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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三生娘的身体简直就是那传说中的男人克星,自己会动不说,而且这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和速度的加快还能给人带来各种各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听到陈凤喜骚叫的洪盘山,连忙捂住了洪三生的耳朵。孙子在身旁熟睡,儿媳妇却在另一间屋里被别的男人干,这种事情,可不是哪个当公公的都能接受。
但是洪盘山却接受,他不仅接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想着三生娘赶紧给陈凤喜生个娃,这样一来,和陈凤喜的儿子是同母异父的三生就不会受欺负!
“爷爷!”洪三生突然睁开了眼,看到洪三生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时,洪盘山的眼眶不由就红了,他情不自禁地将三生搂进了怀里,哽咽地说道:“三生啊,以后要听你凤喜叔的话,知道不?”
洪三生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娘说过了。”
“陈村长,陈村长……”
就在两个屋子里的人各怀心事的时候,闻大财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
“瞎嚷嚷什么!”
陈凤喜没好气地叫了一嗓子,然后便是一脸尴尬地朝着三生娘说道:“这家伙,差点被他吓阳痿了。”
三生娘啥也没说,相当懂事的从陈凤喜身上下来将衣服递给了他。
陈凤喜穿上衣服走了出来,当他看到身上衣服都被扯烂的闻大财时不由就有些傻了:“
老闻,你咋了,被人强奸了?”
“快别提了!我这回去后就安排人往村里头运村料,谁知道这半路上被南山村和下山村的村民给拦住了,两村的村民就和疯了似的非要让我给他们个说法!”
“给他们个说法?”
“咱们这盘山村不是四面环山嘛,没有路。我只有把村料通过这两村的村路运到半山腰,然后再把材料和机器抬进村里头。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可是今天晚上他们和疯了似的拦住了我的车队,说啥也不让走,非逼着我给个说法!”
“我知道,他们想要啥说法?”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就是想要说法!”
“凤喜,凤喜!”
听到两人对话的洪盘山扯着嗓子就叫了起来,陈凤喜闻声后连忙进屋。
三生娘也拿着油灯走进了屋里替三人照亮。
洪盘山恨恨地说道:“肯定是他们看着你带着咱们盘山村的人赚钱了眼红,想要让你给他们点钱!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去跟这些王八蛋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跟我要说法!”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行了,你都这样了就搁家躺着吧!又不是啥大事儿,我去就行了!”
洪盘山恨恨地说道:“凤喜,你不知道,这南山村和下山村的人就是两帮土匪,这些年仗着乡里头有人,已经占了咱们盘山村不少便宜了,这回看着咱们村要好起来了,他们就是故意找事儿!”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咱们走!”
陈凤喜和闻大财走出洪家的时候,三生娘追了上来,看到她手里的衬衣,陈凤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膀子。
“山里凉,穿上点。你小心点!”三生娘旁若无人的帮陈凤喜穿着衬衣,丝毫没有在意满面惊恐的闻大财。
“你也早点回去睡吧。”陈凤喜关心地说道。
三生娘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等你回来。”
“陈村长,好福气啊!”三生娘一走回家,闻大财就情不自禁地朝着陈凤喜竖起了大拇指。
陈凤喜白了闻大财一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闻大财苦笑着说道:“那是当然!不过陈村长这等英雄人物,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我老闻就不行了,除了花钱之外,很难找到真心对我好的女人了。”
陈凤喜一脸鄙夷地说道:“你除了钱之外还有啥?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带路吧!”
对农民,陈凤喜是百分百的尊重。
对刁民,陈凤喜是万分万的痛恨。
当初,就是那些忘恩负义的刁民把陈南生和白素英闹进了监狱,虽说这里头也有陈悬壶那老王八蛋的事儿,但是不可否认,参与那次事情的家伙都算是刁民,就像这次拦路的南山村和下山村的村民下样!
