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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但凡反应不够机敏的,都忍不住乐了出来,这话与此情此景实在搭不上调。
躺在地上,晕头转向的汪学翰算被踹明白了,丫的就不能说话,也不能起来,躺着吧!
田珺没笑,寒着脸,一字一顿的说,“这是我的地方!”
扭了几下脚脖子,王老实点点头说,“是,我知道你是老板。”
跟撕破了脸一样,田珺毫不顾忌的说,“你今儿这样,坏了我的规矩。”
嘿,丫的还来劲了,王老实脸色露出一种坏笑来,四下打量了下,好像找什么东西,最后无奈的问,“规矩啊,你贴在哪儿啦?得找显眼的地方张贴,还得让服务员告知,要不谁知道你什么规矩啊?”
这回,连那四位都有些傻眼,泥煤啊,这是说相声来啦?
黑,真黑,田珺脸黑的跟煤一样了。
咬碎了牙,她不管不顾的大声吼,“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我的规矩!”
抬手,看了下时间,王老实淡淡的说,“给你四个小时行不?我等着,不够你说话,咱好商量。”
“你等着!”田珺就差跳脚骂了,气呼呼的摔门出去。
对方能想什么办法,王老实才不关心,京城是不简单,但也得有个度,都说欺软怕硬不对,实则是正确的生存之道,可以不欺软,但一定要对硬有敬畏之心。
朱助理一直在,他心里颇担忧,老板的风格是从没有过的,别不是有什么事儿吧?
事儿还得继续,王老实到了那四位跟前儿,又恢复了文雅,问,“您几位是等着呢,还是去别处?我不是赶人啊,觉得屋里有些挤,折腾不开。”
报警那位嘴角抽了好几抽,他算看出来了,眼前这位指定有什么来头儿,连田珺都办法,他可是知道田珺底细的,甭管谁,都不会主动招惹她,“我等警察来了再走。”
选择好了,言下之意,他不退。
“行啊,那受累吧,几位挪挪地儿,要是着急的话,再报几次警,催一催,效率就兴许能快点。”
老板嘴上客气,别人不用,直接过来几个,把四位推到了墙边儿上。
王老实坐到沙发上,找了个新杯子,从酒瓶子里倒了点红酒,那牌子看上去不赖,这瓶酒没个万来块下不来。
抬头示意,自然有人拖死狗一样,把汪学翰拽到王老实跟前儿。
仰脖喝了一大口,王老实闭着眼品了品,猛地睁开,一滴不剩的都吐汪学翰脸上,还直接把酒杯砸他脸上,教训说,“你丫这人品真次到家啦,请客喝酒都用假的,要脸吗还?”
根本就没给汪学翰说话的机会,又是一脚过去!
还要再打,口袋里电话震动起来,王老实掏出电话来,是查芷蕊!
这妞儿迷糊了半天,这会儿总算回过味儿来。
她求着王老实,打的主意是走正常途径,王老实说不行,她没多想,还以为王老实推脱,本来就是不沾亲带故的,就凭她查芷蕊?
论两个人的关系,没得说,但家里的事儿,那就有些多。
再说了,顾家都没怎么着,人家姓王的又不是闲得没事儿。
可查芷蕊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求王老实。
王老板进b大门儿前,给查芷蕊打了电话,当时她真没反应过来。
现在,查芷蕊终于担心王老实是不是干傻事儿了,要是那样,她宁愿自己,也不是王老实。
“你在哪儿呢?”
王老实说,“一家夜总会。”
深呼一口气,查芷蕊问,“是哪家儿,我过去找你。”
王老实笑了笑说,“这就走了,你还是算了吧。”
查芷蕊问,“你找到那个人了?”
没什么好隐瞒的,王老实承认了,“是。”
查芷蕊咬着嘴唇说,“落实,别干傻事儿,不值。”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查妞儿有时候挺聪明的,只要不犯二,脑子比谁都好使,立马感觉到不对,几乎是哀求着说,“我求你了,就算不为我考虑,你得想想孩子,回来吧,好吗?”
