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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上筠抬眼看着阮砚,神色有些莫名。
只见阮砚一走近,就冷淡地看着苏北和游念语二人,直接道:“你们俩,去隔壁组。”
游念语:“……”
苏北:“……”
还有这么明目张胆地偏帮墨上筠的?
墨上筠抬手一摸鼻子,神色倒是很坦然。
阮砚盯着未动身的二人,拧眉道:“还不走?”
游念语紧皱眉头,打算同阮砚理论,但她没说话,就被苏北给拉住了。
这个阮砚行为做事怪异,而且帮墨上筠那么明显,显然就是在“帮墨上筠”这一块上不讲理的。而且对阮砚来说,人员的调动只是他想和不想的事。
没必要因为这种事跟阮砚计较。
苏北朝游念语摇了摇头,然后拉着她一起走了。
“下次啊。”
走的时候,苏北还朝墨上筠摆了下手。
墨上筠耸肩,表示可行。
“谢了。”
墨上筠朝阮砚挑眉。
她也没一定把握赢了苏北和游念语,如果真的罚跑30圈,接下来她的训练计划就很难按时完成了。
“快去。”
阮砚说完,转身就走了。
墨上筠重新往起点位置走。
没有游念语和苏北的阻扰,墨上筠轻而易举地夺下了球,并且顺利回到起点位置。
游念语和苏北无奈对视一眼,开始她们自己最后一关的努力。
“这不是小梁妹妹吗?”
视线一扫,苏北在同一个队伍里发现熟悉的身影。
“我不是你妹。”
梁之琼傲娇地将头给偏过去。
她才不想因为苏北而分心,浪费这最后一次机会呢!
她的注意力落到前方的项目上,深深呼吸着,打算做这最后一次的努力。
前面两次,她都只是差那么一点点了。
第一次,她败给了秦莲。
上一次,她败给了艾又槐。
这一次……
妈的,绝不能输!
察觉到梁之琼眼里的倔强,苏北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就在这时,哨声响起。
“哔——”
九个人,如脱弦的箭一样,冲原点冲了出去。
这一次,梁之琼发挥的不错,但她的运气显然没那么好。
除了苏北和游念语这俩女的,其他的都是男学员,并且他们都是佼佼者。
梁之琼打一开始就落后,最后怀着崩溃的情绪抵达终点处时,最后一个球正好被抢完。
梁之琼紧紧咬着牙,情绪在胸腔里翻滚。
这时,第二个拿到球的苏北,却一直没有离开,而是晃悠悠地来到梁之琼身边。
“喏。”
苏北将球丢给了梁之琼。
奇怪苏北为何要站住的游念语,有些匪夷所思地看了苏北一眼。
手忙脚乱地接住那个球,梁之琼先是愣了会儿,最后打量着善心大发的苏北,深吸一口气,道:“我不要。”
她将球还给苏北。
她才不要这种作弊的成绩!
“教官,我去罚跑。”
转过身,苏北没有搭理梁之琼,而是直接朝跑道的方向走。
梁之琼愣住,然后小跑到苏北跟前,直接将球丢给苏北。
苏北没接。
球跌落在地,滚了两圈。
这时,落在梁之琼身后还有些挫败的学员瞅见了,立即朝那个球走过去。
然而,他还没去捡,就收到两个方向递过来的警告视线。
一方是苏北,一方是游念语。
充斥着危险的视线,仿佛他只要下定决心捡这个漏子,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立即怂了。
他轻咳一声,然后讪笑地捡起那个球,主动将其递给梁之琼,“这么难得的机会,别丢啊。谁还嫌训练不够多吗?”
