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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娱乐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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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予安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不少疑惑,伴随着愈来愈急促的叩门声响,她趿拉着拖鞋一面整理凌乱的睡袍,一面朝玄关走去。

    透过猫眼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顾予安一见这人就火了,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全世界的人都不让她睡懒觉!

    “咔嗒”一声,紧闭的房门打开了。

    正和墙角的人眼神交流的闵美美一个激灵之下腿抖了一抖,颤着声音说:“顾……顾老师好……”

    顾予安双手交叉抱胸站在门口,愤怒在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积蓄成了一簇旺盛的火苗,几乎要蹿出水潭化作火龙喷薄而出。但她面上依然冷淡,冷冰冰地瞧着在自己眼前抖成筛糠的人:“闵丽丽,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不拍戏的早上打扰我?”

    闵美美缩着脖子低着头,嗫嚅道:“顾老师,我是闵美美……”

    顾予安愣了一下。

    闵美美是她曾经的助理,因为实在区分不了美美丽丽,于是辞退了一个。后来闵美美给莫唤笙当助理去了,才一两年的功夫,就从生活助理升职成了贴身助理。

    闵美美既然在这儿,就说明——

    “好久不见。”

    莫唤笙从角落现身,走过来,站定在顾予安面前。

    好久不见。

    多久呢?

    七年两个月十三天。

    莫唤笙手指一勾,从鼻梁上滑下墨镜,静静地打量起对方。暌违二字拉起一道时光的鸿沟,她在这头,顾予安在那头,七岁的、八岁的、九岁的……直至十五岁的顾予安都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一道记忆的痕迹,十五岁之后便是令人茫然无措的空白。

    见是见过,报刊上,电视里……长了心脏会说会笑的纸片人罢了。

    生气、自责、想念……这些年来复杂的情绪在此时此刻化作了一把厚重的尺子,细密地衡量着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什么似的。

    最终,从莫唤笙口中带出一句轻飘飘的话:“嚯,挺高啊现在。”

    她的视线逡巡在对方平底的拖鞋上。

    十年之后的顾予安172cm,十年之后的莫唤笙166cm。

    莫唤笙庆幸自己今天蹬了双高跟鞋,不至于从身高上输给了这个名义上的小表妹。她说着,还想伸手过去摸头,却被顾予安一手拍开——

    顾予安波澜不惊地回敬莫唤笙:“呵,挺骚啊,一如既往。”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顺势带上房门。

    被砸了一鼻子灰的莫唤笙:“……”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宝蓝色风衣里面是一件白色涂鸦T恤,圆领的,连锁骨都见不着。下面是一条七分的牛仔裤,大概就露了个脚踝部分。

    骚么?

    莫唤笙回味了一下刚才顾予安双手抱胸时候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一寸春光,她砸吧着嘴,自言自语:“还是你比较骚吧。”

    从始至终一直在旁边瑟瑟发抖的闵美美在心里默默道:“你们两个……真的是姐妹吗?”

    5329客房里,顾予安拿起手机开始对泄露她房号的闵丽丽无情地批判,在对方接连说了五十遍“天大地大顾老师最大,我姐靠边站”之后,终于放过了她。

    沉默了一会儿,顾予安问道:“你知不知道她来这儿干嘛?”

    “她?”闵丽丽喝了半杯水润润嗓子,恍然大悟道,“莫老师啊?听说来探班的。”

    “探谁的班?”

    “辛然。”

    “逗吧。”顾予安嗤笑一声,“她咋不去局子里探。”

    “……呃……或许是探别人的……”

    顾予安的眸色更深沉了几分:“也是,她朋友这么多,从小到大都这样。”

    从小到大朋友多,但是交心的寥寥无几,不过总可以让人误以为自己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就跟莫文东的女儿这个身份一样,每每配合着演一出出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的好戏,时间久了,只怕她自己都要假戏真做了。

    嗤,简直是天生的演员。

    刷好房卡进了房间,赶了一夜路的莫唤笙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形躺在了温软的大床上。闵美美拉着行李箱到衣柜前收拾东西,嘴上絮絮叨叨:“这顾老师啊,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拿带刺的话呛人。”

    “不是这样的。”

    “啊?”闵美美以为自己幻听了,望向莫唤笙。

    莫唤笙手里揪着酒店统一制式的枕头,她望着天花板,口中似有若无地叹了声气,陷入回忆:“她小时候很软的,脾气不好不坏,就是胆儿小。爱哭,爱吃糖,爱毛绒绒的玩具。”

