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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琼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冲动是魔鬼”,然后傲娇地朝墨上筠甩了个挑衅的眼神,双手往上一撑,顺利来到上面,丝毫不耽搁地就做起俯卧撑来。
墨上筠懒得搭理她。
“报告,我!”
这时,唐诗也积极地喊了一声。
“报告!”郁一潼出声。
“报告!”
“报告!”
……
接二连三有人的喊着。
墨上筠一一让她们上来。
郁一潼、秦莲、游念语、江汀芷、杜桂花、娄兰甜。
全部离开战壕。
最后,战壕里面就只剩两个人——
沈芊芊,还有盛夏。
盛夏似乎认清了局势,也能感觉到从最开始,墨上筠就一直锁定着她,压根没有任何想要狡辩的意思,面无表情地站在战壕里,眼神直视前方,连墨上筠都没有多看一眼。
倒是沈芊芊,神色摇摆不定,眼神忽闪游离,没有具体的位置,明显心慌意乱。
最后,看着其他人都顺利上去,沈芊芊咬了咬牙,飞快看了盛夏一眼,张口便喊:“报——”
“行了。”
没等沈芊芊喊完,墨上筠就凉凉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沈芊芊差点儿咬到舌头。
可是,事情她确实有参与,完全没底气面对墨上筠,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
“靠,还真是你们俩啊?!”
刚做完俯卧撑的梁之琼,一眼看到还待在战壕里的两人,当即暴躁地说了声,打算起身。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起身。
一抬眼,就注意到墨上筠看向这边,充满了警告的视线,神情还是似笑非笑,看的梁之琼毛骨悚然。
顿了顿,梁之琼朝她僵硬地笑了下。
墨上筠立即冷下脸,“再加,不用客气。”
梁之琼:“……”
妈的。
浪费了一个笑脸!
梁之琼心里怒骂了一声,瞪了墨上筠一眼,却依旧老老实实地做俯卧撑。
“几位,下去吧。”
拍了拍手,墨上筠眼睑抬了抬,朝一旁早已做完俯卧撑、干等着的学员说道。
七个人互看了一眼,最后都一声不吭的,乖乖往战壕下走。
“说说吧,谁起的头啊?”
只收放到裤兜里,墨上筠闲散的站着,挑眉问话时,眉目话语间痞气尽显。
“……”
战壕内的九人,集体噤声。
“我不喜欢强迫人,给你们两个选择,”墨上筠抬手将帽檐往上抬了抬,懒懒地看着她们,“第一,大家要扛一起扛,继续罚站半个小时,不吃中晚餐,全部扣十分。第二,来个领头的,把前面说的惩罚全担了,其他人罚站半个小时,扣五分。”
话到这儿,墨上筠耸了耸肩,“十秒,没人回答,就是默认第一。”
说完,墨上筠微微低下头,看着腕表的秒钟。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这十秒,战壕内所有的学员,内心都是紧张而煎熬的。
没有人愿意将队友供出来。
在她们达成一致决定的时候,就没有谁带头与否,她们都只是参与者而已。
可是,为了义气,让她们所有人都受到扣分的惩罚……这是她们都不想见到的。
眼下,有三种选择——
第一,某人主动站出来。
第二,有人当替罪羔羊。
第三,所有人集体沉默,接受同样的惩罚。
“时间到了。”
轻描淡写地出声,墨上筠放下左手,视线移开腕表。
“报告,是我!”
“报告,是我!”
