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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朝小莳的手看了一下,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小莳似乎感觉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不对经之感,面上却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点了点头:“好的,哥哥。”
谭莳和女人滑入了舞池。
“啊……你轻点!”
女人已经完全没办法娇媚的笑,柔媚的娇嗔了,谭莳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会跳舞一般,不一会儿她的脚都该被踩肿了。
“抱歉。”谭莳没有多少诚意的再次致歉。
女人咬牙切齿:“该死。”
两人互相折磨了一会儿,谭莳终于表现的更好了,不过二十分钟过去,谭莳就已经可以十分娴熟了。女人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看向谭莳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惊奇。
刚才谭莳的技术有多烂她可是再清楚不过的,现在却一副浸淫此道多年的感觉,要不是这份青涩太真实,她会怀疑谭莳是不是在耍他。
女人突然耳朵微动,对谭莳露出了一个诱惑的笑:“要开始了。”
女人音落,大堂的灯突然暗了下来,引来阵阵地惊呼。
谭莳不动神色的远离了女人的那个位置,而在他离开没一会儿,自那个地方就开始了阵阵枪响。
虽然不知道周慕拉他过来有什么用意,谭莳却绝对不会擅自参与进去今晚的争夺的,而且,他相信周慕一定是有成功的把握的。
谭莳来到了楼上,照着那把钥匙上提示来到了对应的房间,他敲了敲门;“小莳,是我。”
门很快打开,谭莳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小莳,而是周慕。
周慕淡定的道:“进来。”
谭莳快速的走了进去,将们锁上。
“少将你怎么会在这里?”谭莳疑惑的看着周慕。
这个周慕不需要去主持大局吗?
“我被下药了,下面有人看着,没什么大事。”周慕淡淡地道,一点也看不出是中招了的样子。
谭莳问道:“被下什么药了?”
周慕轻轻地瞥了谭莳一眼,道;“刺激性。欲的药。”
谭莳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们为什么给你下这个药?”更重要的是,周慕就这么中招了?
似是看出了谭莳所想,道:“周家有叛徒,这药是新研发的,只是刺激性。欲而已。”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解释道:“**旺盛的时候,行动和思维都会迟缓。”
谭莳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接着担忧的问道:“那少将您接着准备怎么办?”、
“给我放冷水。”周慕的声音突然泄露出了几许绵软和沙哑。
“哥哥……”蹲在角落里的小莳弱弱的唤了一声。
谭莳这才看到角落里的少年,瘦瘦地小小的蜷缩成了一团,谭莳脱口而出的道;“少将欺负你了?”
谭莳的话引来了另外两个人一致的炯炯有神的注视。
周慕道:“没有。”
“没有!”少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慕。
“真的?”
少年点点头,周慕则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眼中分明说着,我怎么会欺负一个小崽子?
小幼崽·小莳走到了谭莳的身边,谭莳拉着他一起去给周慕放水了。
水放好之后,周慕嗓音沙哑的道:“扶我。”
于是谭莳便和小莳一起将周慕扶了进去,到了浴室的时候,周慕突然在小莳的脸上亲了一口,惊呆了的小莳大张着嘴,水润的眼睛大睁着。
谭莳见周慕的精神已经混沌了,于是粗暴的将人的衣服脱了之后扔进了浴缸。
对小莳道:“我们走吧。”
小莳点头,抓住谭莳的手走了出去。
泡着冷水的周慕突然睁开了眼睛,朝两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罕见的掠过了一丝懊恼,心中划过一丝异样。
谭莳这个男人的胆子还真是一向都这么大啊。
————
混乱的一夜过去,没多久报纸上就披露了这件事情。
