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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一起叫上见见老爷子得了!”
陆小曼的脸上涌起片片红云,笑着骂道:“你们几个死丫头!还不赶紧去收拾卫生,在这儿瞎说什么呢,当心我这个月不给你们发工钱啊!”
“走喽!”江南秀女们哄笑着散去,留下陆小曼一人,手里拿着几张大票,还有唐卡的名片,呆呆发愣。
“他姓唐?为什么不姓徐呢?”
……
出了shoppingmall,已是十点一刻,他打上了车。从金源到北大不远,这会儿是上班时间,并不是很堵,在还差两分钟就到十点半的时候,出租车停在了北大东门。
他掏钱付帐,下了车,四处张望一下,并没有看见路晴,正想给她打电话,却不想有人在自己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一看,正是玉女硕士。
他笑着搂住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你这个鬼精灵,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硕士如夏花般靓丽,在阳光下焕发出夺目的光彩,只见她也不躲,将头轻轻埋进他的胸膛,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还不太会坐地铁,肯定打车来,所以就在天桥下等你好一会儿啦!”
他笑着又吻了她一下,看得旁边经过的路人和学生们纷纷侧目,惊艳于路晴清丽脱俗的同时,也感叹这个小伙子有福气。一对璧人儿,真是羡煞旁人。
她感觉到了旁人的目光,脸红了,轻轻和他分开,望向了他手里的手提袋,“你这手里拿着什么呀?不是让你别带东西么?是给我的还是给我爸的?”
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猜!”
她偏了偏脑袋:“让我猜!那我就猜是给我的!”
他弹了弹她的脸:“这回你还真猜错了,不是给你的!”
她嘟起小嘴:“讨厌!我早就和你说啦,今天去看我父亲只是简单吃个饭,聊会儿天!带什么东西嘛!”
他笑道:“你看看你!不管怎么说,我这也属于小字辈头一天上门,要表达对老泰山的尊重,空着手去怎么行?好歹也得表示我的心意啊!”
听到他叫老泰山,她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掀开手提袋:“哎呀!不是说不让你带东西,你不知道,我老爸那个脾气,很少有能合他的心意的,带东西带得不好反而被他埋怨半天,所以还不如不带!”
他却微笑着用手捂住了手提袋,不让她看:“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知道我带的东西不合你爸爸的心意呢?你刚才已经猜错了,这回再猜猜看,我给你爸爸带的是什么?”
她轻轻皱起了眉,但是因为离他非常近,所以从他刚才的微笑中感觉到了什么,只见她轻轻抽了抽鼻子,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一大早,你怎么嘴里就有股酒味?莫不是给我爸爸买酒去啦?”
“哈哈哈!”他一下子大笑起来,这一定是刚才陆小曼递给自己品尝的那小杯黄酒的缘故。
看来女人的嗅觉就是敏感,尤其是这个路晴,鼻子出了奇的灵,要不是有所防范,巧妙地用touchofpink香水遮掩过去,飞机上与江郁偷欢之事就被她撞破了!
他笑着去拧她的鼻子,“你是不是属狗的啊?而且还是只超级警犬,鼻子这么灵!北京上次开奥运会没把你叫去替代拉布拉多当防爆犬,看来是最大的失策!”
她嗔了一句:“讨厌!你才是属狗的呢?就说我猜得对不对吧?”
他这才把手提袋打开任她看,“超级警犬嗅得不错,确实是酒!”
她望向手提袋里面的小酒坛,发出一声惊呼:“呀!你居然买的是黄酒,花雕,你怎么知道我父亲喜欢喝这个?”
他笑而不语,微微摇头。
她笑起来:“喔!我明白了!这一定是亦选师兄提示你的吧!也就他的脑瓜好使,知道我父亲喜欢喝花雕!”
他用手指一点她的眉心,坦然笑道:“就你最聪明!不光嗅觉灵敏,脑瓜还转得快,什么都瞒不住你!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这花雕虽然说是亦选书记我去买的,但是在买的过程中,我还真是体会到你父亲对你这个宝贝女儿的浓浓情意!”
