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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喜不动声色地说道:“把患者带来我看看吧,看过之后才能确定能不能诊!”
“带进来!”赫连银环朝着那个卑躬屈膝的汉子叫了一声。
男人毕恭毕敬地点了点头后便是小跑着出了房间。
“汪汪,汪汪汪……”
当一条壮硕无比的黑色虎獒被人牵进院子里的时候,陈凤喜的脸瞬间就沉了下去。
很快,这只品种纯正的虎獒就被人牵进了屋里。
“过来!”赫连银环一伸手,那满面狰狞的虎獒瞬间就变的乖巧温顺起来,十分亲昵地趴到了赫连银环的脚前,不停用自己的脑袋蹭着赫连银环的鞋面。
赫连银环没好气地瞪了虎獒一眼,恨恨地说道:“就是它,你看看吧,能不能治!要是能治就给治了,要是不能治就给阉了!”
陈凤喜一脸鄙夷地看着赫连银环,悻悻地问道:“美女,你是来踢馆的吗?”
赫连银环指了指脚上那双短靴又细又长的高跟说道:“有穿成我这样踢馆的吗?”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说道:“不是来踢馆的,你让我一个给人治病的医生给狗看病?难道外面的人都说我是兽医吗?”
赫连银环不以为然地说道:“治人和治狗有什么区别吗?好了,不说废话了,开个价吧!”
陈凤喜无可奈何地说道:“对不起,这种病我治不了,你还是把它阉了吧!”
赫连银环鄙视地说道:“亏你还是个医生,这么残忍的话你都能说出口!”
“呃……”陈凤喜直觉无语,这话貌似是刚刚她自己说的好吧?
赫连银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不管,我这都大老远从东北跑过来了,你不能让我白跑一趟,你得给我治好它,价钱随便开!”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你单纯是希望它以后不再到处下崽了,那就直接带它到宠物医院做个绝育手术。”
“绝育手术?”赫连银环一连茫然地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面带惊色地看着这个声称要把狗阉了却不知道绝育手术的女孩,他甚至有些怀疑,她这个时候的无知是不是装出来的。“嗯,绝育手术,做完之后就不会再到处留种了,这是养狗的常识!”
赫连银环杏目一瞪,面带怒意地叫道:“你是在说我无知吗?”
陈凤喜被这活宝彻底搞得无奈了,苦声说道:“我不是说你无知,我只是说这是常识,难道你身边就没人告诉你吗?”
赫连银环怒目看向了那个卑躬屈膝的男人,冷冰冰地说道:“小桂子,你是不是得跟我解释解释他所说得这个常识的问题?”
“小……桂子……”陈凤喜脸上的肌肉都因为这个称呼而犯起了抽抽。
这个小桂子,可比鹿鼎记里的小桂子相差太大了,一米九几的大个子,一百七八的体重,虎背熊腰的他能这般卑躬屈膝就已经够别扭的了,再加上这么个名字,真是让人……无语。
小桂子面色平静地说道:“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老爷不准我们说,谁要是谁敢把给狗做绝育的事情告诉你,他就给谁做结扎!”
赫连银环咬牙切齿地说道:“接着说!”
小桂子面带难色地说道:“小姐,有些事儿,您还是回家问问老爷吧,我这儿也不太清楚!”
赫连银环脸色蓦然一沉,冷冷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怎么让狗绝育,不过我却知道怎么让人绝种!”
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小桂子的额头滑了下来,他紧张地说道:“小姐,其实……那些母狗,其实都是老爷特意从外地买回来的……”
“好啊,真好!人家都是坑爹,他倒好,坑起亲闺女来了。好,真是好!”
赫连银环咬牙切齿地起身走出了房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陈凤喜一眼。
小桂子客气地朝着陈凤喜点了点头后便是快步追了出去。
待一干人等离开的时候陈凤喜才反应过来,一脸纠结地看着张长弓说道:“张伯,咱们是不是忘了收咨询费了?”
