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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请放心!只是我还没有找到你,但很快,我就能去接她回家了。”
乔念之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
程姐点了点头,此时除了相信乔念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您其实是徐徐的妈妈吧?”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乔念之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程姐微微一愣,看向乔念之,有些惊讶,但并没有说话。
“您不必否认,我已经去调查过了。”
程姐这才点了点头,垂了眸,说道:“嗯,是的。”
“您的那些苦衷,我都知道。您所担心的那些,我也都明白。我想说的是,在徐徐的人生中,最缺失的就是亲情,这一直是她极度渴望的。哪怕这么多年您一直了无音讯,但她却从未放弃过寻找你。也许有些事情,在你看来是负担,但在徐徐这里却不是。况且徐徐现在有我,治疗费用什么的您可以放心。既然您是徐徐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妈妈。我愿意和徐徐一起照顾和孝敬您。我只希望你能放下心里的负担,和徐徐相认。让她知道,她有这个世界最爱她的妈妈。”
“谢谢,谢谢你!”
程姐红了眼,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不得不承认,乔念之的这一番话真的是让她特别的感动。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想,徐徐如果知道您就是她的妈妈,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程姐下了床,然后突然就朝着乔念之跪了下来。
“您这是干什么?”
乔念之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扶程姐。
程姐去推开了他的手,说道:“乔先生,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您快起来,有什么事情起来说!”
程姐却又一次推开了乔念之的手,说道:“我患了乳腺癌和尿毒症的事情,请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徐徐。”
“你……”
乔念之有些无奈,不明白程姐为什么要如此固执。
“乔先生,请答应我!”
程姐依旧跪在地上,一副乔念之若是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架势。
“好!我答应您。”乔念之没有办法,只好答应。虽然他并不认同她这样的做法,但是这确实是她的自由。“难道您打算一直瞒着徐徐?那您有没有想过,徐徐总有一天是会知道的,到时她该有多伤心?”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程姐这才站了起来。
“您现在是什么打算?关于您的病,您有在接受治疗吗?”
“有的,我现在很积极的配合医生在治疗,我也想活得久一些,多陪陪徐徐。”
“关于您的病情,我可以替您保密,但是您必须接受我的帮助。我会给您联络医疗团队,请务必不要推辞。”
“这……”
程姐不肯和徐徐相认,就是不愿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拖累她。如今这样,和拖累徐徐又有什么区别?所以她有些犹豫。
“您有没有想过,万一以后徐徐知道了,可是您却因为耽误了治疗而不在了,徐徐会有多自责?又有多后悔?难道这就是您想要看到的吗?”
“我……”
然后,乔念之退后一步,也朝着程姐跪了下来,说道:“妈,请允许我代替徐徐尽孝。”
“快起来,快起来!”程姐连忙扶起乔念之,连连点头。“我答应你就是了。”她拍了拍乔念之的手,欣慰的道:“真好!有你在徐徐身边,我很放心。”
乔念之笑了笑,说道:“等徐徐回来之后,我就带她来见你。”
“好!”程姐点了点头,又道:“但我的病情,请务必保密。”
“徐徐一定很愿意照顾你的。”
“我知道。徐徐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只是我舍不得,也不忍心。”程姐微微一顿,又道:“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我本就亏欠徐徐太多,不想临到最后还要她劳心劳力的来照顾我。不给她添麻烦,是我最后唯一能为她做的。”
“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我知道。”程姐笑了笑,说道:“但做好最坏的打算总是不会错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积极的配合医生治疗的。”
“好!”
……
三天之后,警局内部发布了一则消息——关于十几年前的那桩文物失窃案,以及南致远的谋杀案相关证据失窃,同时电脑里的存档也被莫名摧毁
然后,萧鼎就接到了乔念之的电话。
“萧鼎,你要的东西我已经拿到了。我现在立刻要见徐徐。”
“好!”
萧鼎没有犹豫,很爽快的答应了。
显然,他在警局内部布有暗线,所以对于警局的内部消息,他很清楚。
“几点?在哪里?”
“下午三点,你先到南国茶馆,会有人带你来见我的。”
“我可以当场将证据交给你,同时,我也要当场带徐徐离开。”乔念之微微一顿,又道:“另外,你必须保证萧亦的安全。等到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我希望你能和之前一样对待萧亦。”
“好!”
乔念之毕竟是萧鼎的亲孙子,也是萧家唯一的独苗。如果不是迫不得以,他并不想和乔念之闹得这么僵。他一直想要乔念之回萧家,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动乔念之在乎的人,只是打算挟持着威胁一下他。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自然答应的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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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世上再无萧家()
郊外,地下仓库。
乔念之到时,里面已经站满了萧鼎的人。
“徐徐!”
“念之!”
乔念之看到被绑住双手,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的徐徐,连忙就要冲上去。两人同时开口喊道。
两名保镖却挡住了他。
“萧鼎!”
乔念之目光直射向站在徐徐身旁的萧鼎,森冷森冷的。
“东西带来了吗?”
萧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带来了!”乔念之伸手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两名保镖,拉开手提包的拉链,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你先放开徐徐!”
“我自然要先验验真假。”
“呵!”乔念之冷冷的笑了起来,目光扫过众人,说道:“我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反倒是我很担心,谁知道我给了你资料,你会不会撕票?”
