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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欺负了公主。”他循循善诱,“公主不想欺负回来?”
满室旖旎中,周遭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他声音低沉醇厚,仿佛百年佳酿一般醉人,有几分蛊惑的味道。承熹只觉自己脑子都不够使了,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似乎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被他按着手,指尖在他肋下摩挲,肌肉硬实,曲线分明。江俨垂眼一瞧,她脸上虽有羞赧之色,眸底却清透一片,干净纯粹,欲念清浅,像在端详古玩一般沿着他肌肉轮廓细致摩挲着。
虽是这般生疏不上道的动作,江俨却极为受用。一向自诩清心寡欲,却在公主面前没多少克制力,只觉她指尖划过之处如有野火燎原而生。
她的指尖一路向下,滑至腹部时那处肌肉蓦地收缩,江俨的喘声愈发厚重。
这几日来,江俨被坤宁宫由皇后娘娘指来的两个丫鬟里里外外嫌弃了一圈。嫌他太黑,嫌他太高,嫌他声音太硬不好听,好多不满意的地方。
还好心地给他写了好几个美容养颜的方子,江俨认认真真谢过,收下了。
可那俩丫鬟不知从何处学来的,还从钟鼓司领来一个男花旦,说江俨声音太粗,要那花旦教江俨开嗓。
要不是两人表情十分正经,江俨都要怀疑这两人是皇后娘娘特意派来折磨他的。
那男花旦咿咿呀呀的魔音入耳,江俨听得心中憋闷。偏偏承熹爱听戏,那男花旦身段窈窕,曲儿也唱得好听,公主听得津津有味。江俨多少苦水都得往肚子里咽,四下无人时就学着唱。
此时想起来,江俨清清嗓子,试着哼了两声,喉间隐忍克制的闷|哼声溢出喉,却是起承转合一唱三叹的调调,学着那男花旦,连尾音都勾着上扬。
承熹一哆嗦,牙齿便把他的下唇磕破了。江俨也不在意,抿去唇上的血珠,眸子黑亮,问她:“好听吗?”
承熹无语凝噎,只好默默捂上他的嘴。
因她是趴在江俨胸口的,被那小小的兜儿罩在内的绵|软紧紧贴在他平坦的胸膛上,蕊尖轻凸,随着她的动作在他胸膛磨蹭。江俨凸起的喉结连着滚动几下,承熹定定看了一瞬,在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处轻轻|咬了一下。
承熹被他的闷|哼声惊了一下,又顿住了动作。江俨实在忍不得了,一手把她按在怀中不容她躲,手臂圈她在怀,一手从背后滑入衣底,揉着她光滑的裸|背,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如骨瓷一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沾着微微薄汗,带着薄茧的手指摸|到何处,那处便冒出一小片细密的疙瘩。
承熹全身都是痒痒肉,被他上手一摸,腰就软了,像化成了水一般,“你不许乱|摸!”
江俨闷声笑了,去亲她微红的眼睑,“不许乱亲,不许乱|摸,公主许我做什么?”
承熹瞪着他不说话,也察觉自己太霸道了,只能自己努力平顺气息,在他手袭来时僵着身子忍着。
光滑平坦的小腹落在他掌心,无须入眼,便知是如何的温香。
她神情紧绷,咬着下唇忍着,却在江俨的手探至身前握住她时,再绷不住了,扭着腰躲他的手,只是后腰被他另一手紧紧箍着,又能躲到哪儿去?喉间欲泣一般求着他。江俨却只是放缓了动作迁就她。
一阵裂帛声起,单薄的衣裳就成了碎片。
江俨怔住,因此回不是正经大婚,本不能着红。却见公主的衣裳里头是红色的鸳鸯戏水的兜儿,兜儿上那朵莲花瓣正好落在蕊心的位置,随着她腰身扭动微微颤着。
他眸光黑亮,眸中火光更甚。哪处诱得公主哼了一声,便恶劣地在那处肆意揉按。细滑如玉的腰|肢随了他的动作,在他眼中晃个不停,
手顺着弧线美好的脊背一路摸下去,到了那处,触手一摸,便觉满手湿|濡。江俨微怔,随即扯唇笑了。
“你不准笑!”承熹恶狠狠捂上他的嘴,恼道:“还不是怪你?”
江俨启唇衔着她柔软的指腹,在她指间厮|磨,声音含糊说:“怪我什么?”在那处缓着动作揉按,听她低叫出声,这才低笑说:“怪我欺负公主?”