十三辆工程车,全部被人扎了胎,司机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裤衩,而车上的货,除了重型机器之外,剩下的都被人搬空了。三百多个村民举着火把、拿着铁锹、锄头,那阵势,看着就和农民起义似的。
一看到车上的水泥、沙子还有一些其它建筑材料都被人搬走了,闻大财不由就急了:“你们这是在明抢!”
“抢?我们就抢了怎么着!哦,你天天开车压着我们的路去给盘山村修房整地的,你把我们当啥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别说是货了,连车带人我们全给你扣喽!”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态度相当嚣张地站在车队最前的车顶上指着闻大财的鼻子嚷嚷着。
陈凤喜不冷不热地说道:“我是盘山村的副村长陈凤喜,你们谁是领头的!”
“盘山村的副村长?我听说过你,你就是那个手脚通天的公子哥是吧?我告诉你,没用!我们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们吃香喝辣连口汤都不给我们留……”
“蹭蹭……嗵!”
陈凤喜踩着车顶跃至车顶,一脚就将说话的家伙踹倒在了地上,山里头的村路只能是叫路而已,路上的碎石多了去了,这平常摔一跤都得够呛,更何况还是被陈凤喜一脚踹下去的,所以这家伙躺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敢打我们村长?弄死他!”
“弄死他!”
陈凤喜一个飞跃跳进人群之中,一脚踹飞一个往前冲的家伙后顺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铁锹。
“咔嚓!”
一掌砍掉锹头之后,陈凤喜便是拿着锹棍抡了起来。
这村里头干仗,拼得就是一股子狠劲,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而对于陈凤喜来说,他最喜欢的对手就是这种喜欢斗狠的人,因为对付他们很简单,只要比他们还要狠就可以了。
陈凤喜棍棍或敲或戳的击打着他们的肩膀,不到三分钟工夫,就有三分之一的人群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剩下那三分之二的家伙,则是被陈凤喜表现出来的强悍吓到了,一个个面色紧张地退到了一旁的树林里头。
“拿石头砸他!”
“砸他!”
“你们傻啊,他们还躺在地上呢!”
“咻……砰!”
陈凤喜直接将手中的锹棍扔向了刚刚那个提议用石头砸自己的家伙的脸上,被锹棍砸实的脸瞬间就变了型,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敢打我们陈村长,跟你们拼了!”
“弄死他们!”
“他们!”
就在陈凤喜控制住了局面的时候,驴蛋这些年轻力壮的后生赶到了现场,驴蛋等人本来就都是练家子,再加上现在这两村的人又打算毁了他们盘山村的出路,这帮家伙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向了两旁的树林。
“别闹出人命!”陈凤喜面无表情地嘱咐了一声之后,便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抽起了烟。
十五分钟之后,地上倒着的就都是两个村的村民了。
“敢打我男人,跟他们拼了!”
“跟他们拼了!”
就在陈凤喜觉着一切可以结束大家坐下来谈谈的时候,一群穿着单薄,甚至有得还只穿着裤衩子的女人从远处冲了过来。
这农村妇女的胸本来就比城里女人大,再加上这都是要睡觉了又没有穿胸罩,这跑起来,那阵势,相当壮观。不过对于这些是因为胖而大的胸,陈凤喜没有丝毫的兴趣,甚至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你们谁敢过来,你们信不信!”
“驴蛋,长本事了是吧!来来来,快我,快我!”
驴蛋这一嗓子不仅没有把那帮老娘们吓唬住,反倒是一个个的来了精神,挺着胸膛就朝着驴蛋冲了过来。
这帮老娘们低估了驴蛋想要发财的欲望,也低估了盘山村那帮青年的火力,一群青年毫不犹豫地冲向了这群老娘们。
“叭叭叭……”
陈凤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实话,就驴蛋他们的战斗力,一但被这帮老娘们摁倒在地上,那还不得被她们坐死啊,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按响了车上的汽笛。
谁成想这帮老娘们的战斗力比那些老爷们的还要强悍,她们根本无视那震耳的汽笛声,直接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了驴蛋他们。
“敢扒我男人的裤子,我挠烂你个!”