谭莳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完后将它随意的扣在了桌子上。
报纸上不仅报道了那晚所发生的的混乱枪战,还披露出了幕后主使,这些人之中周家人就有三四个,而他们的名字也被打上了汉奸叛徒的烙印,这份名单上的其人,就都是一些r国来的特工了。报纸上的用词和描写十分的大胆,将那些叛徒汉奸和所牵扯到的势力,家族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而周家出了这么多的叛徒,周慕却是一点都没有被牵连,报纸上还大肆的赞扬周慕如何的爱国,如何的刚正不阿,大义灭亲。
谭莳看完之后,更加肯定周慕定然是布了很久的局,准备的十分充分。周慕扳倒了一群毒瘤,他们之中甚至有一些是位高权重之辈,这一次却被周慕用这种方式炸了出来,一网打尽。
那场宴会造成的伤亡数量不多,最大程度的减少了损失和结怨的可能。
周慕做的很好,滴水不漏,一切都被控制在了可控的范围内。
谭莳也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被叫去这场宴会的原因,他其实就是去开个门放个水,也就是,以防万一的一道措施,也是考一道对他的考研题,也可以说是周慕对他的信任已经很高的一个体现。
日子回归平静,周上将和周夫人没有再给周慕张罗未婚妻的事情,周慕和谭莳的流言蜚语也销声匿迹,整个桐城突然安稳的令人惊讶。
谭莳和卞航一继续当周慕的老师。谭莳发现卞航一神色言行都显得更加小心谨慎了,面对他时,也更加恭敬了一些。
这很奇怪,他本是一向心高气傲。
但又不奇怪,他这根本就是被周慕这一首给震慑住了。
天气渐冷,到了十二月底,谭莳轻易不再出门,若是要出门,那恨不得将自己裹成一个球。
站在特制的教室中,谭莳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院子中的风景,百无聊赖的哈了一口气在手上。虽然室内放了火盆,但是谭莳还是觉得有些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吹过的一阵冷风让他的骨头里都似乎遭到了侵袭,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他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怕冷。当自己有了一个极致的弱点是非常让人恐慌的,因为当以后需要改善这个缺点,不得不克服这个缺点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的痛苦。
身后传来声音,谭莳回头看向周慕。
周慕扬了扬手中的试卷:“我做好了。”
试卷是谭莳和卞航一出的,各自出各自教授的科目。如今快到年关了,这个算是期末考试,用来测验一番周慕的学习成果。
“好。”谭莳去收试卷,将周慕所有的试卷都数了一下,有二十多张,咋每一张都是密密麻麻的,而做完这些,周慕只是用了一个下午而已。
卞航一的上午也考完了,学生·周慕如今莫名的松了口气。
“一起吃饭。”周慕看着谭莳道。
谭莳缩在脖颈间缠着的围脖之间,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周慕才知道原来只有他们两个人。谭莳也知趣的没有说要不要叫卞航一来这种话,周慕一向是不喜欢卞航一的,这种不喜来自于很多个方面,卞航一不小心踩了一堆的雷点。
桌上的菜没有夸张的摆满一桌,反而是三荤两素一个汤,每个盘里的菜不多不少,加起来刚好够两个人吃。
谭莳也不知道周慕他的饭量究竟有多大,他和周慕吃饭的时候,大概就是他能吃多少,剩下的都能被周慕一个人解决的干干紧紧的程度。
周慕在舀汤,谭莳看着,周慕舀完后却放在了谭莳的面前,谭莳一脸不加掩饰的受宠若惊。
“老师,辛苦了。”周慕淡淡地道。
谭莳莫名抖了抖,更加的受宠若惊了。
鉴于周慕吃饭也不喜欢发出声响,谭莳也跟着放慢了步骤,一餐饭吃的安安静静。
饭后,下人把餐桌收拾干净,换上了一块新的桌布,还有一杯海棠色的茶水,上头撒了点桂花末,精美的瓷盘中放着两块散发着清香的糕点。
周慕没有走,谭莳也只好干坐着。
但是大门口吹来的冷风让谭莳很想离开,偏偏周慕似乎似乎是在发呆,又似乎是在有意无意的看他。
就在谭莳忍不住告辞的时候,周慕突然抓住了谭莳的手。
周慕的手比他的还凉,不过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皮肤保持着恒温的颜色,不像谭莳的手已经白的发青。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周慕若有所思的看了谭莳的眼镜一眼,道:“听说你很爱国?”
