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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来你们是认了!”陈祥辉一招手,过来了几个人把朱干事三人的手给铐上了!
陈祥辉盯着聚集起来的人群,疑惑的问出了一个问题:“那这些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总不能是跑来看热闹的吧?”
“这些人是朱副所和朱干事喊来的啊,他们准备在这里大干一架!”我轻飘飘的笑着说了一句。
“哈?”朱副所站在旁边,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震惊的抬起头,张着嘴巴完全hat?
这他妈的,关老子什么事了?
陈祥辉盯着我,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我看了朱干事一眼,充满了深深的杀意,而朱干事的眉头猛地跳了一下,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忽然间在心底散开!
第0321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所有人都懵逼的,只有陈祥辉第一个整理出了头绪,而陈祥辉之所以赶得过来,是冲着学长秦培南的面子过来的,刚才这起事件里,秦培南无论是在事件开始还是事件结束,虽然只是客观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寥寥几句话,却顿时间让陈祥辉捕捉到了一些风向!
如果陈祥辉在县里没点能力,也没本事坐到副局的位置上,一次性能够带出20多号全副武装的tj出来了,他大概领会出来了其中的意味,而他也是知道秦培南家族势力的少数一些人之一。
“那么,朱干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么?”陈祥辉皱着眉,朝朱干事几人。板着脸肃然道,“事情说来说去,不管这些人怎么煽动起来的,其实都是你们几个,在挑起是非对吧?”
“我”朱干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陈局,我想这件事里面有误会了,我中了这个小子的圈套,这些人确实是我喊来的不错。可是原因在于,我们被他给打了!”
“哦?”陈祥辉顿时玩味的笑了起来,“事情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你刚才承认是你们分赃不均互相殴打,这十几个人作证,现在你又反咬着说他打了你们十几个人?这件事,我看还是先带回去再说吧!”
“你不能带我走!”朱干事沉着脸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凭什么不能带你走?”陈祥辉的目光沉下去,抬起头慢慢的朝着围拢在四下里的那百十号人冷喝道,“你们这些人,是聚集起来想要闹事对不对?刚才都听到了吧?你们也想进去?他们几个分赃不均。关你们什么事情?啊?”
陈祥辉不怒自威!
被喊来的百十号人,彼此面面相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要跟朱干事他们站在一边,还是不站?
“你们听着,我在乡里是怎样的为人大家都清楚,今天老子被这个外来的王八蛋给冤枉了,他仗着自己有点钱,就敢打老子,你们想清楚了,这样的人来建学校,来搞什么投资,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他敢打我,以后就敢对付我们这些穷人,说不定他打着什么阴险的主意,咱们山里指不定有矿,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霸占咱们的资源”朱干事一脸阴鸷的冷笑着嘶喊道,“乡亲们,不能放过他啊,我是被冤枉的!”
“你们想清楚了?”我也抬起头,朝着周围聚集起来的人群大声冷笑道,“我刚才说的分赃不均,是不是事实,查查不就清楚了?你们包庇他们,能有什么好结果?况且,你们真的知道你们要包庇的是什么人吗?他们在酒楼里点了一桌子山珍美味,说是要打包回去喂狗,你们确定,这样的人值得你们包庇吗?这里为什么穷,你们真的明白吗?”
我说着,用温小墨的手机再次播放出一段录音,正是朱元临出门前喊的那一句:“服务员打包,我要把那些饭菜拿回去喂狗!”
“如果不出意外,那些饭菜打的包还在酒楼里!”我冷笑着。把录音收了起来。
朱干事、朱元和朱飞三人,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酒楼里的所有对话,全都被温小墨一段一段的录音下来了。现在这句话用在这里,显得极其刺耳!
第0322章 不是猛龙不过江()
有些事情,是秦培南教我的,例如在晚饭的时候,秦培南其实跟我们说起过朱干事这个人和现在乡里的一些主要阻力。
朱是本乡第一大姓,从县里的某几位,到乡里的某几位,为什么朱干事这些人胆敢如此无法无天到连秦培南都不愿意去招惹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县官不如现管,而朱家占尽了天时地利,不但有县官,而且还现管着,朱家在县里有几位,乡里的人自然更是横行跋扈,再加上这种穷乡僻壤,民风略显彪悍的同时。有的人其实太过愚昧了,太容易就会被朱家这几个人给煽动起来!
