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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狙击手对其进行支援的瞬间,从后方把人扑倒。
一瞬间,狙击枪的子弹从树枝上划过,树枝被折,穿透一片树叶飞到地上。
燕归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去,见郁一潼这边没有危险后,朝烟雾袅袅的地方看去,跟那两个人一起搏斗的秦雪,在安辰的帮助下,也顺利地逃离,烟雾里只能见到那两抹身影。
安辰和秦雪退到了安全距离。
“我们得把他们拖住。”燕归立即道。
他们必须给墨上筠争取一定的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去给墨上筠支援!
“了解。”
痛快给了被俘虏的那人一刀,示意他不要动的郁一潼,在频道里答了一声。
虽然蓝队有狙击手,但想要拖延时间,靠枪战即可。
只要——
狙击手不会发现不对劲撤离、将注意力转移到墨上筠身上!
这一场战斗,需要演得“逼真”一点儿。
进行电子对抗的设备并不轻,在丛林里行动,光是靠人力搬动有点为难,一般都会准备运输设备。
也就是说,对方没有铤而走险的话,墨上筠所搜寻的目标会有点大。
这次时间紧张,墨上筠没有进行地毯式搜索,只是根据附近地地形确定几个可以对车辆进行隐蔽的方位,然后进行搜寻。
运气很好,她刚抵达第一个点,就发现了隐藏在树枝下面的——军用越野运输车。
只能说,隐藏的很好,这样的夜晚,不仔细看的话容易被忽略。
墨上筠轻装上阵,连个夜视镜都没有戴,只带了一些烟雾弹和手榴弹,以及一杆枪。
因为携带麻烦,她甚至将式丢给了燕归保管,现在烟雾弹全部交了过去,自己身上就俩手榴弹。
墨上筠不急着行动,在不远处正在交战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了下这辆车周围的情况。
车子停在陡峭的山坡下,也就是说右边是完全不需要防守的,想从右边突破也极其困难。左边有两个人在车附近进行隐蔽巡视,手里都拿着枪,显然是已经得到了同伴的回馈,怕被偷袭,所以两人的警惕都很强,时刻观察着附近的动静。
不过,也就这两个人。
墨上筠摸了摸鼻子。
虽然没有这种突袭经验,不过……可以一试。
------题外话------
封帆:忽然感觉被盯上了。
420、你想同归于尽吗?【二更】()
墨上筠悄无声息地避开那两人的巡逻范围,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车头。
这过程比想象中的要容易。
——因为她孤身一人,而且不是远距离发动攻击,而是朝车头潜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以一人之力对抗他们,毕竟这辆车上的人并不少。
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她倒是想来个惊喜。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深夜里无所事事,似乎是扛不住了,正趴在方向盘上睡觉。
这辆车是隔开的,车头跟车厢分节,从前面到后面,什么都看不到。
同样,从后面向前面看,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墨上筠粗粗估算了下两个手榴弹的威力,以及在两个特种兵的追击下是否全程而退,果断放弃了“将手榴弹丢到车底”的选择。
感谢这天气,两边的车窗都开着。
墨上筠绕到驾驶位置外面,因旁边的树枝过于茂盛,纵然小心翼翼,也在移动的时候折断了一根树枝,发出不正常的声响。
有着一定警觉的司机立即一惊,从睡梦中惊醒。
不过,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
那刀刃凉飕飕的,凉得他似乎感觉不到这气候的炎热,脖子处阵阵发寒。
他僵硬地转过头,见到车门外站着的那个女人,眉目藏在阴影里,但他能感觉到她在笑——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她没出声,但拿刀的手指一抬,食指跟他晃了晃。
那意思是:你死了。
司机顿时哑然。
心想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可动作上却很配合,直接闭上眼,往后一倒,做死尸状。
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但因没有刻意,顶多让人觉得他翻了个身。
墨上筠立即将刀收回。
没有继续藏匿,直接将车门拉开,在车门装上灌木发出声响的瞬间,她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将司机的安全带解开,直接抓住司机肩膀,把装死的他给拖了出来,然后丢到了地上。
从一米高的地方被丢下的司机:“……”
啧啧啧。
现在的女人,真是心狠手辣的!
