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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老六看到南北向的马路上一辆渣土车正在闪烁着大灯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红灯结束,汽车缓缓前行,就在奥迪驶过路口的那一瞬间,那辆原本是停在路边的渣土车陡然发动,以夸张的速度朝着不怎么密集的车流冲了过来
“刹……”
“砰!”
“砰!”
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之后,貌似失控的渣土车打着转撞向了出租车,两辆出租车之间的距离有十几米,能够一击即中,足见老八对汽车的操控能力有多变态。
“噗噗噗噗……”
在出租车被撞翻的那一瞬间,一连六发子弹透过那爆裂的车窗射进了车内,本就是满身是血的乘客胸前瞬间就现出了一片殷红。
“快救人啊……”
“快打110!
“这个人还能动,我先把他送到医院!”
热心的大众途安司机在第一时间从车里跳了下来,表演欲相当强的在马路上吆喝了半天,从第二辆出租车上拖下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就抱到了自己的车上之后就扬长而去。当过往的司机停下来看热闹的时候才发现,渣土车里面的司机早已不见了踪影……
“那小子谁啊,怎么没见过?”车子停在路边等老八的老六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陈凤喜。
“小子?”闭目养神的陈凤喜惊讶地睁开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难道大郎这家伙这么早就让薛凯文出来干活了?”
老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新人?难怪,我就说嘛,大郎他们哪有这么多废话,老八来了!”
老八从容不迫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不动声色地说道:“人在前面路口等着。”
“嗯。”老六踩下了油门,像老八说得那样,打着双闪的黑色的途安就停前方大路口的辅路上。
方向盘前面并没有人,老八上去开车就走。
撞车、杀人、抢人、离开,整个过程总共持续了还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现在去哪儿?”老六漫不经心地问道。
陈凤喜皱了皱眉,他在北京,还真没有个可以审人的地方,不为别的,就为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有地方落脚,他也得让冯长空批准他在北京建营地的事情。
“白虹,你知道从这儿怎么去三爷爷那儿吗?”思量了半天,除了陈岐黄那里,陈凤喜再也想不出第二个安全的地方了。
白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知道!往前直走,然后上三环!”
陈凤喜点了点头:“嗯,照她说得开。白虹,既然姥爷能让你知道他装病的事情,我想你也应该做好各种准备。”
白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其实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真到这一天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我去当演员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面对这一切,没想到,自己的胆子还是这么小。”
陈凤喜没有想到白虹做演员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个,心中不免就生起了疼惜之意,一脸关心地说道:“这种事情,不是在舞台上能够学会的。”
白虹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不过在剧组里可以学会怎么去掩饰和表演。”
“嗯,你明白就好,专心带路吧。”陈凤喜眉头轻皱地点了点头,他发现,自己开始有些看不懂这个表妹了,貌似她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和天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儿。但是以表哥的角度来考虑的话,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儿。但是生活就是这样,不可能让你事事如意。
人上了岁数,觉就变得少了起来。
平常睡不着的时候,陈岐黄会小饮上几盅药酒来促进自己的睡意,但是今天,这药酒似乎失去了作用,他非但没有感到睡意,反倒是越喝越精神,原本在脑子里已经变得模糊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不会是回光返照吧?”陈岐黄若有所思地呢喃道,以前他根本不会为这种事去担心,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担心,因为他不想在没看到陈凤喜娶妻生子之前就死掉!
“三爷爷!”
“凤喜?”
“真是老糊涂了,都这点了,凤喜怎么会来这儿。”
“三爷爷!”
陈岐黄怀疑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叶梓伊和白虹推着陈凤喜走进了店内。
“你这腿……怎么回事?”看到陈凤喜双腿上的石膏,陈岐黄关心地问了起来。
陈凤喜尴尬地笑道:“说来话长,出了点茬子,回头再跟您慢慢解释。您这儿有没有什么方便审人的地方?”
