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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如同推土机做派不管不顾拱翻了无数水灵白菜的自己为何会对怀里的女孩如此不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动了心?
他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他认为的那段“很长的时间”究竟会短到了如何让他猝不及防的地步。
怀里的女孩没有说话,忽然很脆弱的把头又埋在男孩的怀里放声大哭,这时无法领会女孩心中究竟是如何波涛剧烈起伏的男孩不知道她在哭什么,但是他知道女孩哭得很用力,好象要把这辈子的眼泪全部宣泄在她此刻依靠的这个肩膀上,在这荒芜人烟的山坡上显的格外凄凉。
男孩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角又重新湿润。
一个可怜的男孩和一个脆弱的女孩在将来各自迈上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一个成长为了显赫了整个共和国的男人,一个成长为了璀璨了整个共和国的女人。
他们注定了要互相纠缠羁绊,解不开,斩不断。
390。第390章 人潮人海,车里车外()
李浮图最终还是没有将故事说给沐语蝶听,看见男人神色的沐语蝶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
说要让女人凑钱的李浮图终究还是没有牛逼到让美女付钱的地步,一顿饭吃了九十六块钱,或许也是老天不忍看他出丑,险而又险的堪堪没有突破百元的大关,在饭馆众人盯着沐语蝶意犹未尽的目送下,李浮图揣着余下的两个钢镚和沐语蝶走出这家曾和那个记忆中那个女孩来过多次的小饭馆。
两人并肩而行,气氛没有了来时的活跃,不约而同保持着沉默。
望着街道上的车水马龙,李浮图表面上心如止水,可是恍惚的眼神还是不禁透露出了他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跌宕起伏的心绪。
他不知道为什么口上说着心疼自己的女孩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后便如同变了个人似的,毫不犹豫就背叛了自己,难道是女人本性就是善变的动物,还是那个女孩对自己至始至终只不过是戴着面具在演戏?
“对你们女人而言,感情这玩意是可以说变就变的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沐语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愣神,几秒后蹙眉看向李浮图确认刚才的话究竟是不是这个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看着脸色恍惚明显心不在焉的男人,沐语蝶保守的回答了一句,从刚才她问他喜欢过的女孩是什么样的后李浮图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任谁都能从中看出李浮图以前的感情经历恐怕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能让她认知中强悍到不可匹敌的男人露出如此落寞的模样,她倒真的对那个李浮图喜欢过的女孩起了强烈的好奇。
但是沐语蝶还是忍住了探究的**,就如同一直没有问他身上的伤疤是哪里来的一样,看着李浮图怅然的眼眸,她不想再去揭男人过去的伤疤。
听到女人模棱两可的回答,李浮图自嘲一笑,自己和纳兰葬花朝夕相处的那么长一段日子,都况且没有看懂那个女孩,外人又怎么可能会给他一份清晰的答案。
他应该去当面问问纳兰葬花本人的,或许那份答案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心中清楚。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李浮图再次陷入沉默,沐语蝶一声不响安安静静陪伴着他,两人沿着街道静静的走着,霓虹闪烁,车马喧嚣,到处都充斥现代化大都市的繁华气息,灯火辉煌,路边一个又一个过往的行人与这对男女擦肩而过时,不免投来异样的一瞥,看向李浮图的目光都带着羡慕与嫉妒。
因为身边的极品娘们而白白承受了路人无数白眼的李浮图恍若未觉,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三十三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病,相思病最苦。
