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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案办案点。因为大案要案办案涉及保密,所以,我们的采访也是在相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不过,此次案发确实比较特殊,按照应公开尽公开的原则,我们只是对发布会场的相关标识进行了遮挡等措施。对于此次案件涉及的相关人物,我们采用了X姓嫌疑人的提法,部分涉案人员的头部图像也采用了马赛克遮挡的效果。其他的部分,都是非常可信而直观的。下面听来看付正明局长的新闻发布会发言!”
……
“来了!来得好!”王亦选在电视机面前鼓起掌来。
唐卡也拍了拍手,赞出一句:“OK!”
……
随着老付在新闻发布会现场拉开架势,详述案情,电视台的显示,这期插空播出的特别节目,越来越受到市民的,在西京二美逐一开场、老付介绍案情之后,已经达到了近几年罕见的贬值。
想想也是,十数年粉饰泡沫被捅破,警匪勾结走粉,现场好警对峙恶警,这样的情节,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超级大戏”。
再加上,新旧西京之花,如今各有一摊天地,久未同框,今日竟然如此紧密的联袂同台,也算是西京一大盛景了。
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后者的力量,虽说前者是“正途”,后者有些“八卦”,但是,这八卦的力量要是迸发开来,那可是绝对的“不可估量”。
而这一切“亦正亦邪”的总导演,唐卡此时正坐在转播车的皮椅上,翘起了二郎腿,静静地看着老付发布“官方说辞”。
因为事前对老付有过交待,“官方说辞”不要太长,务必简明扼要,而且,唐卡当时特意提到了一个词,“危机公关”,所以,老付的这个发布会发言还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各位观众,今天的案情并不复杂,只是非常出人意料。西京近二十年无毒的盖子被揭开了,说得再直白一些,就是这块遮羞布,还是被人给扯下来了。其实,我作为警龄超过二十年的老刑警,一直在西京市局工作。我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这么说,不是给自己找台阶下,而确实是有这样的担心。”
“今天,这样的担心成现实。我们的110处置中心,接到了玉楼春发现贩毒嫌疑人的报警电话,并在第一时间出警。照理说,案件到了这儿,自我纠错就完了。毕竟,西京近二十年无毒,只是一个神话。如今,这样的神话破灭,为什么破灭,作为西京公安局目前的负责人,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于这一点,我不躲也不避。而且,我认为,把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搞清楚,才是真正的领受责任,或者说,是比低头认错与受罚更为的。”
……
“好!说得真好!”坐在电视机前的王亦选拍手大叫起来。
也是,平时在单位里当惯了威严的一把手,总是板着脸,一副不怒而威的样子,在家里自然也就随意了许多。
……
正坐在采访车上与郁景并肩而坐的唐卡,也竖起了大拇指。
“这老付!行啊!这番话说得有模有样,而且敢于担当,还挺打动人的!看来,这么长时间跟着我,没白跟!”
郁景也不吝赞赏之词:“确实说得好!真是敢作敢当的硬汉!”
不过,夸完之后,她迅速意识到了什么,反问一句:“你刚才说,这位公安局的负责人一直跟着你?”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却并没有露怯,而是微笑而问:“怎么?有问题么?”
她微微皱眉:“我只知道,你兼着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和宣传部副部长,怎么还管到公安局去了?”
他笑道:“不管是哪个委办局,都得归市委管吧,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二首长呢?”
