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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莹莹寻思了一下,终于说到:“好!我可以去!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还想我回去伺候老韩太太?”
“不错。”
“你这不是才拾了你妈的面子,又丢你妈的脸吗?事情都闹到了那样的地步,你让我怎么再回去?再说了,一定要我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要不,我们都再考虑考虑?”
“你个臭丫头!我就和你说,你去了,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你如果不去,我也豁出这一回的老脸了。”
“妈,您还当您女儿是三岁小孩呢!”
“我什么时候又只说不做了?反正,我就是这个话,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好好好!谁让我是你女儿了!”
……
黎小雪的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曹莹莹已经猜着画展的事情可能是泡了汤。偏是给曹母的强势闹腾了整个儿的心,也就再没有心思问黎小雪,只眼睁睁地看着约会的时间在即,开着车,一百个不情愿地,来到了聊吧咖啡馆。
小吴大夫在曹莹莹前面到了咖啡馆,见曹莹莹随着服务员走了过来,赶忙就站起了身,努力地,直笑到了不自然。
曹莹莹本来也只是想在这里随意走个过场,不想,给这小吴大夫不自然地一笑,心跳就有些不稳了起来。
两个人对面坐好,各自又点了饮品之后,经历了让曹莹莹感觉最为漫长的五分钟。
五分钟的时间里,小吴大夫好像故意制造着尴尬的氛围,一次又一次的不自然的微笑,硬是把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凝结了。
曹莹莹长了这么大,方知什么才是最具杀伤力的笑。
小吴大夫的不自然,简直丢了他老爸的脸。他老爸一定不知道他的这一点儿出息,不然,不会就这样放马,叫他出来。
曹莹莹寻思,只把这个中午捱过去,也就万事大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再怎么让她不堪忍受,也只当做了一场戏,大不了,当是睡了个中觉,做了一场梦。
还是小吴大夫先开了口,不然,整个儿的中午,也只能在这样的情境下度过了:“不知道阿姨怎么介绍我的。我叫吴非。是非的非。很多人都以为是,是岳飞的飞。现在,很多女孩子更习惯上用这个岳飞这个飞字了。你可能会觉得我这个名字怪怪的,实际上,我爸特崇拜的,就是春秋时候的韩非,再者,借着我这‘吴’姓,希望我一生没有错处,因此就给我起了这样的名字。”
曹莹莹微微一笑,简单地介绍了自己:“我叫曹莹莹。”
吴非赶忙又笑着说:“知道!知道!曹操的曹,双字都是晶莹剔透的莹。”
曹莹莹点了一下头,惊叹自己遇见了一个年轻的“学究”。
“我刚研究生毕业,解剖学博士。”吴非又笑着说着,好像,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书生气质。
“不错,很严谨的学科。”曹莹莹拿出了赞许的口气,说。
“还好,还好。”吴非看着又有些有些难为情地说着,又问曹莹莹怎么没有继续深造。
曹莹莹摇了摇头:“我也就这点儿能耐了。看见书本,都脑袋疼。”
吴非也摇了摇头:“怎么会?你太谦虚了。”
曹莹莹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做个普通朋友,聊个天儿,还是挺不错的一件事情:“不是谦虚,苦读苦读,实在,吃不了那样的苦了。”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吴非竟又当真起来,“书中自有黄金屋,多读一些书,还是有好处的。”
曹莹莹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声:“不错。”
吴非对曹莹莹的回答非常满意,又笑着问:“平常,都喜欢做些什么呢?”
“打架。”曹莹莹干脆地说。
吴非莫名地笑到:“打架?”
“我是学散打的!”曹莹莹见吴非给吓着的宝宝一样,又笑着解释说。
“哦,哦,女孩子学一些散打,防防身,也是有的。”吴非肯定地说着,又报上了自己广泛的爱好,“我在体育方面倒还差些,其它,什么摄影、钢琴、书法、下棋、收藏……,当然,最喜欢的还是读书,偶尔,也写一些豆腐块儿的文字,在各级报刊上,都有发表。”
“厉害!”曹莹莹赞许地说。
“又有什么?不过是调节一下生活而已。”吴非谦虚地说着,又问曹莹莹,“你怎么看男女之间的感情?”
