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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爱和谁要,就和谁要去!年轻人处朋友,心甘情愿的事儿!我们也不欠你什么!实话和你说,我也只是看两个孩子好了这么多年,不想他们分开,才低下头来找你。你儿子现在闹成这样,也全是因为你硬生生地在两个人中间别着。出了事儿了,你还怨谁?”黎母心疼着黎小雪,终于硬气地和韩母说到。
“哎呀嗬!”韩母真不知道黎母这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你可真是满嘴喷粪,净说些屁话!你养了一个不三不四的丫头,倒把不是派到我的身上了!”
“你说谁?你再说一个!你家孩子才不三不四!”黎母和韩母嚷着。
韩母直接啐了黎母一口:“你家孩子不三不四!真要找个大款,我们也佩服佩服你们,你瞧你们找的那个,什么德性!”
黎母又气又羞,松了黎小雪,扬手就往韩母的脸上打。
“妈!”黎小雪慌忙地叫了一声,伸手抓黎母不着,就听得脆脆的一声响,应该是黎母打在韩母脸上的声音。
韩母也急了,骂了黎母一声,轮胳膊踢腿,就和黎母打在了一起。
黎小雪的劲儿还没有完全地缓过来,这个时候,也只能上前拉扯解劝。
韩母只当黎小雪母女俩合着伙儿来欺负她,就骂黎小雪:“兔崽子!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儿去,当心我撕了你的脸!”
黎小雪哭着求到:“伯母,是我们不好。您消消气儿,我们帮您一起找人就是了。”
“帮我?”韩母更是来气,“嘴长在你们鼻子底下,真没白瞎!你们做下的孽,帮我?你们还有点儿心的话,只少勾搭我们一些,就都好了!”
“我们勾搭你?”黎母不再想着黎小雪和韩海涛重归于好一般,火气也更旺了起来,一面还推搡着韩母,一面叫着,“我们和你家海涛讲得再明白不过了,是我们海涛放不下我们小雪!我也不乐意搭理你,就你这样的,再来十个,也是白给!”
韩母到底不似黎母长期做着力气活儿过来的,体力很快不支,气儿明显喘得不匀了,勉强支巴着,嘴里仍不服气:“我白给?有种儿,你们娘俩个别一起上!熊样儿的,看我踹不死你!”
“你踹谁?你踹死谁?”黎母嚷嚷着,真就向韩母的膝盖踹了几脚。
黎小雪赶忙往一边拉黎母,韩母趁势,忍了膝盖的疼,一把就揪住了黎小雪的头发。
黎小雪只好双手去护自己的发根,黎母只想韩母松手,又一脚蹬到了韩母的肚子上。
韩母还死死地抓着黎小雪的头发,结结实实地挨了黎母这一脚,带着黎小雪,一同就摔了下去。
黎小雪头皮都给韩母掀去了一样,叫出了惨烈的声音。
黎母心给刀子捅了一般,一脚脚往韩母手上踢着,让韩母撒手的叫喊声,也变了动静。
韩母把余下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任由着黎母的踢,就是不松开分毫。
黎小雪揪心一样的疼,在韩母的怀里直打起了滚儿。
韩母的手背已经给黎母踢去了一层皮,也感到黎母的脚又踢到了自己的头上、肩上、胳膊上,但也不觉得疼,一个心思的,就要毁了手里的这个害得她一家都不得安宁的黎小雪。
“我好不了,你们也都别想好!”韩母的意识当中,唯有如此的想法。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韩父气急败坏的质问的声音,忽然就在三个女人跟前响起。
哪里又有一个女人会听这个,场面依旧是叫人不忍直观。
韩父只能先拉开了黎母,再叫着韩母撒开黎小雪的头发时,韩母浑身的筋骨都痉挛了一般,手却不松,两只通红的眼睛还看着黎小雪,真要流出血来。
韩父实在无法,一巴掌就打在了韩母的脸上。
结婚二十多年,都没有动过韩母一根手指头的韩父,这一巴掌倒还真打醒了韩母,韩母委屈得心都碎了,捂着脸,放声而哭。
黎母解了些气,心里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不好再争执什么,就只把黎小雪扶了起来。
黎小雪到底给韩母抓下了几绺头发,嘴里还只能说没事儿。
韩父仍旧气不过,冲着还躺在地上哭个不住的韩母就恨到:“我就出去了一下,我就出去了一下呀!你看看你,这都成了什么?赶紧给我起来,回去!”
