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没伤着好!”他点了点头,“我的宝贝儿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不是一味猛冲猛打,而是既知进更知退,这可是大智慧啊!”
“呀!”她刚想谦虚一下,他却一下子将手掌抚向她的胸腹处,惊得她下意识想往后退,但是停顿了一会儿,还是没退,任他抚了,柔柔问出一句:“你干嘛?”
他坏坏地笑:“没干嘛呀!是既然没受伤,那看看衣服弄脏了没有,或者弄皱了,也影响咱们西京第一美人的形象不是?”
“西京第一美人?”她不禁惊愕,“今儿这是怎么了,我还是头一次从你的口听到这样叫我!”
“头一次么?”他笑了笑,“大概,只有我敢这么叫,别人都不敢。万一惹你不高兴,一下子拧断他们的脖子,那他们可没处喊冤去!”
“哈哈!在你的眼,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是?”她笑着伏在他的肩头,“其实,我刚刚之所以选择隐忍后退,是怕你真把我当成了女魔头。本来是派你去刺探军情的,可是,这一去去敌人杀得稀里哗啦的,倒是杀痛快了,却什么也没问出来,这不是适得其反么?所以,我想了想,强行忍着冲动,回来了!”
“嗯!”他很是赞赏,“这才叫真正的有勇有谋!试想想,一个知进知退的女魔头,不光换了凡人的服装,还确保自己的衣服一点儿皱折都没有,这才是由一个女魔头升到女神的完美蜕变!”
“你夸!”她的脸晕起笑容,末了说出一句,“对了,我虽然没进到控室去,却听到了一句话!”
“哦?”他扬起了眉毛,扶着她在桌前坐下,“来,坐下,慢慢说!”
“好!”她快人快语,确认门外无人后,低声说道,“我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费了这半天劲,饵终于放出去了。是啊,接下来,等着他们自乱阵脚,自相残杀!”
“放饵?自乱阵脚?自相残杀?”他瞪大了眼睛。
“对!”她重重点头,“我虽然没见到说话的这两人,但是他们的对话,我听得很清楚!”
“嗯!”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直至把头埋到了膝盖处,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说说,你怎么看?”
她也望向了他的眼睛:“我觉得,你从刚才大伙儿走后,认定这个玉楼春有问题的直觉是正确的!”
“看来,不仅仅是直觉的问题了!”他点点头,加重了语气,“咱们是自以为聪明,却掉到别人的陷阱里去了!”
“有这么严重?”她非常不解,“可是,咱们今天来这儿是非常随机的啊,怎么会有人专门在这儿为我们设陷阱呢?”
“这不知道了!”他皱紧了眉头,“现在,还不是分析具体原因的时候。既然,因为你的突然刺探,得到了如此的情报,那咱们最应该做的,是迅速应对。可不能,被人卖了之后,还在这儿高兴地替别人数钱!”
“亲爱的!”她贴近了他,“你真的只依据这一句话能够断定,咱们刚才经历的那一出大戏,其实是被别人摆了一道?”
“十有**是这样?”他重重点头,“两军对垒,可是一丝一毫都放松不得。本来以为这两天,已经把他们打压得够可以,总算能喘口气。可是,现在看来,谁放松谁吃亏这句好话,还真是所言非虚啊!”
“那咱们怎么办?”她紧张起来,“咱们有什么能够做的,你想办法,我尽全力去做!”
“嗯!”他递了一杯温豆浆给她,“现在还不是大张旗鼓反击的时候!既然他们玩阴的,咱们也不点破,给他们来一个温柔以对!”
“温柔以对?”她笑出了声,“我怎么感觉,你这最近越来越柔和了,这可是和你原来的霸气侧漏完全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他笑笑,“想当年,我第一次撞到你的时候,不也是被你吓得差点儿尿裤子么?”
“嘻嘻!你还记得那时的事呢!”她用下巴顶住他的肩膀,“其实,我好像和你说过,你那时虽说有些害怕,但是眼神里还是非常镇静的。我当时觉得怪,所以借着你提霍九叔的机会撤退了。要不然,依着我的性格,大不了主动向九叔道个歉,才不会善罢甘休呢!”
