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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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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春班同样有一名花娘正立在木板上迎客,两名打手悄然隐在不起眼的地方,以防有人来闹事。

    姜似身量高挑,体型偏瘦,穿上男装再略加掩饰便看不出女性特有的曲线来,在不甚明亮的岸边匆匆一瞥,恰是一个俊俏无双的少年郎。

    花娘眼睛一亮,登时凑了过来:“公子里面请——”

    她说着,不知是出于习惯还是见眼前少年生得实在俊俏,胸前汹涌的波涛抖了抖,直往姜似胳膊上蹭。

    躲在暗处还没离去的阿飞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唯恐姜似受不住尖叫起来暴露了女子身份。

    姜似微微抿唇,竟笑了笑,一块碎小的银子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光,准准落在了花娘胸脯上。

    花娘欢欢喜喜一叠声道谢,那俊俏的少年郎已带着面无表情的仆从上了船。

    阿飞看傻了眼,下意识摸着下巴。

    乖乖,姑娘这逛青楼的范儿可比他强。

第287章 砸钱() 
    青楼妓馆姜似当然没有逛过,不过前世在以女子为尊的乌苗生活了一段时间,见惯了大胆奔放的乌苗女子,似乎就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她步履从容往里走,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打量着四周。

    燕春班所在的船是个中等花船,上下共两层,下层是供客人们赏玩歌舞的宽敞大厅,上层则是一间连一间的香闺。那些乘着夜色兴匆匆而来的客人们若是起了兴致,便会沿着大厅四角的木梯拾阶而上,搂着瞧中的花娘共度**。

    姜似抬眼瞄了一眼上方。

    两层楼上其实还有一个小小的阁楼,好似被托举着欲乘风而去,听阿飞说那是这艘花船上的头牌住处。

    大体来说,燕春班就是金水河上很寻常的一艘画舫,燕春班的头牌放到整条金水河上更是排不上名号,至于伺候头牌的小丫鬟就更不起眼了。

    姜似寻思着这些往厅内走,很快一名三十左右的女子迎了上来。

    女子体态丰盈,神色轻佻,这个时节还香肩半露,令人忍不住顺着那深深的沟儿往下探寻。

    姜似琢磨着这应该就是花船上的鸨儿了。

    她所料不错,女子确实是花船上的鸨儿。

    这样不大不小的花船当然比不得那些顶级画舫,连招待客人们的妓子都分了数等,有鸨儿一人应付足矣,其他稍有姿色的花娘要陪着恩客寻欢赚钱的。

    鸨儿见了姜似的样貌穿戴眼睛一亮,声音比之寻常热情几分:“哟,这是哪来的俊俏公子,快快里边请。”

    姜似微微颔首,控制着打喷嚏的冲动。

    鸨儿身上传来的脂粉香对她来说太浓郁了些。

    可很快原本热情的鸨儿面色一沉,狐疑盯着姜似不走了。

    姜似倒也不怕,干脆停下脚步,对鸨儿微微一笑。

    鸨儿的脸更沉了,上前一步靠近了姜似,放低的声音含着愠怒:“小娘子要是来闹事的,那就休怪老娘不客气了!”

    常在河上混,什么稀奇事没见过,像眼前小娘子一样混上花船的不是没有过,十之**都是来捉奸的。

    这是什么地方?供男人们风流自在的逍遥窝,要是时不时传出家里婆娘打上船来的笑话,她们燕春班还混不混了?

    金水河上花船成百上千,竞争压力可大呢。

    鸨儿因着这个发现火气直往上冒,又不好立时闹大。

    别的不说,这小娘子要是个烈性的,寻短见太方便了啊,转身就能从花船上跳下去……

    鸨儿暗道一声晦气。

    姜似从袖口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放到了鸨儿手上。

    鸨儿一愣,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小小摇摆了一下,很快坚定了立场:“这也不行,燕春班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她是眼皮子这么浅的人嘛,为了几块银子毁了燕春班的前程?

    姜似轻笑一声,声音清清淡淡,因为放得低,竟一时辨不出是少年郎还是小姑娘:“妈妈误会了,我来燕春班可不是闹事的,而是找人。”

    鸨儿老脸一绷,本来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成了母夜叉,冷笑着道:“找人就是闹事!”

    “不呀,我要找的人是你。”姜似再笑,一扬手又是一个荷包塞进鸨儿手里。

    鸨儿顿时愣住。

    找她?

