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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所指的地方,就是一个有旗帜的地点。
苏北大致回忆了一下地图上所标明的地点,然后将眼下所见到的地点跟地图上的联系起来,于是能确定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微微凝眉,苏北的视线从那些气质上扫过,没有赤色的旗帜,但有橙黄绿三种颜色的,每样都有两个,一共有六个。
同时,她还听到打斗声响。
抬眼看去,赫然见到有学员跟教官搏斗的身影。
两个教官,一个学员。
那学员她还挺熟的——游念语。
眉头轻扬,苏北视线扫了一圈,确定游念语会赢得毫无悬念后,便直接朝扎有旗帜的地方走了过去。
旗帜周围有埋地雷,苏北虽然不是拆弹专家,但身为狙击手眼神还是不错的,顺利将脚下的地雷一一避开,然后不费吹灰之力抵达旗帜周围。
注意到有人钻了空子,有个教官心下一凛,准备脱身朝苏北这边而来,但他这么一分神,立即被游念语钻了空子,于是这场需要经过一番波折才能结束的搏斗,时间生生被减半。
在游念语一一解决教官的时候,苏北将旗帜一个接一个地拔出来。
她一个一个地查看,发现多数都是“男”的旗帜,女学员能用的,就两个,一个是“黄色·女”,一个是“绿色·女”。
等她分辨完后,游念语也解决掉教官,然后径直朝她走过来。
两个教官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交换了下眼神,决定不再死守着这几个旗帜。
游念语问:“几个?”
“喏。”
将“黄色·女”“绿色·女”两个旗帜丢给游念语。
一把接过那两个旗帜,游念语扫了一眼,索然无味地皱了下眉。
黄绿两种颜色的,还真看不上眼。
看了眼军靴上都是泥泞的苏北,又注意到苏北没有一点收获,游念语问:“你去哪儿了?”
苏北皱眉道:“迷路了。”
说完,她微微一顿,然后打量着游念语,“没拿到赤旗?”
游念语摇头,“没有。”
“还没去?”
“去了一个地方,被人拿走了。”说完,游念语又觉得描述不太对,于是改口道,“准确来说,是被人拿走一半?”
苏北一愣,“怎么说?”
游念语便将自己所看到的跟苏北如实说了一遍。
她第一个去的,就是标有赤色旗帜的地点,不过根据脚印判断,应该有人捷足先登了。
游念语以为旗帜肯定被拿走了,本来没有抱什么希望,但后来注意到周围都是陷阱,心想可能还有漏网之鱼,于是就赶上去看了一圈。
结果好嘛,教官不在,旗帜都在。
只是那些旗帜都不是完整的,全部被人用刀子割走了一半。
也不知是谁在作怪。
游念语想着已经被拿走一半了,剩下的应该没什么用处,所以就放弃了,一个没拿走下来。
因为距离下一个赤色旗帜的地点比较远,游念语路上想再找几个目标,正好就遇上了这儿,就顺便过来看看有什么能用的旗帜。
“说起来,”游念语道,“在路上遇到几个人,也都说见到类似只剩半截的旗帜,都在猜是谁干的。”
苏北乐了,笑问:“除了她还有谁?”
见苏北心里有了答案,游念语微微一怔,很快也将某个形象跟这件事挂上钩。
“你是说,墨上筠?”游念语神色颇为凝重。
苏北反问:“除了她还会有谁做这种无聊的事儿?”
本想将手中剩下的“男学员”旗帜插到土堆里,但刚准备下手的时候,苏北忽然想到,便将动作给停了下来。
她拿着剩下的旗帜站起身。
“……”
游念语犹豫了一下。
事实上,虽然墨上筠做事吊儿郎当的,但因为有在集训期间跟墨上筠接触的经历,所以游念语记忆中的墨上筠虽然会做出一些超出常规的事儿,但怎么着都是倾向于规矩那块的。
确实没想到,墨上筠能做出这种幼稚、无聊的事儿。
仔细想了想,游念语又想到另一茬,于是又道:“听说还有一个人,去了好几个地方,将旗帜一扫而空。”
也不知道背着那么多不管用的旗帜究竟想做什么。
苏北晃了晃手里的旗帜,“就跟我们现在这样?”
