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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出来。
温小墨顿时微微蹙眉:“一百万一所学校确实不小了,但是为什么要建在‘余凫村’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我皱着眉,迟疑了很久才叹道:“我妈妈的老家在余凫村旁边的官田村,她怀我的那一年,没有任何人愿意让她留下来,包括亲人亲戚,都是对她辱骂居多的,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的身世所有人都知道的话,会不会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孽种?”
“啊……”温小墨有些懵逼了,悲伤的氛围忽然而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我姐吗?”我一脸的自嘲苦笑叹道,“我妈怀我以后,就没有人看得起她过,哪怕是后来跟了林晚的父亲,再到我入学读书,我沾染着她怯弱的性格,不敢跟人斗任何气,别人打我骂我都得忍着,我继父经常酗酒后就骂我是杂种……”
“只有林晚——”
“只有她会护着我。”
“大概在这个世界上,连我妈自己都后悔迷茫过,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来?但林晚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她比我要坚强。”
“如果现在算是上天给我的机会的话,那我应当换个活法,让那些骂过我妈的人,唾弃过我的人,欺负打骂过我的人,我希望有一天,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最好闭着嘴,不要说话,仰视就好————”
温小墨呆呆的看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眼眶却忽然泛红。
“你把我快搞哭了——”温小墨柔柔弱弱的来了一句。
我本来还有些情绪低沉的,但突然间就被温小墨给弄笑了,‘噗’的一下忍不住笑着道:“把你搞哭了这句话,你再考虑清楚看看……”
温小墨呆萌的怔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的转过脸来瞪着我,气得胸口发抖:“林修你要死啊?”
“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
温小墨忽然扑过来,把我压在草坪上,眼眸里泛着奇怪的神采,然后慢慢的朝着我的脸庞低下来,气息温热的低声问了一句:“你跟许璐,不是情侣对吧?”
我微微摇了摇头。
“那好——”温小墨忽然闭上自己的眼眸,然后一低头,将自己的唇瓣凑在了我的嘴上,生涩的蹭在我的嘴唇上。
我微微一张,将她的唇分开。
年轻的男女,也许情动就在片刻之间。
我脑子里暂时想不到任何的事情,只是感受到了温小墨的温柔和情愫,抱着她纤细的腰身在草坪上滚了一圈,然后将她给压在了身下,手从她的T恤下钻了进去……
“停——”温小墨慌张的把我推了下来,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似得抱着自己的双膝,羞涩的盯着我咬唇哼道,“还不能这样,我可能对你只是有一点点的心动!”
“还有这种操作的吗?”我笑着坐起来,帮她把裤袜上的草屑拿掉。
温小墨似乎还挺享受这种不太过火的亲昵,任凭我帮她拿掉了裤袜上沾染着的草屑,一边红着脸哼哼道:“当然,反正我还没有真正的恋爱过,这算是我的初吻啊,只是一不小心冲动了,想要尝试一下,但也可能我以后会不爱上你!”
我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忽然间觉得有些惭愧起来,因为我忽然想起了沈曼,如果说我对沈曼的是爱情,那现在对温小墨这微微的情愫,又是什么?
“你笑什么?”温小墨嗔着捶打过来,绵软无力的小拳头顿时被我抓住。
“我想起了陈锦民——”
“噗嗤——”温小墨伸着腿过来轻轻的踢了一下,“讨厌啊你——”
“过来——”
“干嘛?”
“让我抱一下——”
“才不,我们还不算是真正恋爱!”
“不算吗?那你刚才把我扑倒还亲我?”
“你——”
“过来!”
“不。”
“那我过去了啊——”
“你过来干嘛呀?”
“抱你啊!”
“别啊……啊……”
月光忽然间变得温柔起来,草坪上窸窸窣窣的两道身影渐渐的纠缠在了一起,如果我和沈曼是干柴烈火般燃烧的话,此时此刻抱着温小墨细语温柔的感觉就是另外一种如沐春风……
温小墨的笑容渐渐甜美,依偎在我怀里轻颤起来问了一句:“林修,你会不会欺负我呀?”
