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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不说,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两姐,大哥在国防部,二哥在中科院。大姐夫是京华集团的太子爷,二姐夫是济南军区最年轻的校官。下面还有一弟一妹,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跟着国学大师修习国学,目前是国内诸多大师争相看好的国学接班人。堂妹是剑桥金融系的高才生,从十岁开始她就没花过家里的一分钱。你说,就我这样的,在家里头能有什么地位?我妈那边就更甭提了,人家根本就不认我。”
尽管柳敬之已经极力保持着平静,但是在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陈凤喜睁开了双眼,神情严肃地看着柳敬之说道:“我的父母都是游方中医,四处帮人治病,后来他们被自己无条件治疗过的人告上了法庭。父亲一审死刑,母亲被判了无期,那年我才七岁。从那时起,我就自己一个人生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说你的生活如何不幸福,你不幸福的原因是你不珍惜,再无其它。想要别人尊敬你,首先你得做出令别人尊敬的事情。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困难,不过并不是完全做不到。张伯,靠边停车。”
“师父,啥意思?”柳敬之着急地叫道。
陈凤喜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说过了,我需要的是一个好的CAO盘手,而不是一个赌徒。把13到14赛季五大联赛每场比赛的欧赔和亚赔数据全部用手统计出来。初赔。变赔、终赔都要详细记录下来,每一场比赛都要根据比赛结果写出你对赔率的看法。”
柳敬之欲哭无泪地说道:“汗……师父,那么多比赛、那么多公司呢,估计到明年我也统计不完啊!再说了,这网上的竞彩高手们不都说统计赔率的话就进死胡同了嘛……”
陈凤喜严肃地说道:“我是让你统计各大公司的赔率,不是单纯的一家!等你统计多了之后,你自然而然就能从中发现玄机。至于你想统计哪几家,随你的便。等你把13到14赛季各大联赛的赛果全部统计完并且认真写完评语,今年的世界杯,就是你绽放的舞台!是想一辈子当一个垃圾,还是一鸣惊人,你自己回去考虑考虑吧。”
柳敬之使劲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我什么时候再找您?”
陈凤喜缓声说道:“放心好了,过两天我就会来墨城!”
第029章 恶客登门()
柳敬之下车之后,陈凤喜一直在透过后视镜看着他。当看到直在柳敬之消失在镜子里之前他都是在看着汽车的时候,他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张长弓见到陈凤喜心情不错,意味深长地笑道:“老板,这趟墨城您没有白来,苏小姐可真是您的福星。”
“你觉着他怎么样?”陈凤喜皱眉问道。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说道:“不够聪明,不过可堪大用。最重要的是,他的家族关系很硬。如果您有办法让他在家人面前抬起头来,我想他会感激您一辈子。”
陈凤喜一脸纠结地说道:“难就难在这里,你也听到了,他的家里可谓是人才辈出了,想要让他得到长辈的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长弓笑眯眯地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长辈来说,晚辈乖乖听话、健康成长固然是件好事,不过他们更希望看到一个不成气的孩子在自己的影响下而慢慢变得强大。拿柳公子来说吧,如果他的家人真放弃他了,您觉着他的姐夫还会养着他吗?”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看来回头得好好跟柳敬之说说,让他尽量保持低调,然后找个机会一鸣惊人!”
张长弓笑道:“嗯,就是这个理儿!”
