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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娱乐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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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

    七年烟史的顾老烟枪受惊之下被呛着了,肺都要给她咳了出来。

6。第 6 章() 
“咳咳咳——”

    顾予安缓了一会儿才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来,丢了过去:“你会么?”

    受莫家根正苗红的精英教育培养,更兼莫唤笙对莫家怀揣着一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感恩之心,顾予安觉得这事悬。哪知对方接了烟夹在指间的姿势十分娴熟,涂了口红的薄唇微微翕动便含烟进去,忽然就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顾予安见人由远及近,眼睛逡巡在莫唤笙的脸上,烟含在嘴里烫了满手灰都没回过神来。

    她为什么说莫唤笙骚呢?

    自有缘由。

    这个女人长了一张撩人于无形的脸,眉是远山眉,眼睛长而不细,眼尾带着适以相成的弧度往上微挑,浓密的上下眼睫根根卷翘。

    以致顾予安在莫家的第一年都没发现她下眼睑藏了一颗痣,这颗痣养尊处优,每次从被窝里面爬出来的时候总要大杀四方,拉了一车鲜活跳动的心脏在莫唤笙眼前卸货,仿佛要叉腰告诉她:“喏——拿睫毛给我当被子还是划算吧?”

    听说,当年莫文东温倩茹从福利院里领她回去就是因为喜欢这颗痣。

    眼下,这颗痣就在距离顾予安一厘米的地方——莫唤笙弯下腰,鼻尖对着她的鼻尖。顾予安不禁往后缩了缩,睁大眼睛问道:“你干嘛?”

    她嘴里含烟,说话嗡嗡不清。

    莫唤笙离远了一点儿,夹在指间的香烟又含入口中,她凑过去,蹭了蹭对方烟灰瘀滞烟雾不散的香烟头。顾予安愣了愣,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颈项,肌肤白如瓷玉,没有丝毫瑕疵,蔓延而下,直至没入藏青色衬衫的领口处。

    结束了,但更让人想往深处探究。

    顾予安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坐正起来,脊背由弯变直,本来视线可以延伸过去。岂料莫唤笙突然退了回去,她抽了口烟,浓艳的五官跟画一样被缭绕的烟雾笼罩,又从雾里探了出来,凑近顾予安,在她耳畔低沉而冷然地说:“借火。”

    第二个字说的既轻又慢,带了一股风,挠得顾予安耳朵痒心也痒。

    “有病。”顾予安拨了拨头发,这样的长度和密度足以遮掩她在须臾间就红透了的耳朵。

    她拿烟指了指桌上的烛台:“那儿没有吗,跑过来我这儿。”说着,在烟灰缸里灭了所剩无几的香烟,拍了拍满手的烟灰。

    莫唤笙但笑不语。

    她拉开窗户,让外面的风能够吹进来散散满屋的烟味。人索性也不走了,背靠着墙,单手扶着窗框一口一口地吐烟圈,淡雅的帘布在风的鼓动之下起起伏伏,间或拂过肌肤白净的手背。风忽大忽小,火星忽明忽暗,她微微眯眼,整个人呈现出迷离慵懒放纵自我的神态。

    可惜这样的闲适不能持续下去,踩着地板笃笃笃的皮靴声音靠近,她鼻腔口腔里积蓄的烟雾在睁开眼的刹那间准确无误地喷在了顾予安脸上。

    顾予安:“……”

    “唉,个高就是了不起啊。”莫唤笙抬头看她,两手搭在她平直的肩膀上,笑道,“要给我来个壁咚咋地?”

    顾仙儿既然位列仙班,自然不解风情,冷着脸拿走想被她壁咚的莫某人指间的烟,背身过去:“无聊。”

    垃圾桶就在脚边,她掐灭了烟头准备丢进去,瞥见白色的香烟上面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子,鬼迷心窍一般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想照着印子再吸两口。指尖摩擦着香烟犹豫不决的时候,莫唤笙慢慢悠悠地踱步过来:

    “我们圆圆太抠了吧,吸了半支就要拿回去。”

    顾予安掌心里包着半截残烟,手插进衣兜,没事人一样取了墙上挂着的围巾,一面带一面说:“你抽烟的样子太辣眼睛了。”

