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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见面了。”小野马很直接的和我打了个招呼。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切下那第一块蛋糕让斑鹿送到了她的手里。场内的人一片诧异,纷纷窃窃私语起来。他们都在猜测这个年轻女子是哪家集团的千金,这样轻易就得了我的亲睐。但我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合作或者利益牵扯才把第一块蛋糕给她,我给她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很像那个女人。
“谢谢,我正需要一块美味的甜食来改善心情。”即使刚刚和人大吵了一架,她的笑容依旧明朗,收放自如的洒脱性格彰显出她良好的素养。反倒是顾风这个男人,今天让我真正见识了一回他的没有教养。
“俞静溪,这里不是你这种低贱的人可以放肆的地方,快跟我出去。”他在愤怒,愤怒的是本属于古风集团的合作机会被小野马给搅黄了,他一手夺过小野马手里的蛋糕,另一手强拽着她的手臂欲将她从我眼前带离。
“你干什么,放手!”小野马企图挣脱,可女人的力气是大不过男人的。
“顾风,放开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帮她一把,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去管人类的闲事,太超乎寻常,连我自己都要鄙视一下自己了。
“宫小姐……这是我小姨子,一点家事,都是误会、误会……”我开口说话吓了他一跳,他迅速松开了手想要解释些什么。
“不用解释,我没兴趣。”我再次将目光停留在俞静溪身上,想起什么似得在斑鹿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我要找的女人和她有几分相像。”
“噢!明白了,殿下!”在一旁疑惑了半天的斑鹿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切了蛋糕就走人还破天荒的开口说话。
“啊,切完了蛋糕,让我们继续狂欢吧!”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斑鹿继续成为整场宴会的中心,我再次隐匿。
“喂,谢谢你。”我走到甲板上,小野马也追了出来。
“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我回了一句没有停步,继续走着。
“宫夜祁。”小野马一路跟着我,船头的海风最劲,单薄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礼的丫头,宫夜祁不是你能叫的。”她本想靠近,结果我一句话让她顿在了原地。
“取名字就是让人叫的,我为什么不能叫。”
“你没有资格。”
“那怎样的人才有资格?”她急于听到我口中的答案,迈步走到我面前。
“反正不会是你这样的人,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我俯视着她,她琥珀般明亮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失落。
“这里漆黑一片,有什么好看的。”心直口快有时候既是缺点又是优点,但我只将她的这点列为是缺点。
“身处在黑暗里,你第一刻想到的会是什么?”我微闭着双眼迎着风,黑色的海水、微凉的海风,黑暗里的一切都让我心醉。
“光明。”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为什么?”
“因为人类拥护光明,害怕黑暗。”
“是吗?那你不应该靠近我。”说到这我已经不想和她交谈下去,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你并不黑暗啊,你只是习惯把自己伪装在黑暗里。在我看来你更像是一颗耀眼的星辰。”
“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你们有钱人不都一个样?装高傲、装忧郁、装孤独,反正就是喜欢装。”她交叉抱着双臂手掌来回摩擦,看样子冻得不轻。
“那你又错了。”从我对人类的认知来看我很赞同她的话,但我又不想承认她说得对。
“我说错了?那你证明一下你不是这样的。”
“狡猾。你怎么混上船的,我可没邀请过你。”听了她的话我的语气渐渐不再那么冰冷,也难怪帛鹤会看上她,她的确不那么让人讨厌。
“我是这场晚宴的策划啊,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后来我知道她真正的职业是会展设计师。
“工作只是幌子吧。”
“没错,我真正的目的是来找顾风那个无耻之徒算账。”说完她好像想起什么似得,扭头就走。我知道她是打算回船舱再去找顾风理论,刚才那一番争论似乎还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
