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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必能引起轰动,演唱者,也必将大红大紫。
“秦天笑,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说谎,没有发行的歌曲,任何人都可以臆造这个说法!”
“没错!”
秦天笑唇角笑意越来越浓,她就知道,会有此一问,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那个人,她孩提时的音乐启蒙老师,是她心中比任何明星大腕都有天赋的歌者,今日,她要让全国人再度记起她的名字!
“因为,那人是我一生最敬重的歌手兼音乐人,她就是我的母亲——当年名噪一时的天籁歌姬,赵妍!”
这个名字说出来,也许参赛的这些九零后孩子,并不熟悉,甚至会继续嘲讽她的臆造。
可是,但凡在音乐界混的有些年岁的老音乐家,都该知道这个名字,那个音乐传奇中的奇女子,在距离天后宝座一步之遥时,为了她的爱情,毅然选择了退出歌坛,留给世人永久的叹惋。
而造成赵妍离开歌坛的动因,恰是当年,秦老爷子对秦赵婚姻的反驳种下的果,当然这些心酸的真相,她也是在见到她爷爷时,才终于知晓,母亲退离心爱歌坛的真实原因。
果不其然,台下的评委,有人竟掩不住激动,失控将座椅碰倒,眼中,混杂着激动的泪水,“赵妍,你是说赵妍老师,我是她的忠实粉丝!”
“她的所有歌曲,我都有收录,她的曲风,是当年多少歌后模仿的典范!”
此时,不再有人质疑秦天笑了,这些乐坛前辈的失控,已然证实了她的所有言辞。
但是,为防有些人鸡蛋里挑骨头,秦天笑对台下的评委鞠了一躬,说出自己的请求,“我拜托风前辈,替我现场联系,亚光的前任音乐总监,蒲光年老师,证实我所言非虚。”
“好,没问题!”听闻秦天笑是赵妍的女儿,风前辈果断拿出手机,现场就欲连线自己的至交好友,蒲光年。
只是,他刚将手机号码调出,现场传来一声惊呼。
“翁乐,翁乐——”
紧张的呼喊,翁乐渐渐弯下身,先前被铁架砸中的腿部伤痛,再度复发,豆大的汗珠滚落,苍白着脸,发出几声轻语,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翁乐旧伤复发了,快,救护车,叫救护车——”
眼见众人将翁乐抬走,秦天笑冷笑连连,倒晕的是时候,为了什么?保住自己的最后颜面,可笑!
也就是在翁乐被人抬走的瞬间,制作人歉疚登台,切断所有摄像,对于此番比赛,分明是花了大手笔大制作,却为什么闹出这么多乌龙,尤其本场比赛的优秀选手还受到了陷害。
“抱歉,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我们会详细调查,给你一个交代,绝不容许这种恶意竞争出现。”
制作人对着秦天笑深深鞠躬,表达歉意。
“不用调查了,我作证,翁乐抄袭她的歌曲,包括吴娅和苏月,三人提前知晓了比赛全流程,为显公平,我请求让这种选手退赛!”先前中性装扮的酷酷女生,双手插兜,走上台前。
秦天笑侧头看向眼前的女孩,若她没记错,这人,是她本场最大的竞争对手,拥有极限爆发力的实力选手,36进24那场比赛,以一分之差,屈居她后的冷秋。
“嗯,既然如此,我会劝那几位选手离场。”主办方点点头,他知道冷秋是国际名导刘兆伦推荐的人选,混血出身,却以个性率直,从不虚言作假的酷帅形象,在短短一年内,获得了不少粉丝后援。
问都没问,质疑都没质疑,直接采纳离去,倒令秦天笑侧目,有了翁乐的前车之鉴,秦天笑可不愿再相信平白无故的示好。
接触到秦天笑的目光,冷秋挑了挑眉,依旧酷酷的表情,“可不要对我心存感激,不过是我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此生最恨,装白莲博同情的绿茶!”
“刚巧,所想相同!”秦天笑对着冷秋笑,相比翁乐的刻意讨好,她倒更欣赏冷秋的为人,绝不打着帮你的旗号,让你对她心存感激,反倒撇的干干净净。
可惜,翁乐还是头脑不够聪明,什么事情,即便在一开始得人同情怜惜,但做的太过,势必适得其反!