说着,强行将那个球塞到梁之琼手里,自己一溜烟跑了。
梁之琼咬了咬牙。
“墨上筠没有告诉你吗?倔强对你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苏北从梁之琼身边走过,抬手拍了下梁之琼的肩膀,“加油吧,等你回报的那一天。”
松开她的肩膀,苏北抬腿向前,没有再回过身。
游念语也没去等梁之琼的最终决定,先一步拿着球离开。
梁之琼看着手中沾满泥土的球,犹豫半响,最后往原点的方向跑去。
024、展现实力【六】坑蒙拐骗()
跟昨日不一样,上午和下午的训练时间里,墨上筠在完成规定的训练量后,没有再在学员眼皮子底下悠闲晃荡,而是消失在众人视野里。连带着中午,墨上筠也只在吃午餐的时候露了个面,其余时间彻底消失,哪儿都找不到她的踪迹。
白天没那么多人手盯着丛林,所以,教员们也只能偶尔知道墨上筠的些许动作,却也难以摸头她这一整天的训练。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墨上筠所承受的训练量,早已远远超出普通学员该有的训练。
身为gs9的鬼影之一,他们自认为可以说全体学员都是垃圾,但,墨上筠却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晚上。
吃过晚餐散步的墨上筠,不知不觉来到昨日占领的悬崖附近。
从六点到九点,这三个小时,悬崖都是她能使用的时间。
想了想,墨上筠如闲庭散步一般,漫步来到悬崖上。
不曾想,却看到悬崖之上点燃的篝火,以及坐在旁边枯燥无味往里丢木柴的丁镜。
“这么早?”
墨上筠踱步过来,在丁镜对面坐下。
丁镜斜了她一眼,“不去训练?”
墨上筠道:“差不多了。”
训练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
虽然她对自己的训练进度不太满意,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着急。
墨上筠挑眉,“我们就烤火?”
丁镜反问:“不然?”
她还真想找俩人来烤着吃不成?
想了想,墨上筠抬手摸了摸下巴,最后道:“等等。”
说完便起身,转身往丛林走。
丁镜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往篝火里添加柴火。
妈的。
墨上筠肯定是忘了让她守着悬崖的事了。
——她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不过,身为一个正直的人,丁镜仔细想了想,终究决定放弃。
算了吧,就一个月而已。
墨上筠离开了半个小时,再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拎着两条已经被处理好的蛇。
墨上筠从黑暗中走来,两条肥硕的长蛇就被她用竹子插好,外加那悠然自得的架势,莫名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
丁镜跟见鬼似的盯着墨上筠。
半响,一直等墨上筠走直跟前,丁镜才问:“没吃饭?”
只能这么问。
尽管,她觉得这不太可能。
没人会蠢到放弃食堂的套餐而跑来这里吃没有调料的烤蛇。
墨上筠坦然道:“夜宵。”
丁镜彻底服了,识趣地不再搭话。
*
得到阎天邢的真传,在没有什么调料的情况下,墨上筠着两条蛇,也被烤的香味四溢。
带有烧烤的味道,在霸占了悬崖后,被晚风吹入了丛林里,不知吸引了多少饥肠辘辘的学员。
不少学员都在悬崖附近停留,眼巴巴地看着篝火上那两条香喷喷的蛇。
虽然才吃晚餐,他们也尽量往多里吃,可耐不住晚上自主训练的强度,这才一个多小时,他们就饿了。本来没看到食物,他们还可以就这么熬过去,可这一看到了,心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他们止不住地羡慕嫉妒恨。
这些个被吸引过来的,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
“那不是墨上筠和丁镜吗?”
“我去,她们俩霸占了这悬崖,不是为了训练,而是在烧烤?”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不是存心拉仇恨吗?还有,这小日子过得也太潇洒了点吧?”
