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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陈凤喜的脸色蓦然大变。
塔崩作为第一个神经毒素,是在发明新的杀虫剂时意外发现的。塔崩虽然优于氢氰酸、光气等老式毒剂,但是由于其战术性不及沙林,所以也属于被淘汰的毒剂,两伊战争期间,伊拉克军队曾向伊朗发射过塔崩炮弹,造成了极其严重的人员伤亡,最重要的是,塔崩在常温状态下是一种液体,最早使用它的德国纳粹就常常用他来污染水源!九枚嗒崩毒气的弹头一但在河流或者湖泊爆炸,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SS6的发射井太过庞大,想要在避过军事卫星的情况下把它搭建起来只能在山区。但是深山地区的运输又极其不便力,所以他们肯定会先将导弹拆解然后再组装。如此来看的话,他们不仅有搭建发射井方面的专家,还有导弹制造方面的专家,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陈凤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那个正在被人拖到一旁审讯室里的男人,在塔利班的恐怖分子为了赚钱而贩毒的时候,他们已经制造出了令陈凤喜都无法分辨真价的文物。当基地组织的人还在往身上绑炸弹的时候人,他们已经开始往导弹上装载带有生化武器的弹头。这么流逼的组织,自己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呢?难道自己真得和国际恐怖社会脱轨了?
帕斯威尔缓声说道:“在过去半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九名世界各地的导弹工程师失踪,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是这个叫‘圣战’的组织干的!”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还用怀疑吗?肯定就是他们干的!普通人绑他们干什么?”
帕斯威尔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我们必须得让他开口!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拖的时间太久了,三个月,他的神经早已经麻木了,现在他根本就不把自己当一个人,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为了组织付出的工具,想要让一个工具开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除非能够找到吸引他的东西!”
帕斯威尔一丝不苟地说道:“只要能让他开口,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有!”
陈凤喜眉头紧锁地走到了那四面都是玻璃墙的审讯室前面,神情凝重地打量着那个面如死灰地瘫坐在审讯椅上的家伙,虽然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但是他的双眼却是异常有神,一种及其病态的眼神!
沉思片刻后,陈凤喜扭头看向了帕斯威尔:“先给我两个人,一个是被关在关塔那摩的泰坦,也就是郑铁。另一个是代号0431的犯人。然后再给我准备一面电视墙以及你们美军近几年里在世界各地战斗时交火的视频资料,越残忍的越好。至于其它的东西,这里都有了。哦,对了,再给我来个烤龙虾,来了古巴不吃烤龙虾实在是太遗憾了。另外再给我来个圣地亚哥烤乳猪,如果可以的话,科佩里亚冰淇凌也给我来点吧。另外,再给我来点饭后甜点,什么库苏维甜糕、牛奶抖嫩玉来说都来点吧!”
帕斯威尔脸上的肌肉都犯起了抽抽,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叫道:“撒旦说的话都听到了吗?”
“撒旦!”这两个字一传进耳中,屋里那几个本就是一肚子好奇的刑讯人员的眼珠子瞬间就瞪圆。
“听到了的话,就马上去准备!”吩咐完手下后,帕斯威尔便是看向了陈凤喜,沉声问道:“你有多大的把握让他开口?”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没有把握!”
帕斯威尔眉头不觉一紧,道:“如果他不开口……”
陈凤喜懒洋洋地打断了帕斯威尔的话:“他开不开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导弹在哪,你说对吗?”
第129章 命运交响曲()
“我要卡住命运的咽喉,它绝不能把我完全压倒!”
这是贝多芬在创作完《命运交响曲》之后写给他的朋友韦格勒信中的一句话,从这句话就能够想象出年轻时患有耳疾、32岁时加重、49岁时完全失去听觉的贝多芬是在什么心情下创作出来的这篇伟大的乐章。
歌德在第一次听完《命运交响曲》之后曾给在他妹妹的信中赞誉这部作品说:“如果你不知道这奇妙的东西,那么你一生就算什么也没有听见!”
由此可见,《命运交响曲》有多伟大!
完全的绝望的悲哀的第一乐章在这空旷的审讯室里响起来的时候,陈凤喜就像是一个正在音乐厅里聆听的观众一样一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命运交响曲》被很多著名指挥家和乐团指挥演奏过,陈凤喜也听过很多,不过他最喜欢的是卡拉扬与维也纳爱乐乐团的版本,那是一种语言难以表达清楚的感觉。
平日里,陈凤喜是不听这种音乐的,因为他需要保持清醒,更需要保持冷静,但是现在他不需要了,他需要释放激情,或者说他需要让自己的情绪爆棚!
陈凤喜不愿意将审讯称之为一种方式,他更愿意把它说成是一门艺术,手中的工具就像是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只不过随着他指挥棒的动作回应他的并不是乐团,而是犯人!
食物和郑铁以及南宫无渊被一起送进了审讯室,看到陈凤喜一脸享受地坐在那里欣赏音乐的时候,郑铁和南宫无渊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陈凤喜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歪头对从间乐开始后就一直候在他身旁的工作人员说道:“把他带到电视墙的前面,用扩眼器撑住他的眼睛,将测谎仪的全套设备都用在他的身上,每一项指标都派专人守着观看,一旦发现波动就告诉我!”
又黑又壮的工作人员像个小女人似的小声说道:“撒旦,并不是我想多嘴,而是这个家伙连我们的真话剂都能挨住,测谎仪对他恐怕起不了作用……”
陈凤喜神神秘秘地笑道:“我就是要让它不起作用!照我说得去做吧,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好的!”
“等一下,给我把桌子放到电视墙的旁边,我要在那里吃饭!”
“好的!”
