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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歧视,为什么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蓝光影视对于这件事的解释,含糊其辞,似乎里面藏了不少事情。”
媒体记者的问话,总是设置了层不出穷的陷阱,稍微答错一句,就可能踩进其中一个陷阱,说不定就要遭殃。洪涛显然是已经习惯了和媒体打交道,对于媒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的焦急情绪,他一直慢条斯理地作着自己的解释。
就好像……在等什么人。
副导演急匆匆走到洪涛身后,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见洪涛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媒体们面面相觑,有些疑惑。
“好了,人来了。具体的事情,你们可以问下沈鹤和谈静,我想这件事,最有发言资格的是他们两位。”
听洪涛说完,媒体们顿时更加严阵以待起来。
最近这是怎么了?
自从沈鹤出道以来,各种话题不断,硬生生盖过了不少人的风头,也引得网络上黑沈鹤的帖子层出不穷。但无一例外,那些没有硬锤子的帖子最后都只能删除,不愿配合删除的也被沈鹤后来签约的吉诃影视给告上法院,赔了不少钱。
至于谈静,从来都不是话题多的女星,最近的大热的话题也只是围绕着她和前夫离婚的真相。到目前为止,媒体能打听到的只有对方婚内出轨,带着怀孕的小三要求离婚一事。
看着沈鹤和谈静并肩往这边走过来的瞬间,媒体们有一瞬想要冲过去的打算,但是你挤我我挤你,一时间反倒让他俩走了过来。
虽然有些遗憾,但很快的,媒体们就发现,谈静和沈鹤的脸色都有些苍白。
在娱乐圈里,男女艺人出门都是要先化妆的。沈鹤和谈静的了天上都打了粉,但仍旧看得出来脸色并不好看。两人站在一起虽有种俊男美女的画面感,但更多的是让人莫名生出心疼的感觉来。
媒体随着俩人的走动迅速攒动起来,争先恐后地递过话筒。
沈鹤将话筒依次接过,和谈静两人一人分了一半,又把话筒上各家媒体的logo都朝向镜头,这才嘴角微勾,颔首问好。
“请问,最近网络上关于《影帝》剧组歧视hiv患者的消息是否属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问过了不知几遍。各家媒体只要逮到可以询问的机会,都会问一遍。蓝光影视、吉诃影视、剧组工作人员、洪涛甚至连警方都曾经回答过这个问题。
但是不管问过几遍,总还是有媒体出声询问。
沈鹤调整了下手里话筒的方向,脸上维持着微笑,看向出声询问的媒体:“消息并不属实。”
“那么,请问全体工作人员检查hiv病毒又是怎么一回事?”
追问的是另一家媒体,谈静看了一眼对方:“因为有人试图在剧组里让人恶意感染hiv病毒。”
谈静的这句话一出,媒体们顿时炸了,更加急不可待地追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请问这件事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
“那么,针对这件事,有找到可疑的人吗?”
“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的确有人想要这么做?”
各种追问中,沈鹤脸上的表情渐渐沉静下来,目光穿过拥挤的媒体,对上站在不远处皱着眉头的盛伯雍,以及另一边满脸担忧的孙尧,收回目光的时候,他缓缓点了头:“事情是这样的,开机仪式当天,因为鞭炮很多,现场又有些混乱,有人趁机走到我的身后,试图用一根抽了带有hiv病毒的新鲜血液的针管扎我。”
看到有熟悉的记者脸色煞白地倒吸了口气,沈鹤弯了弯唇角示意自己没事:“我该感谢静姐,如果不是她正好往我身后想躲开鞭炮,大概不会撞上那个人,也不会意外发现那人慌忙里丢在地上的针管。”
谈静捂着嘴:“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因为有段时间,新闻经常在讲有些报复社会的人,会拿着钉子或者带有感染性病毒的血液的针管在外面故意扎人。我当时看到针管里的血,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就问沈小鹤要不要去检测下。结果一检测,真的就发现了问题。”
沈鹤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因为血样检测出了hiv病毒,我的经纪人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就主动报警。我们已经尽力不让外界知道这件事,想要减少麻烦,但是没想到被人歪曲事实,掩盖真相,企图抹黑剧组以及剧组里每一位工作人员。”
“那么,是否已经查出谁是嫌疑人?”