“想看电影吗?”我主动提了个建议,顾风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至少她这个丫头不行。他仅仅三十五岁就能将古风集团经营得如日中天并非偶然,在他文质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阴暗的心。我与他合作三年,他就插足了qm众多领域的项目。他十分有野心,绝不仅仅满足于只做一个古玩行业的老大。用斑鹿的话说,顾风就是一只巴不得把整个地球都承包下来的饕餮。
“在这里?”今晚,我的话似乎她总能听进去。
“就在这里。”这艘超级游艇最受我喜欢的原因之一就是它配置了一个舒适的3d影院。看电影是我除了坐地铁之外的另一个爱好,它是一场精神的盛宴,它可以源于生活也可以超脱出生活,它给了人类反思的机会,也给了我许多启示。人类所有不切实际的愿望、超凡的能力及大胆的想象都能在电影里得到体现,甚至在多部电影中还讲述到了恶魔、撒旦和堕落天使,人类形象的用七宗罪来代表他们,饕餮、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人类一向是最爱找借口的物种,所以他们找出恶魔替他们承担罪恶,但实际这些罪种都源于他们的内心,而并非我们赐予。
“你真的只有二十三岁?”她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后面,走到游艇顶层影院门口她突然停了一下发问。她一定在走过来的时候默默估算着这艘超级巨型游艇的实际价值,可能越想越觉得一个年纪只有二十三岁的女孩不可能坐拥许多人倾尽一生都得不到的财富。
“你觉得呢?”如果我告诉她我已经活了千年,她只会当我是开玩笑。
“二十三岁就成为了顶级富豪,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家族继承。”这是最不会惹人怀疑的解释,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五年前我换掉之前一个城市的身份姓名等等来到这个城市创立qm,却没有人知道宫夜祁的巨额财富来自哪里。
“哎,我怎么就没有这么给力的父母呢。”小野马叹了一口气,跟着我走进了里面。
“哇,tool!”入眼是一个宽阔的u型白色皮质沙发,正中间一张黑色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年份的名酒,正对着的墙面上是巨幅的电影屏幕,整个影院另外两面镶着黑色的玻璃,天花板再搭配金色的吊顶,地上铺的是古朴雅致的波罗涅兹地毯,这一切用她这个策划的专业眼光看来应属完美搭配。
“除了斑鹿,你是第一个进这里的人,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我拿起门边的灯光遥控,先坐到了里面倒了一杯酒喝起来。
“需要脱鞋吗?”小野马提起她拖地的长裙礼貌地问道。
“无所谓,反正你走之后我会把地毯扔掉。”私人空间有多私人,在我的概念里就是人类沾过的东西都不能留。不止地毯,这里面的沙发、酒杯、凡是她碰过的东西我都会换掉。
“浪费,你不要给我好了。”小野马白了我一眼,一手撑在墙上提起一只脚打算脱鞋。
等她裙子底下的鞋子露出来,我眼前突然一亮。
“你那双鞋……哪来的?”我一直死盯着她那双紫色的鞋子,好一阵才缓过神紧张的问道。
“噢,这个,我姐的。”
“你姐的还是你借的?”我超乎常人的耳力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失灵,这让我慌乱无比。
“我找我姐借的!现在听清楚了没,宫大小姐?”
第5章 已婚女人()
世间的事总是如此凑巧,那个在电话里哭诉的女人、顾风与俞静溪争论的女人竟是我要找的那个她。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串联起来,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关于她的故事梗概。一个被离婚所困扰的富家少奶奶,在失意时坐了一次平时绝对不会有机会坐的地铁,遇见了偷拍者,而后给妹妹打电话获取安慰,然后忿忿不平的妹妹为姐姐出气找到了顾风,如果俞静溪只有一个姐姐的话,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你有几个姐姐?”我脱口而出。
“还能有几个,当然只有一个。”
“叫什么?”我急于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一切,继续追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说完俞静溪又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随便问问。”
“我姐叫俞青岩。”她脱掉了鞋走到了我面前,很自觉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俞青岩,这个名字真是取得极符合她的气质。
“她是顾风的太太?”