“好!”他用双手捧起她美艳的脸颊,“既然我的宝贝儿说起了两年多前的心路历程,那咱们来一个情景再现!今天,咱们也来耍耍横,来一个绝不善罢甘休!”
“好啊!”她的笑容格外灿烂,“喜欢你这个横行霸道的风格!什么温柔以对啊?咱们根本用不着!”
“好!听你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被她给说动了,改变了策略,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我本来想,先不显山不露水地打几个对对碰他们知道一下,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现在来看,这样的效果可能并不一定好。因此,不如拉开架势跟他们干,看谁干得过谁?”
“可是!”她不愧是女豪杰,这会儿主动想到了退路,“在这之前,你和保时捷那头,还有付局和蒋大队那头,强调的都是二流分治,而且都是默默的。只这么一会儿,决定改变整体战略,拉开架势和他们对战,合适么?”
他却毫不退却,也没有埋怨她的“忽进忽退”,而是很肯定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刚才让他们分头暗自行动,二流分治,是基于逮着了这帮走粉之人的现行。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被逮着的人不是他们,而是我们。换句话说,刚刚这场警匪勾结的走粉好戏,其实是故意演给我们看的。这很可怕了!实话说,咱们这时也可以稳当一点儿。但是,要是过于求稳,可丧失了跳出牢笼的机会。正所谓稍纵即逝,说的是这个道理!”
“好!”她豪气顿生,“不愧是我的王者,那你说,咱们怎么全面反击?”
他眯起了眼睛:“咱们如果现在反击,还是很有优势的。至少,你刚才过去,只是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已经探听到了他们设局的秘密,这为我们赢取了宝贵的时间。说得难听一些,他们现在自认为胜券在握,肯定兴奋得很,随时准备使用杀招。既然这样,那咱们给他们来一个短平快,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给他们也挖一个坑!”
“给他们也挖一个坑?”她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这游戏还能这么玩,“要是真能够这样的话,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他嘿嘿一笑:“你不是一直撺掇着我玩点儿刺激的么?”
她挽住他的胳膊:“我只是下意识这么想的,别给你添乱才好!”
“怎么会?”他重重吻向她的嘴唇,好一会儿才分开。
“好了!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他的声音展现出无限霸气来。
她拱起了手:“唐大元帅!请下令!本将虽是女儿之身,但一定冲锋陷阵,绝不退缩!”
“哈哈!”他笑道,“用不着你打冲锋!这样,你守住门口,别让服务员或是什么刺探军情的人进来好!”
“哦!”她应了一声,“这么个任务啊!我还以为派我再度杀出去,直捣黄龙,一举摧毁他们的控室老巢呢!”
“嘿嘿!”他笑道,“现在看来,这个控室确实是他们的一个巢穴,但还不是最终的老巢。他们的老巢,应该这儿,不是在哪个黑客络心,是在!”
“黑客络心??”她很是不解,偏了偏脑袋,“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懂!”
他笑了笑,道出真章:“你想想,他们设了这么一个精妙之局来引我们套,为的是什么?肯定不只是我们让黑白两道分头去追查这么简单,他们想的,说得简单一点儿,是四个字,栽赃陷害,或者是另外四个字,贼喊捉贼!”
“栽赃?”她彻底愣住了,“我还是没懂,我们什么也没干啊?他们怎么往我们身栽赃?难不成,说成是我们勾结走粉?”
“你以为啊?”他只说了这一句,却没往下说,而是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
本书来自:。。///31/31483/
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我与峥嵘岁月()
“天啊!”她惊诧不已,“原来这游戏还可以这么玩?我们刚刚又是摄像,又是指认什么的,我以为已经彻底将他们坐实了呢!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翻盘,反过来栽赃栽到我们的身上,可能么?”
他加重了语气:“怎么不可能?我问你,刚才摄像的人有几个,难道就我们几个么?”
