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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直站着不动的苏北,差点儿没抄起笔记本砸步以容那张俊脸上。
艹。
还带这么坑的?!
她一直站着怎么做笔记?!
说完事情之后,步以容便往外面走。
即将到门口时,苏北倏地叫住他,询问道:“步老师,我可以坐下来做笔记了吗?”
脚步停下来,步以容瞧了她一眼,很自然地说:“今天你可以不用做笔记。”
苏北有种不祥的预感,问:“为什么?”
步以容笑了笑,道:“因为我肯定会检查你的笔记,而且你的笔记也肯定不会过关。”
苏北:“……”这个人肯定在针对她。
步以容又说:“考试前可以坐下来。”
“……”
苏北连白眼都懒得跟他翻了。
步以容说完后,也径直走出门,没再看她一眼。
抄完两份笔记的段子慕,适时地将动作停下来,尔后饶有兴致地朝苏北问:“你见过他?”
“见过一次。”苏北声音冷冷的。
“收敛一下,”段子慕提醒道,“我觉得他不好惹。”
虽然步以容对苏北也没做什么,甚至很纵容墨上筠的所作所为,可是,段子慕潜意识就觉得步以容不是个善茬。
能轻松应对课堂上墨上筠几次意外的状况的,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重要的事,这位步以容老师,似乎很“关注”苏北。
苏北若是不适当收敛一点,在步以容的课堂上,估计就能把积分给扣光。
苏北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这人最好不要在她擅长的领域跟她对上。
*
写完笔记后,又重新睡下的墨上筠,因为课间休息的热闹,一时间拧着眉头坐起身。
自从步以容说完要抽查笔记后,学员们都在找人对笔记,看是否有漏记的,气氛非常的紧张。
颇有一种在学校课堂的感觉。
墨上筠抬手摁了摁眉心,睡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头儿。”
丁镜撞了下墨上筠的手肘。
“说。”墨上筠斜了她一眼。
“云省土壤共有7个土纲、4个亚纲、9个土类、34个亚类。”念完笔记上的字,丁镜用笔盖敲了敲纸面,莫名其妙地朝墨上筠问,“这是啥玩意儿?这东西也要记?”
墨上筠淡淡道:“随便看看就行。”
丁镜有点烦躁,“你解释一下,土壤还分种类?”
“……”墨上筠无言地看她,最后叹了口气,道:“嗯,我国土壤分类系统,设立了土纲、亚纲、土类、亚类、土属、土种和亚种等7级分类单元……”
瞅见丁镜想撕笔记本的神情,墨上筠道:“没事儿,这玩意儿是地质学的,你不用懂,反正不会考。”
虽然刚步以容都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但应该不会考这方面的题目。
丁镜有些不耐地转着笔,继续朝墨上筠道:“这些云省南部向北,随纬度的增加和海拔升高,依次出现热带雨林、热带季雨林、热性稀树灌木草丛、季风常绿阔叶林和思茅松林……都要记?”
“需要了解一下,随便记记就行。”墨上筠随意道,“被丢到这种地方,你好歹能根据植被类型判断自己的海拔高度和大致所在,是吧?”
“把我丢到哪儿我都能活,问题是,”丁镜一个头两个大,“这么多绕口的名词,怎么记?!我知道大致哪个海拔的地形的植物长什么样不就行了?”
“……”墨上筠被她说的一愣,最后,她同情地看了看丁镜,抬手拍了拍丁镜的肩膀,道,“行动派,辛苦你了。”
说完,她把笔记本推到丁镜跟前,肯定道:“记吧,现在是笔试。”
“……操。”
丁镜没忍住骂了声脏话。
这些于她而言如天书一样的名词,都得死记硬背才行。
看出丁镜的苦恼,墨上筠手肘撑在桌面,手掌抵着下巴,侧头看着丁镜,好奇地问:“您的学历是?”
“小学?”
丁镜用的还是狐疑的语气。
墨上筠朝她拱手,“大佬,入伍要求高中毕业以上文化程度的青年,您怎么混进来的?”
