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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决权,慢慢地成了习惯,就该起负作用了。”
“来了!”她提示一句。
“好啊!”他笑了笑,轻轻摇下了窗户。
这个交通警的身材很高大,来到旁边之后,本想敲他的车窗,见他主动摇下了,就主动先敬个了礼,然后用着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把车开到前面路口处,靠边停下,谢谢!”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握着唐卡右手的骆青也一下子绷紧了神经,把他手拽得死死的。
唐卡却只是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望向这位交通警的胸牌,大声说出一句:“西玉交通支队,王秉诚,警员号码030504。如果我没猜错的话,03是西京的代号,05是西玉交通支队的代号,04是你的。能在队里排在第4位,说明你的资格还是挺老的,你是副支队长,还是副政委?”
这个交通警一惊,下意识想回答,但是皱了皱眉之后,说道:“先生,对于你的质询,我可以不回答。关于我的信息,警队里有,如果你对我的处置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到警队或者通过电话投诉。现在请你出示驾照,把车开到前面路口的右边,马上!”
唐卡摊摊手,一点儿也没有着急拿驾照和发动车子的意思,反而继续用手指了指路口一直发出“嘀嘀”叫唤声的红灯:“王sir,你这么着急,是觉得我影响了交通规则,造成了拥堵?还是,你自己手捏着这个红绿灯控制器,一直在我们这条西玉河大街主路上只给红灯,不给绿灯,从而造成了真正的拥堵?”
第一千二百九十七章 惊看雁度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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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交通警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发作,却听到一阵迅雷般的低吼响起。
“030504,王秉诚,你不好好在支队办公室里待着,跑到西玉河大街去干什么?”
在这一瞬间 ,刚才还是威风凛凛的王秉诚突然石化了。
现场,好像所有的东西在这一刻都静止了一样。
“真有你的!”一直握着唐卡右手的骆青笑了,很是灿烂。
原来,唐卡刚刚在摇下车窗之前,已经拨通了老付的电话,也没有和这位主持全面工作的付大局长多说什么,这么保持电话连通状态,让其好好听听这儿发生的“突发状况”。
这会儿,唐卡点开了手机的免提键,老付怒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王秉诚有些哆嗦地接过唐卡挤眉弄眼递过来的电话,叫了一声:“付局!”
“你小子!能听出我的声音,还算没笨到家!”老付几乎全是用吼的模式。
王秉诚忙道:“当时能听出来!付局,您指示!”
“我哪儿还敢有什么指示?”老付苦笑,“你……”
王秉诚急忙答道:“对对对!我先回答您刚才问的问题,我今天本来是在办公室值班来着,结果这个路口的兄弟值守时不太舒服,我替班来了!”
“好了!”老付知道时间紧张,所以说话很快,“别说那么多了!现在有一个紧急任务,你拦下的这位,正处于执行任务的途。所以,现在啥也别说,立马放行,要是耽误了事儿,拿你是问!”
“可是!”王秉诚似乎心有不甘,“这位刚才在路口紧急停车,弄出了巨大的声响,像飙车一样。而且,他也不像一个执行紧急任务的同事啊,这车子还是个敞蓬的呢?”
老付气不打一处来:“谁告诉你执行紧急任务不能开敞蓬车了?我问你,他违反交通规则了么?”
“这……”王秉诚有些迟疑,“我还没有调看之前各路口的监控,所以不能判断。只是,他弄出这么大声响,虽然没撞着别的人和车,但是……”
“但是?哪儿来这么多但是?”老付怒了,“没撞着人和车,只是发出的声响大了些,你把这个路口的红绿灯停掉,还要前拦住别人的车。我问你,难道你们支队的人,平时遇别人这样,也是这么干的么?”
“那倒不是!”王秉诚解释,“这要是平时的同事执勤,也不大会拦。可是,我今天正好赶了,主要想着,咱们局里最近不是打算整顿那些无法无天的飙车党么,我想着借这个机会,找一两个典型,好好突破一下!”