他这不是相思,只是一种死的不甘心的怨念呐,为什么说着会心疼自己的女孩儿,转眼便能拿刀捅进自己的心窝呢。
“别抽了。”直到沐语蝶看不下去,妩媚流苏的眼眸中布满了怜惜,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身旁男人还欲掏出烟盒的手腕。
“你现在的模样可与我心目中睥睨天下顶天立地的李浮图完全不同,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如此恋恋不舍,为了一个已经消失在你生命的女孩,你如此颓废伤害自己的身体值得么。”沐语蝶心疼的看着身旁的男人,通过他现在身边没有女人,她自行猜测那个能让他如此反常的女孩可能是普通人都会经历也大多注定会失败的初恋。
人们总是在最不懂爱的年代,遇见最美好的爱情。
年少青春懵懂时期情窦初开时节遇见的感情无疑最为纯洁,随着年岁渐长,人们的感情会被金钱物欲贪婪等等因素所侵蚀,而初恋不会,恍若出生的婴儿天性纯良一般,它没有掺杂任何肮脏污秽的元素,就如同晶莹剔透的水晶,纯净无瑕,而又美妙梦幻。
但往往最美好的事物给人带来的伤害就会越深。
李浮图的遭遇也许就是如此。
沐语蝶伸手轻轻抚平男人皱起的眉头,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心中究竟藏有怎样的心结,但是我明白,如果那个女孩值得你爱的话,她是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她不值得你的爱,那她就不配你为她露出这幅模样。”
李浮图看着她,苦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很脆弱,很不爷们。”
“没有。”沐语蝶心疼的使劲摇头,“谁说会为情而伤的男人不爷们,恰恰相反,这样的男人才真正值得女人去爱。”
“你是在心疼我吗?”李浮图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岁月变迁的苍凉,轻轻问了一个多年前曾经问过那个女孩的问题,可是这次他却没有再等待女人的问答。
“我送你回去吧。”
柔声一语,他不再坚持拿出烟盒,陪伴着身旁的女人漫步于茫茫人海中,收敛了所有锋芒。
转过路口。
一片长长看不到尽头的路灯照耀下,夜色中的五朝古都四九城似乎更为繁华。
一队奢华到足以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车队缓缓行驶,逐渐出现在李浮图和沐语蝶的视线内。
三辆黑色宝马七系开道,两辆奔驰s600一左一右跟在后面,最中央是一辆加长林肯,六辆车,始终保持着相同距离匀速行驶。
大气恢弘,气势逼人。
路上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即使在四九城,这样的车队阵容,也并不十分常见。
行驶在最中央的加长林肯后排车窗缓缓落下,一张绝美的俏脸轻轻转过来,打量着窗外的景色,神色慵懒,一双醉人眸子中,三分慵懒,剩下七分,则是彻彻底底足以刺痛大部分牲口的冰冷高贵。
车内的女人眼波流转,在不经意间扫过沐语蝶,最终跟李浮图对视。
一触及分。
那一刻,包括沐语蝶在内所有看到女人正面脸庞的人,脑海中都只有四个字。
惊为天人!
就算是对自己无比自信的沐语蝶,此刻都为女人的美起了一分震撼之心。
李浮图眯起眼睛,嘴角勾勒起一丝自嘲的弧度,脚步凝滞了仅仅片刻,继续前行。
这个世界看起来很大,有时却也似乎小的惊人。
引起无数惊叹的车队和女人跟李浮图从两个相反的方向各自离开。
人潮人海,车里车外。
渐行渐远。
391。第391章 谈笑皆权贵()
第二天一大早,李浮图就接到了两个发小的电话,自然就是田隆昌和为沈嫚妮两女大出血的付西诺付大少了,他们都知道李浮图在京的时间不多了,即使他们两人一个现在已经衔至上尉,一个不从政反下海经商也成功成为了举足轻重的商界大鳄,两人再也不是以前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纨绔子了,但是发小离别在即,就算没时间也要挤出点时间来聚聚。
之后,李浮图不出意外的接到了柳子衿那妮子的电话,他回了京,柳子衿绝对是当仁不让的狗皮膏药打算寸步不离的紧紧贴在他身上的。
虽然昨晚将沐语蝶安全送回霞公府回来后并没有睡多长时间,但李浮图也没有心思继续躺在床上,摩擦把脸抖擞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照例在院子里打完四十二式传自南冷架太极拳,然后吃完早饭便回到了房间。
堪比春运的九月开学潮在即,他也要再次离开这座阔别已久的古都奔赴另一所城市,所以他准备这几天把在京城的一些事都安排好,不然他会走的不安心。
