又欠了你一顿酒啊。”熊伟信嘿嘿笑着说:“团长记得不要耍赖就好。我先回部队了。”宁雷对着越野车挥了挥手,转身和梁远一家一起上了楼
等大家都进了客厅,梁远发现两只萝莉也没有回卧室睡觉都闭着眼睛趴在沙发上迷糊着,梁江平有些感触的说道:“我都听远玲说了,今晚多亏了老宁了。要不是……”梁江平还没说完,宁雷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又指了指梁江平的右肩,笑着对着梁江平说道:“老班长你这可是寒碜我呢。”
梁江平哈哈一笑对着宁雷说到:“有酒没,赶紧弄点我们哥俩好好喝喝。”李远玲和唐婉去厨房弄吃得,梁远听梁江平详细的说着今天的事情,原来撞死牛的那户人家是马塘寨村长的一个侄子。靠着村长亲属的名头平时也算小有威望,这回不依不饶就是打算多弄点赔偿。梁江平当年在部队拉练时就认识了马塘寨的老村长,也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梁江平去马塘寨就是想靠着老朋友的关系把事情处理掉,因此下了6210次之后没住车站,直接就到了老村长家住宿,老友见面一聊才知道闹事的是老村长侄子,老村长当夜把侄子叫来狠批了一顿,事情就解决了,因此梁江平带队第二天6点坐6211次离开,派出所全体人员上午就都回到了本溪,由于赵刚带着所里的人已经在马塘寨蹲了2,3天了,梁江平决定自己在所里顶一晚上,把别人都撵回家休息去了。结果正好赶上了景判英准备第二次偷脱轨器。
梁远心说这tm也太巧合了吧,这不科学啊,就算没有主角光环王八之气,也不带这么倒霉的啊,要不是今天老子反应快极力挣扎,以后的日子可就悲惨了。梁远正在愤愤不平的吐槽,忽然感到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腰和沙发之间,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自己腰间的软肉,梁远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边上的萝莉,看着放在脸颊下枕着的手腕上系着蝴蝶扣的红绳,哪还能认不出是宁婉嘉。梁远心说小妖精胆子到是不小当着宁叔的面就敢和自己,梁远那个猥琐龌龊的大脑袋根本就猜错了宁婉嘉此时的心思。从小到大三个孩子经常的闹成一团,加上还没上中学大人们也没都没想太多,在宁婉嘉看来醒了以后发现梁远坐在身边随手掐几下在正常不过了。
梁远被小手弄得有些心乱,看着小丫头脸上露出的小小酒窝,梁远伸手在宁婉嘉的腋下咯吱了几下,宁婉嘉咯咯的笑了起来,猛地坐起把梁远按到了沙发上掐着梁远的脖子问道:“快说一晚上神神秘秘的都干什么去了,害得我和妹妹都没有睡觉。”宁婉菲也被宁婉嘉弄醒了,看到梁远被按在沙发上也过来揪住梁远的耳朵说到:“是啊,是啊,你和妈妈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我才不信你能听懂呢,快快从实招来。”梁远趴在沙发上夸张的惨叫着,大声喊着威武不能屈,少先队员不怕严刑拷打之类的。李远玲在厨房探出头看了一眼对唐婉说道:“不知道小远怎么又招惹嘉嘉和菲菲了,被修理呢,活该,小婉别去管他。”
梁远一看自己老娘是不会管自己死活了,喊道宁叔救命啊,宁雷哈哈一笑说道:“我和你爸正好好唠嗑呢,你这鬼叫可真烦人。两个丫头片子你都搞不定,还能指望你这个少先队员继承员的伟大志向,在打扰我和你爸说话我就让你宁姨拿条毛巾给你咬着。”
四个大人眼皮底下,梁远的一些老流氓招数是一点也不敢露半分地,因此被双胞胎收拾的凄惨无比,不仅耳朵被揪的红红,眼泪都要被咯吱的笑出来了。
还是唐婉喊了声菜好了,才把梁远从苦难中拉了出来,放好桌子,摆好菜,梁远挤到了唐婉身边坐好说道:“还是宁姨好啊及时的救了我,在宁姨边上坐着有安全感。”唐婉看了看梁远红红的耳朵,瞪了两只萝莉一眼,伸手给梁远揉了揉笑着问道:“你怎么又招惹她们两个了。”
梁远刚撇了撇嘴,宁婉菲抢着说到:“妈妈说小远晚上和妈妈说的话都听懂了,我和妹妹都不相信呢,让他和我们好好说说他还不肯。”梁远说道:“嘉嘉,菲菲你们说,从小到大除了偶尔骗你俩点零花钱,有什么好事我没告诉过你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好的,我倒是宁愿现在一点也没懂。”
