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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墨上筠又让他们站了一个小时的军姿,接下来就是凭借向永明的录音,一遍一遍地给他们放着“向x转”,差不多等他们的脚废掉后,墨上筠才将喇叭给关了,顺带让楚飞茵去充下电。
接下来,墨上筠专门给他们安排了“米障碍跑”和“米长铁丝往返一次”两个项目——对于墨上筠来说,这只是对他们能力的一个测试,让她在先前那份数据之外,对他们有个重新的了解。
不过,对于这群学生来说,两个项目不达标后的各种惩罚,则是他们的噩梦。
点到点,整整两个小时,只有不到四十分钟拿来进行项目测试,其他一个多小时,都拿来惩罚了。
并且,个别体能实在是差的学员,比如许沁、李萱等人,超过点都没有完成她们的惩罚,生生拖了十多分钟,才回归到队伍。
几人走进列队的时候,感受到不少哀怨的目光,但——晋升为大一校花的许沁,却成了其中例外,一路走过男生队伍时,竟然还得到了诸多的安慰和鼓励。
就跟许沁走在一起的李萱,听到那些言论,嘴角动了动,神情稍稍有点古怪。
果然跟杜香香所说的一样,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做错了什么,都会受到眷顾。
简单地喊了集合口号,墨上筠懒得按照要求上所说的就他们的表现做总结,直截了当地朝楚飞茵道:“把人带走。”
“是!”
楚飞茵喊了一声。
然后,带着队伍离开。
墨上筠跟在他们后面,将几个骂骂咧咧的学员看在眼里。
中午,墨上筠在食堂简单地解决了晚餐,然后回到了宿舍,利用午休的时间,把猛虎连所有学员今天的项目考核情况都输入到先前准备的档里,简单做了一下归类。
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差太多。
一帮最差劲的学员,不管是体能还是心理亦或是素质,有的人就算有足够的实力,也是应付了事,随随便便踩在及格线合格,然后就没了。
墨上筠整理到最后,莫名的有些窝火。
将笔电合上,墨上筠拿出手机来,无聊地给阎天邢发着信息,说明了下封帆推迟两天见面的事,同时将林矛给她派了个助手的事也跟他说了句。
“墨教官。”
楚飞茵从门外探进头来,见到墨上筠后,松了口气。
“嗯?”
墨上筠朝门外看了眼。
楚飞茵走了进来。
“中午的教官会议上,有人问,我们猛虎连要不要跟电子营一起学射击和格斗。”楚飞茵问道。
今天下午是射击和格斗,电子营分别是由秦雪和秦莲教的。
现在一个猛虎连包揽了所有营的差生,而作为负责教官的又是电子营的墨上筠,先前考虑不周,没有及时找墨上筠商量,只能在会议上发问了。
结果,墨上筠没有参加会议。
——事实上,自从墨上筠跟林矛去各大军校考核起,就得到林矛的批准,无需每天都参加这样繁琐无聊的会议。
从那之后,墨上筠就再没参加过,全逃了。
“不要。”
墨上筠想都没想,就直截了当地拒绝。
“那,跟哪个营一起学?”楚飞茵踌躇地问。
往后面的椅背一靠,墨上筠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看着她,调侃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楚飞茵点了点头,尔后又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不知道。”
墨上筠的格斗,她倒是见识过几次,但不知道教的怎么样,而墨上筠的枪法……她是一次都没有见识过。
因为心里没有底,楚飞茵还是潜意识偏向秦雪的。
——不得不说,秦雪的枪法,足以碾压所有的军训教官,就算是其他营教射击的教官,都对秦雪心服口服。
有样貌、有气质、有能力,所以秦雪才在教官和学员中如此出名。
见楚飞茵这犹犹豫豫的模样,墨上筠无聊地掀了掀眼睑,“真不行的话,再拎去电子营吧。”
“是!”