国外五年时时游走在生死边缘线的经历让李浮图养成了无论做什么事都再三的推敲,直至找不到任何死角和漏洞,那样不仅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毫无保留信任自己的战友和属下负责。
李浮图一回到京城便悍然踩下王学斌以一个强势跋扈的姿态宣告了他的回归,这不仅打消了那些一直怀疑李浮图消失的五年是李家一次苦心孤诣的雪藏,为的是让李浮图在未来一鸣惊人积蓄力量的想法,更重要的,他不想让其他人太过于把目光投注到他的身上,此次离京,他便没有打算利用李家大少的身份招摇过市。
为了让各大家族认为他过了五年还是那位狂妄无知的纨绔子,李浮图决定在他离开京城之前,还要再烧一把大火,让各方彻底的打消疑虑。
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一辆迈巴赫,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了李家大院门口。很明显是田隆昌还有付西诺相约而来。
当然,从车上蹦下的,还有只要李浮图在哪她就会在哪的柳家魔女。
李家大院门口的两名警卫敢于严厉呵斥拒绝地方省部级大佬的进入,可是这三张结伴而来的年轻的面孔他们还是很熟悉的,特别是当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看到柳子衿那妮子一张貌似天真无邪的芭比娃娃脸,连忙眼观鼻鼻观心,装作视而不见任由三人轻轻松松踏入门槛甚高的四合院大门。
李浮图早就在院子里泡好了茶等着他们的到来,看着大包小包提着东西的魁梧大汉,登时忍俊不禁笑骂道:“老田,你这是干什么,这还每到过年呢,莫非是有什么事拖我家老爷子办跑来送礼来了?”
眼神坚毅,一张很有威严的国字脸的田隆昌在自己发小面前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憨厚,呵呵一笑道:“很久没来看李老爷子了,这点东西也算是做晚辈的孝敬给李老爷子的一点绵薄心意,极品茅台,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才从我家老爷子房里那里顺出来的。”
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老练和果断的田隆昌据说很受军中大佬的器重,这与他的家世虽然不可能完全说没有但也没太大的关联,从广寒宫那次出手虽然落败于王家青衣人手中但李浮图还是看出了自己发小这五年中的努力,听说转过年这五年前常被他们对头讥讽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田家虎犊就要荣升少校了,李浮图打心底为自己的发小感到高兴。
五年的时间,几个鲜衣怒马整天勾结搭背只知道想阴招整哪个倒霉蛋的世家子都已经不知不觉长大了,也都已经踏上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老爷子如果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他可是馋田老爷子珍藏多年的好酒很久了,可是田老爷子严防死守一直没有得手,没想到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李浮图的一句调笑让付西诺和柳子衿忍俊不禁,纷纷好笑的瞟了眼做了一次家贼的田家虎犊。他们都可以想象到嗜酒如命的田老爷子当看到自己时若珍宝的酒少了几瓶后那吹胡子瞪眼的恼怒表情。恐怕田隆昌这次回去是少不了一顿训斥加禁闭了。
身高近一米九的猛男田隆昌似乎根本想过自己即将会面对的凄惨下场,面对几人的打趣他也不恼,咧着嘴露出几颗与古铜色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洁白牙齿,跟着乐呵。
“老爷子今天一大早就去军委了,你的心意我就替他收下了。”感慨的看了眼脸部线条在变年龄在变城府在变对他的态度却始终没变的发小,李浮图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大包小包放进屋。
“咦,奕非人呢?”环顾周围一圈,却诧异的没有看到李奕非那小子的原本与他大哥形影不离的人影,付西诺不由得出声问道。
“估计在噩梦中呢。”李浮图轻叹了口气,深感同情道:“昨晚那小子估计被他爸妈训斥了不短时间,只怕过不了几天就要二叔他们一起被拧回去了。”
“李叔回来了?”虽然没有从政,但是付西诺对能在深不可测波涛汹涌的宦海中一路乘风波浪的李弘文是非常敬佩的,连他家老爷子提及李家弘文,都轻声感叹了一句天生的政客。
付家老太爷,走王道路线玩阳谋,政治方面的人脉得天独厚,虽然如今年老但老骥伏枥,目光如炬依旧精准毒辣,各种投资全部踩在国家命脉项目上面,出钱出力,堪称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