陈凤喜的命令一下,屋里的几位中情局特工就纷纷为他腾倒起了桌子。
在他们搬桌子的工夫,陈凤喜慢步走到了郑铁和南宫无渊的身旁。
郑铁并没有什么可看的,就那逼样了。
可是南宫无渊,却是让陈凤喜忍不住就打量起来,这能把囚服穿出仙风道骨的感觉来的人可不多。
“吃饭了吗?没吃就一起吃点!古巴的甜食还是不错的,烤龙虾和烤乳猪也算是绝味!”陈凤喜并没有跟两人说太多,简单扫量了两人几眼后,直接就坐到了桌子前面吃了起来。
“妈的,在那里头可靠死老子了!”郑铁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扑到了桌前狼吞虎咽起来。
而那满头银发的南宫无渊此时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着陈凤喜,仿佛在等什么一样。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听郑铁说,您老是个高手?”
南宫无渊没有说话,依旧是直勾勾地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不急不慢地说道:“中情局让我帮他们一个忙,这个家伙从军火商手里买了三枚SS6!”
郑铁疑惑地问道:“SS6?买那玩意干嘛,他们打算发射卫星吗?”
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当我知道伊拉克丢了九颗装有嗒崩毒气的弹头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
“嗒崩毒气!”郑铁顿时就傻眼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那个正在被工作人员上着家伙的男人说道:“干嘛用嗒崩,用沙林不是更好?”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沙林只能一时,而嗒崩却是可以一世!我想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某个国家的大型水库或者河流吧!”
郑铁怀疑地问道:“看这小子已经受了不少罪了,连中情局的人都没办法让他开口,你有办法吗?”
陈凤喜抬眼看向了南宫无渊:“正因为我没把握,才把你们也叫来了。帕斯威尔将军说了,如果能够成功问出导弹在哪儿,你们俩将获得自由。如果问不出来,那到时候咱们三个就在关塔那摩斗地主玩儿吧!”
郑铁没好气地骂道:“操!我又不认识你,你干嘛把我拖下水!”
陈凤喜悻悻地说道:“我还不认识你呢,不也一样被拖下水了?老爷子,这事儿您怎么看?”
南宫无渊不动声色地坐到了桌子前面,他并没有伸手去拿食物,而是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拿起了一根雪茄,动作娴熟且优雅地修整雪茄的同时开口说道:“刑讯逼供,不是对所有人都有用的。像他们这种怀着伟大的信念而战斗的人,你是没有办法从他们的嘴里得到想要的东西的!”
陈凤喜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让人在他的身上加了测谎议,让他看看近几年遭受过战火荼毒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先把他到底是哪里的人给找出来。”
“擦……”
南宫无渊拉燃了火柴,一边大口嗫着雪茄一边说道:“他被抓到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了。”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
“时间有些久,他现在恐怕已经麻木了,你这个办法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以先试试。”
“老爷子,难道您有什么高招?”
“高招谈不上,只是有点小建议。像他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除非你能让他知道生命的价值,不然的话就算你杀了他他也不会有半点反应。”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要让他看那些视频,让他明白生命的价值有几何!”
“嗯,先看看再说吧。还有,能把音乐换一下吗?”
“您想听什么?”
“来曲长坂坡吧!”
“呃……老爷子,这里是古巴,那曲儿恐怕不好找!”
“这里不是能上网吗?”
“哦,了了。哎,把音乐换一下,换成京剧长坂坡!”
一个在抽烟,一个在吃饭,两个人完全就像是没事人似的在那里商量着各种事情。
当喇叭里响起那浑沉劲道的老声时,屋里的一干中情局特工瞬间就纠结了,特别是站在陈凤喜身旁的安妮杰西卡,她痛苦地说道:“能不能不听这种音乐?”
“你觉着难听,他觉着更难听!”陈凤喜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我懂了……”安妮杰西卡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陈凤喜继续埋头胡吃海塞着,郑铁也不甘落后的紧随其后,满满一桌子食物,被两个人在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一点儿一点儿全部给解决了,到了最后郑铁吃得都瘫坐到了地上,而陈凤喜则是直接躺到了一旁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帕斯威尔进来的时候见到陈凤喜在睡觉,那脸色瞬时就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旁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陈凤喜懒洋洋地说道:“你们三个月都没发现,想让我三个小时就有发现,你觉着可能吗?”
帕斯威尔眉头不觉一皱,只能是走向了一旁正在观察着测谎仪各种记录的工作人员:“怎么样了?”
一干人等纷纷摇了摇头。
从测谎仪的图表上就不难看出,这个家伙的内在情绪恐怕没有任何波动。
“滴滴……”
“吱吱……”
“唰……”
就在帕斯威尔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测谎仪的各项指标灯纷纷亮了起来。
“脉搏加快了!”
“血压升高了!”
“脑电波频率加快了!”
“呼吸加快了!”
“皮肤电阻增加了!”
“肌肉神经出现反应了!”
“暂停,赶紧暂停,查查这是哪里!”
帕斯威尔激动地叫了一嗓子后便是看向了陈凤喜:“撒旦,他有反应了!”
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反应没用,任何讨厌美国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什么意思?”帕斯威尔不解地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陈凤喜直接翻过身去抱着脑袋睡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工夫,手下就把视频资料里的情况拿了过来。
看到资料的时候,帕斯威尔不由就是勃然大怒:“这个混蛋!”
刚刚那段视频并不是什么美军袭击恐怖组织的资料,而是美军与恐怖组织交火时受到伤亡的视频,像陈凤喜说得那样,任何一个反美帝国主义的人看到这些视频的时候都会出现反应。
“他硬了没有?”陈凤喜的话语传进耳中的时候,众人还有些茫然,很显然,他们不太明白这个硬了是什么意思。
陈凤喜不耐烦地坐起身来:“看看他有生理反应没有!”
“有!”工作人员连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