用秦培南的话来说,如果想要仕途生命走得远,这辈子都不能卷入到群体事件当中去,而出于这个忌惮。秦培南虽然是秦家的外围子弟,也不敢轻易的去得罪朱家!
秦培南劝告我,如果跟朱家对上,要么低头,要么就想办法先收买一部分的人心。当足以到可以对抗朱家的时候,才能翻脸!
人心,是容易被煽动的!
朱干事三人被带走,连带着还有其余的十几人,陈祥辉过来跟秦培南耳语了几句后,陈祥辉盯着我淡淡的打量着笑道:“虽然你是我们的贵客,但今天这件事情你扮演了太重要的角色,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到县里走一趟吧?这样我也好交差啊!”
我点了点头,温小墨顿时说她也跟着。
于是大概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出现在了县分局。
事情暂时还没有惊动县里的几位大佬,不过温小墨去了局长办公室谈话去了,陈祥辉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递了一支烟给我,背靠着办公桌站着盯着我淡笑道:“年纪轻轻的,城府很深啊,但这件事情我还是私底下跟你说一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虽然朱干事这次过分了,可能得撸下来,但朱家在县里的根基,压根就不是我和老秦能够动得了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大概明白陈祥辉的意思,把陈祥辉递过来的香烟夹在指间,淡笑道:“这次的事情麻烦陈局您了,绊倒整个朱家我没想过,不过朱干事这群人实在是过分了一点,不杀鸡儆猴的话,捐建学校的好事就会被这些人给破坏了!”
“就是因为冲着这一点,我才胆大包天的这一次站在了老秦这一边,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我决定不了所有的事情走向!”陈祥辉把话说得很隐晦,但意思我大概清楚了。
陈祥辉的意思是,能抓朱干事这几个人,他找得到理由,但能够把他们怎么样,陈祥辉办不到,因为可能朱干事这些人的上面还有人会跳出来,到了那个级别的话,陈祥辉绝对不会惹祸上身的去插手!
我点了点头,皱着眉叹了口气道:“那陈局能通融一下吗?我想单独见一下朱晓民朱副所!”
“这个可以,但时间上不要太久,等老大那边跟温老师谈完的话,我估计县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有人赶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
进询问室,朱副所一脸的死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目光复杂的瞪着我冷笑:“你来看笑话的?你是秦家的亲戚,难怪陈祥辉帮着你们!”
“秦家的亲戚?”
“陈祥辉帮我?”
第0323章 坏人有人爱()
“根据调查结果,查的那辆车的是从西北来的,我设法通过顾天远的关系,查了一下沿途可能调得到的这两天的监控录像查这辆车,几乎可以确定,这辆车确实是从西北过来的!”
“褚连翘在南方的大山里,怎么会认识从西北千里长途跋涉过来的男子?”我顿时皱眉询问,“那个男的,什么身份?”
“西北的一个看门狗,但他的主子,在晋地有个十分彪炳的绰号‘西北狼’,据说十几年前,西北有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野狼,见人就咬,牙尖嘴利,啃下来上百座的大小煤矿,后来他从别人口中的‘小野狼’变成了晋地的一杆旗帜‘西北狼’。”
我皱着眉错愕不已:“褚连翘怎么会跟这样的人有来往?”
卫小琪语气认真的分析道:“我仔细的想过了,只有一个可能。这个褚连翘的身份肯定是有蹊跷的,隐姓埋名嫁进深山,不是有大仇要避,就是心灰意冷不想跟外面的世界打交道,而不论是哪个前提,都意味着这个褚连翘。可能曾经不是个普通女人。”
我仔细的想了想褚连翘的言谈举止,又想到了许航对于褚连翘莫名的纠缠,再加上现在褚连翘出现在乡里跟一个自西北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黑道狗腿相见,其中有着太多值得寻味之处了。
“你帮忙查一下吧,褚连翘这个人,还有一个叫许航的。江夏人,尝试看看能不能从现有的线索和这几个人之间,察出一些牵连!”