第063章 极品父女()
“看来,这想让男人放松下来,唯一的办法只有女人啊!”陈凤喜面带自嘲地笑了笑,继续低头翻看着报纸。
对于陈凤喜来说,报纸和厕纸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可以用来擦屁股一个不可以。
他看报纸,并不是为了看国家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也不是为了看哪个明星又劈腿被捉,他看报纸,单纯就是一种缅怀父亲的方式。小时候,陈南生常常搂他在怀里给他读那些他一点儿都听不懂的内容。每当他拿起报纸,心里就会浮现出陈南生憨憨地笑脸以及那淡淡的草药味道,很快这些画面就被陈南生行刑时的画面所取代。陈凤喜到现在还记着,审判大会的时候,那些曾经被陈南生救过的人说得语言有多么可恶,行刑的时候,那些被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可憎!
“刹刹刹……”
又是急促的刹车声,这次不是几辆,而是一连串!
乌压压的耳戴银环、面目狰狞的汉子冲进了院门昂首挺胸地站在了两旁。
“唰唰唰……”
当那个戴着比拇指还粗的金链子的男人走进院子里的时候,一干人等等纷纷如同迎接君王一般低头、弯腰,就差跪地问安了。
“老子是赫连霸天,听说你的医术很高明,什么病都能治?”赫连霸天进门就大马金刀地坐到了陈凤喜对面,瞪着那对圆鼓鼓的大眼珠子朝着陈凤喜叫了起来。
陈凤喜不动声色地放下报纸,缓声说道:“如果还是为了你家狗的事的话,那你就白跑一趟了!”
赫连霸天摆了摆手:“不是为了我家狗,是为了我闺女!我听人说你的医术很好,特意带她来让你看看,狗的事儿是她瞎胡闹!”
陈凤喜面色平静地说道:“你闺女看起来可不像有病的样子。”
赫连霸天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叫道:“正是因为看不出来我才带她来让你看啊,要是谁都能看出来的话,我不早就给她治好了吗?我就和你实话实说了吧,银环娘死的早,那会儿银环还小,我又忙着赚钱,我就怕给她找了后妈之后我不在家她受欺负,就把她放在了她爷爷那里。现在她大了,我的事业也稳定了,我就想着再讨个老婆,可是这丫头死活不同意。你说吧,这病怎么治?”
陈凤喜眉头微微一紧,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们爷俩是故意来找我茬的吗?”
“什么找你茬,老子是来找你治病的!拿进来!”
赫连霸天大手一挥,两个手下就搬着一个保险箱走了进来。
陈凤喜着实被这阵势吓到了,他自以为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这出门带着保险箱的土豪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两个汉子将保险箱放下后就迅速退了出去,赫连霸天霸气十足地说道:“来得急,也没有跟人打听打听你这医疗费到底是多少,我就随便从矿上拉了块成色比较好的!”
说着话,赫连霸天就打开了保险箱,只见在那保险里头摆着的竟然是一块西瓜大小的金疙瘩。
赫连霸天指着金疙瘩叫道:“只要你能治好银环的病,这块石头就是你的!”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瞥了金疙瘩一眼,重新拾起了报纸,淡淡地说道:“另请高明!”
“咋地,嫌少啊!”赫连霸天瞪眼叫道。
“嗯。”陈凤喜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赫连霸天一下就傻眼了,一脸惊奇地叫道:“你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这会不是应该被这块金矿砸倒,拍着胸口说能治吗?”
陈凤喜哭笑不得地说道:“谁告诉你的?”
赫连霸天爽声说道:“纳兰勋啊,他说你只认钱不认人,让我直接拿金矿石砸你,我这事肯定能解决!”
听到纳兰勋三个字,陈凤喜的眉头这心里头就犯起了嘀咕。
靠山王纳兰勋,一个打个喷嚏东三省都能震三震的男人,自打四年前死里逃生之后,就醉心在长白山里头参悟佛道,别说是普通人了,就连他的亲戚想要见他一面都难比登天,这个赫天霸天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跟纳兰勋说上话,最重要的是还能让纳兰勋把自己介绍给他?
赫连霸天突然一拍油光铮亮的大脑门,目瞪口呆地叫道:“哎呀妈呀,我知道了,纳兰勋的意思是让我把整个金矿给你,不是给你一块金矿!这也太扯点了不?我就是想讨个媳妇而已,有必要让我把所有身家都搭上吗?”
