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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莹莹抬起脸,几乎就对着了黎小雪的鼻孔里“哼”了一声,怨着:“怎么,又存心不想让我安生了,是不是?把话说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吊出我的胃口来了,却又这么掖着藏着,什么意思?”
黎小雪又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终于开口:“莹莹,你觉得李助理这个人怎么样?”
曹莹莹听了,只当黎小雪移情了李君浩,想玩笑黎小雪两句,看黎小雪的脸色又严肃得不像,再联系黎小雪之前的“预防针”,也就更加了一些的小心:“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我是觉得,”黎小雪把视线从曹莹莹的脸上移开,“你和他其实倒可以试着交往一……”
不等黎小雪把话说完,曹莹莹的头顶已然燃起了冲天火,推开黎小雪的胳膊,就站起了身,嚷到:“黎小雪!你什么意思?”
“我,我也只是这么和你一说,好不好的,何必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呢?”黎小雪说着,又要拉曹莹莹的手。
曹莹莹还没有气晕,已觉万幸,“啪”地,直接把黎小雪的手打到了一边:“你这如果是玩笑话,赶紧地收回去,从今往后也不要再蹦出这样的一个字来,而如果是认真的话,我告诉你,我曹莹莹的感情,还轮不着你来插手!”
黎小雪叫曹莹莹这么嚷着,心突突直跳:“莹莹,起码让我把话说完,行吗?”
“别说了!告诉你别说了!”不是和黎小雪还有几年的情谊,曹莹莹简直就要把黎小雪给扔出去了,“你明明也知道,姓李的对你有意思,你乐意不乐意的,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又拉着我,让我趟这样的浑水干什么?”
“莹莹,”黎小雪盯着曹莹莹的脸,慢慢地,也站起了身来,“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的话,你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
曹莹莹把自己的视线和黎小雪的交汇于一处,硬生生地问:“你说我应该什么样的态度?”
“作为朋友,大家总是应该开诚布公。尽管有什么话说得不入耳,谁跟谁也都没有任何的坏心。”黎小雪这么说着,又难受地问,“当初,你也在我的感情问题上介入得很深,我又是如何对待的?”
曹莹莹给黎小雪问得敏感起来:“怎么,你是在怨我吗?我所以那样撮合你和姓钟的在一起,还不是看着你们当时相互有意?而你现在又和我扯着的是什么?你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大了些?”
黎小雪和曹莹莹摇了摇头:“我先强调一下,我感情上的事儿,我从来也都没有怨过任何一个人。然后,我再郑重地说一遍,莹莹,我刚刚的话,没有一句不是认真的。现在的情况是……”
“别和我说什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曹莹莹再一次把黎小雪的话打断,“我不管别人的情况怎么样,我的情况就是,我不想再谈任何的感情!”
“我们难道就不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了吗?”黎小雪又难过地问。
“可以心平气和,但,总不要这么离谱才好!”曹莹莹还是不快地说。
“离谱?”黎小雪摇着头,更觉痛心,“我的做法就算是不对,我这一颗心至少也还是为你着想的!”
“为我着想?”曹莹莹“呵呵”地一笑,“好哇,又一个为我着想的人。我曹莹莹真的要受宠若惊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多肯想着我的人。这么多想我好的人,我的日子如果再过不好的话,简直,都枉费了大家的心了。为我着想,呵呵,为我着想。”
“别这样,好吗?”黎小雪几乎是在恳求,“不管怎么样,我们始终都还是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曹莹莹更好像受了什么讥讽一样,“最好的朋友,拿这样的话来开涮?”
“我没有!”黎小雪坚决地说。
“你有!”曹莹莹肯定着。
黎小雪委屈着:“我声声由心,句句肺腑!”
曹莹莹歇斯底里:“那你就是存心地不想我好!”
黎小雪的心简直是给曹莹莹的话狠狠地戳了一下:?“我不想你好?”