楚飞茵应声。
因在射击技术这方面,楚飞茵对秦雪的信任表现得过于明显,所以墨上筠并没有跟她继续交流的意思,摆了摆手,让她去通知其他教官了。
墨上筠也没有久留,用u盘将刚修改好的档拷贝下来,然后去教导员办公室打印了一份。
——楼下打印要钱,但教导员办公室,免费。
……
女生宿舍楼,宿舍。
秦雪开门进了宿舍。
距离接下来的训练还有半个小时,她过来拿下午射击训练要用的花名册。
找到花名册放到桌上,秦雪去了趟阳台,洗了把脸后走进宿舍。
然而,在路过墨上筠的床铺时,却下意识顿住,朝她的桌面扫了一眼。
左边一叠叠的资料,笔电合上直接放到桌上,手边是一堆的打印纸,上面还有手写的字迹,应是记录学员的成绩。
不知怎么的,秦雪停驻在原地,多看了几眼。
墨上筠的书桌素来是整洁的,什么物品都摆放的井井有条,但这一次,电脑旁的那叠纸,却显得有些凌乱。
秦雪微微凝眉,却没有深想。
片刻后,秦雪回过神,刚想离开,就听到手机嗡嗡响动的声音。
只响了一下,应该是信息。
几乎不受控的,秦雪朝手机响动的方向扫了一眼,见到被随意搁置在最下面一层书架的手机,屏幕在新来的信息后一亮。
最新的微信信息,清晰地落入眼帘。
邢哥:好。
邢哥?
阎天邢?
秦雪原本就冷漠的神情,在见到“邢哥”两个字后,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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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后一更了,大家快来冒泡!
171、什么时候考虑去飞鹰?()
二点整。
在校园内闲逛一圈的墨上筠,准时拿着花名册来到训练场。
楚飞茵提前抵达,已经将猛虎连的人都整理好了,依旧是九列九排。
墨上筠优哉游哉地走过来。
“墨教官!”
楚飞茵一如既往地朝她打招呼。
墨上筠扫了她一眼,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的急促脚步声。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速度很快。
一顿,墨上筠微微偏过头,抬眼间,见到活蹦乱跳的肖磊迎面跑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等他抵达墨上筠跟前的时候,及时刹住了脚。
“报告教官!我请求入列!”
身子绷得紧紧的,肖磊仰着头,一字一顿地喊道,声音洪亮,字字用力,仿佛在跟墨上筠证明此刻的‘健康’。
墨上筠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为什么会及时赶过来。
下午有秦雪的射击课,现在离开了秦雪的排,只有在射击时才能见到秦雪,以肖磊现在对秦雪的一往情深,如此急匆匆地跑来,也不意外。
“好了?”
墨上筠懒懒地问,眼睑微垂,看向他的小腹。
以她的力道,虽然不会伤到内脏,但,现在肯定还得疼一阵。
“报告,是的!”注意到墨上筠的眼神,肖磊想起早上那一拳,咬牙切齿地道,“多亏墨教官跟校医们的呵护,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
说这话的时候,肖磊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和恨意表现得太明显。
墨上筠唇一勾,说出两个字,“入列。”
“是!”
肖磊神情松动了下,然后跑到了列队中。
墨上筠无奈地耸肩。
真是可惜了,今天就算她的射击教的再不好,也不会将猛虎连交给秦莲、秦雪二人来教。
不是说她们不够格,而是,他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特殊的,必须跟其他人分开来,免得闹得教官没心情教、学员没心情学。
——她相信,他们这些垃圾完全有这个本事。
“先站半个小时军姿,”墨上筠朝楚飞茵道,“动一个,罚十分钟。”
“是!”