一左一右,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喊出声。
哟。
墨上筠挑眉,眼底划过抹趣味。
同时,不仅是战壕上方的宿舍其他人,还是本身就在战壕内的学员,都吃惊地朝一起应声的两人看了过去。
左边,是沈芊芊。
右边,是。
然而——
墨上筠眼眸眯起,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
这两个人,都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163、墨上筠:我善良【二更】()
视线从战壕下每一个人的脸上一一掠过。
表情各异。
旋即,墨上筠盯住了左侧的盛夏。
面无表情,直视前方,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仿佛与周围世界相隔,不喜不怒,毫无情绪。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其他人就算再克制,但在那十秒时间里,皆是有意无意地看向盛夏,隐隐期待她能站出来。
可,盛夏什么反应都没有。
下一刻,视线移开。
“你们俩,给个解释。”
墨上筠嗓音清冷,一字一字落到二人耳里。
沈芊芊和皆是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隔着五个人的距离,看了对方一眼。
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两个人站出来。
“报告!”
沈芊芊犹豫了下,抢先出声。
墨上筠偏了下头,挑眉看她,“听着。”
“我跟都是始作俑者,说完想法后,一拍即合!”沈芊芊目光灼灼,坚定地看着墨上筠,稍稍抬高的声音表示决心和强调。
做完俯卧撑的梁之琼,还趴在地上,刚想起身,听到沈芊芊如此笃定的话,不由得抬眼朝沈芊芊看了一眼。
还一拍即合呢,胡编乱造,也不怕把腰给闪了。
其他人,安静地看着,但多数都在观察墨上筠的反应。
这样的解释,很容易被挖出破绽。
而且,连她们这些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始作俑者其实是一直“装死”的盛夏。
墨上筠是戳破这个谎言,打算刨根问底呢,还是就此作罢,将这件事就此给了结了?
两种选择,怎么做都不得人心。
选择前者,墨上筠做事过于锋利,不给人一点余地,选择后者,墨上筠就这样扣了两个无辜学员十分,太容易惹起公愤了。
“对于她的解释,还有人有异议吗?”
墨上筠不动神色地问。
其他人内心摇摆不定。
是把盛夏供出来,还是让沈芊芊和背黑锅?
然而,在气压渐渐低沉,她们内心纠结之际,墨上筠却有意无意地看向盛夏。
这一句问话,不是问的其他人,而是问的盛夏。
始作俑者是谁,她们现在都心知肚明。
但是,就算是在眼下的时刻——
有人站出来为她顶包,她也是一声不吭,任由事情如此发展下去。
感觉到墨上筠的目光,盛夏微微抿唇,可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她不能认。
一天的时间,她已经扣掉近五十分了,再扣掉这十分,她支撑这一周都很困难。
她不想认输,不想成为第一个离开的学员。
既然有人去承认,那就由她们去背锅好了,反正她们剩下的分数有很多,就算扣得再多,也不可能会扣成她现在这样。
她绝对不能站出来。
“好,每人有意见。”
墨上筠最终收回视线,往后退了一步,视野内容纳十人的身影。
紧张时刻,她们听到墨上筠的声音,“,,勇于承认错误,免去所有惩罚。其他人扣分,继续罚站半个小时。”
一番话,清清楚楚。
无论是战壕下方,还是战壕上面,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就连一直“装死”的盛夏,都惊愕的抬眼,看着站在上方的墨上筠。
因为站出来了,所以免去所有惩罚?!
那一刻,盛夏说不出是愤怒、懊悔,还是难以置信,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墨上筠的身影。
而,接下来从头到尾,墨上筠都没再看她一眼。
墨上筠说完惩罚,就直接走了。
除了被罚站的几人,其他人都陆续离开。
只是盛夏明显能察觉到,有人看她的眼神变了味。
宿舍的,还有一起罚站的学员。
墨上筠走向食堂。
身边,有人亦步亦趋地跟着。
“离远点儿。”
墨上筠嫌弃地看了眼浑身湿漉漉的梁之琼。
看了眼满身泥土脏兮兮的自己,梁之琼当即咬牙,“我这样还不是你弄的?”
墨上筠冷飕飕的扫她一眼。
撇了撇嘴,梁之琼不甘心地改口,“我就问问,你是不是知道盛夏就是幕后主使了?”
