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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做出选择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好,我答应你!”鲁大龙神情凝重地应了下来,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在敷衍,而是实实在在地答应了下来。
陈凤喜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很聪明,我最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现在你可以走了,至于他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就能和你汇合!”
“我去哪儿?”鲁大龙皱眉问道。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哪来的就哪去,怎么着,还想让我给你安排酒店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不是说……算了,我明白了。”鲁大龙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鲁大龙走到一楼客厅里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个正在厨房里头忙活着上午茶的张长弓,他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个面色平静到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老人,犹豫了良久,也是没有敢去开口说点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说点什么。
就在他暗感这一切太过诡异的时候,张长弓抬起了头,递给了他一个相当谦卑地微笑,客气地说道:“这就走了?下次再来的时候挑个饭点,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嗯,知道了。”鲁大龙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后便是迈步走出了房门,直待他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他还在觉着自己的后背发凉,待他走到停车场,看到包括跟着自己进入陈家的四名手下全部像死猪一样躺在车里的时候,他那挺拔的身躯一点点弯了下去……
“要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久违的、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陈凤喜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灿烂的笑容,笑眯眯地说道:“如果没有这些废物的存在,怎么能体现出你的优秀?”
“油嘴滑舌!”说话的人甩给了陈凤喜一个白眼。
陈凤喜的嘴咧得更大了,傻笑着说道:“你知道的,我笑着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是真话。”
“那可不见得,当时你和塔固谈判的时候也是笑着说得话!”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哦,这样啊,那我再加上一句,我笑着对女人,哦,不,我笑着对美女说出来的话,从来都是真话!”
“懒得搭理你!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难道你非得等到我老得不能动的时候才动手吗?早点结束这一切,让我过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不行嘛!”
女人,漂亮的女人,性感的女人,同时也是可怕的女人。
她的脸就如同吊死的手机屏保里的封面女郎,精致到无可挑剔。
她的身材,就如同出现在花花公子杂志上的封面女郎,完美到令人垂涎。
但是,她的美、她的性感全部都因为那露在玉颈上的纹身而被抹杀。
那是一个满背的纹身,从头至脚、从左手背到右手背。这是一个陈凤喜所见过的最无聊的纹身,因为它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纹身,而是一个人在身上披了一块黑布。
不,更准确点讲,是一个人的影子依附到了自己身上!
陈凤喜微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对诗词歌赋颇有研究,我前两天看到一句诗,是‘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你能帮我解释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吗?”
女人不屑一顾地瞥了陈凤喜一眼:“就你还蛰龙?我看最多就是个蛰虫!你的动作最好快点,最近不少生面孔出现在了周围,恐怕已经有人开始注意你了。”
陈凤喜故作糊涂地问道:“这对你来说不是很好吗?有人注意我说明一切就要结束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难道……你并不希望这一切结束?还是说,你是怕我出事?”
“真是想不通,你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到底是怎么在别人面前收起来的!我懒得理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女人扭头就走,给陈凤喜留下了一个十分耐看的背影。
看着这个背影,陈凤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第061章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目光涣散、无精打采的男人。
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女人。
这,是张长弓对时常在这里进出的两个人地评价。
浸染八极拳五十余年的张长弓,将敌人分成了三个等级,危险、可怕、恐怖,而这两个人则是已经超脱了这三个等级,对于张长弓来说,年纪均不到三十岁的两个人,完全可以用逆天来形容。
他不知道陈凤喜是如何将这种逆天的人物招至身边的,他也没有兴趣知道,他只知道,不管有多少人在暗中保护着陈凤喜,他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为陈凤喜豁出性命,因为这几年的相处下来,他已经不仅仅将陈凤喜当成恩人的儿子,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你有什么看法?”
张长弓正思绪万千的时候,陈凤喜慢悠悠地走下了楼。
自幼丧父失母的陈凤喜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可是自打张长弓成为他的仆人之后,他却发现,自己这个习惯正在慢慢改变,他已经像绝大多数人一样,在遇到一些不确定的问题时会去向长辈请教。所以,在陈凤喜看来,张长弓并不是他的仆人,而是他的长辈。
张长弓将烤好的点心端出炉,接着又给陈凤喜泡了一杯红茶,然后才端着托盘笑盈盈地走向了陈凤喜:“老板的打算比我这个糟老头子要周到多了。”
陈凤喜眉头微微一紧,心事重重地说道:“我现在就害怕自己准备的太周到了,到时候会惹来杀身之祸。这仇,我得报。这命,我也得要!”
张长弓一边帮陈凤喜倒茶一边说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在我看来,您把这摊子铺的越大,对你的好处也就越大。您想啊,到时候你的事业处处开花、遍地结果,任谁想要取您的性命,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后果。老板,我多嘴说一句,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尽快拿下青去,把最重要的资源掌握在手里。这样一来,你才能做到处处开花、遍地结果。”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自古以来都是想要富先修路,这运路要是打不通,说什么都是空谈。蓝天、柴忠军还有龙睚眦手下的水荣生可以帮忙做说客,至于那些难啃的骨头,可以把龙睚眦搬出来。部队那边任建军应该能帮上大忙,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官场上的了,冷艳彤虽然是一区之长,但是这交通运输方面的她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算现在郭志文上任,他也只能是扫扫黄、打打非,这交通运输方面还是插不上手!真是难办啊……”
张长弓笑眯眯地说道:“老板,我想在交通运输的事情上,刘小姐应该能帮上你不小的忙。”
陈凤喜摇了摇头:“她俩?算了吧,我躲她们还来不及呢!刘娅楠是个胸大无脑的货,可是那个刘娅婷却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女人手上有我做非法勾当的照片,却不拿此来要挟我什么,反倒是帮我解决腾康带来的问题,最后还只是让我帮着看个病人而已,我看这女人的心思没那么简单!”
