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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浮图神色平淡,语气波澜不起,眼睛都没眨一下,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是一般的霸道强势。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既然陈旭尧这犊子这么喜欢装逼,李浮图也不介意和他对装一下。
装逼嘛,谁不会?
“李兄好气魄,既然如此,那恐怕我们俩得约个时间好好说道说道了。”
陈旭尧笑道,一只手漫不经心的在子鼠腰部揉捏,气场却愈发强大。
“好说好说。”
李浮图同样回以微笑,陈旭尧这犊子左右每只手都搂着一个美女,一边说话手还在人家腰上不老实的揉捏,这摆明了是在装逼嘛。李浮图身边同样也有两美女,在身份姿色上丝毫不弱于陈旭尧身边的子鼠卯兔,甚至还要强上几分,说句实在话,李浮图这时候看到陈旭尧的做派,很正常的升起了也想要摸摸左右两个美女小蛮腰的冲动,但冲动刚一冒头,就便被他自己压抑了回去。虽然两个女人和自己的关系都很亲密,但做什么事情是要分场合情况的,如果现在要是他敢这么干,萧大总裁也许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但闻人牧月这位血观音,肯定不会让自己得逞。也许说不好还会拔出雪霁剑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到时候可就笑话闹大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李兄,改天见。”
陈旭尧笑道,深深看了李浮图一眼,随即走到纳兰葬花身边,停了一下,温声道:“葬花,要不要和我一起离开?”
“不用了。”
纳兰葬花淡淡一笑道,不算冷淡,但距离感却表露无遗。
李浮图微微挑了挑眉。
陈旭尧点点头,又带着笑意跟萧纤纾打了个招呼,然后才带着自己手下的四个生肖离开机场。
全场人目送着陈旭尧率先离开,整个过程再也没有发生波折。
看着跟在陈旭尧身后四个生肖消失的背影,闻人牧月漂亮的丹凤眸子中,满是不屑和冷漠。
“你为什么这么看不起十二生肖?”
李浮图疑惑道,当众摸了摸闻人牧月的脑袋,在他的印象中,无论面对什么人或者什么事,闻人牧月最常见的一种状态便是风轻云淡,至少表情上是这样。很少有面对十二生肖这样情绪如此鲜明的时候。真是奇了怪了。
闻人牧月手持长剑,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才淡然道:“他们的名字太难听了。”
“”
李浮图脸色瞬间凝滞,无言以对。
“我们也走吧,先去苏家别墅。给嫦曦一个惊喜,这段日子她跟我打电话,都埋怨你很少去陪她的,这下我们一起过去,那可是双重惊喜哦。”
萧纤纾笑眯眯道,依然不理会传言中血腥可怕的血观音。像是默契一般,闻人牧月同样也没有理会过这位萧大总裁。
李浮图点点头,带着个互不干涉的一左一右两女,转身离开,从开始到最后,都没有正眼看过纳兰葬花一眼。
纳兰葬花也没有开腔叫住李浮图的打算,任由他们渐渐离开,眼神恍惚,轻声自语道:“血观音?你们李家,究竟还埋藏有多少秘密?”