“哦?”她的脸上闪耀着一丝激动的光芒,“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感叹一声:“毕业以后,步入所谓的‘仕途’,我也喝了不少酒,什么红的白的黄的,都没少喝。但是对于这个花雕‘女儿红’,可以说赶到今天才有深刻的认识!”
她灿烂了笑容:“哎呀呀!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还很少看到你这样!都有什么深刻感触啊?说给我听听!”
他突然将手作爪,袭向她的胸脯。
“哎呀!你这个坏家伙!”她向后疾闪,脸庞一下变得通红。
他却好象没事人一样,收回了手,柔声说道:“我今天正好去到这个‘女儿红’的专卖店,看到此酒的历史渊源,这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独独爱喝这种花雕,加上你前些天和我提过一些你的家事,我才明白,原来你父亲不光视你作掌上明珠,更是将对你妈妈的愧疚之情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所以他才会在前天那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担心你在外面不安全,而且无论如何也希望你回去为他的生日祝贺……”
清纯玉女听得眼睛湿润了,柔声道:“你还真是挺懂人心!确实是,父亲对我好,我知道!不过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他后来找的那个‘小妈’,只要一看见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会觉得我妈妈是她害死的!”
他搂紧了她,将脸与她依偎在一起,“行啦!如果细究起来,说是谁的错,也不一定分得那么清楚!更何况逝者已矣,现在最需要修补的,是你和父亲的感情!而且这个‘小妈’已经是既定事实,你不承认也不行,必须正确面对她!如果实在迈不过去这道坎,那你就当她是不存在的空气,多和父亲聊聊就好了!”
她这才破涕为笑,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嗯!你说得对!还是你会体谅人!我这个人有时很没出息的,以为你要当好我的主心骨,我都听你的!”
他坏笑起来,又伸出手去偷袭她的胸脯。
她这回却没躲过,任他握住了一只白兔,伸手打了他一下:“哎呀!你这个坏家伙!老是想着使坏,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
他贪婪地用手摩挲着触感极强的白兔,好一会儿才将手抽了回来,冲她挤了一下眼睛,坏坏说道:“我这可不是占你便宜!只是想告诉你,以你老爸对你这么浓厚的父爱,肯定很难接受我这个撞上门去的愣小子!所以,必须想好了怎么才能让他高兴,要不然,他会舍得把你这颗掌上明珠交给我?如果看到我对你有这样亲密的举动,他不活劈了我才怪!”
“哈哈!”清纯少女大笑起来,挽着他的胳膊就往前走,“你知道就好!以后你可不能欺负我,要不然我老爸真饶不了你!”
他故意放慢脚步,任由她象拖着一个大麻包似的向前缓行,脸上作出一副苦相:“我哪敢欺负你啊!过了你这一关,还得过你老爸这关!我这心里已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你还有心情嘲笑我?”
她搂紧他的胳膊,甚至任由他有意无意地去蹭自己的胸脯,“好啦!知道你不容易!让我父亲放心,你费了很多心思,我都知道!放心吧!不管怎么样,父亲最终都会听我的!就象你说的,有我这个掌上明珠跟定了你这个蚌壳,他再怎么心疼,也肯定会同意的!”
“哦?”他故意把嘴闭得紧紧的,好半天才张口说话,“原来我只是个蚌壳!那我把你这颗明珠收了以后,是不是每天都得这样闭得紧紧的,要不然你就飞了!”说完,他又紧闭了嘴,就象一个真正的蚌壳一样,逗得她哈哈大笑。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欢笑不已,正要进到东门时,他突然问了一句,“对了!咱们不是去你父亲家么?怎么到校园里去呢?难道你父亲家住在北大里?”
她笑了,拉着他的手臂一直晃,“哈哈!你还不相信我?怕我把你拐到校园里卖了呀!走吧!父亲家就在西门外不远,咱们正好从东门穿过去,一会儿就到了!正好现在还有时间,顺便带你浏览一下北大,好不好?”
他这才恍然大悟:“哦!是这样!那太好啦!每次来北京都是行色匆匆,还真是很少有时间在北大校园里好好逛逛!”