    她口是心非,莫唤笙刚刚抽烟的模样说是电影画面都不为过。

    但她不喜欢。

    委屈自己讨好每个莫家人的莫唤笙她同样不喜欢。

    这种喜欢与不喜欢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清,年幼的时候会觉得是自己天生强烈的占有欲,巴不得莫唤笙天天围着她转悠,三小缠过来的时候就一大脚踹出十米远理都不理。

    后来离开莫家,没了爸没了妈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生活的现实,和不久之前冷漠地跨过一个男人僵硬尸体的经历叠加起来,十五岁的顾予安曾经整宿整宿地失眠,寝食难安。

    无数个不能入梦的夜里,她的安全感全数托付给了已经出道当艺人的莫唤笙。

    但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角色是角色,莫唤笙是莫唤笙,任顾予安如何代入现实都无法令二者完美无瑕地融合在一起。她会觉得,莫唤笙又在戴面具,揭下一张又是一张,面对镜头扮演人物,下戏之后回了莫家接着演戏。

    她不累么?她什么时候是为自己而活的?

    这样的人,酗不酗酒不知道,抽烟也是意料之中了。

    围巾这类长条的带状的东西天生和顾予安合不来,她不会弄。小学穿了六年带粘扣的鞋,小升初的整个暑假在莫唤笙的逼迫之下终于学会了系鞋带,于是收获了人生中的第一双帆布鞋。她当时觉得她表姐为了送她一双鞋实在大费周章。

    带粘扣的鞋太方便了,一辈子穿这种鞋有什么不好?

    长大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当年真的是个大傻逼。

    四大流量小花之一顾予安不会系鞋带,爆在论坛上都没人会信吧。

    莫唤笙见她拿围巾当抹布胡乱绕了脖子几圈就打算走,无奈地说:“哎——”

    “我先走,这个点儿好多剧组下戏吃饭,狗仔肯定蹲在附近,你让闵美美来接你吧。”顾予安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戴上棒球帽,肩膀忽然被人按了一下,不由停下脚步来。

    一双纤细素净的手从她脖子上取下围巾,莫唤笙踮着脚尖凑过来给她系围巾。顾予安低眸看她,不自然地舔了舔下唇,不好意思,紧张,鼻尖又不小心被她碰了一下,痒痒的。莫唤笙的手一直很巧,她知道的。

    围巾系好了,莫唤笙又从里面一层翻出来一些布料,柔软暖和的纯羊毛料子刚好贴着脖颈往上一点的部分。今天温度不低,就是风还挺大。

    她见顾予安微微屈着腿,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用踮脚了。

    “我感觉你一直踮着脚太累了。”顾予安摸了摸鼻尖,说道。

    今天一整天都在变着法儿说我矮,莫唤笙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心疼我累下次就不要穿带跟的鞋装逼。”

    “你说话怎么这样……”

    “怎么了?”

    “逼。”

    莫唤笙立马敲她一个爆栗:“我可以说你不可以。”

    “凭什么啊?”顾予安戴着棒球帽的,疼是不疼,就是不太服气。

    “我是你姐。”

    顾予安掀了掀眼皮:“带血缘了吗,不带靠边儿,我是没什么兴趣当你妹妹。再说了,说不定你妹现在就在哪个角落跟你亲爸亲妈家庭合满地生活,我不要插足你们亲人之间的关系。”

    莫唤笙不说话,叉着手看她。

    顾予安感觉自己大概口不择言了,局促地擦了下手掌,道歉的话说不出口,踟蹰了一会儿之后干脆选择逃遁:“我走了啊。”

    没回答。

    行吧行吧,年龄大了不起,顾予安补了声:“姐。”

    “嗯,我今晚回北京,下次再抽空过来。”

    还来?!

    顾予安知道她这次想说的话没说完,她从来都是这种非常体贴别人心情的人,说莫辞的病说了一半见她不想听也就不说了,眼下这阵势是要打持久战啊。

    顾予安没辙,到了门边才落下一句:“你真别劝了,我不会回去的,那儿已经不是我家了。”

    “我都能把那儿当家。”

    顾予安冷然道:“你为什么可以当那儿是家,你心里没……数吗?”她嘴一快,差点儿又带了不干净的字眼,但是拿肉眼量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莫唤笙要是揍她,她立马撒丫子跑,保证对方追不上。

    “有数,我是不知父母没有选择。”莫唤笙字字铿锵,砸进顾予安的心里,“你是有了选择不知好歹。”