抵在她身下的那处蠢|蠢|欲|动,十分迫人,已蓄势待发。他微微挺了挺腰,触上她,承熹脸色一白,却被握着手贴在他滚烫如烙铁的那处,忙吓得缩回了手,似是怕极了,连声说“不行不行”,这便要起身。
江俨箍着她的腰身不许她再逃,从喉间挤出几个字:“可是害怕?”
承熹静默一会儿,喉中已有泣音,却终是摇摇头。
江俨哑声笑了,大掌箍着她的腰提起,揉着她的腰|肢,向上一挺身,当下没根而入。承熹不由惊喘,腿一软,重新跌回他怀中,哆嗦着唇叫了一声:“江俨……”
“从来都是我哄公主开心。”江俨额角青筋直跳,忍下最初时的悸动,眸光隐忍又克制,哑声说:“公主可愿意叫我开心一回?”
承熹委屈地哼了两声,可这话却很明显地说到了她心里去了。略略抬了抬腰,他那处又肿了一圈,实在难受极了,只能颦着眉缓缓磨蹭。
江俨眼珠赤红,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随了自己的心意来,却只耐心地等她动作。
心中颇觉无奈,他家公主从来都是慢性子,即便这要紧关头也慢得恼人。明晃晃的烛光闪烁,映在她脸上,三千青丝尽数缠在他手臂上,系在颈上的一枚和田玉坠,随着胸口起伏晃动。
江俨看得如痴如醉,一手顺着她光洁绵柔的脚踝摩挲至上,按在膝弯处帮她减力。另一手轻轻一挑,把她的兜儿解开随手丢在一旁,毫不收敛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握上一只兔儿时轻时重地揉|捏。那只兔儿起身时从他掌心滑出,落下时又随着她身子凑上前来。上有微微细汗渗出,便如沾了露的羊脂美玉,直叫人爱不释手。
“别……”承熹甫一开口,低吟声便止不住。
她的腿软得直哆嗦,先前是坐姿,如今变成跪|姿,还是撑不住身子,松开身下的素锦,双手按在他胸膛上借力,抵着他的胸膛哀哀戚戚求着。
身子无意识地往后躲,腰上却始终缠着一只结实的手臂,轻轻巧巧把她捞回来。
虽是坐在他身上,承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若不是江俨双手握着她的腰动作,怕是会直接瘫软在床。
江俨不疾不徐地动作,咬紧牙关,眉间比起那日受刑之时颦得还要紧,薄唇紧抿一声不吭,只有不经意间从鼻间漏出难耐一两声闷|哼。
握着她的掌心蠢|蠢|欲|动,却仅凭自己惊人的克制力,不敢用力去攥;箍着她腰|肢的手不敢用力,怕轻轻一掐就是一个青紫印;堵在唇边的话似乎有些轻佻,也不能说。
哪里都十分迁就,除了身下狠狠挞伐,哪儿都依着她来。
这般力道,于她便已是欺负了。
可于江俨自己,才真真是折磨。
她的手指绞紧身下素锦,细白如瓷的牙齿死死咬着唇,鼻音低婉,齿间漏出的甜腻的低吟声比世上最美的乐声还要好听千百倍。眼前似遮了濛濛水雾,勾魂摄魄,光是被她瞧上一眼,整根脊骨都是酥|麻的。
“别……”原先从不敢想的撩人声音从自己口中冒出,从不知自己也能发出如此淫|靡之声。
明明她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却是这般隐忍的表情,声中带着哭腔。她还不敢哭出声来,就那般隐忍的诱人的鼻音,哭声破碎。
江俨心生怜惜,仿佛化成一汪水,身下的挞伐却更使力。诱人的尖随着她腰|肢起伏颤巍巍晃动,江俨一手握住,无须用力,便已经是极大的刺激,粗粝的指尖捻着那朵盛放的尖。
承熹收回手挡着,失了力身子一软,瘫在他胸膛上,咬着唇呜咽,一个劲儿喊他的名字:“……江俨……”
作者有话要说: 江俨只觉头皮发麻,蓦地翻身而起,以口堵住她的唇,仅凭腰力动作,甚至无需箍着她的腰身用力,一下下撞进最深处。神情中的怜惜在此处反倒掉了个个儿,她哭声越细弱,那处却挞伐地越狠。
承熹埋在他胸膛,偏偏被他抬起下巴,只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江俨侧身拿过小桌上的酒壶,仰着头含了一口微苦的合卺酒,双|唇相贴哺入她口中。
*作者想说的话在这:抱歉抱歉,本章不敢分段,据说这样好过审。还没完,往下看。
瞧她双颊嫣红更甚方才,舌上火热一片,连鼻间的热气都是醉人的。