“……”游念语斜眼看她,“你拿那么多旗多什么?”
她还嫌占地方呢。
“不是有句话说嘛,”苏北耸了耸肩,“走他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幼稚。”
游念语的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苏北挑眉,道:“不出意料的话,你刚说的那位,就是丁镜了。”
游念语:“……”
这一个两个的,究竟是想做什么?
“她要这么多有什么用?”游念语拧眉问。
“谁知道,”苏北道,“听说她跟墨上筠占了一个悬崖,没准嫌那里冷,想多准备点柴火呢。”
“……”
这冷笑话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游念语甚至觉得有点冷。
“喏。”
游念语将手里的两根旗帜丢给了苏北。
既然她要拿,那就全给她好了。
反正她也看不上。
苏北倒是无差别地全给拿了。
“一起走吧,”苏北偏了下头,“我不太认路。”
游念语丢了她一个“服了”的眼神。
不认路就不认路,藏在心里就好了,没必要揭自己的短。
不过,跟苏北在gs9待了那么久,对于苏北这小毛病,游念语也是习惯了。
苏北进丛林之前,要么拉上她,要么拉上段子慕,已经说明了她对这一弱点有明确认知,但她更热衷于狙击,所以游念语暂时还没有从她身上看到想克服这一弱点的想法。
游念语在前面领路,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今日设置的考核行动,就跟打怪升级下副本是一样的,旗帜越稀少的越难找,一般来说,“赤色旗帜”都在难以攀登的高山上,光是抵达就有很大的挑战。此外,两根“赤色旗帜”的距离也很远,一般来说,短时间之内是无法从这一个地点抵达下一个地点的。
当然,这对自幼就在丛林里晃荡,且早就趁着之前那一周了解过可自由活动范围的墨上筠,也不算是什么挑战。
最起码,于她而言,这是小事一桩。
所以,在从阮砚那里归来后,墨上筠路上稍微打劫了几块“橙色”“黄色”布料,然后在中午之前抵达第二个赤色旗帜的地点。
运气还算不错。
不是说这一块赤色旗帜没有被人拿走,还有一点就是——守住这旗的是澎于秋。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个学员过来的澎于秋,刚打算振作一番,驱走一些困意,却万万没有想到,一抬眼就见到漫步而来的墨上筠。
他沉默了两秒,继而有些怀疑人生。
——怎么遇上谁不好,偏偏就遇上墨上筠这个小魔头?
“走了这么久,辛苦了吧。”
澎于秋朝墨上筠露出点和善笑容。
然而,心里却止不住地发虚。
——这是要实打实地杠上好呢,还是稍微应付那么一下,亦或直接让墨上筠把旗帜给拿走?
墨上筠略带笑意地看了他一眼,“还好。”
澎于秋笑:“要哪个颜色的,我给您拿。”
“不好吧?”
在距离两根树的时候停下,墨上筠笑眯眯地朝澎于秋问道。
好家伙,这还客客气气的!
装个什么劲呢?
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澎于秋心里如此嘀咕着,但面上却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有什么不好的?咱们什么关系!”澎于秋说着违心的话。
墨上筠淡淡道:“我可跟你没关系。”
澎于秋眉头微抽。
他好歹还是一教官,怎么就有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
“我呢,也是个讲义气的。”墨上筠也不往前走,用手敲了敲身后的树干,手指碰到一根缠绕在树上的绳索,她朝澎于秋露出友善的笑容,“为了方便你提前离开,我就受点累,全给拿了。怎么样?”
“……”
妈诶,您老是真受“累”了!