她脸一红:“也是,一直以来,你在政法口都具有很强的话语权。至今为止,我也……”
他大笑起来,当然明白她说的是两年多前,她“初恋男友”主动上门献身之事,要不是依仗自己在政治口的影响力,“见义勇为”很有可能就会变成“恶意伤人”。
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之中,他只是起到了一些推动作用。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这个案件的“法理确定”。因为王亦选敢于担当,亲自主持大局,再由路晴带着栗教授他们组成调研团从京城前来,很快就在法理上给这个案件定了性。
而这个案件最终的处置,也是符合百姓呼声的。
虽然,有人笑就会有人哭。哭的这个人就是季风行,二儿子被捅死,白发人送黑发人,“杀子仇人”不但没有被惩办,反而被无罪释放,还成了大英雄。这可是结结实实地打了自己的耳光。正因如此,季风行由此恨上了王亦选。
说来也是可笑,郁景的这个“初恋男友”,在成为大英雄之后,原形毕露,竟然堂而皇之地和郁景妹妹粘在一起,甚至在出名之后,又把她抛弃了,真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人世无常,就是这样的一个渣男,影响了整个西京的政治生态,也影响了很多人的一生。包括郁景,包括她妹妹,还季风行等等,也包括他唐卡。
要是没有这个渣男当年那几刀,他就不会与郁景有什么瓜葛,也没有这一系列是是非非。更的是,没有这个案件,路晴就不会到西京来,也不会认识他。
一切的一切,都将重新改写。
而如今,已经不能改写了。存于郁景记忆里的,只有他对政法口的影响力。要说他的影响力确实一直都在,包括郁景两年前因自己被流放而离去,他仍然赌气帮了张嫁清她这个“初恋男友”脱了牢狱之灾。所以,这大概也是造成她愧疚却印象深刻的真正原因。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干柴怎对烈火()
,最快更新权道同谋!
唐卡却没有让她愧疚下去,开了一句玩笑:“你一直影响着我,所以,就相当于你一直影响着整个政法口是么?”
她俏脸微红:“我可没这么大的能量,别说影响你了,不给你添乱就不错了。你呀,不计较我就好!”
“哦?”他恢复了久违的坏笑,“什么叫我不计较你?”
“哎呀!”她脸已通红:“你就明知故问吧!”
他仍是坏笑:“我还真不计较什么!我只记得,两年前,你第一次去找我,我虽然尽力帮你,但还是有趁火打劫之嫌。所以,你不计较我就好!”
她微微一怔,继而柔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
他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怎么敢忘?”
她几乎融化:“天啊!你……”
接下来,最应该出现的场景,是她与他拥在一处,尽诉这么长时间“分开”后的“相思之愁”。
实际上,也发生了这样的苗头。就在她即将融化的那一瞬间,他靠得离她近了些。很是敏感的她,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个靠近动作代表的暗义。于是,她主动偎了过来,只差一点儿,就倚上了他的肩头。
一旦相就,他们会不会焕发出“干柴遇烈火”一样的热情,就在这辆转播车上,行就巫山**之欢,再续温暖情缘呢?
这绝非凭空臆想,而是极有可能。
算一算,从即将杀回市委办前与她同录一台节目开始,已经过去不短时间了。那一次,已然得知她的悔意,意图回归自己身边。如果把那会儿的“眷恋”比作星星之火的话,经过这么久的温火慢熬,火苗越烧越旺,也该成燎原之势了。
也就是说,只需要一秒钟,二人就会从“互相猜躲”变成“相互撕扯”,用近乎原始的“吞噬”一解这段痴恋之苦。而他原来想着逐渐舍弃“红粉”的愿望,也将又一次落空。
其实,话又说回来,管它呢。
寺门古木芽叶动,仓庚布谷相和呼。
及时行乐不可缓,岁长春短花须臾。
可是,臆想往往是美好而不可达到的,哪怕就是仅差的这么一点点“一旦相就”。
眼见她即将靠上他肩头,他也即将吻向她嘴唇,但是,不解风情的对讲耳麦发出了声音。
这要是别人的声音还则罢了,却是新西京之花仲葳的声音,当时就让郁景打了一激灵。
唐卡不禁苦笑,看来,坊间所传新旧西京之花多有竞争,并非虚言。从郁景这一激灵就能看得出来,旧之于新,还是非常忌惮的。