这不是演习吗,下手那么重,万一摔着他脑壳了咋办?
不过,墨上筠显然没有窥探他人心理活动的本事,加之手头上忙得很,压根没空去观察他的表情,直接将车门一关,转动车钥匙,开车上路!
眼瞅着这车动了,车尾差点儿甩上来,司机一路“靠靠靠”,然后往山坡上爬,避免被这车车尾碾压的惨状。
这么大的动静,同时也惊醒了那俩在周围巡逻的人,他们下意识地追过来,手里的枪支对准了那辆车的轮胎射击,可这么暗的天,加上卯足了劲往前冲的速度,他们连瞄准的机会都找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车绕个弯,甩他们一屁股尾气。
司机从坡上滑下来,拍了拍衣角,可怜地看了他们俩几眼。
“奶奶个熊,什么人把你干掉的?”
两人中举着机关枪的一个,瞪着眼睛朝司机凶道。
司机抬手,对着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在下已经挂了,必须遵守演习规则当哑巴,想要去问信息的话,劳驾自己争点气”。
旁边另一个拿步枪的,愣愣道:“那我们是追呢,还是不追呢?”
“傻啊你,直接问封副队呗。”机关枪没好气道。
“封副队不是在车上吗?”拿步枪的弱弱道。
机关枪气得拍了下他的头盔。
通讯头盔,通讯头盔!
拿着高科技不会玩儿是吧?!
步枪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囧哒哒地抓了抓脖子。
一着急,给忘了……
正当三人闹腾间,耳麦里传来他们熟悉的指挥声:“你们去支援。”
越野车上。
墨上筠第一时间给自己扣好安全带,然后开着车左拐右拐的,跟时刻要翻车了似的,将车厢里那群人折腾得不轻。
偌大的丛林,任由她发挥,到处都是障碍物,可这车是好车,多撞几次也不会坏。
车厢里的人暴跳如雷。
——“妈的这人到底会不会开车啊?!开成这个鬼样子,要不要我教她?!”
——“就这么开,翻车得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妈的,一个人赚我们四个人,她赚了!我们亏了!”
——“擦,就这车速,老子想跳车都跳不成啊!”
……
这些嗷嗷叫的声音,墨上筠听不到。
她专心致志地开车。
一分钟后,有人冒死从车厢后爬过来,打算来个破窗而入,结果刚准备跳呢,就被墨上筠的手枪送上了西天,在跌倒之际被墨上筠一把给拉了回来,坐上了副驾驶。
那人亡灵惊魂未定,在黑暗中瞅了墨上筠半天,最后挤出一句话:“你还算是个好人。”
墨上筠没搭理他,继续开车,然后注意到又有不怕死地冒了出来。
这次,是在驾驶位置。
她一把将车窗给关上了。
但——
车窗在最后关闭的时候,忽的塞进来一把手枪,生生将准备闭合的车窗给卡住了。
墨上筠斜了一眼,赫然见到那人挂在车门外,露出了一张脸。
那张脸……唔,有点儿熟悉。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墨上筠刚想打着方向盘送他跟附近的一棵树来个亲密接触,可就在这时候,她听到外面传来的一句话——
“诶,前面是地雷区,你想同归于尽吗?”
421、受伤()
“诶,前面是地雷区,你想同归于尽吗?”
那声音不慌不乱,平平静静的,仿佛只是好心地提个醒。
“哦,是吗?”
眼睑一掀,墨上筠用眼角余光看着窗外之人,勾唇,毫不犹豫地踩下了油门。
这行为,若是放到真实的战场上,绝对与疯子无误!