曹莹莹也觉得自己的话言重了,气头上,又不好再说什么软话,只把脸转到了一边。
“这个朋友,我们还要不要再做下去了?”黎小雪又问。
曹莹莹还是没有吭声。
“好!”黎小雪一面点着头,一面湿了眼眶,转了身,就往外走。
“喂!你干什么?”曹莹莹一把抓住了黎小雪的胳膊。
黎小雪挣着胳膊,就哭了起来:“我真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道理留在这里!”
“都这么乱糟糟的了,你又闹个什么?”曹莹莹喊着,把黎小雪推到了床上。
黎小雪又站起了身,不平地说:“我又闹什么了?说一句话而已,行,也就行,不行,也就算了!”
“什么叫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曹莹莹质问着,又有黎小雪的身上推了一下,“什么话都是随便可以说的吗?”
“我就说我是多余的。话多余说,人也多余在你这里待着!”黎小雪说着,又往外走。
曹莹莹直接搂住了黎小雪的上身:“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又要往哪里去?”
黎小雪又挣了两下:“天下这么大,哪里还不能去?只没什么意思在你这里招着你烦了!”
曹莹莹还死死地搂着黎小雪:“你能去哪儿?还是想回他那边吗?我就发现,你是真的也不想好了!”
又听曹莹莹这么说,黎小雪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一样,哭喊着:“是!我不想好了!我哪里又可以想好?我就这个样子了,得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曹莹莹还要和黎小雪争上几句,就听到隔壁有不耐烦的敲墙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雪,”曹莹莹把自己的声音往下压了压,“好了,别这样了。时候不早了,要么就休息,要么,再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地说。”
黎小雪也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先歇着吧,我想出去走走。”
“小雪!”曹莹莹恨得只想咬上黎小雪一口,“你倒是让我怎么样呢?”
黎小雪横着心说:“我只要你撒开我!我只要你也别再管我什么!”
“好了好了,”曹莹莹只好又说起了软话,“都是我不好,还不行吗?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仙女一样的人物就这么出去,让我可怎么放得下心去?”
黎小雪丝毫也不吃曹莹莹这一套,还是用力地往外挣着:“你不放心我什么?我就是有个三长两短,跟你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碍不着你什么事儿!”
“小雪,”曹莹莹见黎小雪满嘴就只是气话,还赔礼着说,“也是我心里面不舒服,才和你这么着的。你也说了,咱们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发一些牢骚,甚至发一些火气,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黎小雪听曹莹莹又说到了朋友这一块儿,好歹也受用了一些,只是,这一股子的劲儿,还不好就软下来,梗着脖子,不言不语。
“得了,”曹莹莹又笑着,冲黎小雪摇了摇头,“和我曹莹莹做朋友,该着你是个受气包。我的这点子火气,不往你身上撒,又往谁的身上撒去?好小雪,原谅了我吧。”
……
怄了大半宿气的曹母,医院上班的时间还没有到,早早地,就等在了吴非的门诊外面。
吴非夜里跟了一个大手术,出现在曹母的视线里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兔崽子!”曹母心里面狠狠地骂了一声,“噔噔噔”,快步地走到吴非的面前,拉了吴非的胳膊,就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吴,你给伯母说一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吴非没睡醒一样,说着糊涂的话。
曹母看着吴非几天没有休息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你昨天又忙得很晚,是吗?”
“是的,凌晨三点才回去睡了一会儿。”吴非老实地回答。
曹母又摇了摇头:“我也知道你忙,忙起来,身都抽不出来。可,你真的没有时间,去不了,怎么说,也应该打一个电话过去啊。”
“什么?”吴非几乎就好像失忆了一样,对曹母嘴里说的,没有了一点儿的印象。
“什么?”曹母直觉得自己嗓子眼儿里冒起了烟,“电影!电影!我是和你说着电影的事儿呢!”
吴非点了点头,做了一下深呼吸,语气平和地,倒又问曹母:“伯母,是莹莹让您来这里找我的吗?”
又看着吴非和没事儿的人一样,曹母更气不过,只是,一心倒还想着成就自己女儿大好的姻缘,到底,还是把火气尽可能地往下又压了压:“你先别说是不是莹莹叫我过来的。你只和我说,你昨晚为什么把我们莹莹一个人晒在了那里?”