曹莹莹怎么也没有想到吴非会这么直接地问到了这样的问题,她倒真想反问吴非是不是有过感情方面的经历,但凡情商还健康的人,应该是不会贸然地对一个女生如此地发问。
吴非却一脸认真地,等待着曹莹莹的回答。
“这个嘛……,”曹莹莹到底还是把球踢了回去,“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从吴非又挺了挺笔直的上身,可以看到他的有备而来:“我的生活节奏非常地紧凑,特别,我本职的工作,又经常会遇见突发的手术。用在感情方面的精力,就会非常有限。所以,我比较尊奉谈恋爱就要以结婚为目的。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你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只要问到我,我绝不会有任何的欺瞒。这个时候的任何欺瞒,无疑也就是给将来的婚姻生活留有隐患。我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这个当然。”曹莹莹这么说着,就想喝一口咖啡压压惊,可,这咖啡喝起来,都觉得难以下咽了。好像,就在这一张咖啡桌上,她就应该答应下什么一般。
“你喜欢孩子吗?”吴非变本加厉一样,又问。
“什么?”曹莹莹本来也听清楚了,只是,一时之间,又好像没能弄明白吴非话里真正的意思。
吴非又认真地把自己刚说了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个,”曹莹莹两腮赤热,“我,我还没有想过。”
“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吴非毫不避讳地说,“它必须是在计划中进行。我在三十岁之前,或者事业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的时候,是不想要孩子的。我这不光是对自己负责,更是对孩子负责……”
吴非的话还在继续着,曹莹莹的精神却溜号了。她似乎这才明白刚刚见面时,这学究一样的吴非为什么会笑得不自然。准备了如此之敏感的问题,换作是她,不要说不自然,嘴还张得开的话,就算得上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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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张网()
曹莹莹和吴非从咖啡馆里出来时,精神都已经快要崩溃了。 ()
吴非还要送曹莹莹回公司,曹莹莹告诉说自己也是开着车过来的。
吴非一派绅士地,把曹莹莹送到车前,认真地,又问: “我们下一次还什么时候见面呢?”
“天!还要有下一次?”曹莹莹心里面难受地说着,嘴上却又不好就这样拒绝,毕竟,她还是带着微笑,听完了这么一个年轻学究的高谈阔论,“再约吧。”
“那,你慢一些开。”吴非又这么叮嘱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虽然只是一场游戏,怎么,就能碰上这么一个货!”曹莹莹也算目送了吴非,无可奈何地一笑,才要开车门,身后的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又让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曹小姐,好忙的一个人,大中午的,也要出来约一个会。”是肖子俊的声音。
曹莹莹在肖子俊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些的嘲讽,知道肖子俊看到了她和吴非在一起,回过身时,又特意地往吴非走去的方向看了看,再不见吴非一点儿的身影,想来已经开车离去,才冲着肖子俊笑了一下,说:“一个好些年没有见面的朋友。”
肖子俊的嘴角微微地往上扬了扬:“曹小姐何必又做这样的解释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这个年头,谁还不弄几个备着呢?”