萧鼎微微一顿之后,抬起手,朝着徐徐的方向点了点,然后就有人上前去为徐徐松绑。
松开绑,徐徐就要跑向乔念之,身后一把枪却抵在了她的腰间。
“萧鼎,你干什么?”
乔念之目光蹙冷,就要冲上来。
“东西给我!”
萧鼎冷冷的道。
乔念之没有犹豫,直接将手提包一并抛给了萧鼎。
萧鼎一手接住手提包,另一只手猛得一推徐徐。
乔念之立马上前,将徐徐抱在怀里,一个翻转身背对着萧鼎,就拉着徐徐急步的往前走。
而萧鼎接住那个手提包之后,就急切的拉开了拉链,然后拿出了那一叠资料,开始翻阅。
“这不是原件!”
他猛得抬头,手中的枪对准了乔念之。
乔念之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以身体护着徐徐,推着她往前走。
“乔念之,你给我站住!”
萧鼎拿着枪,急步朝前,追赶着乔念之。
而乔念之和徐徐的脚步依旧未停。
萧鼎有些奇怪的回过头,看到他带来的那些手下都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冷声喝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追?”
然而那一批手下的神色却是木然的,依旧无动于衷。
也就在那一瞬,他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危险在逼近,猛得一回头,却还是没有身后的人快,一把枪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萧亦?”
当他看清持枪人的脸时,神色是震惊的。
“爷爷!”
萧亦的神色也是冷漠的,连带那一声“爷爷”也是没有温度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鼎脸上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爷爷,我是你教出来的,而你毕竟已经老了。你大约是忘了,你手下这一批人都是我带出来的。你下面唯一得力的,其实不过就是一个阿三而已。况且,当了这么多年的萧家太子爷,总不能一直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傀儡。不是?”
萧亦冷冷的反问道。
“他们都是你的人?”
萧鼎这才反应过来。
“比起你这个萧家的家主,我和他们可都是从枪林弹雨里中闯过来的过命的交情。”
萧鼎这才明白,原来萧亦早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拿捏的,是他一直以来太过自以为是了。
“原来你一直都在伪装!”
“伪装?”萧亦冷冷的反问道:“爷爷,你错了。是因为你是我的爷爷,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的人,即使我有能力挣脱你的压制,我也还是愿意屈居你之下,愿意只在你的羽翼之下,愿意当你心目中的乖孙子。就像这一阵子,你软禁我,我不是没办法出来,我只是不愿意出来而已。”
“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先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
萧鼎看向乔念之,又看向萧亦,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们俩竟然联合起来……”
而此时的乔念之,却是如一个局外人一般,站在外围,一手搂着徐徐的腰,一手蒙住了她的双眼。听到萧鼎的话,他才抬起头,淡淡的开了口。
“萧鼎,多行不义必自毙。”
“哈哈!”萧鼎突然就大笑了起来,自嘲的道:“你们可真是我的乖孙子呀!一个拿枪指着我,一个要至我于死地!”
“孙子?”萧亦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又道:“我正想问你,你可还记得封启和封钰?”
“你说什么?”
萧鼎猛得往后退,原本盛满愤怒的眼里,此时却满满都是震惊,不可置信,以及慌乱。
“圣手神偷封启,你曾经最好的兄弟,为你背了黑锅,却又被你害死的人。你午夜梦回,心里可会有愧?”
萧亦拿着枪,跟在萧鼎后面,步步紧逼,语气也是咄咄逼人。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纵使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很显然,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亦冷冷的道:“之前我一直不懂,我和哥都是萧家的孩子,为什么你在知道哥的身世之后,却那么执意的要他来继承萧家。原来,我竟是封家的孩子。你一直骂哥认贼作父,原来我才是认贼作父的那一个。我的爷爷,我的爸爸全都因你而死,可你却拿着那笔钱重建了萧家,到最后竟然还要我来替萧家卖命。你到底是何居心?”
萧鼎猛得推开抵在他太阳穴上面的枪口,神色疯狂的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不是因为封钰那个蠢蛋,竟然说服了封启,说什么要金盆洗手。封启也是老糊涂了,竟然说干完那票大的,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我和他们一起合作了那么多次,我有那么多把柄在他们手上,他们就退出就退出。谁知道,以后他们会不会出卖我?
所以我和他们一起商量了盗窃的计划,然后再透露了一些情报给警方。果然,那两个蠢蛋被警方当场抓住了。那个时候,正是我急用钱的时候,我独吞了那批文物,让那两个蠢蛋当了替罪羔羊。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死人能替我保守秘密。”
他微微一顿,然后指着萧亦道:“至于你,如果不是我当初一时心软,你以来会有你的现在?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早知今日,我当初就该弄死你。”
“事到如今,难道你就没有过哪怕一点点的悔恨吗?封启和封钰到底都不曾有过一丝一毫对不起你,他们又有什么错?最后却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听到萧鼎这一席话,萧亦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悔恨?”萧鼎冷冷的笑了起来,说道:“我悔恨的只是当初怎么就没有将你斩草除根,到如今才会养虎为患。”
“你可真让人心寒!”
萧亦语气极其的悲凉。
“在你心里人命算什么?”一旁的乔念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说道:“只要挡了你路的人,都该死,是吗?封启是,封钰是,南警官也是……”
“南致远他本来就该死!如果不是他去找你,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早就已经结了案的案件怎么会被翻出来?我也就不会被你们两个孽障联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