下了舞台,因为先前的折腾,整个场地显得空寂,因听说今夜暴雨,舞台从室外移到了室内。
走到空旷无人的走廊,噼里啪啦的雨水,在玻璃上敲打出一朵一朵破碎的花,暴雨来了呢!
突然就觉得胸口处,聂枫曾给她的项链,有点微微的发烫,想着也许是翁乐的事,让她觉得太闷,遂进入道具室,拿了一把伞,朝外走去。
旋转玻璃门外的冷空气,让适应了室内温度的秦天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几滴冷雨顺着伞沿滴落,在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的寒意。
无根之水好似瓢泼,将人的视线都遮挡,可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两道炫目的灯光,划破暴雨阻隔的屏障,直达秦天笑眼底。
几乎是瞬间,秦天笑看到了立在车边,在静静凝望她的聂枫。
那般清晰的映入瞳孔,就好像周遭的雨全数退却,又或者,她拥有了一种能力,无论在何时何地,人群,抑或雨幕中,都能一眼将聂枫寻到的能力。
“聂师兄,你是笨蛋吗?”她不知道他会来,并且,还是以这样的姿态。
撑着伞就朝聂枫跑去,高渐的水珠,湿了她的裙摆。
及至面前站定,聂枫一头乌发被雨水服帖浸染,却依旧挡不住卓然风华,清冷的眸眼中,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交叠,一件黑色真丝衬衣,薄薄的贴在肌肤上,露出硬挺坚实的轮廓。
“这般大雨跑出来,你想生病吗?平常说我笨,你岂不是比我更笨!”秦天笑一边喋喋不休,一边拿袖子去擦他脸上的水滴,高举过聂枫头顶的雨伞,致使她后背都湿了大半。
只是,袖子刚碰上聂枫的脸不到三秒,他却突然伸出手,握住秦天笑纤细的手腕,将她往身前一拉,空下的那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在秦天笑不明就里,却已紧紧与聂枫贴合的瞬间,滚烫的唇,便贴了上来。
“聂……”后面的字,在辗转的深情中,全数淹没在唇齿间。
雨伞,从手中脱落,在雨地旋开一朵瑰丽的花朵。
而秦天笑,也从先前的笨拙接受,到后来的慢慢回应。
逐渐加深的吻,混着雨水的咸涩,却让人觉得莫名的甜蜜。
那般激荡人心的感触,有爱怜,有深情,更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复杂的或喜悦或遗憾的情绪,在聂枫的深吻中越发清晰。
秦天笑也没有想过,不过短短数日没有相见,她对他的思念,竟也可深入到肺腑,以致在这近乎窒息的热切中,依旧幸福的好似踩在云端软地。
一个深吻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恋恋不舍松开秦天笑的唇,却在她因先前纤腰后折,险些栽倒的瞬间,将她重新捞回怀里,而这一次,秦天笑的唇,则直接隔着衬衣,吻到了大神坚实硬朗的胸膛上。
腾地脸就红了起来,秦天笑猛地起身,捂住嘴,不住摇头,她不是故意要吃大神豆腐的。
聂枫看着她恼人的神情,眸中的怜惜越盛,偏偏用正经的不能在正经的语气,贴近她的耳边,“没关系,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潜台词就是,他欢迎她随时来吃豆腐!
秦天笑轻轻推开他,瞪大双眼,恼也不是,羞也不是,到最后才闷闷吐出一句话,“大神,你的节操掉了!”
聂枫看着自己纠结的小女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随后再度将她拥入怀里,眸中俱是感慨与庆幸,“万幸,我没有弄丢你,万幸,我终于寻到了你,如果早知道,我一定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秦姑娘炸毛了,从大神怀中起来,怒腾腾瞅着他,“你的一见钟情,就是在我坐了你的车后,还要求管家全面清扫吗?”
女朋友是记仇的人,大神失笑,看着她那副气恼样,却也觉得越看越欢喜,情不自禁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生气了?那好吧,我给你咬!”
说罢,精壮的小臂一横,一副任君宰割的委屈模样。
知道她有咬手指的习惯,可是这不代表,她有咬人的习惯,不过,送到口的肥肉,她就不客气了。
想罢,秦天笑对聂枫露出个“你惨了”的表情,却在下口之时,又顿住,随即手一松,仰着头,闷闷道,“算了,我是大度的人!”
