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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大口径子弹划过他的身体时,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血沟。
“嗵……”
陈凤喜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在倒地的第一时间,陈凤喜就高声叫道:“老高、老矮,把人抱到楼里!”
高叫的同时,他也是迅速起身,抱起了胡家仙就朝着厂房跑了过去。
一跑进楼内,陈凤喜就体力不支的跌倒在地。
胡家仙也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谁叫你来的!”胡家仙又气又急地叫道。
陈凤喜吃边的扶着墙壁坐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都是擦伤,我已经点穴止血了。倒是你,你怎么样?”
“别碰我!”
胡家仙一凑近陈凤喜的身子就愣在了原地。
陈凤喜身上那件白T恤,已经被血染红了大半。
他腰间的那处擦伤与他胸前的那道三十多公分的血沟比起来,根本不足为奇。
“大小姐,你怎么样?”
这个时候,抱着胡正心的高老和矮老也跑了进来,一进门,两人就关心地看着胡家仙询问起来。
“谁让你们带他来的!”胡家仙歇斯底里地朝着两人咆哮着。
两人自知理亏的低下了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属下甘愿受罚。”
“现在罚你们有什么用?”胡家仙愤怒地吼叫着,叫完之后,她便是连忙给陈凤喜点穴止血。
血虽然止住了,但是胸口那道血沟还是让陈凤喜痛不欲生。
由于痛,所以恨。
陈凤喜很是愤怒地指着胡家仙叫道:“你他妈的二吗?拿着两把破刀,就他妈的跟人狙击手干,你是不是觉着你头发长,你命也长!”
“放肆!”
“退下!”
胡家仙呵斥退了准备上前的两个老人。
胡正心看着因为流血过多而晕厥过去的胡正心,平静地说道:“来的人,谁都知道,很难活着回去。但是,我们必须得来!”
陈凤喜生气地看着她叫道:“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明知道我有什么人,既然你要和审判厅的人作对,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胡家仙坚决地说道。
“放屁,你们妖门跟审判厅能有个屁事?你们在一个档次上吗?要不是我,他们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吗?今天不是我插手,明年这时候我就得去你坟上插香了!狗屁的妖门,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拿着刀跟枪干,你以为你是义和团啊!你自己看看,死了多少人!难道在你们眼中,人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陈凤喜越听越来气,不由就是又破口大骂了起来。
听到这话,胡家仙一脸自责地落起了泪,她哽咽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厉害啊!”
“不知道不知道,又是不知道,那你告诉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头发长见识短也就罢了,还非得拉着别人跟你一块送死。”陈凤喜丝毫没有可怜她的意思,毫不留情地骂着她。
本来就伤心欲绝的胡家仙,被她骂的更是生不如死。
“别哭了,现在哭有什么用?老高,老矮,你们赶紧带她们离开。记住,回去的时候别走高速,走小路。”陈凤喜焦急地叫道。
“那你怎么办?”胡家仙一听陈凤喜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就是关心起来。
“我也走了,谁掩护你们离开?废话少说,一会枪响为信号,你们就赶紧离开这里。敌人一旦发现狙击手出事了,肯定会派人出来的。”陈凤喜不耐烦地叫道。
“我不能留你自己在这儿!”现在的胡家仙,根本没有了往日的从容与淡定,完全就是一个被枪炮吓傻了的姑娘。
相对来说,陈凤喜更喜欢现在这个对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她。
以前的她,知道的太多、懂的太多能干的也太多了,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会抬不起头来。
包括陈凤喜,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他恐怕也没有机会在她面前吆喝。
陈凤喜神情凝重地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放心,我不会死在这儿。”
“可是……”
“枪声一响,就带她走!”
陈凤喜话一说完,就拖着沉重的步伐跑了出去。
胡家仙一脸茫然地看着陈凤喜的背影,眼泪不自觉的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大小姐,他说得对我们还是快走吧。”高瘦老人一脸紧张地说道。
矮胖老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如果早知道对方这么厉害,我相信长老们就算打死也不会让您做这件事的。”
“我们走了,他怎么办?”胡家仙精神恍惚地说道。
“这个……我相信,他会有办法的。”高瘦老人坚决地说道。
爬到四层楼上之后,陈凤喜就一脚将尸体踢到一旁,趴到地上拿起枪就开了一枪。
从光学瞄准镜里看到了胡家仙等人正在离开,他悬到嗓子眼的心也松了下去。
“老O,你没事吧?”陈凤喜正在琢磨着如何是好的时候,武大郎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骂道:“你怎么不等着我死了再出现?”
武大郎一脸无辜地说道:“是你自己说的,在他们离开之前,就算是您死了,我们也不能露面。”
“草,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你还当真了啊!”陈凤喜愤愤地叫道。
“呃……那以后您的命令,有那些是随口一说的能不能和我特别说明一下……”有些纠结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准备好了吗?”陈凤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今天这事,确实不怪人家武大郎,谁让他自己逞能,非不让武大郎在胡家仙等人面前出现的呢?
武大郎点了点头:“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好,到齐了就好。他妈的,狗日的审判厅,想要老子的命,看看谁要谁的命,给我弄死他们!”
武大郎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塞拉斯,原罪的教官,同时也是此次行动的指挥官。
得知外面发生的一切之后,塞拉斯神情冰冷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地手下,冷声说道:“今天晚上,我们死了三名狙击手,两名观察员。其中,一号的能力你们是知道的,能够将他杀死的人,实力绝对在他之上。所以,大家一定不能轻敌。务必要在零损失的情况下将敌人杀死!”
“砰!”
