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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凤喜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赫连洛洛嫣然一笑:“我就知道我不算!”
“你当然不算,要排的话,你也排不到老三的位子上!”话一说完,陈凤喜便是撒腿就跑。
“陈凤喜,你个混蛋,你给我站住,我要杀了你!”反应过来的赫连洛河,重新露出了女魔头的本质,疾步如飞地追赶了上去。
两人追打着跑出小树林后不久,一个像古装剧里的刺客一样身着夜行衣的家伙从他们刚刚依靠的树上跳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说道:“四爷说得对,这个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朋友,偷人墙根……不对,你这算是听树根了,偷听别人树根,可是不道德的!”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黑衣人一跳,他警惕地叫道:“什么人!”
八苦慢悠悠的从他刚刚下来的那棵树上爬了下来,懒洋洋地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陈凤喜的侍卫长……”
“噗!”
八苦的话还没有说完,黑衣人的脑袋就如同烟花一般绽放开来。
八苦擦了擦脸上的血水和脑浆,怒不可遏地咆哮道:“武大郎,没看到我正在准备劝化他吗?”
武大郎漫不经心地从另一棵树上跳了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比地藏菩萨还厉害?我送他下去让地藏菩萨劝化他有什么不对?”
第108章 陪君醉饮八百杯,生死无悔!()
追逐着的两个人在跑回家的时候纷纷停下了脚步,除了院内一干人等的眼神让两人有些无所适从之外,两人更加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那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的叶梓伊。
“叶小姐,咱俩谈谈。”
“好!”
赫连洛河抢在陈凤喜之前开口,叶梓伊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
“放心吧,没事的。”
叶梓伊十分贴心地安慰了一脸担心的陈凤喜一句。
她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这话,陈凤喜更加觉着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哼!”吕公云恨恨地瞪了陈凤喜一眼。
“哼!”鲁大将悻悻地给了陈凤喜一句。
“你们俩有病啊!”心情本就不好的陈凤喜不由就是火冒三丈,没好气地指着两人骂了起来。
吕公云理直气壮地叫道:“你才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你这一天天的是不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了了?”
鲁大将阴阳怪气地点了点头:“就是,那么多女人,也不知道匀给我一个,也不怕自己累死!”
吕公云没好气地骂道:“一边呆着去,咱俩说得不是一回事!”
鲁大将不甘示弱地叫道:“你才一边呆着去呢!你说你的,我说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嗤!”
东方安逸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一罐啤酒,直接将其扔给了陈凤喜。
接过啤酒的陈凤喜悻悻地坐到了桌前举起了酒瓶。
三人见状,纷纷举起酒瓶与他碰了起来。
“咕咚咕咚咕咚……”
世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除了如同老牛饮水一般的喝酒声之外,再也听不到其它。
默默地相碰,默默地饮干,四个人在半个小时的工夫,就解决了一箱啤酒。
东方安逸拿着最后一罐啤酒说道:“最后一罐了,家里也没了,谁去买点?”
“我第一次来青云!”
“我也是!”
鲁大将和吕公云两个家伙在第一时间就表明了态度。
东方安逸只能是苦笑着看向了陈凤喜:“我对你这儿不熟啊!”
陈凤喜没好气地白了三人一眼:“我家里酒有的是,愁什么!老张,把那箱苏格兰伏特加搬出来!”
张长弓默默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搬出了一箱酒,将其放到陈凤喜身旁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地说道:“老板,要不要帮你们调一下?”
“不用,一个个的不是能喝吗?就看看到底谁更能喝!”心情无比苦闷的陈凤喜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箱子,直接一人给了一瓶。
“这度数,和喝酒精差不多了……”看到酒瓶上面标着的888度的时候,东方安逸不由就有些傻眼了。
“咋,怕了?”一晚上都想要把东方安逸放倒的鲁大将十分嚣张地叫了起来。
东方安逸不屑一顾地说道:“我是怕你喝死!”