问到这儿,墨上筠就觉得奇怪。
女的当兵,普通高中应届毕业生年满7至9周岁,怎么到丁镜这儿,就是岁了?
如果不是丁镜胡编乱造的话,丁镜的故事应该还蛮奇特的……
但,丁镜的理论知识让人哭笑不得,可却是个真的行动派,在野外作战的功夫那肯定是没得说的。
丁镜也是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帮着墨上筠想了会儿,最后恍然大悟地道:“可能招兵的觉得我浑身正气,一看就是当兵的料?”
“……”
墨上筠甩了她一记白眼。
她还浑身匪气呢,怎么没见谁给她黑社会老大当当?
丁镜也懒得同她多说,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笔,一边开始研究墨上筠的笔记。
这份笔记,若是给其他人,那简直就是宝,重点全部被归纳出来了,稍微记一下都是要考试的答案,但对丁镜来说,那就头疼了……全都是字,全都要记。
丁镜现在就像是一只抓耳挠腮的猴子,怀着满腔怒火却不得不压制下来,耐心地看着那一个一个的字。
字都能看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就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素来没有这种烦恼的墨上筠,只能同情地看了看丁镜,然后继续趴着睡觉。
不过,她这一觉,并没有睡得多安心,几乎是刚闭上眼,身后就有人喊她。
“墨墨?”
是燕归的声音。
后面坐的应该不是他才对。
墨上筠抓了下头发,起身朝后面看去,结果一偏头,就见到燕归璀璨的笑脸,以及……满脸严肃坐在燕归旁边的言今朝。
“我跟他们换位置了。”燕归兴奋地说道。
“哦。”
墨上筠应了一声。
朝她呲牙一笑,燕归抬手指了指右侧的窗口,道:“看这边。”
狐疑地看了看他,墨上筠尔后朝右侧的方向看去,结果眼睑一抬,刚入眼的便是一抹熟悉的身影,心微微一惊,墨上筠硬是把靠向丁镜的动作给忍住了。
站在窗户外面的,正是阎天邢。
在最初看到的那一瞬,墨上筠冷不丁有种“上课睡觉被路过的教导主任抓到”的错觉。
她虽然不怕老师,但睡得好好的,冷不丁见到窗外站着人,正以阴冷的视线看着你的感觉,那也是蛮有滋味的。
不过,阎天邢倒是‘平易近人’许多,只是神情淡淡地看着她,甚至都没有用全开的气场来碾压她。
阎天邢说:“出来。”
“哦。”
墨上筠站起身,打算直接跳窗。
眉头微抽,阎天邢无语道:“……走门。”
------题外话------
更新越来越晚了,要废的节奏啊……
请相信我是在恶补各种知识,太悲催了,我写个小说为毛要啃教科书!
138、学神【四】文武双全()
看在说话人是阎天邢的份上,墨上筠强行把要翻窗的冲动给压制住了。
奈何身怀一身绝学无处使用,坐在这里睡觉感觉浑身骨头都长在一起了,墨上筠实在是按捺不住浑身躁动的骨头,于是双手撑在两张桌子上,直接一个后空翻,从丁镜的头顶飞跃而过,然后避开了所有的障碍物,轻巧地落到了过道里。
丁镜:“……”
玩杂耍能不能出去,影响她死记硬背了!
丁镜扫了墨上筠一记冷眼。
不过,墨上筠却浑不在意,在诸多视线里,从前门走了出去。
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了走来的阎天邢。
她及时止住,免得因为跟总教官撞上,而断送掉接下来的休息时间。
阎天邢打量了她一眼。
没有戴作训帽,头发本就因刚洗就带帽而乱糟糟的,加上她刚刚趴桌上睡觉,一番折腾下无比凌乱。这才二十来天,她头发又长了些,往下垂落的话,都能遮住眉目了,但也更放荡不羁,每一缕头发都在空气里张牙舞爪。
阎天邢觉得有必要组织他们剪一次头发了。
“过来。”
朝她低声说了一句,阎天邢转身离开。
墨上筠无奈地跟着阎天邢离开。
而,没走几步就见到迎面而来的步以容,见到他们俩一前一后的,步以容也不算意外,笑眼看了看墨上筠,然后他朝阎天邢问:“算逃课吗?”