陈凤喜心事重重地靠到了椅背上,道:“今天估计咱们会很忙。”
张长弓笑而不语,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越忙越好,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但是对于陈凤喜来说,奢侈、豪华的别墅,却不如他在战地医院里的帐篷住着痛快。
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的内心越空虚,他居住的地方就会越复杂。这个说法对于陈凤喜来说也很受用,住在这满屋都是高档家具的天价别墅里,如同儿时住过的山洞一样,令人难以忍受。所以,只要一闲下来,他就会做两件事,一是学习,二是计划。
复仇,是一件细水长流的事情,就算再忍不住,他也得忍。
而学习,却是一件时间紧迫的事情,因为过不了多久,恐怕他就没有办法像现在这么悠闲了。
一回到家中,陈凤喜就迫不及待地进了位于地下的书房。
之所以将书房置于地下,是因为这里足够安静。
原本只有七十平米的地下储藏室被陈凤喜改建成了一百五十平米的书房,沿墙一周的大型书架皆是推拉型的,内外共有三层。毫不客气的说,陈凤喜这里的藏书里丝毫不压于一个小型图书馆。
书架上百分之五十的书籍是医疗类的,各门各科的医书都有。
还有百分之三十是国学类的,之所以看这些书,完全是出于儿时父母的教育,他们常常说做为一个中国人如果不懂中国文化的话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
剩下的书就有些凌乱了,既有艺术鉴赏、也有旅游杂志,甚至还有他的小学课本。
这些书并不是陈凤喜近几年买得,而是他从小到达买得所有书籍,所以其中绝大部分他都看过。
房间里除了书架之外就是一张由原木切割而成的长方形书桌,这张长两米零二、宽一米二五的桌子,是陈凤喜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因为年岁的原因,桌面已经变得有些粗糙。陈凤喜一直想要找人保养一下,但是一直没有舍得,因为坑坑洼洼的桌面上有太多太多他的回忆。
为了时刻练习注意力和保持精神集中,陈凤喜没有在书房里放椅子,长久以来他都是站着看书、写字、学习。关于这一点,完全是出于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他是个医生,该享受的时候他自然会享受,但是放松过后,他必须得让自己回到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因为只有长期的练习,他才能在为病人治疗的时候不被外界影响。另外就是,小时候他常常看到父亲在桌前站着劳作。
陈凤喜小心翼翼的将那页红压在了砚台下面之后,这才神情凝重地翻开了封万里根据那页纸归纳出来的书本。
页面为三十六开、页数多达四百多页的手工装订书本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由毛笔书写的标准的小三号行体,单是从这字里行间的工整程度就不难看出封万里在书法上面的造诣,而书上的每一个字,都是陈凤喜见过的最好的行体字,没有之一,连张长弓的字比他都要差上那么几分。
符篆之术是中国道家的立教之本,任何一种文化能够传承千年自然就有它的过人之处,所以陈凤喜从来都是抱着认真求知的心态来看待这些被人嗤之以鼻的古文化。
陈凤喜对于符篆的了解,仅限于书架上那些道教典籍里的讲述,虽然他也曾为了安抚病人的心理画过符、念过咒,但是说实在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得符的作用到底在哪儿。
但是封万里,却是将所有的符与咒的作用全部详细记录了下来,有其它道教典籍中有记载的,比如那防火、止疼、止血一类的符咒,也有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如定神、缚魂、增气一类的符咒,总而言之,这本书可谓是符咒大全了。
“叮……”
“老板,高氏兄弟、劳德智他们带人来了。”
张长弓的声音从喇叭里头传出来的时候,陈凤喜的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
他并不是因为张长弓打断他的学习而生气,而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来的这么快,他本以为,对方怎么着也得在午饭左右过来,没想到,这自己前脚进屋、他们后脚就来了。而且从张长弓的声音来判断,对方应该来者不善。
陈凤喜放下符书,慢步走出了书房,待他走到客厅的时候,他才知道张长弓为何要刻意咬重“带人”这两个字了。
高远、高进、劳德智三人与六个留着标准金钱鼠尾头且穿着一身中式长袍的男人站在一起,如果要拍清剧,这六个人都不用化妆就能入戏。
一个同样留着金钱鼠尾辫的老人正端坐在沙发上,握着拐杖的双手一下一下的叩打着拐杖,嘴里还在轻轻哼着京剧《龙凤呈祥》的段子:“汉寿亭候,青龙偃月神鬼皆愁。白马坡前诛文丑,在古城曾斩过老蔡阳的头!”