“审人?”陈岐黄好奇地看向了陈凤喜。
陈凤喜点了点头:“嗯,我今天去看了我外公之后有人跟着我,我把人给弄回来了!”
说话的工夫,老六和老八也架着那个满身是血的家伙走进了屋内。
一看到这人的打扮,陈岐黄的眉头就紧皱了:“他是战家的人!凤喜,只有他自己跟踪你吗?”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六个,不过已经被我的人解决了,留着他,就是想问问为什么跟踪我。三爷爷,您怎么知道他是战家的人?”
陈岐黄指着那家伙的衣扣说道:“看见他扣子上的战字了吗?”
顺着陈岐黄的手,陈凤喜这才看到扣子上面的那个小篆“战”字。
陈岐黄神情凝重地说道:“战家门徒的衣服都是由战家的服装厂制做的,门徒的战字都是在胸前的扣子上,宗亲子弟的战字都是像服装商标一样印于胸前,而本家子弟则是佩有战玉扳指。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穿着或者佩戴带有家族图标的东西出现的,只有在有活动的时候才会如此。看样子,这家伙是战家派出来的探子,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穿这种方便同伴相认的衣服。凤喜,接下来你可要小心了。”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说道:“还挺能整,这么简单的商标难道就不怕有人套牌使用?”
陈岐黄一字一字地说道:“没有人敢!”
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用不了多久,就有人敢了。好了,三爷爷,先给我找个地方,我审审这孙子!”
“大瞎!大瞎!”陈岐黄扯着嗓子朝着按摩房叫了起来。
“来了……”穿着红裤衩的大瞎神情慵懒地走出了房间。
陈岐黄沉声说道:“你在这儿看门,我带凤喜去地窖。让小瞎出去转悠转悠,看看有没有生人。”
“好!”大瞎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陈凤喜感到很茫然,你这让瞎子出去转悠还不如不去呢,他能看到什么?
陈岐黄看出了陈凤喜的疑惑,不以为然地说道:“小瞎的鼻子很灵,你放个屁他就能知道你吃的什么饭!这条街什么地方有什么味儿他早记住了,要是有别的味儿,一闻就闻出来了。跟我来吧!”
陈岐黄领着陈凤喜等人来到了后院,与破败的按摩店相比,这个后院简直就是个世外桃源,不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药草,而且还有一个造型相当别致的小假山,院子明明只有个二百来平米,但是却给人一种宽广无垠的视觉上的错感。
陈岐黄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些药草都是根据伏羲图种的,如果在这里呆久了,容易产生幻觉,我主要是防止有人来偷药膏的,赶紧跟我来!”
当陈岐黄掀起地面上那道大铁门的时候,一股奇怪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百花香!”陈凤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百花香,一种迷香,由一百零八种盛开的花根磨制而成,这种香的作用并不是将人迷晕放倒,而是让人的身体失去控制,过度吸入这种香的人,就会出现鬼压床一样的情况,大脑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受指控。
“这是解药!”陈岐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风油精的瓶子,但是里面装着的并不是风油精,而是一股雾状的气雾。
陈凤喜吸入些许之后便是将其递给了叶梓伊等人,等大家都吸完之后,陈岐黄这才放心地领着众人进入了地窖。
面对蜿蜒的楼梯,老八只能是将陈凤喜背在了身上,待众人走完楼梯的时候,均是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
“嚯!三爷爷,您这儿的工程量,够大的啊!”
看着眼前这面积几近五百平米的地窖,陈凤喜惊讶地叫了起来,别有洞天,除了这四个字之外,再没有任何词汇能够形容眼前的一切了!