我低头看着她跟小兔似得窝在我怀里乖巧的样子,不由得坏笑一下:“会的!”
第0173章 恐惧考核 (第三更!)()
“感情真的是世界上最复杂最难解的题,有的人可能因为孤独寂寞在一起,有的人可能因为彼此欣赏在一起,有的则会因为不知不觉就在一起了……”
“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了?”温小墨的嘴唇在被我尝了第三遍以后,她从生涩的新手稍微进阶,终于回过神懵懂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我帅!”我抱着她,恬不知耻的笑道。
“打死你,说真的——”温小墨靠在我怀里,这样的姿势真的让人觉得有种难言的浪漫感觉。
我分开着大腿、双手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中间,享受着羊城的夜色和凉风,我给出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回答:“因为你好!”
温小墨顿时服软了:“这么会说话?不像你啊!”
“得对得起你的初吻不是?”
“不玩了,讨厌——”温小墨假装从我的怀里爬起来。
我跟着站起来看了看时间叹道:“是很晚了啊,我送你回去吧?”
“这还差不多!”温小墨顿时笑了一下,“不像别的男生一样,就想着怎么把女生留到外面,然后哄骗去开房!”
“我等着哪一天你把我哄去开房呢!”
“踢死你——”温小墨恼羞成怒了。
“好了好了,说真的,你真的有办法吗?”我笑着躲开温小墨娇嗔三连踢,然后问起了正事。
温小墨蹙着眉犹豫道:“这是做好事,我过年回家问问吧,如果有消息的话,我会给你发信息的,但得几个月时间了!”
“好吧,那先回去。”
我跟温小墨回到学校,保安看我们的眼神已经不太对了,宿舍又关了门,只能是我又托着温小墨的屁股把她送回了女生宿舍!
温小墨扒着卫生间的窗台对着准备转身的我问了一句:“你应当是恨他们的吧?”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温小墨问得是什么,顿时微微皱眉,半晌才点了点头叹道:“是的,我恨他们,但这种事又不能怪他们!”
“所以,你才故意想要气他们?”
“是的!”
“那好吧,我知道了!”温小墨挥了挥手笑道,“快回去吧!”
微风美妙的夜晚,回到宿舍发现大家都基本上躺下了,只有苏远这家伙还一个人端着鼠标跟端着枪似得在激动的‘吃鸡’!
现在404宿舍的几个人倒是稍微的熟悉了一些,也会打招呼了,我拿着衣服去洗澡,苏远打了个招呼,等我洗澡出来刚爬上床,这家伙忽然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差点把我吓一跳!
“你干嘛?我不搞基啊!”我吓得坐起来,看着苏远贼兮兮的表情戒备道。
“不是,这个!”苏远递着几封情书过来,表情玩味的笑道,“修哥,其中有一封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挺漂亮的一个学姐,你要不要拆开看看?”
我摇了摇头:“不拆了吧,最近这样的情书都堆满抽屉了!”
“那你说得啊!”苏远顿时兴奋起来,“那这封情书以后我代收代回了啊,这个学姐我看上了,得提前摸清楚她的喜好和性格,你给个机会咯?”
我哭笑不得:“还有这种操作?”
“有何不可?”苏远贼笑道,“你就当一回月老好了,权当是促成一段美好姻缘吧!”
“那万一是孽缘呢?”
“不会的,我保证!”
“男人的保证,狗屁不如!”我说出这句话时,连我自己都有点惭愧。
苏远缠着不肯让我睡觉,愣是要让我给这个机会让他去追那个叫作苏静怡的女生,我心想这莫不是真的缘分,连姓都一样?
为了早点睡觉,我只能勉强答应了他!