坐在副驾驶上那个亡灵,见到墨上筠这超乎意料的行为,当即默默地将安全带给解开了,手放到了车门把手上,以免随时能推开车门往外跳。
前面的地雷区是他操手布置的,虽然没有特别强的杀伤力,但……唔,毕竟是雷区啊,搞得不好,他真成亡灵了好吗。
挂在车门外的男人见到不管不顾往前“用归于尽”的女军官,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她这算‘英勇就义’,他们这算是白搭的。
当即没有跟她谈判的心思,直接抽出被夹在车窗上的手枪,砰砰两枪就将车窗给打出裂痕,紧随着一个手肘飞过去,车窗彻底碎裂。
然而,还在开车的墨上筠,却没太在意他这边的动静,只是解开了安全带,在车窗碎裂的那一瞬间,稍稍偏过头,避开那飞溅的玻璃碎片。
一只手从外面伸过来。
墨上筠狠狠踩着油门,松开了方向盘,然后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那只拿枪准备给她一子弹的手,尔后,另一只手用力将车门给推开。
门外的人被推向了车头,而墨上筠抓住这个空隙,将人的手松开,尔后直接从车内跳了出去。
在疾驰的车上跳落,就算事先准备地再好,墨上筠也经受了狠狠的撞击,浑身砸在满是碎石的地面,生疼生疼的。
她翻了个身,稳住。
与此同时——
那辆车顺利驶入雷区,轰隆隆的声响里,她看到两个人从后车厢里跳车,但在颠簸的路上翻滚着,有一个滚到了雷区里,成功让头盔冒起了烟。
墨上筠微微凝神,刚想熬过那阵疼痛爬起来,可脚腕一动,她就忽然意识到——
惨了。
左脚脚腕扭到了。
心思转过,墨上筠想要做出下一步行动,但忽的一道黑影从身侧过来,眼角余光扫到一黑漆漆的枪口。
当即将手往地上一撑,墨上筠整个人腾空而起,两腿朝那人袭去。
那人一挡,正好挡在了她受伤的脚腕处,墨上筠疼得骂了声娘,一落地就朝人直接扑了过去。
显然对方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没料到她会用这么耍赖的招数,于是愣了一下。
墨上筠抓准这个空隙,直接抽出刀来,扑倒他的瞬间将军刀夹在了他脖子上。
“你死了。”
墨上筠动了动刀刃,声音冷冰冰地吐出这几个字。
那人:“……”
两人这打斗的功夫里,那个死里逃生的人已经拿着步枪朝这边跑过来,显然他也摔得不轻,跑的时候一锤一拐的。
见到这边分出胜负,那人也愣了下,下意识端起了枪支,朝墨上筠瞄准。
“抱歉了。”
墨上筠低声说了一句,尔后抓住那人的肩膀。
被她压住的人下意识想挣脱,可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亡灵了,于是嘴角一抽,任由她将自己翻过来,两人换了个方向,他成功帮她挡了子弹。
烟雾从他头盔上冒起。
与此同时,墨上筠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他掉落的手枪,精准无误地朝跑近骂娘的人开了一枪,一发子弹就打的人头顶冒烟。
倒在墨上筠身上的封帆扫了眼最后一个冒烟的,手撑在一侧,准备起身。
“诶。”
墨上筠眉头微动,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示意他不要乱动。
封帆皱了下眉头,解释:“都死光了。”
“哦。”
墨上筠这才松开他的手,表示他可以自由行动。
封帆头疼地起身。
刚跳车的时候,撞到头了,虽然有头盔护着,但也撞得不轻。
起身,坐在一边,封帆将头盔给取下来。
没他什么事了,只需等待人来拖他回去,运气好的话,可以碰到一两个嘴不是那么损的,不然接下来回去的路上会比现在难熬。
他这么想着。
冷不丁的,想到出发前夜千筱的交待——
带批新兵出去练手,别把你自己挂了,不然说出去难看。
于是,封帆的脸更黑了。
他抬眼,黑暗中看着那个神出鬼没的女人,看不太清她的长相,此刻斜对着他坐在地上,左脚弯曲,抬手去解左靴的鞋带,似乎是受了伤。
“诶,你是不是叫封帆?”
解到一半,她忽然偏过头,朝封帆询问了一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