问话的记者是老熟人了,沈鹤摇了摇头:“当天去检查的工作人员中,并没有hiv患者,但因为有部分工作人员当天开机仪式后离开剧组去别地了,所以并不能完全排除可能性。”
“那么,事情的真相就是说目前还没有水落石出?也可能是你们错误地认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那样是不是可以认为,沈先生你是因为恐惧hiv,歧视hiv患者,才会一定要揪出可能存在的这个人,害怕在拍摄过程中感染上hiv病毒?”
陌生的记者出声的时候明显口气有些难听。沈鹤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不悦的表情。
对方的问话让现场气氛停顿了有半分钟那么久,有不怀好意的记者脸上忍不住浮现出自得的笑容,似乎找到了新闻稿的切入点。
谁知,沈鹤却在这时候继续开了口。
“这位记者先生,请问你对hiv了解多少?”
几个记者满脸艰涩。
尽管国内如今对艾滋病的宣传越来越多,但真正去了解它的人还是少的。不然,艾滋病也不会逐年出现上升趋势,并且很多是因为不了解防御措施产生的新病患。
更不要提,真正能做到不歧视的人到底有多少。
沈鹤收敛了脸上所有的笑容,面对众多媒体的镜头,认真道:“艾滋病全程是‘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是一种病死率极高的恶性传染病。国内外如今对它的宣传很多,希望人们能够做到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不歧视患有艾滋病的患者。”
“它的可怕在于,如果你接触了可疑的血液,或者与艾滋患者发生了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性行为,并不能立刻检测出已感染hiv。它有空窗期,这个时间很长,从2周到3个月不等,而在这期间,你可能通过其他方式再度传染给另外一个健康的人。甚至,一次检测结果正常,还不能轻易排除感染的可能性,仍然需要在两三个月后再做一次检查。”
看着有些目瞪口呆的媒体,沈鹤的声音越发低沉。
“艾滋病的传播方式,现在很多教科书上都会提到。主要有四种,与感染者无保护措施的性。交,输入感染血液,使用受污染的针头、针管等会接触到血液的物品,以及母婴传播。所以,当静姐看到那支针管,并且被证实针管里的确含有hiv病毒的时候,我的经纪人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歧视hiv患者,而是有人试图故意让我或者让其他人感染上hiv。”
沈鹤这段采访视频在事后,被部分媒体毫无剪辑地直接播放了出来。
有网络媒体进行编辑后,将他在采访时的对话放到了网站上。
从之前认为《影帝》剧组歧视hiv患者,到现在粉丝要求警方立案调查针管事件,只不过用了一天一夜的功夫。
网络上的气氛就这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鹤的微博底下,无数粉丝支援他。之前因为有媒体的恶意猜测,认为沈鹤和谈静故意歧视的路人,也纷纷留言道歉。
沪都当地警方也在这时候,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对于那支针管的来源进行深入调查。
而被沈鹤认定可疑的罗伽至今还没有回到剧组。
风向到这里,全都变了。
第94章 突然事故(上)()
明黛在医院里做了产检,确认肚子里的孩子目前没有多大问题后,心满意足摸了摸肚子。
自从闫老先生住院后,她几次去医院想要探望都被老先生安排好的护工赶了出去。
她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一丁点的挫折,老先生的反感尽管有些伤人,但是一想到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了,她嫁给闫宁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明黛就不再心烦。
看了眼产检单子,明黛坐上车准备回自己的住处。车子开到一半,她又临时想拐到闫宁的别墅去看看。
闫宁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见过她了,真想让他知道孩子很健康。
此时此刻的明黛,还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的见面,带给她的究竟是怎样终身难忘的记忆。
闫宁随意将手中的皮鞭扔到地上,踩着地上零星的血花,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趴在地上的男孩吃力地爬起来,拖着满身鞭痕的身躯,往沙发椅的方向爬。他现在很冷,也很疼。
然而,好不容易才爬到沙发椅边上,男孩吃力地伸手想要抓住自己的衣服,后背上却被狠狠踹了一脚。
“谁同意你起来的?”