韩母照着地面撒气似的拍了两下,一语未发,呜呜地,倒哭得更加厉害。
“你还要不要这张脸了?”韩父厉声地问着,就要拽韩母起身。
黎小雪只当韩父还要打韩母,赶忙就拉住了韩父的胳膊,劝着:“伯父,您别生伯母的气,错都在我们。”
韩母哪里要黎小雪说话,不但不领情,更加了十分的恼火,从地上轱辘起来,指着黎小雪的鼻子,哭着骂:“你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少在这块儿又装起好人来!”
“你还有没有个做长辈的样子?你赶紧给我回去!”韩父实在觉得难堪,指着门口,向韩母叫到。
“你让我回哪儿?回哪儿?”韩母又哭着问。
“不乐意在医院待着,趁早回家去!”韩父不客气地说。
韩母越发委屈:“儿子呢?儿子不找了?”
“他死不了!都是你给惯的!”韩父又叫着。
“好!都是我的错!反正,是你们老韩家的儿子,是好是赖,从今往后,我什么也不管了!”韩母说着,扭头就跑了出去。
“伯母!”黎小雪叫着韩母,就要追出去。
韩父却叫住了黎小雪:“别管她!越来越没个样儿了!”
黎小雪鼻子一酸,又涌出一股泪来,难过地,和韩父说:“伯父,您别怨伯母。都是我不好。咱们还是想办法找找人吧。”
“海涛这孩子!”韩父又怨了一声韩海涛,就叹了一口气。
黎母眼见着韩母叫韩父撵走,不知道怎么,心里面也酸溜溜的,上前也劝韩父:“小雪说的对,还是,找人要紧。”
韩父点了一下头,却和黎母说:“刚才的事儿,我非常的抱歉。海涛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们还是早点儿歇着吧。”
黎母却摇了摇头:“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也是我们太激动了一些。半大老太太的了,怎么就……,海涛那孩子,就是脾气犟了点儿,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们怎么能在一边儿看着呢。”
韩父还要推辞,黎小雪又说:“伯父,事情到底是因我而起,还是,让我一块儿去找找看吧。”
韩父心里面自然是想黎小雪也加入找人的队伍,别的不说,这些年来,和韩海涛接触最多的,还是黎小雪。
黎小雪看着韩父,汪汪的泪眼当中,全是期待的神情。
韩父才要点头,不由自主地,却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和浓墨重染了一样,已经黑透,就又摇了摇头,说:“天实在也太晚了。你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有什么需要或者消息,我会联系你们。”
黎小雪又叫了一声伯父,眼前忽然就一亮,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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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酒鬼()
黎小雪当然想到的是经常和韩海涛约会的地方。
韩父听了,也看到了希望一样,只是,还是不想让黎小雪一同前往。
黎小雪不干,非要跟着。
到底,韩父勉强地答应了下来。
而当两个人乘车到了黎小雪所说的地方时,还是没有见着韩海涛的一点儿影子。
叫两家人闹得一塌糊涂的韩海涛,究竟在哪里呢?