想想也是,仲葳作为后起之秀,无论、相貌还是才学,在整个西京电视台,均无人能敌。更何况,她性格爽朗、无所畏惧,即便是有人想借着唐卡“失势”打她的坏主意,也是算盘尽失,无功而返。
试想想,这样的“三绝”女子,怎能不令人害怕?就算与她并称“一时瑜亮”的郁景,虽然属于“唐氏阵营”,但是相互之间并不知道对方与唐卡有多深的纠葛,所以还是提防居多,合作偏少。
而这当中,要论谁的提防心更重一些,当然也是郁景。
这是因为,仲葳一贯直来直去,不喜欢猜前猜后,知道郁景是友非敌,也就不再过于防备。至于郁景到底和唐卡“亲密”到什么程度,她并非不想知道,却不是特别好奇。像唐卡这样优秀的男子,去计较他有多少相知红颜,可以说是毫无意义,甚至适得其反。
所以,与其“争而求宠”,不如“释而放怀”。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或许,这是也仲葳跟了唐卡之后,从“文史”当中得到最不易察觉却是最为关键的体会。
不说别的,至少在这一点上,仲葳的认识确实要比郁景深刻。同样的事情,放到了郁景的身上,可能就考虑得会多一些。
虽然,郁景也曾在自己香闺的落地窗前,对他说过这样一番话,“我愿意一直跟着你,不管你到哪儿,也不管你爱上多少人,多少人爱上你,我都乎!我只要跟着你就好,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求多,只要属于我的那一份爱,你能答应么?”
但是,说归说,郁景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比较“九曲回肠”,从她一直担心唐卡不能接纳自己“回归”就能看得出来,她的心思还是比较重的。
其实,唐卡名正言顺地杀回市委办后,曾经与郁景有过一回“鸳梦重温”。
那一次,唐卡利用魔音模仿季风行,成功“劝降”季如河,套出了两处证据埋藏之地,突破本已僵住的“死局”,一举奠定了在省市纪律联合调查小组的地位。也由此得到王亦选的极大信任,本来是在晴耕雨读品茶而议,后来越议越高兴,将茶换成了酒,尽情言欢。
所以,那次从晴耕雨读出来,去到郁景所住的华清城,其实是趁着得胜后酒劲儿去的。虽然几度缠绵,但是她心里也知道,对于他的彻底原谅,并不是特别有把握。
身是回来了,但是“心”何时回归,仍然悬而未决。
因此,她对于与唐卡相关的一切,仍然敏感。包括这次先派仲葳而不派她,如唐卡所料,像她这么敏感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不过,唐卡迅速做出了,补派她来,与他并肩而战,反而比仲葳离得更近,她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这会儿正想与他恢复“缠绵习惯”,却一下子听到仲葳的声音,能不一激灵么?
仲葳当然不知道一转播车上还有这样即将“香艳”的一幕,说话仍然像风火轮一般:“部长,老付的发布会快完了。接下来,是不是播采访目击者的画面?”
“老付?”敏感的郁景当时就是一惊,下意识地说出一句。
付正明,姑且不说他现在是西京公安局主持工作的负责人,就算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刑警队长和副局长,放眼整个西京,也没几个人敢管这位“老炮儿”叫“老付”。
可是,仲葳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竟然敢不叫“付局”而叫“老付”。
纵然你已经成了新西京之花,在这等老炮儿面前,也未免太托大了吧?
“哦!”仲葳反应很快,在对讲耳麦那头说道,“付局,不好意思,叫顺嘴了!”
叫顺嘴了?怎么还会叫顺嘴?
郁景的眼睛瞪圆了,嘴巴也张得老大。
照理说,电视台的采访安排是有分工的。
郁景因为两年前跟着唐卡常跑政法口,再加上自己的“小私心”,分工一直就定在政法口,包括处理完“前男友”张稼清之事后,也没变过。
而仲葳,一贯盯的是城建城管和郊区口,怎么会管付局叫“老付”顺嘴了呢?
莫非,除了正常渠道之外,还有些什么别的途径?
唐卡这时笑了,仲葳所说的,他知道,郁景所担心的,他更知道。
仲葳管“老付”叫顺嘴了,说的是实情。作为“联合战队”的番外队员,她没少参与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