“是,我的宰相大人!”聂枫伸出手,理了理秦天笑的头发。
也就是在二人一来二去的时间里,雨,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后知后觉想起是何场地的秦天笑,赶紧四下环顾,随即,推着聂枫让他上车。
“快点快点,你快走,一会被发现我坏了规矩可就惨了!”
嘴上说着赶他走,心里却不由感叹这该死的时间,为什么不能再慢一点。
“你先走,我看着你走后,我再走!”
拗不过大神的坚持,秦姑娘妥协。
都说最爱你的人,是肯看着你的背影,而绝不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你的人,因为,他舍不得你因分离而难受。
“你淋了雨,回去记得冲个热水澡,喝碗姜汤,晚上被子要盖好,可别着了凉,我可不允许你生病!”
分明是担忧的语气,却偏生用近乎命令的喋喋不休说出。
“好,你也照顾好自己,比赛结束后,我就来接你!”
漫长的赛事,在彼此相恋的人眼中,多么漫长,可不也有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相信她,亦如她相信她。
“嗯。”及早盼望那天的来临,方才觉得时间慢,可一到分离,秦天笑却恨不得时间快马加鞭。
一步一步,秦天笑用着乌龟的速度。
一眼一眼,每一步,聂枫眼中的不舍就越浓。
在即将踏上台阶的刹那,秦天笑突然收住脚,风一般再度飞回到聂枫怀中,将他紧紧拥住。
聂枫回抱她,动作轻柔。
时间嘀嗒嘀嗒,好似停住。
短短几分钟,两人都没说话。
随后,秦天笑抬起头,露出个大笑脸,在聂枫脸颊上轻啄一下。
“晚安,聂师兄!”
“晚安!”
这次的步伐不再缓慢,恍若轻盈灵动的蝶,眨眼间,消失在视线里。
碰了碰脸颊,聂枫暖暖的笑。
拾起地上的雨伞,小心缠绑后放入后备箱,聂枫伸手去拉车门。
“枫……枫哥哥,是你吗?”
这般亲昵的呼唤,聂枫的眉角,禁不住凝了一层霜,这是记忆中不曾存在的声音,于是没有转头,甚至连开门的动作都没停。
只是,声音的主人异常执着,她飞奔上前,挡住车身,禁止聂枫上车,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让开!”没有对视,聂枫的双眸,固执的停在车门手把的位置。
冰冷绝情的声音,让翁乐禁不住一哆嗦,那般拒人千里之外,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不甘心,她不甘心,她苦恋了十年,即便一颗石头也该被捂热,还有,那首歌,他相信他已经听到,她就是他要寻的人,那人是她,不是秦天笑,不是!
“故作的坚强
不如眼泪更坚强
等不到的希望
就靠心火去燃烧
……”
“忘不掉是你的笑
带给我阳光的微妙
割不掉是你的好
在我脑海深深环绕
两颗真心一个梦
将未来放大到无限绵长”
……
翁乐自顾的唱着,她相信这首歌,一定能触动聂枫冷硬的心,那个女孩,他找了十三年,什么比赛,什么荣誉,她自始至终要的,只是聂枫的心!
只是,自以为是永远都不是好习惯,大神的智商,也不是区区一个绿茶能随意欺骗!
几乎在翁乐歌声停止的刹那,聂枫的手就狠狠捏住她的脖子,寒冽的眼神,近乎让人凝结破碎。
“枫,枫,枫哥哥……”
“想要冒充?呵,你也配,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手指一松,聂枫掏出随身的手帕擦手,随即,嫌恶的将其扔在地面,不带停歇的从她身边走过。
这个女人着实可恶,竟妄想顶替天笑,若非他尚存理智,找周政要来资料,此刻,指不定这个女人如何猖狂,他平生,最恨欺骗,尤其是打着爱的名义的欺骗!
翁乐瘫倒在地面,听着近乎锥心刺骨的话语,丝毫没因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觉得羞愧,而是发疯般,想要拽住聂枫的衣角。
“枫哥哥,你别被那个女人骗了,十三年前的人,是我,是我!”
“我暗恋了你十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