第875章 昆仑之上有道观()
昆仑山,又称昆仑虚、共和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亚洲中部大山系,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伸延至青海境内,绵连纵横。海拔巍峨,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昆仑山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万山之祖”的显赫地位,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脉之祖”。
作为共和国西部山系的主干,这条从东向西绵亘两千多公里的山脉,在世人眼中,从古至今都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上古流传下来的神话传说很多都与昆仑山有关,被认为中华民族的发源地,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便是西王母。天朝道教文化中,这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的神仙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这一片连绵无际的壮丽山河,是一个从来都不缺少灵气与飘渺传说的圣地。
阳光明媚,昆仑山脚下,一个奇怪的游人静静站立在昆仑山入口,干净整洁的道袍,背后绣着一个极为精密的金色八卦图案,手持雪白的浮尘,身材高大,随意站在游人遍布的入口前,笑意从容而慈祥,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大家风范。
道士大概六七十岁的年纪,但精神头却比年轻人还要旺盛,满面红光,此时他正一本正经的抓住面前一个漂亮少妇的小手轻轻抚摸,眼角余光则瞄着少妇高高撑起胸前外套的胸部,语气慈祥道:“夫人尽管放心就是,人一生中所发生的一切在茫茫之中其实在便已经注定,不会早一步,也不会晚一步,既定好的事,总会在最合适最恰当的时候发生。夫人也不用心急,贫道可以保证,今天你回去后跟你的丈夫再努力努力,保管在一年之内,必定可以满足你的求子心愿,而且还是个大胖小子。如若没有,你大可以来找贫道。”
老道士看起来信誓旦旦,很有可信度,但两人素昧平生,只不过是在昆仑山下偶遇的‘有缘人’,他又没给对方报上自己的地址,即使真的到时候他的预言没有灵验,对方又能到哪去找他说理去。
眉角妩媚的少妇倒明显是个豁达之人,也没有寻常人对这种江湖术士敬而远之的偏见,轻轻捋了捋额前的一绺头发,嗔怪的白了面前的老道士一眼,被男人开发过的女人,跟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老道士似乎要留口水的模样,死死盯着少妇的胸脯,喃喃自语道:“可要努力啊。”
原本仙风道骨的神色顷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男人在面对某些事情时候都有的猥琐。
少妇娇哼了一声,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道士,微笑道:“谢道长吉言了,但是我这个人从来不信鬼神,花钱也只不过求个心安而已,打扰道长这么久,我该走了。”
“有缘自会相见。”
老道士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没去看少妇手中的两百块钱,但一双手却长了眼睛似的,迅速伸出来,将两张钞票抓在了手中。
少妇优雅一笑,点点头,扭动着肥美臀部,安静离开。
老道士良久才从少妇的屁股上收回视线,攥着手中的两张钞票,弹了弹,装模作样道:“金钱如粪土啊,我等方外人士,早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在乎这些粪土,岂不是没了追求了?”
老道士脸色淡然,高深莫测,沉默良久,才慢吞吞掏出一个lv的男士钱包,让周围人眼晕的是,钱包里鼓鼓囊囊,装满了这厮刚才所说的‘粪土’,他轻轻眯着眼睛,把钱放回钱包里面,笑眯眯道:“我收的不是钱,是心意。”
天知道他从华亭到这里一路上收了多少‘心意。’
这厮忒不要脸了。
老道也不管周围人的鄙视眼神,慢吞吞走到旁边的超市里,买了瓶矿泉水,没有走那条被开发商开辟出来的旅游小路,而是沿着一条异常陡峭的路段开始登山。
一步步,脚步沉稳,身影最终消失不见。
从上午到下午,沿途几个小时的攀爬,老道士孤身一人,气定神闲,一路喃喃自语,跟神经病似的,终于从山脚爬到了昆仑山冰川上。
白雪皑皑,入目处尽是一望无际洁白。
这是一片很少能有世人有幸瞻仰的壮阔风景。
老道士单手拿浮尘,神色悠闲,冰天雪地中一件单薄道袍,并没有任何不适,在雪地中稳步行走,翻过几个陡峭山坡后,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处被冰雪覆盖的平地上面。
视线极尽处,一座简陋的道观伫立在平地上面,在一片茫茫白色中,犹如海市蜃楼。
老道士李贪狼轻轻松了口气,叹息道:“真是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为了几个小辈这么折腾,何苦来哉啊,但是道爷我是知恩图报的人,欠人人情,搭上了我这大半辈子,纵也心甘。”
老道士唉声叹气,脚步却不停,无声无息,十多里脚印连绵,迎着风雪,终于来到了破败简陋的道观前。
“嘎吱!”
李贪狼的脚步刚刚站定,道观破旧的木门就从内部被猛然拉开,声音刺耳。
一个几乎说得上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一双水灵大眼中却满是警惕和敌意,冰冷而漠然。
“小丫头,不认识我了?”