“怎么,她一个人?”吴非诧异起来。
“废话!不是她一个人,难道,还会再有鬼吗?”曹母见吴非如此,实在是莫名其妙,心底里怨了一声,嘴上只是说,“小吴,你这,这又什么意思呢?你真把你伯母彻底地弄糊涂了。”
吴非又想了想,就要开口,却欲言又止。
曹母更急切着:“小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和伯母说个实心的话。或者我们莹莹哪里还有你不满意的地方,我和她说,她一定可以做到你满意为止的。”
吴非完全就陷入了深思,在曹母面前,只和一尊雕像一样。
“你这孩子,说一句话,怎么就这样难呢?伯母可是把心窝子里的话,都说给你听了。”曹母苦苦地说。
第460章 疑云滚滚()
“伯母,”吴非这一尊“雕像”终于又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实在又带出了一些的痴憨,“我可以和您提一个要求吗?”
曹母给吴非说得一愣,不知道这孩子又犯了哪一门子的劲头,失约的事儿还没能解释一下,倒又提起要求来,到底为着自己那宝贝女儿的将来,而苦心经营的这一个母亲,也只好点了一下头:“瞧你这孩子,有什么想和伯母说的,就说好了。”
“伯母,”吴非还是一脸的恭敬,“我是觉得,这感情毕竟是我们年轻人的事儿,您可不可以尊重一些莹莹的意思呢?”
曹母听吴非这么说,只当是嫌昨儿那一场电影不是曹莹莹亲自约的,赔着笑,就说:“小吴啊,这电影,我们莹莹原来是要亲自和你说来着,一呢,碍于过去的那一点儿的不愉快,二呢,也是公司里实在忙,所以就……”
吴非没有听曹母把话说完,就笑着打断了:“伯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这事儿,还是让我和莹莹两个人来处理好了。”
曹母哪里又肯撒开手让曹莹莹独自去搏这一场宝贵,笑着,迟疑着:“话倒也应该是这么说,只是……”
“伯母,我那边还有东西要写一下,就不送了。”吴非说了,转过身,就往门诊走去。
“唉!唉!”曹母又干叫了两声,倒也没有叫住吴非的脚步,看着吴非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面又不痛快地说,“不是仗着老爹那一点儿资本,你又是个啥?不是看着你们给得了我们莹莹好日子过,我搭理你个球啊!你和我们莹莹处理,就你?八竿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说句话也和拉屎一样地费劲!难怪我们莹莹瞧不上你呢。”
……
黎小雪和冯馆长约会在咖啡厅里,寒暄了几句之后,还没有谈到画展,冯馆长先笑着说:“听说你正拍着一部戏呢,而且,还是女二号。刚刚跻身演艺圈儿,就有如此之能力,前途实在无量啊。”
黎小雪听冯馆长说到“能力”二字的时候,特别地加重了一些语气,好像另有深意一般,不禁,就有了一些的不快,只是,脸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冯馆长真是过奖了。”
“唉!”冯馆长缓缓地摆了摆手,“我这个人啊,不论说话还是办事,都是最实在的。像你和小钟两个人,一个会画,一个能演,真可谓是比翼双双了。”
黎小雪叫冯馆长这样的话说得更觉刺耳,而演了一阵子戏的她,到底用嘴角上的微笑把内心里的不快掩饰得恰到好处:“冯馆长,我们还是谈一谈画展的事儿吧。”
“好好好,”冯馆长连声地答应着,又问黎小雪:“嗯,这个……,有关拍卖这一块儿,小曹也应该大概地和你说了一下了吧?”
黎小雪点了一下头:“冯馆长,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块儿是不是最后的一笔经费了?”
“当然,当然!”冯馆长肯定地说着,脸上似乎还有着几分的愧色,“说来,一回回地和你提经费的事儿,我这嘴都有些张不开似的。只是,我这边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不是现在这……”
“冯馆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