    左思右想她很久没有下场了啊,这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不可能来找她打架的吧?

    若真是那样……鸨儿暗暗冷笑。

    燕春班养的那些打手又不是摆设!

    不是来找男人的就好,这钱可以收。

    鸨儿当即把两个荷包往怀里一塞,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既如此,公子随奴家来吧。”

    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扭头问:“公子对地方没有特别的要求吧?”

    “没有。”姜似回得痛快。

    鸨儿干脆把姜似领到了自己的落脚处。

    鸨儿的落脚处在大厅一隅,算得上宽敞的房间以屏风隔成两部分,外边是小厅,里边帷帐重重,是供人休憩之处。

    小厅靠窗的一侧摆着桌几,窗外便是泼墨一样的夜幕与灯火摇曳好似缀满了星辰的金水河。

    凉风徐徐从敞开的窗子吹进来,吹得人神清气爽。

    鸨儿却倾身把窗子关拢了,皮笑肉不笑道:“小娘子可以说说找奴家何事了。”

    哪怕有那两个荷包,鸨儿也无法畅快,在她看来一个良家女子来花船上,这就是不识趣、不知羞、不懂事儿。

    世间女子要都这样没规矩,这不是砸她们饭碗嘛。这种歪风邪气是绝对不能纵容的!

    “找妈妈打听一件事。”

    姜似往椅背上一靠,神色自得,若不是鸨儿识人颇准,还以为是哪家画舫上的花娘来串门的。

    这也太自在了,现在的良家女子都这么彪悍了?

    “妈妈听说过雨儿这个名字吧?”

    鸨儿眼睛一眯,看向姜似的眼神警惕起来。

    先前说了,燕春班摊子小,就算是给伺候花娘的小丫鬟赎身都要经她的手,“雨儿”这个名字她当然知道的。

    可她拿不准姜似的来意,自然就不会多说一个字。

    姜似淡淡一笑:“我想知道给雨儿赎身之人的讯息,但凡妈妈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这不合规矩。”鸨儿扬手指向门口,“小娘子要是问这个,那就请回吧。”

    “妈妈别激动,我只是想了解那人讯息而已,既不会杀人放火,更不会给燕春班惹来任何麻烦。”姜似把手探入袖中,白嫩嫩的手指夹着一张银票推至鸨儿面前。

    鸨儿瞥一眼,扯扯嘴角。

    才十两的面额,当她没见过钱吗?

    姜似看鸨儿一眼,又把一张相同面额的银票推了过去。

    一张、两张、三张……她一言不发,转眼银票就高高一叠占了鸨儿满眼。

    鸨儿眼神闪了闪。

    十两面额虽小,可这么一叠就不算小数目了。来金水河一掷千金的豪客固然不少,但不会到燕春班来。

    姜似继续往上加银票。

    一张,两张……鸨儿下意识默数着。

    作男装打扮的少女好似拿出来的是废纸,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鸨儿有种莫名的压力。

    不行,不行,数乱了!

    鸨儿焦急起来,恨不得对方重新放一遍,可眼前的银票依然增加着高度。

    她终于忍不住双手往银票上一按:“等等!”

第288章 想与头牌喝杯茶() 
    姜似手一顿,似笑非笑看鸨儿一眼。

    鸨儿捂着高高一摞银票,脸色有种激动的潮红。

    她们这样的人赚的就不是干净钱,只要钱给够,有什么规矩不能打破的?

    这些银票加起来足有几百两了,让她一个人陪俩儿都行,何况只是说说给一个小丫头赎身的恩客。

    “咱们先说好了,出了这个门,小娘子与给雨儿赎身的恩客之间有什么纠葛一概与燕春班无关。”

    姜似一手托腮,轻轻点头:“这是自然。”

    “那行,小娘子问吧。”鸨儿把银票往怀中收拢。

    一只素手伸出,轻轻按住了那摞银票。

    鸨儿好似被人割了一块肉,警惕看着对面的人。

    姜似笑笑:“先不慌,妈妈总要说些我需要的东西才好伸手不是?”

    鸨儿讪笑。

    “妈妈知道给雨儿赎身之人的身份吗?”

    “小娘子这话问的,您去市集上买鸡子,难道还问下蛋的母鸡是什么花色吗?”