“应该不止!”她应了一声,很快明白了一些,“你说的是,咱们只顾着拍这三个警匪勾结走粉的演员,而实际上……”
他接过话头:“而实际上,在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眼里,我们才是能够让他们获得最高收视率的演员!”
“你在桥上看风景,别人在桥下看你?”她随口说出这么一句。
“是这个意思!”他叹了一口气,“只不过,你说的只是浪漫之言。而在他们眼里,这可是刀刀致命的杀招!”
“那怎么办?”她急忙问道。
他微微摇头:“没办法!既然他们把刀子全亮出来了,咱们只能和他们拼了!你去守着门口,别让他们进来!刚才你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拦过他们一次了!”
“好!”她点头答应,轻移脚步,迅速来到了门边。
再看他,向着包间角落走去,手里的已经拨通了王亦选的码。
一声,两声,三声。
王亦选接了起来,上来就问:“你小子,不是说这两天好好休息么?怎么,讲课稿全写完了,在昨天发出的那篇主帖基础上,又完善了不少?”
他不禁苦笑:“是!写了一些!不过,书记,我这有一个紧急情况要向您报告,再晚了,怕就来不及了!”
“紧急情况?”王亦选停顿了一下,“好!那你拣紧要的说!”
“是!”他长话短说,把刚才遇到的蹊跷之事简要叙述一遍。
当然,这其中,隐去了他和骆青始终在一起的细节,比如他与骆青、霍小公子一块儿在玉楼春吃早茶之事,只用一句带过。
“还有这样的事?”王亦选很是惊惧,情急之下,也没有迅速作出判断,而是不停追问他更为详尽的细节。
“你们在那儿吃早茶,正好碰上有人走粉,110出警,可这处置大队来的二人却是合谋来抹痕迹的。你叫来老付和蒋洪历把他们逮个正着之后,却发现中了别人的圈套。也就是说,这场警匪合谋走粉的大戏,是有人故意设计,准备把你们装进去的?”
“就是这样!”他不得不钦佩王亦选的思辩和整理能力。自己刚才说了半天,王亦选却只用两三句话就复盘得一清二楚。
“嗯!”王亦选反应很快,几乎没有再作思考,直接就向他提出了三个问题。
“第一,你小子不是在写提纲么?怎么跑去和这两位俊男靓女吃早茶了?”
得!刚才有意轻描淡写地一嘴带过,可没想到还是难逃王亦选的法眼,揪住这个问题做起了文章。
事到如今,躲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找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他的脑子转得飞快,就算是以每秒一千转来计算,都不为过。
还算不错,大概在三四千转之后,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理由。
虽说心下狂喜,但他还是强心压制住内心的激动,不紧不慢地说出一句:“也是巧了!这火鸡伏法之后,我正好趁着这两天休息,今天一早去看看还在医院里那两位被火鸡打伤的负责人,顺便让他们把原来把守在这儿的重兵给撤了。要说这二位被打伤的人,也真是可怜,也算是我的老同事。结果,碰巧这骆大小姐和霍小公子也在医院探望。从医院出来,我们就一块到这儿来喝早茶了!”
“嗯!”王亦选显然对他的这个回答还比较满意,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你小子行啊!自打当上这个总指挥,不光文韬武略提升了不少,人情味儿也大涨啊!好啊,不错不错,知道去探望受伤的老同事,注重亲民,关怀他人,这可是书本上学不来的!”
“书记!您过奖了!”他适时表示谦虚,“我还真没您说的那么好!我就是想,火鸡伏法,也算是给这二位被他打伤的一个交待!要说这二位也不容易,好好地开着会,就被这个火鸡用一个骰盅依次打断了手腕。更何况,这二位,再加上他们的董事长骆青,那可是我当时在卧虎镇的衣食父母。当时,要不是成功说服他们入驻卧虎镇工业大院,把女儿红的研发与生产基地从绍兴挪到高陵来,估计我到现在还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母鸡下蛋呢!”
“是啊!”王亦选也发出感叹,“你小子有魄力啊!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