讲道理,王老实其实真不知道该如何结尾,他以前经常跟别人说,起头的事儿归你,结束得我说了算,把人打了,是痛快,后边儿呢?
他真不清楚,至多也就是出口恶气,以势压人,小小惩戒一番可以,再闹下去,那就不成了,国法有时候还是讲点效果的。
当然,如果没有敌人,他再过分点,也没啥,大伙儿就当一乐子,王大老板教训一人渣儿,还叫个事儿?
不成啊,这些年了,王老实挖坑毁过多少人,哪一个不是整天盼着他倒霉,滋一见他有差池,还不都巴巴的过来落井下石,还都得照死里下手。
冲着汪学翰勾了勾手指头,汪学翰压根就不动,跟死狗一样。
第一,他这会儿实在动不了,王老板下手挺狠的
第二,他也真怕了,过去干啥,还接茬儿挨揍?
不过去没关系,有人拽着他头发,麻利儿的过去。
“行,我听你的,这就回家。”
“不许骗我,我这就上你那儿等你去。”
王老实没说别的,答应了一声,“好。”
挂断电话,王老实低头看了看汪学翰,问,“知道我是谁吗?”
孙子才知道你丫是哪儿根葱,汪学翰艰难的摇摇头。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跟他们的不知道,但这会儿,汪学翰已经不认为对方认错人了。
王老实站起身。
吓得汪学翰浑身发抖,双手抱住头,做出躲避的姿势来。
墙边儿那几位,也不忍的闭上眼,太凶残了,还有没有人性啦?人间不都是讲究爱吗?
王老实蹲下,仔细瞅了下,的确有些惨,“真想不起来为什么?”
汪学翰都快哭了,腔调都有那意思了,“我真不知道啊!”
一抬手,其实就是想挠挠后脑,结果又把汪学翰吓了个激灵。
看这货模样,王老实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说,“你说你图什么许的?”
电话又响。
一看,还是查芷蕊。
她还是担心,再次询问王老实在哪儿,她要过来。
王老实只好说,“我保证,没事儿,正在和人家谈呢,心平气和的。”
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翻白眼儿,合着您老说话就这么断?
光说现在这一会儿的心平气和,刚才的就不提啦?
做人还是要厚道的。
查芷蕊半信半疑,王老实说,“要不你问问他?”
说着,把电话放在汪学翰耳朵旁,连点提示都没有。
汪学翰愣了半天,他还有资本傲娇吗?没有,只能捏着鼻子装孙子,“是、是,我是汪学翰,正跟”
话停顿了下,他压根不知道对面儿这位爷是谁,幸亏平时瞎话说的溜,赶紧接上,“我们会圆满解决的”
电话让王老实给收了回去,泥煤的,这货就那么美档次,死了人,还讲圆满,不知道死啊!
又费了好一阵子,才劝了查芷蕊放心。
放下电话,看了看时间,扭头跟小朱说,“那娘们儿没动静?”
小朱摇头,外边儿好安静的。
又跟墙边儿那几位说,“你们就不能打电话催催?我媳妇让我回去呢。”
老四位气得够呛,尼玛!
都这个点了,傻子都知道,不对劲儿,十分钟就该到了,这都快四十分钟了。
田珺在楼上办公室里,砸得正起劲儿。
她当然不甘心,也知道王老实算号人物,只是在自己场子里闹,就不行。
首先,她不打算报警,也知道,没用。
其次,她也不能直接跟王老实玩儿硬的,她担心后果太严重,人的名树的影,王落实此人,名号还是响亮的。
那就得从规矩上入手,只要大伙儿都认为他王落实坏了规矩,那么,王落实就必须低头认,她b和她田珺的脸面就没问题,还扬眉吐气了。
她给身后的人打了电话,哭诉了这事儿。
对方很无奈的告诉他,“别闹了,就当看不见吧。”
田珺顿时翻了,吵闹起来,“凭什么?就他厉害,不守规矩?”
“人家事先打招呼了,老九没告诉你?”
田珺不言语了,老九说过,她哪儿知道,人家那是打招呼。
忍了半天,还是不行,她问,“我就这么认了?”