“暂时还是,过一阵就不是了。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我姐就被那个不是人的东西给坑了。”
“怎么说?”我突然有了兴趣听小野马讲关于她姐的事,虽然都是俗事、琐事却吸引着我一直听下去。
“顾风外面的女人怀了孩子跑来家里闹,逼着我姐跟顾风离婚,我姐吧心又软,被顾风花言巧语劝了几次居然就松口同意了离婚的事,而且还什么要求都没跟顾风提。那我肯定替我姐不值啊,要签离婚协议那也得把顾家给扒一层皮,我姐八年的青春都耗在他们顾家,现在无声无息就被扫地出门,天下没有这样便宜的事!”
“你姐缺钱?还是你很缺钱?”每当出现这种撕破脸皮的情况,人类总喜欢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感情的轻重,她似乎也不例外。
“当没有感情可言的时候,钱就是最实际的东西。我和我姐都不缺钱,但是顾风要付出代价,他最看重什么我就要他付出什么!这婚就要离得他心烦、心痛、后悔!”
“明白了,正义小姐。”俞静溪娓娓道来我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来形容她,她也是个有趣的人。
“嗯?”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有从她姐姐的事里反应过来。
“说你。”
“噢!不算吧,我就是见不得我姐受委屈。说来说去还是她太善良了,人啊都喜欢逮着软柿子使劲捏!尤其顾风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现如今我算是看透他了,我真是瞎了眼才喊了他八年姐夫,呸呸呸呸呸。”她颇有一种收不住的架势,搭一点话茬能自行展开n种想象,大概指的就是她这类人。
“这和善良无关,或许你姐早已经看透了顾风的为人,又恰好那个小三出现让她下定了决心。”
“这么有见解……”她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在。或许她发现了点儿我的不寻常,但她不会知道得更多。
“电影看得比较多。”人们常说人生如戏,而身为恶魔的我就是旁观他们演绎百态的最佳观众。我活了千百年世间冷暖早已看遍,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人身上发生的很多事表面看起来都不同,但实质都是一样的。就像水浒传里的潘金莲和西门庆,作者创作这两个角色于元末明初,几百年来看过这个故事的人无不痛骂这两个小说人物,可这类的人物、相似的故事在现实中还是反复不断的上演。
“想象力够丰富。”俞静溪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又拢了拢她额前的小卷发。看着她我突然想起那个女人带着我棒球帽时的窘迫模样,有几分可爱还有几分成熟的韵味,真是难以形容。
“你在偷乐什么?”
“没有。”我立即又绷起一张冷酷的脸,收敛了飘散的思绪。
“难以想象,你这张冰块脸居然会笑,而且还笑得那么好看,一颗心简直要被你的笑给融化了。”俞静溪摇着头不停的打量我,语气却也不像是有多诚恳。
“你难以想象的事情多了。”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没有过多少日子,我真的接二连三的做了很多难以想象的事,是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事——蠢事。
不到一天的功夫我还是找到你了,俞青岩。第一次记人类的名字这样清晰,第一次觉得人类的名字这样好听,攀岩问险难道是我即将要做之事?答案呼之欲出。在那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放下了手头无关紧要的事,什么能称作无关紧要?只要不是关于她俞青岩的,所有的事现在都可以称作无关紧要。
带着一点好奇,我开始让斑鹿调查关于她的一切。家庭、背景、成长经历、个人档案全部都不放过。可冷静下来之后我又会自省,我为什么要做这一切?恶魔从来不会为了人类,我难道要为一个不洁的灵魂放下身为雷之君主的骄傲?为了一个只见过一次的女人,似乎还做不到那个份上,况且我还肩负着复兴冥界的使命,我该找到光之灵格回到冥界去,想清了这一层关系,调查了一个星期之后我最初的狂热一点点褪去。
“斑,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