她这时已经拉着他到了东门口,掏出学生证冲着保安晃了一下,说了一句:“我们两个人!”然后拉着他就往里走。,。请:
第九十一章 青青燕园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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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卷
第92节
他略带疑惑地问了一句:“早就听说你们北大需要证件才能进,还真是这样啊,比我们西京市委大院管得还严!这么说,没有你带着,我还进不来了!”
她莞尔而笑:“也就是这几年才这样的!主要就是防止你这样的大色狼进来泡美眉!”
他作了个鬼脸,向她扑去:“我这只大灰狼要泡也只泡你这样的,别的我还真没看上!再说了,我没有学生证也进不来啊!难道天天拿着一把扇子站在门口,遇见一个就念诗‘博雅塔前人博雅,未名湖畔柳未名’,等着看哪个同情我把我带进去啊!”
她浅笑不止,搂住他的胳膊向前小跑,“看不出来啊!你这没来过北大的人,还知道这一句诗呢!”
他得意地笑:“你这地道的北大才女可不许嘲笑我是个土包子啊,这燕园里我也陪着亦选书记来过一次的,不过那次是冬天,而且着急过来找一个教授取文件,所以匆匆而过,都没来得及逛!”
她掩嘴而笑:“好啦!不嘲笑你了!北大历来就以博大著称,什么海龟、土鳖,洋披萨、土包子,都来者不拒,统统接纳!既然刚刚你把这首最著名的诗念了出来,那我就带你去看看博雅塔和未名湖吧。”
说完,她拉着他向东门右侧拐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未名湖。博雅塔就在湖畔一角,从下面望上去,显得格外高耸,直入云霄。
见他发出赞叹的眼光,她笑着问他:“对了!你知道这个博雅塔是做什么用的么?”
他摇摇头:“这塔是不是一般都建在河湖的旁边,镇水妖的!”
她大笑起来:“哈哈哈!说得太好了!今天你这只大水妖来了未名湖,所以马上就要被博雅塔收去了!”
他笑着去捅她的胳肢窝:“你才是水妖呢!水妖都是女的,化作美人的模样,利用美色和歌声吸引人来到水边,将他们吃掉!不过,面对你这只大水妖,就算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愿,哈哈!”
她开心不已,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舞起双爪:“那好吧!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愿意让我吃你,那本妖怪就不客气了,现在就把你拖入水中吃掉吧!”
二人笑着抱作一团,看得旁边路过的学子们纷纷莞尔侧目。
他这才放开她,轻声问了一句:“我不会真的猜对了吧!这博雅塔真是镇着这未名湖里的水妖的?”
她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任由他瞪大眼睛发愣,笑够了才说道:“原来你也有被人戏弄的时候,哈哈哈!不逗你了,这个博雅塔其实是一个水塔!”
“水塔?”他面露疑惑之色。
她微笑道:“对!水塔!其实北大很多地方都是原来圆明园的景致,后来破败了,将京师大学堂移至燕园,因为缺水,就修了这座高耸的博雅塔作为水塔,供师生们吃水。你看它修这么高,是通过落差制造压强,使各个楼里的水压能够上去。这座塔的样子是仿制通州北运河畔西晋时期修建的‘燃灯佛舍利塔’修建的!那座塔就应该是你说的,镇住河妖。所以,也不能说你说的没有道理,或许蔡元培、胡适他们这些先贤在修建之初就有这个考虑,既能满足师生吃水需求,又能够镇住未名湖发水患,也是很有可能的!”
他笑了,由衷赞叹了一句:“你还真是博学,看来从你父亲再到你,已经和北大融在一起了!”
她略带羞涩地笑笑:“谢谢你的夸奖!不过你说的也是,可能是因为父亲影响的缘故,从小就对燕园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缘,所以后来原本可以去剑桥和牛津的,父亲征求我的意见,我都没去,仍然选择了这儿!”
他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唉!你这天之骄女就不要寒碜我们这些土包子啦!你看看你,牛津剑桥任你挑选,北大都不当回事儿!和我们这些把北大当圣殿的人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她的脸红了红:“我可不是故意挤兑你的!再说了,我现在不是还在这儿呢么?现在看来不去英国当海龟还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