    姜似俏脸一绷:“我去市集买鸡子,也不会出买牛的钱。”

    这鸨儿若打量她是个姑娘家什么都不好意思说,那就错了。

    来都来了,钱都花了,她害羞给谁看?若问不到想要的,她就不走了!

    鸨儿被噎得翻了个白眼,不由腹诽:小丫头瞧着这么秀气,脸皮咋这厚呢?

    “妈妈不知道给雨儿赎身的恩客是什么人也无妨,那他的年纪、样貌这些总该知道吧?或者一切你知道的,都可以说给我听。”

    鸨儿回忆了一下,道:“那人三十多岁,京城口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模样也普通,要说起来遇到这种人转头就忘了,不过——”

    鸨儿拉长语调,卖了一下关子。

    姜似并不催促。

    鸨儿这样的人最是精明,显然知道说了这些废话不可能把钱拿走,那么必然有有价值的消息。

    鸨儿嘿嘿一笑:“奴家这双眼见过的人太多了,那人虽然穿得还算体面,可奴家一眼就瞧出来那应该是个常在街头厮混的。这种人突然有了钱给相好儿赎身不稀奇,可给一个小丫头赎身就有点意思了。不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该好奇不该问的,奴家是一个字都不会问……”

    姜似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声音微微带着失望:“这么说妈妈只看出来那人是街头混混,别的一概不知,这么一个处处平凡无奇的人就是下次瞧见都不见得认出来了?”

    鸨儿得意甩了甩帕子:“小娘子小看奴家了吧,再普通的人只要与奴家打过交道,奴家都能记得。不过呢,这么一个人离开了金水河,往京城这条浑水江里一钻,小娘子想把人找出来可太难了。”

    “看来我这些钱花得有点不划算。”姜似不冷不热道。

    她看得出来,这鸨儿还有话没倒出来。

    “嘿嘿,那人虽然生得普通,其实有个特征。”鸨儿见姜似不是好糊弄的,不再卖关子,抬手指了指右耳,“那人的右耳垂上有个好大的痦子。”

    姜似暗暗把这个特征记下来,再问:“还有么?比如那人与雨儿之前是否就认识。”

    鸨儿连连摇头:“不会。”

    “妈妈何以肯定?”

    鸨儿笑了:“奴家命人把雨儿领过来时他还问了一句这就是雨儿?要是早就认识,肯定不会这么问。”

    姜似赞同点头,又问起雨儿在燕春班的情况来。

    一个既无过人姿色又无特长的小丫头,鸨儿当然不会了解太多。

    姜似干脆问:“燕春班有无与雨儿相熟的?”

    “倒是有一个叫燕子的小丫头,与她一同伺候我们头牌的。”鸨儿倒也干脆,很快把燕子喊了过来。

    混迹这种地方的小丫头全然没有怯场的意思,走进来后眼珠灵活转着直往姜似身上瞄。

    姜似挺直脊背,面色温和,在小丫头眼中就是一个难得的美少年。

    “不知妈妈找燕子有什么事?”

    “这位公子有话要问你,但凡你知道的就好好说。”鸨儿颇识趣,叮嘱完燕子扭身走进了里室。

    里室与小厅虽只隔着一排屏风,燕子却骤然觉得轻松许多,看向姜似的眼神越发大胆起来。

    姜似笑意温和:“听妈妈说,你与雨儿是好姐妹。”

    燕子一怔,眼中飞快闪过一抹不悦。

    怎么又是雨儿?

    同样是伺候头牌的丫头,她比雨儿来的还早,可是雨儿却被人赎身了。

    赎身啊,这是她们做梦都盼着的事儿。

    要是那些顶尖的画舫花娘就罢了,见惯了一掷千金的豪客,瞧不上寻常男人。可是对燕春班这样不上不下的花船来说,别说她们,就算那些花娘又有哪个不盼着找个良人离开这腌臜地儿呢。

    雨儿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不久前才被赎身,现在又有这么一个俊俏的郎君惦着。

    这可真是不公平极了。

    “你们相处了这么久,有没有听雨儿提起过家里的事?”

    燕子掩口一笑:“我们这样的人,谁还有脸总提家里呀,让人知道谁家的姑娘在花船上做事又不是什么光彩事。”

    “私下里也没有么?”姜似手一翻,一对金耳坠落入燕子手心。

    燕子忙往屏风处看了一眼,飞快把耳坠收好,话多了起来。

    郎君长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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