    莫唤笙实在不想刚见面就训斥她,话音一顿,平心静气地说:“安安,爷爷的安排固然是个错误,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越是在乎的孩子越是手段强硬。小姑的过世还有你的出走,对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

    顾予安的神色松动了几分,莫唤笙接着说道:“你继父……”

    “他不是我继父。”

    莫唤笙觉得头痛,她见过这个男人,除了碌碌无为好吃懒做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致命的缺点,会让顾予安对他怀揣着满腔的恨意。

    “黎翰昌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过去的都过去了。”

    “过去?呵——”顾予安冷笑,“黎翰昌为什么会死,我妈趁着他喝醉了,关上门窗烧炭和他一块儿死的。我妈在失去意识之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她说,安安,他死了,你不用再锁门睡觉了。”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睛如火一般烧得通红。

    莫唤笙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现存的认知被几句话轰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她想起从前有一段时间顾予安经常央求自己陪她睡觉,她还笑话她,都上初中的人了忒胆小。原来她怕的不是黑,不是鬼,而是人。

    但是,她当时在拍戏在上大学,实在抽不出空,前前后后大概去陪过十几天的样子。

    “黎翰昌他……”莫唤笙欲言又止。

    顾予安知道她想问什么,松开紧咬嘴唇的贝齿,惨白着脸实话实说:“没有。”

7。第 7 章() 
首都机场。

    虽然是私人行程,但是阻止不了神通广大的粉丝。

    出口处围了十来个女生,扛着大炮拍照的,送花送礼物的,要合影要签名的,莫唤笙一如既往一一满足了粉丝的要求。她这两天基本上没好好睡觉过,状态自然不太好,下了飞机就戴上口罩,她脸小,只露出一双敛着疲态的眼睛,依然微微笑着:“签哪里?”

    女生翻出来一页,上面小心机地写着这本本子主人的生日日期,莫唤笙扫了一眼,口罩底下的脸上露出笑容。手腕一挥,在签名的落脚处连笔画了一颗心,递回去的时候和女生真挚地对视道:“生日快乐。”

    莫唤笙这样的眼神杀伤力大概是十万伏特,女生满脸通红地想避开她的视线,又不舍,一手拿着本子一手遮脸,不停地鞠躬:“谢谢莫老师。”

    礼物太多,由闵美美拿着。

    莫唤笙抱着一束鲜花坐上了久候在此的汽车。

    “莫老师回哪儿?”司机小刘问道。

    莫唤笙报了个地名,小刘挺惊讶:“好不容易休息不回家么?”

    她从闵美美手里接过礼物和信件,打算在路上拆开,笑着:“是家,小时候的家。”

    家这类的词汇,莫唤笙每次使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慎重考虑是否合适。其实莫文东夫妇对她非常好,莫虑莫凡以及曾经的莫忧都拿她当亲姐姐一样,莫辞虽说没法理解收养的行为,但这些年来好歹是在她膝下承欢的努力下,二人渐渐走上了爷孙关系的正轨。

    她心里唯一的芥蒂就是血缘。

    莫唤笙都觉得自己白眼狼,毕竟当年要不是她出卖了色相,莫文东夫妇肯定会领一个年龄更小的回去养着,年龄小就没记忆,没记忆就会模糊互不相融的血缘概念,容易养亲。

    她那个时候三岁,院长怕她年龄越来越大被领养的机会越来越小,见这对衣着光鲜亮丽的夫妻一直满怀笑意地盯着她,索性撒了个谎,说这个女孩前几天生病发烧,记不太清在福利院的事情了。

    牵着莫文东厚实的手走出福利院的时候,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他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

    这样的心理暗示太过刻意,在之后的日子里反而起了反作用。莫家的人都认为莫唤笙被蒙在鼓里,大概是莫文东曾经交代过什么,总之,没人当着莫唤笙的面儿谈论福利院和领养的事儿。但是莫唤笙自己会暗暗对比。

    不懂事的时候是对比有血缘的和没血缘的,于是在心里定论亲疏有别。

    懂事之后是觉得没有莫家,她的人生肯定要和艰难险阻扯上关系,好意思不报恩么?

    莫唤笙从小就不擅长“我的爸爸”、“我的妈妈”之类的作文题,容易口不对心,要是养父养母的标题,字里行间表达的感情会更恰当。

    但是要出个“我的表妹”这样的题目,一张作文纸不够,她恐怕需要再拿一张来洋洋洒洒挥毫泼墨。外貌描写八百字,互动轶事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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