“打死她……”
就在这个时候,盘山村的娘们也来了。
盘山村的女人本来就是养家主力,她们不像其它两村的女人那样可以在家里享福,就算干也不只是普通的农活而已,她们可是正儿八经干活养家的强悍妇女,别看人数上不见优势,但是她们剩在质量!
而且这自己家里头要么娘家是练家子要么是老公家是练家子出身的盘山村妇女,个个也都有两把涮子,这打起架来,根本不像那两村的女人那么笨,什么抓啊挠啊的根本没有,上来就是封眼锁喉踹裤裆,就这三招,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都扛不住!
“哎哟……”
“啊……”
“打死人了……”
“打死人了……”
南山村和下山村的女人毫无招架之力,除了倒在地上的那些就是四窜着吆喝的。
“呃……”陈凤喜彻底无语了,这村仗他也打过不少,但是像这么乱的,他还是头一次碰到。
而且这女人打起来不像男人,什么胸罩啊、裤衩啊挂的哪里都是,放眼望去,不管是躺在地上的还是四窜逃命的,都有光着屁股或者袒胸的,其场面相当壮观,当然也十分荒唐。
“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人了啊!”
陈凤喜的声音虽然不如汽笛来的震撼,但是这份量却是相当之重。
一听到要杀人,不管是盘山村还是下山村和南山村的妇女,都停下了脚步。
两帮人很快就是找到了各自的男人,一帮在路左,一帮在路右的对峙起来。
站在车子上的陈凤喜,颇有些无奈地点了根烟,扭头朝着下山村和南山村的人说道:“跟你说你们不懂,跟你们讲理你们也不会听,那我就跟你们讲点实在东西。盘山村要是发展好了,你们两个村能没好处吗?远得不说,咱就说近的,这盘山村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动工,这上上下下有多少人?你们但凡有点脑子,在这路边开个小卖部、开个小饭馆啥的不都是钱吗?再说了,等盘山村发展好了以后,不就轮到你们了吗?知道为啥我不开路不?我就是为了给你们两个村也留个发展空间!”
“少骗人了,你们有本事开咱还用着走我们这里了?”
“就是!”
陈凤喜不屑一顾地说道:“我那是不愿意跟你们撕破脸,是想带着你们两个村也一块发展发展,既然你们不领情。闻大财!”
“在呢!”闻大财急忙叫了一声。
陈凤喜爽声叫道:“马上安排人,通山开路。要是人手不够,就到县武装部去调兵,就说是我说的!”
“好咧!”闻大财兴冲冲地应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掏出电话打了起来,当一干人等听到闻大财打出去的电话内容都是在安排人给盘山村开路的时候不由就有些傻眼了。
“闹闹闹,天天就知道闹!你们知道陈村长是什么人嘛就在这里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太爷,不是我们想闹!”
“是啊太爷,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这三个村都在山上,凭啥就发展他们盘山村?”
“俺们下山村都快穷成什么样了!”
“俺们南山村也是啊,这村里头都快揭不开锅了!”
老人悻悻地说道:“穷是你们没用,也是因为你们没福气,谁让你们不是盘山村的人,说那些没用的有啥用?今天我打乡里回来就跟你们说得很清楚了,这修整盘山村不是乡里头也不是县里头的决定,而是人家陈村长自己的本事!从头到脚人家陈村长都是自掏腰包在修村!”
“太爷,别骗我们了!”
“太爷,这要是乡里头没拨钱,他们盘山村哪来的钱修?”
“我说话你们听不懂咋得,我都说了,是陈村长自己掏腰包!陈村长,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都是一帮穷疯了的刁民!”老人愤愤地瞪了群人一眼后,便是连连朝着陈凤喜作揖致歉。
“老人家,别这样,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嘛!”陈凤喜连忙将老人扶了起来。
“我叫杨树林,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