四个大人一脸怪异的看着梁远老气横秋的发着牢骚,唐婉捅了捅身边的李远玲说道:“你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养的?这也太……”唐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恰当的形容词。李远玲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养的,谁知道放养能养成这个样子啊。”唐婉到是兴奋了起来,说道:“我家那老头子要是看到小远肯定会喜欢的要命,远玲我可和你说好了,将来小远的工作可得由我安排。”李远玲笑着说:“反正我是不管,你愿意管我就省心了,要不把你家两个丫头换给我好了。”说完爱怜的捏了捏身边宁婉嘉的脸蛋。唐婉笑着说道:“成,你在替我养两年,等小远上高中我就和你换。到时候我让我家老爷子好好教导教导他,将来成就肯定比老宁和老梁大哥强。”
两只萝莉大声的抗议着:大意是以后绝不理妈妈了,明天就离家出走到梁姨家不在回来了云云。
第21章 脱离苦海()
景判英移交看守所已经一个多星期了,那位nb无比的钦差大人第二天被部队的人盘问了小半天,在盛局开了数张各种证明加介绍信之后被放了出去。
任谁都没有想到此事的余波是如此的巨大,当事人梁江平没混到啥声望,到是指导员赵刚那句客运段的姐妹帮助审讯被传的广为人知。本来是赵刚说的话经流言一加工变成了徐海山的提议。在比较压抑的80年代,这么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略微暧昧的段子,本就是广大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更重要的是路风监察部门一向不得人心,下边的劳苦大众好不容易有机会看到高高在上的大爷们吃瘪,推波助澜之下短短几天此事就被自动演绎出了无数个版本,随着奔驰在铁路上的列车,消息已让人难以相信的速度蔓延向全国。据盛京站的工作人员说,近期外局入盛京的列车,司乘人员下车第一件事基本都是打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说nb的钦差大人微服私访,准备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结果被土匪招安了的,铁路公安系统流传着路局下一个局长令就会安排客运段的水嫩妹纸来配合他们审案。
客运段的流言是以后客运段的乘务员可以到铁路公安系统做兼职。本着报名自愿,行动自主的原则,连奖金等级都有人通过小道消息弄了出运段总瓢把子马玉兰大姐在非公开场合说过:为了维护铁路的安全正点运行,老娘牺牲点色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机务段版本,车辆段版本,货运段版本……五花八门,恍若后世那句被演绎出无数个版本的‘一个艰难的决定’。
流言的后果就是路局这次轰轰烈烈的大检查以虎头蛇尾结束,路风监察部门无论走到哪都被无辜围观,视察过程中笑场无数,往日里人见人怕的路风监察部门,被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人民群众狠狠的调戏了一把。这个仇算是彻底的结大了。
3月2日,壬寅月,庚戍日。宜破土,成服,习艺。淡金色的晨光中,梁远在李远玲坚定的目光下,无可奈何地背起了军绿色,苦着脸被两只萝莉夹在中间,一步三回头的蹭进了铁路小学的大门。
开学已经大半个月了,经过四则混合运算和小草洗礼过的梁远认命的趴在课桌上,半眯着眼睛望着窗外浅蓝色天空中飘着的几块云朵,上午的阳光洒在脸庞上,全身都暖洋洋的,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把要流出嘴角的口水咽进肚子里,使劲的伸了伸懒腰,喃喃的嘀咕道:“啥事情没有天天发呆也挺幸福啊。”
铃,铃,铃,一阵嘈杂的下课铃声猛然响起,梁远被吓了一跳,还真是怀念少年宫那温柔的音乐下课铃啊。梁远有气无力的把脑袋搁在书桌上,一阵熟悉的香气冲进鼻腔,两只耳朵被微凉的小手轻轻揪住,耳边响起了轻柔的声音:“小远下课了,该去食堂吃饭啦。”梁远哼哼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香甜的气息喷在耳边,感觉宁婉嘉离自己又近了一些,小手在耳朵上轻轻的揉着,轻柔的声音有些甜腻起来:“猪头快起来,再不去打饭一会好吃的菜都要没有了。”梁远正美美地享受着萝莉的清音柔体,忽然感觉脖子猛地被人掐住,然后用力的摇晃着,宁婉菲清脆的声音冒了出来:“你这头猪,我和妹妹今天中午要是还吃不到糖醋鱼,这个星期我都和你没完。”接着脑袋被饭盒重重的敲了一下,汤匙撞击着饭盒发出稀里哗啦的声音,宁婉嘉刚刚营造出来小暧昧忽忽的飞走了。梁远用头撞了撞桌子,悲愤的接过饭盒,冲出了教室,将两只萝莉的笑声留在了身后。
三个人吃过午饭慢悠悠的向教室溜达着,梁远和宁婉菲正在为鱼头还是鱼尾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