“刹刹刹……”
“赫连霸天,你给我出来!”
刹车声刚刚响起,赫连银环的声音就在外头响了起来。
一听到赫连银环的声音,赫连霸天的脸都绿了,他扯着脖子叫道:“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咋地!”
“咋地?你说我能咋地!”
“砰啦!”
“砰啦……”
“祖宗哎,这不是咱自己的车!”
一听到赫连银环在外头砸车玩,赫连霸天如同屁股下头着了火似的跑了出去。
“你要不要脸,你说你要不要脸?都四十好几的人了,天天就想着娶媳妇。还骗我说是来这里给狗看病,合着你是想让人给我看病啊,怎么着,你是把我当狗啊?”
“不是……”
“不是,谁不是,你不是还是我不是!我容易吗?我三岁就没了妈,四岁的时候你就把我撇到爷爷家跑了,这一撇就是十年,知道我那十年是怎么过的吗?爷爷犯病的时候是我冒着大雪把他背医院去的!奶奶死的时候是我又是托人又是花钱给她办的葬礼。你倒好,现在有钱了,发达了,不想着怎么给奶奶修修坟,不想着怎么给爷爷敬敬老,就想着自己快活是吧?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嘛!行,我让你娶,你娶吧,你生吧,你要是不怕到时候儿子死了、闺女坐牢你就娶吧!”
“你这丫头,说什么呐!你爹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想娶个媳妇,我又没想要儿子!再说了,就算有了儿子,爹也永远都听你的!”
“听个屁,要是听我的你会来这里?赫连霸天,不要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你要是再敢瞎折腾,你信不信我去告诉赫连洛河,让他来收拾你!”
“蹭!”
一听到赫连洛河这个名字,陈凤喜全身的汗毛瞬间就炸了起来,连头皮都隐隐有些发麻了。
赫连洛河,清帮现任负责人,一个令陈凤喜心肝发颤的人,准确点说,是一个令陈凤喜心肝发颤的女人!
第064章 烫手山芋()
每个人,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一般情况下,这段过去基本上都跟异性有关,陈凤喜当然也不能落了俗套。
赫连洛河,就是陈凤喜的过去,不,应该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从生物学上来说,赫连洛河是个女人。
可是,如果抛开生物学的角度,那她绝对是一个领任何男人都敬畏的铁血真汉子。
万一这父女嘴中所说的赫连洛河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赫连洛河,自己接下来的可就不仅仅是面对花心的狗和不让爹娶老婆的闺女那么简单了。
斟酌再三,陈凤喜还是觉着这件事尽快捂住比较好,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念及此处,陈凤喜不敢再多做犹豫,第一时间就起身走出了房门,待他走出大门的时候他才发现,赫连银环的破坏力真是达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一十四辆奥迪A6的车窗皆是被她手里的棒球棍给敲碎。
“这丫头,真是的,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要跟你姑说,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儿,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咱们父女自己解决就行了!”赫连霸天似乎也十分忌惮赫连洛河,十分谄媚地向赫连银环陪着笑脸。
赫连银环横眉竖眼地叫道:“屁,谁跟你是一家人,除了我的名字在你的户口本上之外,咱们俩哪像一家人?我告诉你,赫连洛河说了,只要你对我不好,她就随时替我收拾你!不要以为你有俩臭钱就没人治得了你了!”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眼见着赫连银环有要拨电话的意思,陈凤喜连忙站了出来。
“干嘛!”父女异口同声地朝着陈凤喜叫道。
陈凤喜怔了怔身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其实,你们俩都有病。”
“嗯?”父女不由就有些傻眼了,纷纷不解地看向了他。
陈凤喜不慌不忙地说道:“赫连先生,长时间的打拼让你的内心产生了空虚和寂寞感,这一点从你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出来,穿金戴银充实的只是金钱,而不是内心,恐怕你想讨个老婆的主要原因,是希望找个人说说你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起的话。”
赫连霸天目瞪口呆地愣在了原地,从他的表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