阎天邢回答:“看你心情。”
墨上筠:“……”
她被‘教导主任’带走,也能算逃课?!
如果这真的是学校,她可能隔天就写举报信了。
步以容便朝墨上筠看去,墨上筠也很淡定地迎上他的视线。
两人对视两秒后,步以容笑笑,道:“那就不算吧。”
“……”
墨上筠不由得眉头一抽。
就刚刚对视的那一瞬,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本以为步以容肯定会说“算”的。
墨上筠的直觉素来很准,刚刚步以容肯定是抱着“算”的心情来看她的,而他终究改口是……单纯的耍她。
只手放到裤兜里,墨上筠眉头轻扬,“步老师,谢谢啊。”
步以容笑道:“谁叫005同学夸我声音好听呢。”
“……”
有杀气!
这时,步以容朝阎天邢道:“我先去上课了。”
阎天邢便微微点头,步以容从他们身侧走过,在路过墨上筠的那一瞬,还非常温和地看了她一眼。
墨上筠只觉得毛骨悚然。
步以容走后,墨上筠看了眼前方浑身冷意的阎天邢,刚想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可阎天邢却一句话没有说,直接抬腿朝前方走去。
墨上筠顿时觉得头都大了,赶紧跟上阎天邢的步伐。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一楼应该是当教学楼用的,中间是走廊,两边都是教室,墨上筠跟着阎天邢走开时,视线没有停下来,左右环顾着,可以透过窗口见到类似先前教室的桌椅,只是这些教室有大小之分而已。
一楼除了他们上课的教室亮灯,就没有其余的动静了,好歹走廊的灯光是亮的。
没有走多远,阎天邢在一楼的楼梯处,停了下来。
心思早已转移到这栋楼的作用上,随着阎天邢的动作一停下来,墨上筠就不由得问道:“二楼是什么?”
还在生气的阎天邢:“……”
这丫头记忆力是属七秒的吧?!
但转过身,阎天邢一见到墨上筠那确实颇为好奇的眼神,眉头一皱,回答:“图书室。”
墨上筠又问:“两楼都是?”
“嗯。”
“能——”
“不能。”
阎天邢截断她的话。
鬼都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是听课太无聊,打算自己找书看之类的话。
等墨上筠通过考核,成为正式学员,到时候随便她看。
但,现在不行。。。
墨上筠便耸了耸肩。
一停止思考,墨上筠也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刚刚的事,于是眉头微动,再看向阎天邢的眼神里,带有几分讨好之意。
阎天邢勾了勾唇,知道她是想起来了。
微微低下头,阎天邢眼底带笑,声音醇厚却阴冷,他一字一顿,“他的声音好听?”
“你知道的,人生在世,总要说点场面话。”
墨上筠换上饱经风霜的神态,就阎天邢的问题对答如流。
“我真是……”阎天邢深吸一口气,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最终,他也只得咬牙说出几个字,“信了你的邪。”
轻笑一声,墨上筠偏了下头,然后问:“你们的副队长,心看起来怎么比你……”
忽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墨上筠立即改口道:“比纪先生还黑?”
阎天邢提醒道:“你这话最好不要被他听到。”
身为他们队的副队长,没有一技之长,如何镇压得住那一群妖孽。
阎天邢的手段是狠,步以容的手段是黑。
对阎天邢来说,步以容是个得力干将,对于别人来说……
微微一顿,阎天邢道:“一般来说,他还是很好相处的,只要你不要作死地招惹他。”
墨上筠挑眉,“可能,晚了。”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阎天邢道:“他不会介意的。”
“你知道?”墨上筠奇怪地问。
这事儿阎天邢没有具体回答。
他在下课前就到了,只是一直没从车上下来,当时用镜子反光给步以容做信号,让他下课后出来一趟,不是他们的正式学员,看到反光只觉得奇怪,也看不懂具体的信息,所以学员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