张长弓缓声说道:“不,我说的不是她们姐俩,而是那个跟冷区长一起来的刘霈茹刘小姐。”
“她?为什么这么说?”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张长弓狡猾地笑道:“我出去迎接她们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车子上挂着一个省交通厅的通行证。”
陈凤喜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长弓问道:“张伯,你要身手有身手,要脑子有脑子,为什么当初愿意跟着一穷二白的我?”
张长弓得意地笑道:“嘿嘿,我除了身手和脑子之外还有眼光,是龙是凤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陈凤喜轻笑道:“你还会看相?”
张长弓不假思索地说道:“不会,不过像我这种练内家拳的人练到一定程度之后都能凭一个人的呼吸吐呐来看出点什么来。从您平常呼吸吐纳的节奏就不难看出,您将来定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说道:“说得和真事似的,我怎么听着那么玄乎呢?算了,不说这个了。这运输的事儿回头再提吧,先把这地面上的搞好再说。对了,一会儿再往那个户头里转点钱,这次多转点儿吧。”
张长弓一脸为难地说道:“老板,您在国内的帐户上只有不到三千万了,您上次说过,要留下两千万来买马的。”
“这么少?钱都干嘛了?”陈凤喜一脸惊讶地问道。
张长弓一丝不苟地说道:“上个月您总共给八个敬老院捐过款,共计一千六百万。您还给十三个希望小学捐过款,共计三千九百万。还有正在修建的四所孤儿院上过月也花了八百万。再加上凤舞九天夜况会的装修预算,咱们现在能用的就只有二千八百七十万多一点了。”
陈凤喜苦声说道:“呃……捐着捐着就捐超了,看来得抓紧时间宰几只肥羊了。”
“老板,有个问题我一直都不懂,您为什么不用您赌球赢来的钱做这些事情?”张长弓一脸不解地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喝了口茶,懒洋洋地说道:“不一样,来找我的病人非富即贵,他们的钱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我只不过是帮他们做点善事儿而已。而赌球赢来的钱,那是我花时间、精力、心血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些钱当然是用来犒劳我自己了!再着说了,用赚得钱做善事叫善事,用非法途径得到的钱做善事,那就不是善事了,而是为了求个心安。一会儿给田尚中打个电话,就说我最近比较闲,让他多帮我介绍几个病人,要有钱的啊,像苏牧瑶那样的一个我都嫌多!”
“明白了。”张长弓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弯着腰退出了客厅回到了厨房。
回到厨房的张长弓用一种只有长辈在看晚辈时才有的幸福眼神看着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陈凤喜,有的时候他经常会去想,如果陈凤喜真是他的亲人,那该有多好。有这么个儿子或者孙子,他就是死了,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刹刹刹!”
三阵刺耳的刹车声很是突然的在门外响了起来。
随着一连串车门关合声之后,一连九个剃着光头、身高马大、左耳朵挂着硕大耳圈的汉子就涌进了门内。
第062章 美女,你是来踢馆的吗?()
入门之后,九人之中的八人分列两队,笔直地站在了大门两侧。剩下的那人则是如同古装剧里迎接主人的奴才一般,屈膝、弯腰、低头地候在门前。
大约过了个七八秒的工夫,一个如同妖魅一般的女孩出现在了院子里。
看长相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年纪,但是穿着打扮却是与同龄人有着天壤之别。黑色立领旗袍裹身,黑色包脚短靴,一头乌黑的秀发全部散在了左肩上,离远了看根本没法看出哪是头发、哪是衣服,因为发型的原因,使她左耳上的那个直径十公分的银耳环更加惹人注目。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比身旁这些大老爷们还要逼人。看到她,陈凤喜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龙睚眦,再过些年月,恐怕这个女孩只会比龙睚眦强,绝不会比她差。
“我叫赫连银环,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赫连银行入门后就开门见山地看着陈凤喜问了起来,她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劲儿劲儿的,就像是电视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公主格格们一模一样。
“勉强吧。”陈凤喜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赫连银环昂首挺胸地坐到了沙发上,她的双膝自然而然地靠在一起并且微微向右倾斜,而她整个人,也只不过是坐了个沙发的边缘而已。落座之后,赫连银环就像是一只在草原上空翱翔的雄魔,如同审视猎物一般的用那双又明又亮的眼睛看着陈凤喜说道:“花心能治吗?”
陈凤喜眉头不紧一皱,疑惑地问道:“花心?”
赫连银环点了点头:“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上一个养一个,养一个生一个,生一个甩一个,这种病能治吗?”
陈凤喜皱眉沉思了片刻,而后才缓声说道:“见一个爱一个,说明患者的自制能力极差。上一个养一个,说明患者的占有欲极强。养一个生一个,说明患者的道德观极差。至于生一个甩一个,那就是责任心的问题了。虽然这种事情有些毁三观,不过在时下这道德沦丧的时代也没有什么了。”
“没什么?你说得轻巧,怎么能没什么!上的扔给我,生的还扔给我,把我当什么,当保姆吗?算了,我懒得说废话了,你就直接说,这病你能不能治吧!”赫连银环一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把患者带来我看看吧,看过之后才能确定能不能诊!”
“带进来!”赫连银环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