鲁大将相当狂妄地笑道:“开玩笑!以前我爹在酒厂上班的时候,我都是拿原浆当水喝!”
东方安逸悻悻地说道:“不吹牛逼能死吗?”
鲁大将一脸挑衅地举起了酒瓶:“不服就试试,对嘴吹,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东方安逸毫不犹豫地打开了瓶盖。
陈凤喜没好气地说道:“我这里是诊所,不是医院,真酒精中毒了,我也救不活你们!行了,都别得瑟了,我和你们说点正事!”
“你还有正事?”吕公云悻悻地说道。
陈凤喜无视了吕公云的冷嘲热讽,神情凝重地说道:“刚刚赫连洛河对我说了一些我父母出事的真相,虽然还没有证实,不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现在看来,那些家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他们现在的高度是我踩着梯子也没有办法够到的,所以现在我必须得加快节奏了!安逸,别当自由人了,到北京军区去当兵吧!”
“嗯。”东方安逸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这么痛快?”陈凤喜惊讶地叫道。
东方安逸面带自嘲地笑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我这在你这又吃又拿的,当然不敢说个不字了。”
陈凤喜点了点头:“嗯,这样最好。公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安排你去银行,到时候你尽可能的查一下与我父母的案子有关人员的帐目,特别是二十五年前的,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无所谓。反正让你进银行,主要目的还是希望你能够辅助董大山。”
吕公云皱眉说道:“二十五年前的帐是不可能查到的,银行的帐有多乱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你要查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钱,就不好查了。这事从银行入手没用,你应该从二十五年前的人事调动上来查。看看你父母出事之后升职的有哪些人,然后有针对性的查他们的帐,这样更好搞一些。”
“嗯,怎么做随你便吧,反正以后这种查帐的事就交给你了。大将,爹娘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可以放心……”
鲁大将抬手打断了陈凤喜的话,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行了,我这儿你就甭说了,你说咋干就咋干!吼吼,哥们以后也就不缺女人了,到时候你们俩谁要是靠得慌了就来找我说点好话,兴许我心情一好,就赏你们俩嫩学生尝尝!”
陈凤喜拿着酒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打开瓶盖后便是将酒瓶举了起来,目光平静地看了三次一眼后便是直接仰头喝了起来。
东方安逸欲哭无泪地站了起来:“尼玛,这是要玩死我啊!”
“凤喜,我其实就是吹吹牛逼!”鲁大将也是一样一脸纠结地站了起来。
唯有吕公云,没有说什么废话,直接打开酒盖就直身往嘴里倒起了酒。
“疯了……”
赫连银环、苏牧瑶、楚红三个女人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而本应该最为担心的老太君的脸上却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拖着尖声唱道:“陪君痛饮八百杯,生死无悔!”
888度的苏格兰伏特加喝进肚中的效果可想而知,这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酒精!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四个人竟然悉数把手中的酒给喝干了,不管是喝得多还是洒的多,最终他们的酒瓶里都没酒了。
“嗵!”
“砰!”
“咣当!”
“啪啦!”
倒举着酒瓶向对方示意自己已经干了之后,四人相继倒了下去……
放在以前,喝醉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陈凤喜的身上,就算很多时候他看似喝醉了,他的大脑也是保持清醒、身体也是能够受控制的。
可是今天,他是实实在在的醉了。
父母的爱情让他感动,父母的遭遇让他愤怒!
兄弟们的支持让他感动,赫连洛河和叶梓伊的感情让他内疚。
集感动、愤怒、高兴、内疚等复杂情感于一身的陈凤喜,想不到用其它方式来宣泄自己压抑的心情!
“梓伊,对不起……”
“洛河,对不起……”
“老天爷,我操你妹!”
被赫连洛河和叶梓伊架进浴缸里的陈凤喜像个疯子一样时而哭着、时而笑着、时而叫着、时而骂着。
“他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赫连洛河一脸心痛地说道。
叶梓伊默默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声音平静但坚决地说道:“不管他的背上有多少负担,我都愿意跟他一起扛!”