“嗯。”
墨上筠应了一声。
“那你干嘛不拆穿她?”梁之琼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墨上筠。
感受到梁之琼的视线,墨上筠眉头一抽,淡定从容道:“我善良。”
“咳咳咳——”
梁之琼捂住胸口,发出惊天骇地的咳嗽声。
墨上筠:“……”
停下脚步,看着使劲拍着胸口,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想要否定她却说不出话的梁之琼,墨上筠眼底眸光闪了闪。
如此停顿的功夫,身后其他人也陆续赶到,在从她们俩身边走过时,一个个的神情古怪,带有些许好奇和打量。
但,也没有人敢询问。
咳嗽了好一会儿,梁之琼才红着脸停了下来。
等她再抬眼看去,墨上筠已经走远了,只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梁之琼气得直磨牙。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她墨上筠说得出来了。
不过——
在内务这件事的处理上,除了让她们这些无辜人士受了点苦,最终的处理手段,还蛮让人佩服的。
无形中狠狠扇了盛夏一耳光。
看着墨上筠远远离去的背影,梁之琼耸了耸肩,带着满身泥土,淡定地朝食堂走去。
164、阎天邢才是终极变态!()
墨上筠处理b组内务问题一事,不过一个中午,就在学员和教官之中传开。
但,没有一个人议论墨上筠的不是。
甚至渐渐对墨上筠改观。
知情人把这事定为墨上筠和盛夏再一次的较量,而死撑着不露面的盛夏,和对为队友打掩护的学员做宽容处理的墨上筠,两者相比,几乎谁都更倾向于墨上筠。
这一次,不用燕归暗中处理宣扬墨上筠的“好”,大部分人都开始认同墨上筠。
然而,在被偷偷议论的墨上筠,却在吃完午餐后,在办公室待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连晚餐都是让阎天邢带过来的。
再次他们办公室的牧程,在跟墨上筠打了声招呼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墨上筠身后的那面墙一眼。
赫然发现,相较于昨天,墙上每一张表格都加了新的内容。
牧程默默地离开,把资料放到阎天邢办公室后,就规规矩矩地去加班了。
倒是按照正常作息的墨上筠,路过牧程他们办公室时,见到还在加班加点工作的几人,还觉得他们蛮努力的。
翌日。
提前到三点起来的墨上筠,在七点半结束了晨练。
洗完澡、吃了早餐后,墨上筠拿着花名册去了学员宿舍,一番检查下来,赫然发现所有学员的内务整理大有长进,大部分人都成功过关。
尤其是b组,没有一间宿舍、一个学员是不合格的,也没有随意改动她内务条例的事情发生。
算是昨天中午没有白费劲。
墨上筠满意地离开,拿着花名册去了阎天邢办公室。
“还来?”
每到这个时候,阎天邢看到墨上筠就头疼。
“不欢迎?”
墨上筠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将花名册放到了办公桌上。
阎天邢斜了她一眼。
惯得她!
但,下一刻,他就将花名册给拿了过去。
随手翻了翻,看到最终的成绩。
正如墨上筠所说,三天,内务达到标准,无一人不合格。
“你每天就坐办公室?”
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专用的水杯,去倒了杯水,墨上筠走了回来,朝阎天邢挑了下眉。
“不然?”
阎天邢抬眼看她。
“体能没下降?”将水杯往桌面一放,墨上筠顺其自然地在一旁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这是,”故意一顿,阎天邢勾了勾唇,“晨练邀请?”
往后一倒,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墨上筠闲闲回答:“随口问问。”
“明天有事,出去几天,到时候自己统计。”打开电脑,阎天邢将花名册放到一边。
“哦。”
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墨上筠,阎天邢提醒一句,“不准找人帮忙。”
尤其是段子慕。
“……”沉默片刻,墨上筠忽然问,“什么事?”
“机密。”
顿了顿,墨上筠又问:“什么方位?”
“境外。”
“……哦。”
墨上筠应了一声,识趣地没有再问。
估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