“抓飙车党典型?”老付已是怒不可遏,“我说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已经告诉你了,此时此刻,正在执行紧急任务,十万火急,十万火急懂么?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
没等王秉诚再次解释,老付的怒吼已然开始了连珠发炮,“怎么的,我是指挥不动你了是吧?这样,你等着我,我马开车过去,把你小子犯下的错亲自弥补过来,然后亲自向这位执行紧急任务的同仁道歉,好不好?”
“不不不!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这放行!”王秉诚急忙答应,末了还问出一句,“对了,付局,既然是去执行紧急任务,那前面的红绿灯,我要不要和队里总台打个招呼,请他们一路放行!”
“嗯!还知道把全面的路口一路绿灯旅行!”老付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看来,你这个副政委,还是有点儿敏感性的!”
说到这儿,电话那头的老付突然迟疑了一下:“对了,前面路口是不是要改成一路绿灯,我说了不算,你还是直接请示你拦下的这个人吧!”
“请示他?”王秉诚瞪大了眼睛,“可是,他并不是咱们局里的……”
老付急了:“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请示请示。你说说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也敢拦……”
老付的这句话只说了一半,轮到王秉诚惶恐不安了,双手捧着电话还给唐卡,然后“啪”地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对不起!不知道您正在执行紧急公务,我们付局想请我问问您,前面的红绿灯,是不是由队里给您统一放行?”
“哇哦?”旁边的骆青顶了唐卡一下,不禁赞叹,“真行!刚才还打算把你抓个现行,现在前面一路绿灯了,这是不是叫前倨后恭?”
“不能这么说!”唐卡瞪了她一眼,笑道,“应该叫因祸得福!”
说完这一句,他竟然没有冲这个王秉诚狐假虎威甚至落井下石,而是柔和了口气:“王政委,不打不相识,你替身体不适的同事顶班,这是好事儿。你身为西玉交通支队副政委,执行局里打击飙车党的决策,出发点也不错,说明你敢于担当。听说我在执行重要任务,你想着把后来的路口变成一路绿灯放行,说明你有长远眼光。我的话,说完了!”
王秉诚有些受宠若惊:“谢谢!您太客气了!我,我,我……”
“好了!”唐卡笑着伸出手,与之相握,“既然老付让你请示我,前面是不是变成一路绿灯,那我告诉你,咱们还是不要惊动太多了。现在习大立的规律,连政治局的常委调研,或者是开apec大会,都不轻易动用清道占街,以防打扰到大伙儿的正常生活。所以,你现在只需把你手里这个手动红绿灯控制器放开,让我们正常过去好了。别的,不烦你操心了!”
“是!”王秉诚一凛,迅速松开手,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礼,然后移步到了马路间的花坛处,点开了手里的控制器。
红灯变成了绿灯!
刚一变色,唐卡立刻发动了车子,但是,却并没有快速冲过路口。
“怎么?”旁边的骆青刚刚是拉着他的手一并挂档的,到现在二人的手也没分开,这会儿见他并不着急冲锋,感觉有些诧异。
“欲速则不达!”他笑了笑,“这位王副政委,刚刚把红绿灯放开,事出紧急,横向的车还在呼呼呼地走着呢,如果现在冲出去,不是找死么?”
“还真是!”她笑了,“你说说,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看去全是离经叛道的点子,可是仔细一想想,还挺有道理的!这些与别人不一样的想法,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他见前方已经无车,旁边的车子也纷纷向前,当即加快了速度,冲到了最前面,接着说出一句:“你要是真想知道是怎么练的,那再来一个**接触的颠簸运动试试,包你一会儿能顿悟!”
“讨厌!”她嗔出一句,继而问道,“对了,从玉楼春一出来,你火急火燎地想跟我换位置,非要自己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把手机扔给她:“你自己看吧!”