第030章 现在不是清朝()
孙权为得荆州,同周瑜定下美人计诓刘备过江招亲。吴国太设宴甘露寺面相刘备,旁有孙权、贾化暗中作梗,幸得国老乔玄从中周旋,为刘备说好话,使得国太进孙尚香配与刘备。老人刚刚所哼,便是这《龙凤呈祥》《甘露寺》一折中的高chao部分《劝千岁》中的介绍刘备二弟关云长的那一段。早不唱晚不唱,偏偏陈凤喜走到这里的时候来上这么一段,是敲山震虎还是威逼恫吓?
“头”字一出口,老人便是悠然睁开了双眼,面如止水、目光平静地望着陈凤喜说道:“开盘设赌,讲得就是一个‘信’字。他们三个,私自收注无钱赔付砸了自己的招牌不说,也毁了我们龙堂的信誉。今儿我过来,就是给你一个说法。你的本金全部退还,然后三人再一人拿一千万把自己的小命儿买回去,你看如何?”
“咚咚咚咚!”四个没有扎口的大麻袋直接被人提到了茶几上,里面的钞票登时洒了一桌。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坐到了老人对面,不慌不忙地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个暗黄色的盒子,伸手将散落在茶几上的万元一捆的百元大钞推落至地,漫不经心地打开了盒子,从中取出一根雪茄递到了老人面前:“为纪念品牌创立40周年,科伊巴在2006年春天举行的古巴国际雪茄节上推出了Behike雪茄。每根售价471美元,只整盒出售,每盒四十根,全球限量生产了4000根。在2011年的法国私人雪茄拍卖会上,Behike每根的起拍价格是2500美元,成交价格是7000美元。而那由经历80余道工序采用珍珠贝、乌木、榕木、雪松木、牛骨等材料制成雪茄盒装着的盒装雪茄的起拍价是320620美元,最终成交价格是182万美元。我很幸运,当晚的七盒全部由我拍得,这是最后一盒了,您尝尝。”
182乘以7就是1274,这是万不是千,而且还是美元!2011年人民币对美元的汇率是632,有人要是说自己花了八千五百一十六万八千买回来了七盒雪茄,你会信吗?
老人冷声说道:“陈凤喜,有钱是件好事,不过因为有钱而目中无人,那就要有祸了。”
陈凤喜似笑非笑地靠到了沙发上,淡淡地说道:“我把它拿出来的目的,不是要告诉你我有钱,而是要告诉你我不是叫花子。这七盒烟我总共只抽了三年,现在只剩下这一盒,换句话说,我每年的烟钱是两千八百三十八万,你带来的钱只够我抽一年半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能赢到六年的烟钱,老人家,你让我剩下的四年半抽什么?”
“嘎吱!”
黄花梨雕刻而成的栩栩如生的龙头被老人攥得“嘎嘎”直响,六个精壮汉子的双眸之中瞬间就迸射出了野兽扑食般凶残的眼神。
陈凤喜面不改色地掏出工具,一边熟练地处理着雪茄,一边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不是孙权,你也不是乔玄,这里也不是戏台。别说你们龙堂还没有资格登堂入室了,就算是能,留着金钱鼠尾的你们也不配唱这出戏!”
“找死!”一声暴喝,站在老人身旁的一名汉子猛然起脚,直奔陈凤喜的面门而来。
“砰!”
“刺啦!”
“咔嚓咔嚓咔嚓!”
“砰隆……”
站在陈凤喜身旁的张长弓猛然出拳,一拳不紧击裂了汉子脚上那双千层底,还让汉子的右脚瞬间就短了一截,同时也让他的身体直接飞过了沙发撞在了沙发背后的石雕上。
“擦……”
就在所有人都被张长弓的武力值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陈凤喜悠然擦然了火柴。
“啪嗒……啪嗒……”
大口将雪茄嘬燃之后,陈凤喜这才抬眼看着老人说道:“现在不是清朝,你留个金钱鼠尾的目的是什么意思?看你的年纪,也不像是从屠汉如屠狗的大清朝走过来的人,留这么个发型是为了彰显自己的特立独行还是为了向别人展示你的与众不同?”
挑衅,赤luoluo的挑衅。
龙堂,原叫九龙堂,一个在大清灭亡之后由大清禁卫军创建的帮派。
这个以救国救民为己任的帮派并没有干什么救人民于水活的事情,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