闫宁的身上还带着酒气。尽管已经淋浴了,但是酒气并没有散去。
男孩被踹得摔倒在地上,视线扫过滚到桌子底下的酒瓶,忍不住打了个颤。
闫宁喝了很多酒。他酒量不差,但这一次也许是因为看到了那些新闻的关系,动手的时候借着酒劲,力气很大。
肚子被人踩住,男孩忍不住倒抽了口气,脸上顿时疼得发白。
“hiv?”闫宁又是一脚重重地踩了下去,男孩发出一声尖叫,被他踹开后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有hiv居然还敢接近我。”
弯腰捡起沾了血的鞭子,闫宁一步一步走过去,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挥下去,男孩被打得连声大叫。
然而,闫宁的眼底除了狠戾,并没有任何同情。他并不打算轻饶了罗伽。贺阗的离开,在闫宁眼里并不算什么大事,床。伴依然召之即来。酒吧偶然遇见罗伽,只是酒后随意来了一发,事后有些迷恋他的身体和床技,闫宁这才经常把这个男孩叫过来。
结果,直接在这个男孩身上栽了跟头。
他竟然……是个hiv患者!
这个男孩的胆子……真是大。
闫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都是那些在网络上曾经看见过的骨瘦如柴的艾滋病人。这样一种死亡率极高的病症,这一次居然,就在自己面前……
他现在想要杀人的心都有。
但是有什么用。
闫宁睁开眼,扬手又是一鞭子抽打在男孩的身上。白皙的背脊鞭痕纵横交错,皮开肉绽。尽管如此,闫宁就好像无法泄愤一般,仍旧一次又一次扬起鞭子,一次又一次将鞭子落下,抽打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被抽得满地打滚,房间的地板上星星点点都是血迹。
他一开始还忍着,忍到后来不见闫宁有停手的趋势,哭嚎着想要逃开。然而才爬走没两步,脚踝被对方握住往后一拉,落在身上的鞭子越发狠戾。
“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男孩大哭,抱头求饶,“我求过你的,让你戴套,是你不要……啊,好疼,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男孩越求饶,落在身上的鞭子就越重。他在地上翻滚,抓住闫宁的裤腿哭喊求饶,却只能被一脚踢开,继续尖叫着忍受虐打。
这所有的画面,落在闫宁的眼里,不过是一条血迹斑斑的野狗在呜咽求饶。而他,只想将这条野狗,抽筋剥皮。
他抬头,目光转向男孩之前丢在茶几上的手机数据线。
明黛摸着肚子来找闫宁,想要把肚子里孩子十分健康的消息告诉他,却没想到,没有上锁的别墅大门打开后,听到的是客厅里混乱的声音,有人呜咽,还有什么东西在“啪啪”作响。
她迟疑地站在玄关口,看了眼摆在门口的陌生的鞋子,吊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迈步往客厅方向走去。
“阿宁……”明黛张口喊了声闫宁,视线看见客厅中被踩在脚底下,浑身是血的男孩,她当即怔在原地,等到踩住男孩的闫宁回过头来,这才捂着嘴,畏惧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这触目惊心的画面,对明黛来说,尤其恐惧。
她一直是知道闫宁在外头不断情人的。男的女的,他几乎来着不惧,尤其喜欢的是卫彦那一类型的青年,如果年纪能再轻一点,更能讨他欢心。但另一方面,明黛也知道,闫宁在性。事上喜欢施。虐。不管是卫彦还是自己,都曾经在床上被折磨得几次从鬼门关回来。
看着被闫宁用手机数据线捆绑起来的男孩,明黛忍住心中的恶心,往前走了两步:“阿宁……你在做什么?”
闫宁似乎失去了理智,可眼底的暴虐在明黛看来分外清楚。他丢下男孩,转身的时候,手里的鞭子狠狠往男孩腿上抽了一计。
“啪”的一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