    “还爱躲在我背后。”

4。番外一() 
莫家一大家子人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

    听起来窘迫,但这屋檐底下的地价在整个首都都是排行前列的,就这地界,门口栓条狗狗都自觉身价不菲,挺直腰杆做狗,连吠声都较之同类尖锐刻薄些。

    发小贺翎大老远听见声音,撞了下莫唤笙的手肘:“大白天的你家小五嚎啥嚎,发春啊。”

    莫唤笙戴着耳机,被贺翎这么一撞,一侧耳机掉了下来,她单手握着自行车的车把控制方向,塞好耳机之后,冲龇牙咧嘴没脸没皮的贺翎翻了个白眼:“现在是冬天。”

    她说话的时候从嘴唇带出薄薄的白气,本来就深刻锐利的五官在寒风的肆虐之下愈加唇红齿白,眼睑的一粒黑痣颤颤巍巍地蜷缩在浓密的下眼睫毛里,还没暖和呢,就被主人一个白眼给掀了被窝。

    大大咧咧地呈现在凌冽的北风中。

    贺翎最受不了她眼底这颗痣,说是夺魂痣,当即撇开脸去:“你丫给我低头低眼低胸低一切,不然我明天就押你去点痣!”

    “有病。”莫唤笙刺她一句,在拐出巷口之后便愣了一下。

    她明白莫小五为啥嚎了,家门口杵着两个陌生人。

    或许不是陌生人。

    大的那个背影挺熟悉的。

    和贺翎分道扬镳,莫唤笙推着自行车走了过去,站在门口的女人听见背后的脚步声率先回过身来,莫唤笙辨认了一下,说:“您好,您是?”

    这个女人长相温婉,三十上下的模样,朴素的服饰愣是给她穿出了一股名牌的气质来。她手里牵着个女孩,冲莫唤笙笑道:“小笙么,长这么大了啊。”

    或许是当年一场父女决裂的场面对感官的冲击太大,莫唤笙竟然还有印象,盯着女人的轮廓想了想,耳朵里回旋着激荡的摇滚乐曲,她“啊”了一下:“小姑……”

    莫家爷爷莫辞,和爱妻叶念育有三儿一女,最大的一个是她名义上的爸爸莫文东,最小的一个是她小姑莫锦时。好些年前因为一个野男人和家里闹矛盾,私奔了。

    “大冷天的你站外面干嘛啊,家里没人?”莫唤笙扯了耳机胡乱塞进衣兜里,钥匙插入门锁正要开门,衣服被人往后拽了拽——

    莫锦时推着自己的女儿上前,微笑道:“你爷爷生我气呢,我没事,就是孩子小,受不了冻,你带她进去吧。”

    敢情是……老头故意晾着啊。

    快零下的温度,太狠心了。

    老头是晾一个还是晾一双?莫唤笙正掂量着自己有没有胆子带人进去,指尖不小心被人碰了碰,怪凉的。她低头,只见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怯生生地和蹲在门口的莫小五大眼瞪狗眼,莫小五还欺软怕硬地吠了几声。

    于是,有只小短手攀上了莫唤笙的手指头,人还往她背后躲了躲。

    “去去去——”

    莫唤笙甩着耳机线撵狗,一手牵着几乎冻僵了的女孩进了家门,关门之前不忘冲莫锦时眨了眨眼:“小姑等我,很快回来接你。”

    从大门到主宅尚有一段路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种了些盆栽,爬藤植物也是有的,墙角还辟了一块地出来,听赵阿姨说,开春了要在那儿种菜。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无话,莫唤笙照顾着女孩的步伐,放慢了脚步,于是,偶尔瞄几眼过去,又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起来。

    长得真可爱啊,比莫忧莫虑莫凡加起来都可爱。

    怎么不说话呢,别不是个哑巴吧。

    对了,还不知道名字呢。她是跟野男人姓,还是跟我姓啊。

    ……

    “呸呸呸——”莫唤笙啐了几口,“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女孩突然正儿八经地开始说教:“不要随地吐痰。”

    她说话带着南方口音,具体西南还是东南,莫唤笙品不出来,只是在她这种土生土长的北方人耳朵里听着怪好玩的。这种单纯觉得可乐而浮现在脸上的笑容不知道被女孩误解成了什么,又低着头走路不说话了。

    “诶,我不是笑你,我就是觉得这种口音好玩儿。”

    “……”

    “你多大了?四岁,五岁?”