“什么东西啊?”她笑道,“还保密啊!”
他正色:“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一个劲儿地盯着玉楼春的这个说书美女?你自己看看吧,这是刚才她说书的时候,我手里拿着专属手机作样子,然后把普通手机放在座位边,悄悄录下来的。你可以快进,听一个大概,知道我为什么对她如此感兴趣了!”
“为了让我看这小姑娘的说书,值得动用你亲自开车?”她将信将疑地拿过来看。
但是,只看了一会儿,她被吸引住了,也顾不快进,这么一直举着手机看。
“哈哈!”他不禁笑出了声。
“笑什么?”她问了一句,但却并未侧目,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说书美女的视频。
他有意挤兑一句:“怎么,这会儿不说我对视杀什么的了?”
骆青似乎没听见,好半天才点了点头:“别说!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厉害!刚才去晚了,没听到这些精彩片段,可惜了!”
“嗯!”他端正了神色,“现在问你一句实话,如果把你换成她,有把握讲这么好么?”
“不行!绝对不行!我哪有这样的水平?算让我再学十年,也赶不!”她不住摆手,停下来之后,若有所思地问出一句,“我倒是觉得,你的实力应该和她差不多。真的,咱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如果让你女扮男装台去说的话,应该和她有一拼!”
“我也不行!”他微微叹气了,坦承而言,“实话告诉你吧!在她讲的过程,我根据她讲的几个要点,一一百度过。包括什么五子良将、关羽封帝、曹丕问病等等。结果,你猜怎么着,每个关键点,全在史实的点位,而且是非常权威的正史。还有其他几个看似一笔带过的小点,如说的卢妨主、阵斩陈武、岳飞背嵬,有的虽然来自野史和传说,但她都一一点明,而且用了一种非常有趣的评说方法,让你听得兴起,又觉得理所应当。最关键的是末段,先说曹氏父子成了张辽,张辽也成了曹氏父子。最后,再点明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这个眼,已经升到了思想的高度。”
“嗯!”她点头不止,“还真是这样!如此说来,这小丫头对于这方面的总结,已经快成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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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谁解幽人幽意()
“我也不行!”他微微叹气,坦承而言,“实话告诉你吧!在她讲的过程中,我根据她讲的几个要点,一一百度过。包括什么五子良将、关羽封帝、曹丕问病等等。结果,你猜怎么着,每个关键点,全在史实的点位上,而且是非常权威的正史。还有其他几个看似一笔带过的小点,比如说阵斩陈武、的卢妨主、岳飞背嵬,有的虽然来自野史和传说,但她都一一点明,而且用了一种非常有趣的评说方法,让你听得兴起,又觉得理所应当。最关键的是末段,先说曹氏父子成就了张辽,张辽也成就了曹氏父子。最后,再点明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适时这个文眼,已经上升到了思想的高度。”
“嗯!”她点头不止,“还真是这样!如此说来,这小丫头对于这方面的总结,已经快成仙了!”
“她成不成仙,我不知道!”他应道,“我想说的是,即便换了我,也真的做不到。更别说什么男扮女装上去说了,就算是把她讲的这些实录成一篇文章,给我几个月甚至半年时间,哪儿也不去,天天翻大部头关在家里写,也未必写得出来!”
“难得啊!”她不禁叹道,“自打认识你第一天开始,就很少见你如此佩服一个人!依你的看法,这个人……”
“可疑!非常可疑!”他迅速接话,“不瞒你说,自打我开了文史典故这个窍之后,能入我眼的,或者说能让我挑大拇指的,放眼西京市,除了亦选书记之外,找不到第二个。就算是放眼整个西康省,也就最多加上我上西康大学时的文史老师。可是,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就算是我那位德高望重的文史老师来了,男扮女装地走上台去,也未必拼得过这位说书美女!”
“这么夸张?”她不禁瞪大了眼睛,“那依着你的意思?”
他应道;“依着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