曹莹莹心头委屈,轻轻地瞥了肖子俊一眼,也只能怨曹母胡乱弹琴。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肖子俊当然也不是为着揭曹莹莹的“短”,才出现在这里的,又板起了脸,问。
曹莹莹摇了摇头,回答:“我也正在等着她的回话。”
肖子俊点了点头:“记着,这一回,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为此,我已经动用了很多的关系了。”
“我会尽力的。”曹莹莹也只能这样说。
肖子俊不满意地摇着头说:“我还想听到曹小姐更加自信的回答。”
曹莹莹还是说:“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肖子俊把曹莹莹的话补充到了完美:“对于殚精竭虑的人,老天也会护佑的。”
“会吧。”曹莹莹点着头说。
“ok。”肖子俊说着,又向曹莹莹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
肖子俊这一回确实是既放了长线,又洒了大网,对黎小雪这一条美人鱼,势在必得。
曹莹莹一路开车回公司,脑子里还想着肖子俊也并没有和她合盘托出的计划。
——
“你干什么又绕出这么大的圈子来?”电话里,听肖子俊说完了画展的事儿,曹莹莹不禁又这么问着。
“我也不想,但,这个圈子,实在又不能不绕上一绕。曹小姐只管照我说的办,就是了。”肖子俊依然如故地强势。
“你能把你的计划和我讲一遍吗?我这样一步步地走着,毫无头绪。”
“ 曹小姐不要多问,也无需多想, 你不需要有什么头绪。说句冒犯曹小姐的话,你也只不过是整盘棋里的一枚不算比较重要的棋子。”
——
她这一枚棋子,在肖子俊的掌控下,真的不知道最终会走到哪一步。而她今生里最好的一个朋友,又会被她带入何等的境地,她更是想一想,都会冒出一身的冷汗。
“小雪,这是你命里注定了的。不因为我,你一定也难以逃脱这样的厄运。有我在其中,或者,还可以让你少受一些伤害。我永远都会从一个朋友的角度,为你着想。”类似于这样的话,曹莹莹不知道和自己说了多少遍,她真不想自己成为黎小雪厄运的一大推手。
今天的路也不知道怎么,堵得厉害。曹莹莹的车子在长长的车队里龟行了一阵之后,终于,死死地给卡住了。
“嗨!”曹莹莹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把电话打给了黎小雪。
“小雪,画展的事儿,和你那位商量得怎么样?”曹莹莹开门见山,直接问到。
“再说吧。”黎小雪低沉地回答。
“怎么?他不愿意?”
“我们再考虑考虑。”
“小雪,你听我和你说,这可真的是一次不错的机会呢。”
“我知道。”
“我那同事,好像又要帮着谁去运作呢。场所有限,你们想整的话,最好,还是尽早地定下来。”
“我知道。”
听着黎小雪只一声声无精打采地说着知道,曹莹莹不由得又慨叹起来:“这可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呸!呸呸!谁又是皇上?哪个又是太监?只是,我也犯不上这么催你,好像,我又在其间有什么利益可图似的。想不想搞,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
“行了,我懂。莹莹,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我妈那边,你多跑跑。”
“喂,你干什么?真想跑出去,偷偷地把孩子生下来?那到底不是个办法。不如,还是把这个画展办了,让伯母看到你那位也不是无所事事,也许,你们也就……”
“莹莹,”黎小雪没有让曹莹莹把话说完,“我妈这几天也一直就催着我去龙马。我也真想出去散一下心。”
“散心?你可也真有心!”
“我妈那边,还要麻烦你了。她喜欢吃你做的鱼。”
“这倒也都不是什么事儿。只是,你别一出去,把该办的事儿,都扔到一边去了。”
“我知道。”
……
曹母数着秒,捱过了中午,给曹莹莹又打起了电话时, 一颗心,还七上八下:“莹莹,怎么样?”
“挺好的啊!”曹莹莹拉着长声,懒懒地回答。
曹母喜笑颜开:“我就说,你们再合适不过了。”
“什么呀,妈!您老可别误会。我是说,这戏演得还挺好的。”
“死丫头!”曹母愤愤地骂了一声,心又迅速地沉到了谷底,“你什么意思?”
“演戏嘛!你老的面子,我已经给您完满地圆了。我和您说的那件事情……”
曹母哪里还有心思考虑韩老太太的事情,只由衷地说:“那可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
“妈,您的审美,我实在难以恭维。他若说好,倒也好得像个孩子。”
“别搁这儿给我整什么阴阳怪气的调儿!什么叫好得像个孩子?”
“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