楚飞茵应声。
有了楚飞茵在,这种监督的活儿,墨上筠都无需操心,遂拿着花名册,在一旁记录他们的扣分情况。
失去一次机会,扣掉一分。
啧。
肖磊扣的最多,这刚刚一天的时间,就扣掉了分了。
其他的还好,威慑一到两次,也就规矩了。
墨上筠这边悠闲自在地做记录,那群学员们,却因昨日站了近三个小时军姿的教官,一动都不敢动,汗水哗啦啦往下掉,浸湿了帽子、头发、衣领,甚至眼睛里都进了汗水,他们却依旧不敢动弹,两只手紧紧的夹着。
就连一向不规矩的肖磊,都怕因耽误时间而错过秦雪的射击训练,所以全程聚精会神的站军姿,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再难受也强撑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墨上筠拿笔的手都湿了,手心处密密一层汗珠。
楚飞茵喊休息的时候,墨上筠抬起头,看了眼头顶的烈日。
这天气,闷热闷热的。
没记错的话,今个儿就要变天了。
想罢,她将纸和笔收了起来,然后从凳子上站起身。
走向花坛的某角落,将早先到里面的件袋找出来,墨上筠将手里纸和笔丢进去,然后拎着件袋准备回队伍。
只是,刚一转身,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
“墨上筠。”
阮砚?
墨上筠闻声偏头看去,赫然见到穿着作训服走来的阮砚。
阳光下,阮砚的身形镀了层金光,有些晃眼,帽檐微微压低,里在阳光投射下垂下阴影,洒落在眉目处,笼了层阴影。
依旧是到哪儿都引人注目的帅哥一枚,与生俱来的优雅高贵气质,俊朗如画眉目,甚是养眼。
“怎么有空来逛逛?”
墨上筠扬眉,有点惊讶地问。
“散步。”阮砚敷衍地回了一句,走近后停了下来,只手随意放到裤兜里,看着她问,“很忙吗?”
本来也没时间概念,但刚刚吴酒打了通电话来,问他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说到了时间,阮砚才意识到这个月快过去三分之一了。
想到墨上筠下月就走,而她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想去飞鹰特战队的意思,阮砚决定适当地增加两人“交流感情”的机会,便过来看看。
“嗯。”
墨上筠无奈地应了一声,朝处于休息状态的猛虎连看了眼。
“哦。”
阮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到那群松松散散的人,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这就是你带的那个连?”阮砚问着,语气里尽是不爽。
“嗯。”
“带多久?”
“差不多月底,”墨上筠道,“月底考核一次,合格的放回原排,不合格的劝退。”
墨上筠不可能在这里给他们真的带三个月的军训,所以只有了一个月的打算。
月底考核和合格与不合格的结果,也是她事先提出来的,校领导们也都答应了。
只是,现在没跟这群人透露而已。
“考核?”
阮砚对这两个字有点敏感——他下意识想到上一次墨上筠联合自己坑队友的事。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真正对墨上筠刮目相看。
“嗯。”墨上筠斜了他一眼,继而勾唇道,“当然,有点特殊。”
说到这儿,听到楚飞茵吹起了哨声。
墨上筠低头一看时间,五分钟已经过了,休息时间也到了。
“等一下。”阮砚叫住她,直接进入主题,“什么时候考虑去飞鹰?”
“这个有空再说。”墨上筠朝他笑了下,“不急。”
还有二十天呢。
这几日跟阮砚相处的不错,“拐卖阮砚”的计划也得慢慢实施了。
不过,阮砚这性子……不能急。
阮砚无语地看着她走向了猛虎连。
没有得到个满意的结果,阮砚神情有点冷,就连看向猛虎连那群学员时,眼风里都带着冷意。
这高温暴晒下,诡异地,猛虎连的学员们竟是觉得——有那么一瞬的冰寒刺骨。不过,多数人将其当做为幻觉。
“阮学长。”
正值烦恼之际,身后传来了一道喊声。
不管是不是喊自己,阮砚都没有管,低头看了下表,在犹豫是否要在这里等墨上筠,以此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正好,天气够闷热的,更能凸显出他的真诚。
只是,天气又热得让人有点难受——这又不是在做训练。
就‘值不值’这个问题,阮砚花了几秒时间,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等阮砚差不多做好决定的时候,在身后喊话之人也已近身,感觉到左肩处空气的运动和一股灼热的热气,阮砚嫌弃地皱了下眉头,然后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