老道士轻笑道,把拂尘从左手交到右手,眯起了眼睛。
女孩愣了一下,看清站在门外的老道士后,小脸上猛然绽放出一丝惊喜笑容,身体如风,跨出道观,迅速出现在老道士身前,甜甜笑道:“李爷爷,你怎么自己来了,牧月姐姐呢?”
“水瓶,注意规矩!”
另一道柔和的声音从门内响起,一个稍大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眉目如画,不同于女孩的粉雕玉琢,这是个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望而生畏的女人。
凌厉如刀!
一个明明很漂亮的女人,但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带着一种凌厉攻击性,不加掩饰,也没办法掩饰!
她很漂亮,但所有人见到她的第一眼,都会忽略掉她的容貌,只会记住她这种不同于任何人的气质。
这个女人,犹如一截最华丽的刀锋,出鞘必见血!
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被皮质的黑色长裤包裹,缓缓迈动,她来到李贪狼身前,虽然神色激动,但比起那个叫水瓶的小女孩,明显更懂得克制,歉意道:“李老,水瓶平时就是这样不懂事,您别见怪。”
一个叫水瓶的小女孩。
很有意思的名字。
“李爷爷,射手姐姐总唠叨着规矩规矩,讨厌死了,我才不要学规矩。”
古灵精怪的水瓶撅着小嘴,不停摇晃着李贪狼的手臂告状。
射手一脸的无可奈何,瞪着眸子狠狠扫了水瓶一眼。
水瓶。射手。
水瓶座,射手座。
黄道十二宫!
与陈家的十二生肖相比,极端巧合的是同样是十二人。
李贪狼笑容慈祥,摸了摸水瓶的头发,这个能盯着山下少妇胸部怔怔出神的老道士,面对比少妇风韵的多的射手,却没露出半点猥琐情绪,点点头道:“我们进去吧。”
道观内部与外部一样,简陋破败,两张木质的小板床,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几张小木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冰天雪地中的破旧道观。
谁能想象,这里只是住着两个女子?
“在这里还习惯吧?”
李贪狼笑眯眯道,打量着四周,这个地方,对于当下很多浮躁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地狱。
但对于射手和水瓶来说,却可以称得上是世外桃源了。
没人打扰,自顾自的训练,提高,再次训练,没有意义,但这也是两人全部的意义。
“还好。”
射手轻声道,瞪了水瓶一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粉雕玉琢异常可爱的水瓶撅着小嘴,犹如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委委屈屈的站在李贪狼身边,果真不在开口。
李贪狼笑而不语,来到稍大的一张木板床身边,捏住棉被的一角,猛然掀起来。
一阵处子的香风扑鼻。
棉被下,则是各种能让普通人瞠目结舌的道具。
手枪,冲锋枪,狙击枪,甚至还有一些机枪零件,散乱的摆在棉被下面,泛着冷光。
“都玩习惯了?”
李贪狼轻声笑道,似乎毫不意外。
容颜如玉的射手淡然点头,嘴角轻轻翘起,似乎看到这些东西,就能让她那颗近乎无欲无求的内心愉悦起来。
“牧月去华亭了。”
李贪狼轻声道,找了一张小马扎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浮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
射手沉静站在一边,不动声色道:“我和水瓶也去。”
李贪狼来到这里的第一时间,心思玲珑的射手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去华亭,组成完整的黄道十二宫,跟在那个男人身边,为他披荆斩棘。
看江山如画!
陈家既然都能为自己新一代继承人培育出十二生肖以供驱使,同样老树参天的李家,怎么可能逊色分毫,稳住京城坐看风起云涌的那位老翁,当真只为自己的长孙只埋下了血观音这一枚棋子?
李浮图在那烽火漫天的五年间不断为生死而拼命努力,那位满头银发的耄耋老人同样也没有闲着,甚至在李浮图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开始布局安排好了一切。做长辈的,最大的使命不就是为自己的子孙争风挡雨提供助力吗。
矗立在共和国金字塔顶端的巍峨家族,其底蕴的庞大,远远超出世人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