承熹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却哪里比得过江俨的力气?十只手都未必比得上他一只手的力气,只能伏在他胸膛颤抖,已是泣不成声,即便咬着唇也压抑不住。
她长睫上沾着的泪珠晶莹,眼看着要滚落,江俨探舌接入口中抿化,低声笑说:“甜的。”
舌尖卷走她脸上的湿泪,承熹呜咽的声音顿住,听他重重喘着,湿吻接连落在耳畔。身下阵阵紧缩,江俨被她迫得低吟出声,蕊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磨蹭,他低头去咬,噬着那朵颤巍巍的蕊端,一点点加重齿间的力道。
她仰起长颈抖成一团,全身俱是酥|麻一片。江俨却低声笑了:“平生只舍得让你为此哭。”
见他心爱的公主双眸失神一般怔怔看着他,江俨哑声解释:“入宫十五年来,属下逗你笑的次数不下千百回,如今……公主总得还上一些。”
承熹呜咽声一滞,恍然间竟觉周遭如白昼,又似有烟花炸裂在眼前。短短几息内被他抛上更高,眼中热泪尽数卷入他的舌中。
余韵未歇,她仍抖得不能自抑,失神的眸子盯着大红的床帐。江俨低头在她颈前细致啄吻,公主在他耳畔微喘,哭声细弱,低咒的声音也低不可闻:“你说话不算数……你说今天轮到我欺负你的……”
“下回叫你欺负回来。”江俨笑着答。
第119章 破相()
那夜云朝雨暮,承熹从头到尾都是在上面的。却还不如在下面……
清晨她刚想翻个身便觉动弹不得,睁眼才见自己被江俨一手圈在怀中。他侧身垂眼看着她,不知醒了多久,窗外已天光大亮,暖融融的光映在他眼中,似比日光更甚。
承熹忙退后一些,摸摸身上的衣裳,中衣服帖,大约是因为江俨怕她羞赧,趁她睡梦中已经给她换好了衣裳。
“累不累?”一只大手在她酸软的腰间揉按,可他没按对位置,承熹趴着躺好,握着他的手放在腰上最酸的那处,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上回便觉江俨已经十分放肆了,可昨夜才知道,他头一回有多么克制。仿佛全身被车轮子碾碎,又重新粘了起来,连手指都累得不想动弹。
却也是真的尽兴……承熹捂着烧红的双颊,默默地想。
*
此时的方家。
两个丫鬟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生怕六姑娘又要将火气发在她们头上。
方筠瑶小心翼翼摘下裹伤的纱布,怔怔看着映在镜中的容颜,左边脸上红肿已消,可那道深深的鞭印仍在。
更糟的是,鞭印周围竟有溃疮一般紫红色的印记,足足有小孩半个手掌大小,瞧着渗人极了。
三月下旬她被重润郡主一鞭子抽得破了相,太医瞧过后开下了生肌的上好伤药。那药涂在脸上又麻又痒,难受极了,方筠瑶半夜都不敢深眠,就怕睡梦中把自己的脸挠花了。
太医说那药每日早晚各涂一回,她却不听。每天看着脸上的伤疤,心都要碎了。隔一个时辰便要洗一回脸,涂一回药,看着伤口愈合的速度变快,鞭印慢慢收了口,这才提起些精神。
可府中的几个姑娘每日来看她笑话,丫鬟拦也拦不住,那几个姑娘像是约好了似的,每日来她这里坐一个时辰,说的尽是些剜心话。方筠瑶又不想在她们面前丢丑,除了拿厚厚的妆粉遮脸还能如何?
却不料短短几日,她那伤口溃烂化脓,肿起一大块,疼得钻心,连说话时扯着伤口都疼,别说是笑了。方筠瑶又求着方老爷子请了太医来好一番调理,可她脸上留下的伤疤却愈发明显了。
铜镜中映出的脸她自己瞧着都觉渗人,方筠瑶久久不作声,跪着的两个丫鬟悄悄抬眼瞅了瞅,只见六姑娘脸色煞白,披头散发,再加上脸上那块溃伤,仿佛话本子里的女鬼似的,一眼看去竟觉可怖,捂着唇低叫了一声“姑娘……”
这一声把方筠瑶喊回神,瞧见丫鬟脸上的惊惶之色,一时怒极,更恨得是丫鬟那张光滑白净的脸,劈手便把手中铜镜砸在丫鬟头上。丫鬟忙以手做挡,这才没有破相,手上却被铜镜碎片划出许多口子,满手鲜血淋漓。
方筠瑶嘶着嗓子恨声道:“你们也敢瞧我笑话!我便是破了相,也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