    “……”

    “你姓莫还是姓莫还是姓莫?”

    “我姓顾,名予安。”她忽然停了下来,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客厅,眼睛里竟然透出股和年龄不符的坚毅,“妈妈说了,如果你们不让我姓顾,我们就走。”

    莫唤笙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什么‘你们’,我可不一样。”

    “走了,磨磨唧唧。”实在嫌顾予安慢,莫唤笙蹲下来,不由分说地扛起了人,任她在自己肩上又踢又踹。

    今天是工作日。莫文东在外拍电影,一个月没回来了,妻子温倩茹跟着团队磨合剧本,三天没归家了,莫文西整日和他的瓶瓶罐罐各种标本打交道,周末能回来上桌吃饭都算不错。

    莫唤笙推开主宅的大门,只见里面就二老和三小,二老一个读报一个看新闻,三小正抢着玩游戏机。莫文西的老婆连清瑶自打生下双胞胎,便全心全意地离职在家做了全职太太,这会儿正和赵阿姨从厨房里端菜出来。

    “爷爷奶奶婶儿,我回来了。”

    连清瑶随意地瞥了一眼:“带同学回来吃饭呢,我给你添双碗筷啊。”

    “两双吧,嘿嘿。”莫唤笙牵着顾予安走了过去,“我小姑还在门外呢。”

    “小姑?”连清瑶这才仔细地瞧了瞧“同学”,顿时脸色就白了,不正是前不久才被莫老爷子撵出去的小外孙么。

    果不其然,莫辞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砸,沉声说道:“开饭。”

    众人立马松了口气,这态度,至少不是斩钉截铁的驱赶了。

    只见叶念放下手中的报纸,慈眉善目地冲一直躲在莫唤笙背后只探出个脑袋的顾予安招了招手:“乖孙儿过来,吃糖糖。”

    叶念晃了晃手里的巧克力,旁边的三小无不引颈流涎,连莫唤笙都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叶念在某个名牌音乐大学里任教,上个月来了几个看望恩师的学生,其中一个在支援边疆建设,就从当地带回了这种巧克力。不全是巧克力,夹着饼干碎、榛果、杏仁,既甜又脆,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连清瑶列为了禁止饭前食用的零嘴之首,万恶之源。

    顾予安想吃糖,她和妈妈自从下火车就没吃过东西,但她害怕。毕竟刚被莫辞吼过没多久,作势要打在她身上的拐棍也没收起来,还搁在茶桌旁边。

    幸好有个屏障可以躲着……

    哪知这道坚实的人肉屏障突然蹿出三米远,指如疾风迅如闪电,眨眼间巧克力就到她手上了。

    叶念笑骂道:“馋嘴猫。”

    “哪有,我给她吃。”

    莫唤笙撕开包装袋,蹲下来正要喂给顾予安吃,忽然想起了什么,捏着小孩儿的下巴四处打量:“你是不是在换牙,换牙就不吃这个了,对牙不好。”

    顾予安拿舌头舔了舔缺了一颗牙的下牙床,囫囵不清地说:“没有,可以吃。”

    “还可以吃呢,说话都漏风。”莫唤笙笑着刮了下她鼻子。

    顾予安不太习惯这样的亲昵,但她又不排斥,反而更贴近了对方一些,悄声问道:“我可以带给妈妈吃吗?”

    叶念正朝这边走过来,一字不漏地听见了顾予安说的话:“妈妈还站在外面呢,外面好冷,我站一会儿手都冻红了,她还没吃饭,下了火车之后什么都没吃。”

    莫唤笙没说话,抬头看着奶奶。

    叶念抚着顾予安的脑袋,眼眶里包着热泪:“锦时从小身体就不好,生下来的时候巴掌大小,放在医院的保温箱里医生都不让碰。你当时多宝贝她,抱得手都酸了也不肯换人,现在就忍心大冷天的让她在外面受冻?”

    “人不回来你天天挂在嘴边絮叨,人回来了你又往外赶,你说你什么意思莫辞。”

    整个屋子鸦雀无声,连不懂事的三小都在这种噤若寒蝉的气氛支配之下默默关了游戏机的声音。连清瑶看了看叶念,又看了看莫辞,摆着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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