“……是的,相信大部分的国人都会热爱自己的祖国。”尤其是在这种风雨飘零的时候,若是没有了祖国,那真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只有一些心志不坚定,只图眼前苟且,自私自利的人才会拿一国的命数,千万人的命运来换取一个当人奴。隶,暂时舒坦的机会。“至于以后的打算……”
谭莳看向周慕:“少将是否要给我指一条明路?”
周慕颔首:“不如跟着我?”
若是周慕的神情和语气再暧昧一点,说不定谭莳就要误会了。
“上将是指?”
“祖国之大,不仅有桐城而已。”
谭莳秒懂了周慕的意思。
看来周慕已经彻底的坐不住了,他年纪轻轻的有了现在的成就,也把桐城打造成了一只大铁桶,拥有了最坚固的后勤,如今,或者说周慕早就将视线投到了更广阔的地方。华国这么大,桐城再好也只是一小块地方,其他的地方也需要和平,需要统一,需要一个来解救它们的人。
如果说谭莳的心是爱国的,那么周慕就是那个救国的人。
“好。”谭莳道:“在这件事情上我的意见是统一的,为此我愿意加入你,任你驱使,但是如果你哪天背弃了这份信仰,那么我不会再帮你,甚至会转而对付你。”
“很好。”周慕对于谭莳说要对付他的话没有什么防备心理,因为他不会背弃多这份爱国的信仰和本心,也不会辜负信任他的人。
“我很荣幸你对我的看重和邀请,但是同样的我也很疑惑这一点,为什么会是我呢?”
周慕眼皮一撩,谭莳似乎读懂了他眼中的淡淡嫌弃:“有没有真才实学,才学是否只是纸上谈兵,这些在课堂上能看出来。”
正如谭莳和卞航一用试卷在测试周慕一样,他们在上课的时候也在被周慕检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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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莳和卞航一用了三天才改完周慕的试卷,周慕做得卷子答案倒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最主要的还是要从其中抓住周慕薄弱的地方,再设计出补充教学内容,再对周慕的语言水平进行相对准确的评估。
似乎是接近年关了的缘故,也是因为桐城最近风声鹤唳,不仅外头,连里头的人都不敢在这个时候闹什么幺蛾子,周慕整日都得闲在教室里打发时间。
周慕毫无避讳的拿出一张国内的形式地图,上面标上了很多东西,比如势力割据,重要作战据点,补给仓库,兵力,详尽到不是谭莳和卞航一可以随便看的,可是周慕却这么直晃晃的放在了桌面上。
“如果我想要将这一块吃下,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周慕将大大的图挂在了墙面上,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双腿交叠,手放在小腹上,对着两个人淡淡地道。
卞航一倒是有想法,但是却也觉得周慕的态度有异。他犹疑的看了一眼谭莳,在发现谭莳准备献计的时候,想也不想的开口道:“少将,我想好了。”
周慕对卞航一微微颔首:“说。”
难得被周慕搭理了的卞航一十分激动,将怀疑都抛在脑后。
“这里离平洲路途遥远,如果我们要去那里,必然要先考虑补给,也就是在路线上要十分的注意。路线上我们可以走山路,这样可以节省距离和时间,而傍山傍水的地方也有很多村民,在粮食上面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枪马呢?”周慕问道。
卞航一深呼了一口气,自信的笑道:“兵分两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运输的人先走另外一条路,确保我军在到达平洲的时候无后顾之忧。”
周慕点了点头,不予置评,再看向谭莳:“你呢?”
“后勤的确重要,路线也重要,卞先生的想法也是没有错的。”谭莳道。
卞航一嘴角微勾。
先下手为强,他将该说的都说了,走在后头的谭莳除非能在这顷刻间想出更加惊艳的点子,否则就会被他衬托的暗淡无光。
周慕神色不变,继续等待着谭莳的话。他知晓谭莳的才华,相信他能说出更加实际可操作的,更好的法子。卞航一虽也有才学,但是他与谭莳之间,相差的不仅是年龄而已。
“后勤和路线等的确是非常重要。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