“砰!”
“砰!”
“小心!”
闪光弹、烟雾弹齐齐在屋里边响了起来。
烟被刺的根本什么都看不清,等眼睛稍稍能看到点东西的时候,烟雾弹释放出来的迷烟又遮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大家小心!”
“啊……”
人群中尽是寻找自己同伴的叫声,不过他们的叫喊根本没有人回应。
叫喊的人越来越少,不到三分钟的功夫,这位于烂尾楼地下仓库的基地,就安静了下来。
狡猾的塞拉斯,在烟光弹炸响的第一时间,就窜回了地道里把门关上了。
当他透过监视器,看着浓烟散去后空空荡荡的仓库时,他不由就是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塞拉斯目瞪口呆地叫道。
“教官,你快看!”他身后的指着那三十多台显示器最上方照着屋顶的那一台。
只见一十八名审判官竟然全部被人吊在了屋顶,他们的脖子在不停的往下滴血,片刻之间,地上就已经是鲜红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录像,我要看刚刚的录像!”塞拉斯疯狂地咆哮着。
当录像倒回到闪光弹扔进厂房里的时候,透过那浓浓的烟雾,大家在监视器里边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屋顶跳了下来。
所有掉下来的家伙,都是在不停的起落着。
就在他们的起落之间,十八个审判官就被他们全部给抹断了脖子挂在了屋顶。
“天呐!”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该死的中国人,怎么竟然会忍术?”
“什么忍术,这应该是中国的武术!”
“中国武术有这么厉害?”
“都给我闭嘴!”塞拉斯怒吼一声,身后的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就在塞拉斯埋头苦思着应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满身鲜血的家伙出现在了显示器里。
陈凤喜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厂房,一进去,就抬手指着大门口内侧的监控叫了起来:“王八蛋,我知道你们能听到我说话。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给我投降滚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把你们埋在下面!”
陈凤喜说话的时候,雷鬼也贱兮兮地出现在了他身后,刻意举了举手中那两包高浓缩的C4炸药。
本来就是白皮肤的塞拉斯,看到炸药之后他的脸更白了。
无奈之下,塞拉斯只能是领着人走出了暗室。陈凤喜吊儿郎当地坐在两个叠起来的尸体上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看到塞拉斯领着人从屋里出来时,陈凤喜禁不住就扫量了他两眼,两眼,只是两眼而已。
“你就是塞拉斯?”陈凤喜面无表情地问道。
塞拉斯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我是塞拉斯,可是我应该叫你什么呢?老O、撒旦、还是陈凤喜?”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随你便,你爱叫什么叫什么。你也看到了,我伤的很重,随时都有挂掉的可能。所以我懒的跟你浪费时间,就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我!”
塞拉斯强加镇定地说道:“想知道答案的话,你就放我出去,在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自然会告诉你!”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呵呵呵……”
“你笑什么?”塞拉斯皱眉问道。
陈凤喜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天谴,你去让他开口。”
“是!”一个背着狙击枪盒的男人慢慢朝着塞拉斯走了过来。
天谴还没有走近,他的右手就是轻轻一抖,一根针直接就飞进了塞拉斯的脖子里。
塞拉斯连忙将针拔下来,害怕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天谴根本不理会他,自故自的将枪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箱子之后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狙击枪,而是两套中医针灸和西医外科手术工具。
本来想往后退几步的塞拉斯,却是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双腿好像灌了铅似的,双手也不听使唤了,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
“别费劲了,你动不了的!”天谴轻声说道。
陈凤喜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听人说你的审判功夫相当了得,不过不知道你的反审讯能力怎么样。塞拉斯,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他审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先给人下点使肌肉僵硬和神经麻木的毒素,然后再用他手上那几根针,分别去扎最令人痛苦的地方。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你放心好了,尿道绝不对不会是你最对的地方。对了,顺便和你说一句,天谴目前的纪录是七小时,如果你能挺过七小时的话,我就放了你!我看好你噢!”
陈凤喜说完,就饶有兴致地站到了一旁,欣赏起了天谴的动作。
负责侦察、隐藏、保护以及暗杀的天众并不仅仅只会用枪,对于一个负责外围作战的队伍来说,审讯和反审讯是必不可缺的技能。所以,除了薛凯文之外,天众五人个个都是审讯和反审讯高手。
五人,最令人感到可怕的并不是那武大郎,而是直接就是一个变态的天谴。
别的男人是见了漂亮的女人会硬,再不正常的男人是见了漂亮的男人会硬,实在不正常的男人见了男人会菊花痒。
可这天谴不一样,他是看到别人脸上痛苦的表情和眼中恐惧的眼神时会硬。
他是一个变态到陈凤喜都觉着膈应的家伙。
天谴将一干工具摆放开来之后,便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塞拉斯说道:“我首先要插的,是你十个手指的正中央,也就是十宣穴。这个地方不是特别疼,只是会让你精神一些,你不用太紧张。”
“啊……”
“啊……”
话落之时,天谴那双手就像是在绣花一样,以夸张的速度将十根针刺进了塞拉斯的指头里。
塞拉斯痛苦地叫喊着,但他也只是闭目叫喊而已,并没有说些什么。
“对吧,我说吧,并不是特别疼。接下来呢,我要帮你拔牙了!拔牙和这个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相信你肯定能忍住的。”
话一说完,天谴直接就用工具撑开了塞拉斯的嘴巴,二话不说,拿着钳子就拔了起来。
看着他那副激动的模样,就好像是一个吊丝遇到了自己的女神,而且那个女神还在勾引自己一样,又激动、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