我说完,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道:“我发给的图片,你查过了没有?”
“你发的那些蛇的异象图片,我也找高人打听过了,如果从风水的说法就是,万蛇朝圣,见之不祥,大凶之兆!”
“如果从正常的角度分析的话,你所在的那处地方,可能是风水堪舆的地理位置上的极阴脉穴。通常炙阳之地很可能寸草不生,但极阴之地,却有可能孕育一些喜阴生物,而蛇性最贪阴凉!”
我皱着眉疑惑道:“即便是蛇喜阴,有这么多蛇说得过去,但不同种类的蛇,聚集在一起,其中有些蛇原本就是会吃同类的,为什么它们看上去,丝毫没有自相残杀的迹象?”
“这个问题说起来有点复杂,但唯一的解释,可能又得跟你发的那张罕见蛇形植物相关!”卫小琪直接说了起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些生物界的传说?据说鲸和龟这类生物都有神秘的鲸息之地以及龟眠之地这些神秘的传说,有人发现过,在海中的某些洞穴当中,有着成千上万的至少年龄在千年以上的龟甲,据说老死的龟有灵性,知道自己将死,就会去寻找自己死后栖息之地”
“还有一种说法,鲸这类生物,在庞大的海中也就闭息之地,老死的海鲸,堆积的骸骨会藏在海峡最深处成为一座骨山”
第0324章 风吹凉一杯茶()
事情处理并不顺利,但这也在想象之中,原本我和温小墨并不太想回到乡里大院的招待所去睡的,差点就直接在县里开房了,但考虑到明天还得回山里,得赶半天的路程,最终还是回到乡里大院!
车是陈祥辉安排的,到了乡里后,发现秦培南竟然还没睡,竟然就坐在大院里的石墩上抽着烟等我们,看到车灯后,秦培南熄烟走过来问道:“怎么样?”
“秦叔叔,我好困哦,先上去洗澡睡觉了哈,您跟林修聊就好!”温小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打完招呼就不断的哈欠着上招待所的房间去了。
“果然不出您的预料,县里没有想过要动朱家的意思,但暂时的把朱干事和朱副所那四个人给拘了,还担保不会影响工程的进度!”
“这只是一时的,你们得小心点朱家的报复啊!”秦培南意味深长的叹气道,“越是贫穷的地方,有的人就越是蛮横,在山里的规矩有时候锄头比法规来得更让人信服,朱家不倒的话,你就随时都有危险,支教结束就早点回羊城去吧,我九月份就调职离开这里了!”
“嗯,多谢秦叔指点。”
“我哪里指点了你什么?”秦培南表情复杂的盯着我淡叹道,“你比我年轻的时候优秀得多,甚至我觉得现在的你,正符合‘初升的骄阳’这个描述,我觉得我自己是真的落伍了,快四十岁了,才刚刚能够从一个穷乡里调离,可以想象得到,我的仕途生命再辉煌,最多也就停留在市一级别的中层了!”
絮絮叨叨,很难想象秦培南跟我的关系不深,但却能够对我说这些关于他自己仕途生命的事情,这样看来的,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他俨然把我当成了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原因呢?温小墨的关系么?
“蛇不打七寸,复仇的心理是很重的”
话又绕了回来,我点了点头叹道:“朱家的其他人我暂时还不算了解,不过朱干事这个人,阴险狡诈在县里的朱主任之上,所以如果打蛇的七寸的话,理论上应该先打他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秦培南的目光闪过一抹凌厉之色道,“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干脆不顾一切的把朱干事给推倒?”
我想了想,摇头道:“再等等吧,现在动手,未免显得太过明目张胆了,而且县里的几个朱家的人,肯定在盯着我们!”
“也是。”秦培南点了点头,刚才那句话竟然更像是某种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