其实,黎小雪想得没错,韩海涛确实是来过这个留下了他们太多美好回忆的地方。
只要黎小雪和韩父再早来十分钟,也就可以见着韩海涛了。
韩海涛在这里已经待了足足有四五个小时,几年来和黎小雪交往的美丽瞬间,都过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重现了一遍。
没有了黎小雪,韩海涛的心就好像叫谁给掏去了一样。
直看着天完全地黑了下来,人也都散尽,韩海涛才抹了抹脸庞的泪水,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边走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家烧烤店,韩海涛没觉得饿,倒有些口渴,奔着啤酒,进了店。
韩海涛酒量平平,落了座,直接就要了一组。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我倒要看一看,我韩海涛还能愁成什么样?”韩海涛心里想着,肉串还没有上桌,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地,就喝光了一瓶。
“爽!”韩海涛暗暗地叫了一声,把喝光了的酒瓶往桌上一墩,倒有了几分的得意。
“谁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愁能更愁,就还是没有愁到极点。哪里还会有比我失去了心爱的人更愁的事儿?”韩海涛心里说着,呵呵地又一乐,重新拿起了一瓶酒,仰着脖子,就往下灌。
这一瓶,明显地,就没有上一瓶喝得顺,只喝尽了少半瓶,喉咙便给什么硬生生地堵住了一样。
而韩海涛还不愿意停下来,硬着头皮,继续地往下喝。
酒水于是就一把锉一样,斯拉拉地,拉得韩海涛喉咙直疼。
有了这样的疼痛的感觉,韩海涛的心倒暂时地麻木了些。
于是,又暗暗地喊了几声爽,喉咙里的疼痛就成了韩海涛此时的一种享受。
“先生,你的肉串好了。”一个服务员把十几支肉串放在了韩海涛的餐桌上,温和地说了一声。
韩海涛正喝在兴头,猛听得,喉咙里咕噜一下,酒就往上一返,再止不住,从鼻子和嘴里,就喷出来,直吐了服务员一身。
服务员“嗳呀”地叫了一声,无数双眼睛就都朝这里看了过来。
韩海涛一怔,赶忙地站起了身,还没来得及和服务员道声歉,风风火火地,就过来了一个服务生,二话没说,一拳便打在了韩海涛的鼻子上。
韩海涛鼻子里一酸,就淌下了血来,还要解释什么,脑门儿又挨了一拳。
韩海涛脑子里又嗡地一声响,站立不住,就跌坐回椅子上。
服务生一面骂着,一面还挥舞着拳头,给韩海涛吐了一身酒的服务员连声地劝解着,哭了一样。
韩海涛先还觉得叫服务生打得一处处地疼,慢慢地,也没了疼的感觉,心里头乐着,只任由服务生的拳头一下下地落在自己的身上。
“住手!”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过之后,服务生的拳头才停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还要不要干了?”中年男子又厉声地问着。
“他欺负人!”服务生理直气壮地说。
“有什么,不可以好好说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中年男子又问。
服务生却不服气地说:“我们起早贪黑的,还要受这样的气,我们不干了!你把工钱给我们结了!”
中年男子愤愤地说:“工钱?你先给人家看了病再说!”
韩海涛一直闭着眼睛听着这番对话。听到此处,就和说话的方向摆了摆手,睁开了眼睛,笑着,对面前的中年男子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什么事儿都没有。谁找一份工作也都不容易。是我不好。我走。”
“这位先生,你……”中年男子的话才说了一半,韩海涛扶着身下的椅子,晃晃悠悠地,已经站起了身。
韩海涛又向中年男子摆手说到:“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把账给我结了。我现在就走。”
“你的鼻子……”中年男子指着韩海涛的鼻子,一脸的不安。
“没事儿!”韩海涛说着,随意地拿袖口在鼻子上抹了一下,从兜里就掏出了两张百元的钞票。
中年男子又是一脸的过意不去,拿起钱往韩海涛手里就塞:“先生,这钱可不能收……”
韩海涛把中年男子的手推开,说着也是叫服务员换一件上衣,把剩下的啤酒往怀里一搂,拿起还没有吃的肉串,就往外走。
中年男子和服务员紧跟在后面,一定要韩海涛洗了脸上的血迹再走。
韩海涛哪里还介意这些,嘴里还说着没事儿,就走出了烧烤店。
又走在夜色当中,韩海涛半醉半醒,吃一口肉串,喝一口酒,还东一嘴,西一嘴地说着自己可能都不怎么听得真,弄得明白的话。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多远,韩海涛只觉得脚下叫什么给绊了一下,朝前就跌了下去。
“酒,酒!”韩海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摔没摔坏,只发觉怀里的酒咕咚咕咚地洒在了地上,惊慌地就这样叫着,手脚忙乱地扶起一支支酒瓶。
酒瓶里的酒所剩无几,韩海涛懊恼地拿拳头狠命地捶了两下地面,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你没用!你没用!你良苦用心,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