其余的情书我还是自己收起来处理掉了。
躺下之后立刻疲惫至极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早的醒了过来,但考核却似乎丝毫没有提前的意思,我只好自己先偷偷的溜了出去,到附属医院那边找人帮我换了一下背部的药,重新处理了伤势,然后吃了个早餐,想了想又帮温小墨带了一个早餐!
上午第一堂课后,依旧没有任何考核的迹象,搞得连我都有点怀疑了,莫不是考核推迟了不成?
第一堂课后,班上的户微微过来问我,昨天的考核我是怎么过去的,当得知我参与了手术之后,她还是觉得有些不服气的说,她家里父母都是医生,但看到伤口还是有些害怕,为什么我就敢?
我笑着说因为我经常受伤,所以经常自己处理伤口,她这才哑口无言的!
第二堂妇科课,正上着一半,辅导员过来敲了敲门把我喊出去时,全班的注意力都聚集在我身上了,全都是羡慕的眼神。
404的几个家伙在后面喊了一句加油。
我被喊出去后,在操场上跟其余的28个学生聚集在一起,这才发现温小墨、许璐和叶浅余几个人也都在,南宫和钟海山不在,校领导给我们这些人开了一个小型的会,算是交待也是鼓励我们好好发挥,还说这次如果表现优秀的,都会加学分,而且会有奖学金,如果被南宫博士或者钟海山院士选中得话,学校更会给予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十点钟。
我们一群人全都被带到了第一附属医院。
所有人一起换了医生服,然后跟在几个医生的身后沿着长长的走廊,一直来到了一片带着阴森寒气的地方,推开门的那一刻,里面的寒冷白气顿时扑面而来,女生们顿时吓得有些发抖!
里面的灯光开着,我进去后才发现南宫、钟海山和一群穿着白衣的医生以及学校的几个领导和老师都在!
空旷的冷库里,只摆着一张台子,上面遮着绿色的布,下面似乎有东西在微微的发抖!
“知道为什么十点钟开始考核吗?”南宫冷声问完,将绿布揭开,下面一个脸色灰白的病人顿时呈现在我们面前。
“这是要考针灸了?”有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其余的人顿时凑过去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病人,连我都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但只看了一眼,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别的不说,第一感觉就是躺在上面这个人,估计是重病,我转头看了一眼,温小墨和许璐都难以避免的看了一眼就后退,身体在微微的发抖!
“这一场考试,谁先来?”南宫问道。
“我来!”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立刻举手,上前一步说道,“看病人应当是肺部重疾,所以如果以针灸的方法,我会先从肺经开始下针…………”
他滔滔不绝,脱口而出的针灸理论直让我和温小墨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感到佩服!
但是他才说了几句,南宫就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似得直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谁说这是考核针灸了?”
“啊?”那个学长愣了一下。
“解剖——”南宫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整个冷库忽然间更冷了,我的眼神也蓦地瞪大,那个站在病人旁边的学长,直接微微抖了一下,声音带着颤抖、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什……什么?”
“我说,这一场是解剖!”南宫冷声道,“至于你们解剖的标本,就在你们面前了,他就是……”
顺着南宫的手指看过去,所有人都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女生集体的往后全部退了几步,连男生都基本上呆住了,表情要多震惊,就有多震惊!
“可……可是……”那个站在前面的学长,语气在发抖,“可是他还活着啊?”
“你刚才有一个判断没错!”苍老却极具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过去,印象中基本上没怎么开口的老人、钟海山院士终于站出来带着肃穆的表情淡叹道,“这个病者确实是肺疾,但不是重病,而是癌症晚期,癌细胞扩散全身,不出意外的话,只剩下今明两天的寿命,是他自己征求了家人的同意后,签了全身器官的捐献表,所以今天你们的解剖考核对象,就是他……”
一瞬间,仿佛有人牙齿发抖的‘磕磕’声传了出来!
“我……退出……”站在最面前的那个学长看了一眼躺着还在发抖的那个病人,终于是苦着脸慢慢的往后连续退了很多步!
“我也退出!”
“我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