“那你还想怎么办?跟你提前知会,算是给你面子,就是不告诉你,你又能怎么着?”
田珺想了半天,还真就不能咋地,气得她直接摔了电话,捡着屋里不值钱的东西,砸起来出气。
这妞儿还是头发太长了,有些事儿想不明白,老九同志说的时候,没重视,见了面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说起来,她算自己把自己的场子给砸了,自找没趣儿!
王老实两个电话不是白打的。
警方有刘彬,别看职位不高,但私下说点什么,管用。
钱四儿的作用就是打招呼,他混京城是油子,对什么事儿都门清儿,等于是把场面给做足了,任谁也说不出去。
人家王三哥借地方办私事儿,多明白。
除非你田珺有绝对的实力,要不心里再不痛快,也得老实的看着。
楼下房间里。
王老实再次坐在汪学翰面前,伸出手指来,很正经的说,“我叫王落实,稍微打听下,找我不难,你呢有什么想法,都可以。”
汪学翰大概知道这个名字,不是多详细,就听说很牛逼,他彻底迷惑了,丫的我跟你有仇?
使劲儿想,他也找不出自己跟眼前这位牛人有啥交际。
难道今天真是冤枉的?
墙边儿几位一听,心里拔凉,之前有什么想法,都赶紧忘了吧,遇上这位爷,合该小汪倒霉,他们到不大担心自己,听说过,王大老板还是讲道理的。
有心走,可刚才已经把自己架到台上,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只能闭嘴等着,就希望王老板如传说中所说,特会办事儿,千万别再往自己身上下手。
王老实说话吐字非常清楚,屋里人都能听得真真的,“今天来见你,就一件事儿,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就明说了,我未来孩子的妈,有个大姨,还有大姨夫,在鄂东呢,糟了难,想起来了吗?”
怎么可能想不起来?
汪学翰已经彻底慌了,他可没想到,本来以为没事儿的,竟然牵出来这么大一尊佛!
想想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汪学翰脑子已经清明了不少,知道自己恐怕在劫难逃。
能过这一关吗?
打死他自己都不信能过去,那是两条人命,还是非常近的亲戚。
“我、我、我、、、、”汪学翰想辩解,却说不出来,没得说,事儿就在那摆着,糊弄老百姓的话,这会儿说出来,就是自己找抽。
小朱接了个电话,到王老实耳边儿说,“查小姐已经出发了,去家里。”
看来查妞儿还是不放心,这会儿,王老实心里舒服多了,当然,也不是那会儿就难受,今天管这个事儿,他真有点说不过自己。
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继续跟汪学翰说,“今天呢,就是跟你见个面儿,具体的事儿,我会慢慢来,人命大于天,我不能半惨子就撒手,当然,主动权还在你身上。”
话说的明白,事儿没完,今天才开始,见真渣儿吧!
九百二十八;不比以前了()
人善被欺、马善被骑,似乎有无数故事可以印证这道理,还有句话,善。。
真的有报吗?
不大一定,史书上记载的不全是真实,却也反应了不少情况,很多作恶多端的,并没有恶报当头。
总结起来,善良的老百姓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愿望。
所以,作恶还得恶人磨,以牙还牙、以暴制暴就成了人们出气的方式。
汪学翰以前,绝没有思考过那么有人生哲学道理的事儿,他也从来不认为自己哪儿做错了,因为太多的前辈做榜样。
如何以暴制暴,关键还是硬实力,强,就能制暴,没那个实力,过于理想化的某些方式,还是洗洗睡吧。
顾家这事儿,若没有特别给力的人出面,就凭他们家,到鄂东去伸张正义,结果显而易见,除了受辱,遭到报复,啥也得不到。
王大老板出面儿,利用自己的方式来竖起战旗,那就是另一个事儿。
汪学翰被震得不赖,自己的遭遇从他的角度来说,很委屈。
对方根本就不讲道理,用最暴力的方式殴打、羞辱自己,公权力也视而不见,有能力的人徒呼奈何。
他汪学翰根本无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