“不好吧——”
澎于秋打算为自己的颜面努力一把。
“那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眼底笑容骤然消失,墨上筠出声的那一瞬,只剩下一派冷然。
------题外话------
有人说我最近的文跑偏了,有人说我为了字数而没了质量,也有人一堆牢骚,大概是对我写配角很不赞同。
我说几句。
你们不喜欢看某些内容,就说我节奏不对,我心态不对,我情节不对,那么,能不能请你们先问问自己——是写得真的差劲,还是单纯不符合你们的口味?
我的文一直在主线上。也请各位明确一下,主线是我来定的,不是你们以为的。我想你不喜欢看,不止是我的问题,也与你的喜好有关。
敲黑板!
我写到现在从未偏离过我想要的主题。
*
前面三卷是墨上筠自己刷bss,重点当然在她身上,但大长篇不能只写一个人好吗。后期是要一群人刷bss的好吗,她一个人出行动现实吗?一个人应对一场战争合理吗?她要是分分钟嗝屁,我写什么?
是这个理不是?
040、展现实力【22】墨小恶魔【二更】()
澎于秋亲眼见到墨上筠如何从面带笑意化作地狱罗刹,立即将那抹坚持给丢到地上并且还踩踏几脚。
简直了。
说变脸就变脸,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您拿吧。”澎于秋做了个‘请’的手势,指了指身侧的旗帜,客气道,“路上有坑,您小心点儿。”
墨上筠讶然地打量着‘秒怂’的澎于秋。
微顿,墨上筠问:“不再坚持一下?”
“不了。”
澎于秋耸了耸肩。
墨上筠到哪儿都能当格斗教官,本事如何他见识过,履历他也听说过一二,他才不废那个劲去跟墨上筠浪费时间呢。
明知前面没有路还要走,凭着满腔热血往前冲……那是梁之琼的状态。
“行。”
墨上筠微微点头,倒也不客气,径直走向那个插着旗帜的土堆。
她倒也不急,一个一个地翻,确定每一根的性别后,将“赤色·女”给拔出来,然后将阮砚给的军刀掏出,将剩下的旗帜一个接一个地割掉一半。
这架势,看的澎于秋目瞪口呆。
“感情做这事儿的是您老人家?”澎于秋不自觉地感慨道。
跟学员们不一样,教官的消息都是互通的。
也就是说,哪个教官自己守的范围被夺走多少旗帜,都是会在频道里进行说明的。
但是,因为不会认识每个学员,所以是谁拿走的旗帜,是不会在频道里说的。
当然,也不缺一些故意不说的。
自两个小时前开始,因为等待过于无聊,所以教官们都在频道里聊了起来。
有的教官就跟串通好了似的,硬是不说究竟是谁拿走的,就说了出现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学员,专挑“橙色”“黄色”旗帜来拿,并且这货还不直接拿走,而是将旗帜割掉一半。
行为俨然恶劣至极。
频道里一直在议论,说这人如何如何,甚至还统计她到底手收集多少旗子布料了。
除她之外,似乎还出现了另外两拨人,去拿多余的旗帜,一见到就顺在手里,来者不拒。
“嗯?”
割旗子的动作一顿,墨上筠眯了眯眼。
对于澎于秋计较的事而言,墨上筠似乎更在乎后面几个字,“老人家?”
“咳。”
看着这样一张比自己要小许多的脸,澎于秋的神情多少有些尴尬。
于是,澎于秋立即转移话题,“给点面子,留几个成不?”
“不行。”墨上筠淡淡道,不遗余力地割掉剩下的旗子,“你这里的,都不错。”
嘴角微抽,澎于秋想到先前频道里说的“橙色”“黄色”旗帜一说,再看了眼自己守护的“赤橙黄”旗帜全军覆没,他叹了口气,心想是真的一个都保不住了。
澎于秋问:“你怎么就专挑好的?”
割掉最后一面旗帜,墨上筠从地上站起身,把军刀一收,然后坦坦荡荡道:“其他的瞧不上。”
“……”
澎于秋一时竟无言以对。
尼玛,这理由还挺有说服力的。
“你要那么多旗做什么?”澎于秋纳闷地问,但一问完,又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