第174章 这是什么情况?()
陈岐黄的地窖就像是一个中医博物馆和读书室,这里有与中医有关的一切书籍、器材和模型。而且他的模型还不是普通的骨骼模型,而是真正的人骨,男人、女人、小孩的骨骼模型都有,最令人感到惊悚的是那个立于冰柜之中的标满了穴位名称的冰尸,毫不客气的说,地窖里的这些物件要是被警察看到的话,就算不判陈岐黄个死刑也得判他个死缓。
“把他放那儿。”陈岐黄指了指一旁的医疗医。
老六和老八将战家人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上面之后,便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医子旁边的家伙什,针、锥、锤、锯、斧甚至还有一些连陈凤喜都见所未见过的中医接骨工具。
陈岐黄不动声色地走到了工具架前,一边挽着衣袖一边说道:“女孩子出去吧。”
陈凤喜朝着叶梓伊和白虹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的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了地窖。
两人一走,陈岐黄身体原有的那种垂暮之气就被一股子逼人的冷意所取代,他面无表情地捡起了骨钳走到了椅前,声音低沉地说道:“凤喜,你要看好。”
“看什么?”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陈岐黄一字一字地说道:“看我怎么摘骨!”
“摘骨?”陈凤喜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陈岐黄,拆骨听过、点骨听过可是摘骨这种词,陈凤喜还是第一次听到。
“咱们陈家有三宝,一骨二药三仙草,这一骨指得就是摘骨之术。摘骨之术是咱们陈家老祖宗的保命绝技,此法既能用来帮人接骨正骨,又能隔着皮肉取骨。我已经上了年纪,已经没有本事用手摘了,只能是用钳子拿着摘。摘骨的时候,将你的中指与食指像钳子一样张开,难准欲摘骨头的末端压下去,然后手腕回弯,借着手腕的弯劲将骨头取出来,硬生生扯断的骨头都会带有骨刺,可以直接刺破皮肉将其取出!”
“啊……”
陈岐黄一边有条不紊的讲解着,一边用钳子捏出了战家人的一根肋骨,鲜血伴随着惨叫喷涌而出,他表现的云淡风轻,可是陈凤喜看得却是心惊肉跳。
“肋骨是人身体上最易取出的部位,不过取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让顶端的骨头扎到内脏,要像这样迅速抽出!”
“噗!”
“哦……”
话音一落,一根肋骨就被陈岐黄给抽了出来,战家人在一声惨嚎之后再次昏厥了过去。
陈凤喜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苦声说道:“三爷爷,我是要审他,不是要弄死他。”
“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讲完。我刚刚给你讲了一宝,现在告诉你二宝。咱们陈家的第二宝是药,咱们陈家的药有很多,不过最为厉害的还是这神仙散。神仙散的作用是只要人没有断气,就能够凭借药力激发出他身体所有的本能,根据身体状况的不同,多则能活六个时辰,少则能活一个时辰。”
话落之时,陈岐黄从一旁的药架上取下了一个装满药粉的二锅头瓶子。
陈凤喜苦笑着说道:“这么宝贝的药粉,您就用这装?”
陈岐黄不以为然地说道:“神仙散虽然厉害,不过制作工艺却是十分简单,到时候我会把药方给你。”
说着话,陈岐黄将药粉倒在了战家人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上,“一定要记住,这神仙散只能外敷,不能口服,得让这药粉通过鲜血渗透进内脏,不然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
“嗵!嗵!嗵!”
药粉刚一倒上,椅子上的家伙就如同被人用电击仪电击着胸前一般剧烈震动起来,片刻之后,他的眼珠子夸张地瞪圆,早先因为疼痛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在此刻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兔子眼珠,散发着渗人的腥红。
“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敢这么对待我,你们活腻了嘛!”
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被人摘除掉一根肋骨的模样,中气十足!
陈凤喜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用了这药都试不着疼吗?”
“噗嗤!”
陈凤喜的话音一落,陈岐黄就将一根十几公分长的粗针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鲜血沿着针头滴落了一地,可是这个男人却依旧像没事人似的在那里吆喝着:“快放开我,不然你们就死定了!现在放了我,我还能……你干了什么!”
在努力抬头说话的时候,男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