冷艳彤今天的心情很好,因为刘霈茹总算答应到陈凤喜那里保胎了,这样以来,她就有理由天天往陈凤喜那里跑了,天刚一擦亮,她就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洗澡的时候她都开心地哼起了小曲。
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到陈凤喜那里,但是为了表现的矜持一点,她最终还是强忍着欲望直到那太阳升起才驱车赶往了东湖别墅。
“叮咚!”
大门开着,不过冷艳彤还是习惯性地按响了门铃。
可是她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张长弓那礼貌的声音。
等了片刻之后,她迈步走进了大门。
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恰巧那被门铃声吵醒的赫连银环也走出了房间。
看到这个穿着粉色蕾丝边睡衣哈欠连天的女孩时,冷艳彤不由就有些傻眼了。
“你找谁?”赫连银环睡眼朦胧地问道。
“我找陈医生。”冷艳彤不冷不热地说道。
“凤喜今天不舒服,恐怕没有办法见您了,实在抱歉!”
赫连银环带给自己的震惊还没消失呢,叶梓伊就出现在了二楼,而且还是从陈凤喜的卧室里头走出来的!
“银环,你有干净内裤没有?”就在冷艳彤徘徊在凌乱边缘的时候,从陈凤喜卧室走出来的赫连洛河彻底把她惊傻了。
赫连银环巴巴不醒地说道:“有,不过姑姑,你和陈医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有的话一会儿给我送上来,我先进屋睡一会儿!梓伊,我再睡会儿啊……”赫连洛河瞪了赫连银环一眼后就神情慵懒地回到了房内。
“蹭!”
冷艳彤彻底疯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跑出了房门。
“她怎么了?”叶梓伊不解地问道。
赫连银环若有所思地说道:“应该是有什么急病找陈医生看吧,听你说陈医生今天不能看病就去找别的医生了吧!”
第109章 防火防盗防女病人()
酒,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在大多数时候,它起到都是烘托气氛和宣泄心情的作用,但是也有时候它会起到洗涤心灵的用途。
身体疲软无力,脑袋头痛欲裂,但是陈凤喜的内心却十分清醒,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清醒。
该做什么、该怎么做、该什么时候做、该让谁来做等等等等一切的问题就如同一副慢慢展开的画卷,一一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陈凤喜翻身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跟赫连洛河在小树林沾上的泥垢也不见了踪影,正当他努力回忆着昨天到底是谁给他脱衣洗澡的时候,他看到了整齐摆放在搁衣凳上的内衣、内裤以及从毕业之后就没有穿过的牛仔裤、T恤衫、休闲板鞋。
“换个风格,换种心情,爱你的梓伊!”娟秀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陈凤喜微微一笑,慢步走进了浴室。
一走进浴室,陈凤喜就傻眼了。
沙宣被换成了菲凯,凌仕被换成了香奈儿蔚蓝男士,欧莱雅被换成了Noesa,最夸张的是平时只有在上完厕所洗手才会用到的舒服佳竟然被换成了爱马仕橘绿之泉。除了这洗漱用品之外,什么毛巾啊、浴巾啊、浴棉啊等等等等浴室用品皆是焕然一新。
“换个品牌,换种心情,爱你的梓伊!”
娟秀的字迹再次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陈凤喜不由自主地笑了,哭笑不得地笑了。
如果说,叶梓伊为陈凤喜所做的一切让他感动的话,那么赫连洛河干得事就让人有些震动了。
陈凤喜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个留着标准的金钱鼠尾辫的男人正在进进出出着,进的人都是空着手,出的人手上则是或多或少的多了点东西,什么病床啊、冰箱啊、冷藏柜啊甚至连陈凤喜做紧急手术用的手术灯和手术床都被他们给搬了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陈凤喜冷冰冰地问道。要说偷吧,这不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