“太馋人了,她们是怎么把火点起来的,这蛇估计都在冬眠呢,怎么就被她们给揪出来了?残忍,忒残忍!我想帮她们吃掉,这样就能分担她们的残忍了。”
“乖哈,别做白日梦了,老老实实去训练吧,烧烤什么的,在梦里吃一吃就行。”
……
馋归馋,但也不敢惹墨上筠和丁镜这俩大佬,最终还是散了。
来了一拨,走了一拨,时而清冷,时而热闹。
墨上筠和丁镜都发现了,但从头到尾也没有去管过。
可是,却有不知死活的,非得踏入她们的领地。。。
一道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向了悬崖。
丁镜就坐在面朝丛林的方向,一抬眼,就见到对面走来的人影。
是任予。
这个任予,算是个奇葩。
今个儿因为招惹了阮砚,上午的训练被翻了倍。
也算是头一例。
不过,丁镜对任予有印象,是因为任予虽然嬉皮笑脸的,但总是一个人行动,昨个儿中午,她在自己训练的路上遇见这货在树下睡觉,差点儿被蚂蚁围攻了。
虽然人有点傻吧,可他的实力却在男学员里排名前几,最起码普通的训练可以跟言今朝、段子慕不相上下,是一个神经质又有能力的人。
此时此刻,就算丁镜的视线扫过去,他也跟掩耳盗铃似的,放轻脚步,轻手轻脚地往她们这边靠近,像极了丁镜记忆中隔壁精神病院里的傻子。
将最后一根柴丢到篝火里,丁镜故意道:“没柴了。”
“我去捡!”
这时,任予立即麻利儿应声,就像是跟她们一起的一样。
在他准备转身捡柴之际,墨上筠眉头微微一抽,声音略有抬高,懒懒道:“回来。”
“墨姐有什么吩咐?”
闻声,任予刷地一下跑回来,就在墨上筠身边停下,近乎谄媚地询问。
“姐?”
墨上筠狐疑地打量着任予那张看着确实年轻的脸。
“妹!”
任予一脸正色地改口道。
轻挑眉头,墨上筠故作高深地问:“懂规矩吗?”
任予当即单膝跪地,只手放到胸口,微微弯下腰,一副忠诚的态度道:“只要老妹您赏小的一口吃的,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小的在所不辞!”
丁镜:“……”
墨上筠:“……”
他姥姥的,这是哪儿来的戏精?!
雄心壮志地表完决心,任予等待着墨上筠和丁镜的反应,但等了片刻,也没等到两人出声,于是任予犹豫片刻,缓缓抬起头来。
结果,对上墨上筠和丁镜如同看疯子一般的眼神。
“……”
任予有点受伤。
墨上筠坦承道:“我不需要神经病。”
“老妹啊,瞧您说的!”任予拍着自己胸口,用恨不得拿出检测证明的架势跟墨上筠强调,“哥哥我要是神经病,怎么会来到gs9,是不?”
墨上筠:“……”
拿gs9来做比较,简直是绝了。
她在海陆接触的那群人,个顶个的神经病、受虐狂,没一个是正常的。
哦,阎天邢除外。
丁镜只手撑着下巴,转动着跟前的烤蛇,让烤蛇烤的均匀一些。
反正她就是一跑腿的,有什么事的话,就让墨上筠来处理吧。
“坐。”
半响,墨上筠说出一个字。
见有机可乘,任予迅速站起身,在一旁盘腿坐下。
“你刚说什么,”墨上筠微微拧眉,似乎有些记忆混乱,好奇地问,“上刀山什么来着?”
闻声,任予立即重复道:“只要老妹您赏小的一口吃的,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小的在所不辞!”
“哦。”墨上筠点了点头,一边拿出竹刀割下一点蛇肉,一边道,“大家都是学员,不讲社会上那一套,要不……”
话未说完,墨上筠就将蛇肉递给任予,热心肠道:“来,先吃一口,帮忙试试味道。”
“哎,谢谢了!”
任予一道谢,就将蛇肉接过。
他尝了一口,随后点头道:“这味道真不错。”
丁镜怜悯地看了任予一眼。
墨上筠轻笑一声,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一抹嘴,任予正色道,“姓任名予,任性的任,给予的予。”
墨上筠喊:“任哥!”
“客气!”
任予豪爽地拱手。
“那什么,”墨上筠挑眉,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但神态却比先前多了些许狡黠,她道,“我这也不缺什么,就缺一跑腿打杂的,要不,你先去捡点柴,然后把周围那些个眼馋的都轰走,怎么样?”
“哈?”
任予愣住了。
看着手里的蛇骨头,任予后知后觉的,有种掉坑里地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