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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刺骨!
浑身的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挑断的青竹会河马哥马泽飞奄奄一息的瘫在江滩上,脸色惨白的盯着我,咬着牙不住的发抖,冷笑着嘶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蹲下去,盯着马泽飞惨无人色的脸庞,淡笑起来,“青竹会自此以后就亡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马某人今日栽了,总该死个明白吧?”
“你跟杨恩泰密谋着整垮了叶氏医药的股价,利用羊城的渠道猖狂的走毒,并且跟安全科的叛徒联合导演了一场对叶浅茗的刺杀事件,试图两面夹击摧垮叶浅茗和其掌控的叶氏医药,是不是?”我冷笑着问道。
“我知道你是谁了!”河马哥忽然间咳了几声,血沫子从嘴里冒出来,眼神里猛地现出疯狂的笑意道,“你是林修吧,叶家没有黑手套,但是最近让我们感到棘手的人里,年纪像你这么轻的,只有一个叫作林修的名字,是你吧?”
“没错,是我!”我淡叹道,“死到临头了,如果你说出一些让我放你一条生路的秘密,这辈子顶多是残废而已,如果”
“你杀了我,会后悔的!”马泽飞的眼神,疯狂的盯着我狞笑起来,“老子是算不到你今晚会暗算我们,可是你大概也算不到吧?你千辛万苦想要隐瞒着晋北褚家那个女人的身份,却意外的被我挖出来了,而且恰好今晚,我刚刚跟从北方来的一个人见过面了!”
我的眼神一沉,转身拿出手机拨打出了褚连翘的电话!
无人接听!
顿时间,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生起,再给杜小宜和褚连翘的助理打了电话过去,得到的最后消息是,褚连翘去了城北的天香茶楼谈一笔生意了!
深夜凌晨,生意?
我的心沉入谷底,转身打了个电话让刚刚解散的秦爱国等人赶过去,然后用刀尖抵在马泽飞的咽喉处问道:“我只问一遍,你有没有话想说的?”
“要死卵朝天,不死”
‘噗’的一声,刀锋直接贯穿他的咽喉!
我的眼神里闪过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阴冷杀意:“给你最后的生路不要,磨磨唧唧的真让人心烦!”
白远山站在身旁,诧异的看着我苦笑着说了一句:“修哥,这样杀了他,会不会太便宜了?”
“青竹会亡不亡我不清楚,但天香茶楼那边既然还有事情的话,他的死活也就不太重要了,把他扔到江里喂鱼,我们赶过去吧!”
“好吧!”白远山点了点头,让人开始处理马泽飞的尸体。
大概这个青竹会的头脑,至死都难以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这样死去了!
未必所有的枭雄会有一个惊心动魄的死法!
上车后。
白远山皱着眉头问道:“我们就这样过去?不需要准备什么吗?”
“来不及!”我忧心忡忡的叹道,“如果她现在还活着,那什么都有得谈,我就怕去晚了,那就麻烦,而且青竹会我们查了很长时间,可是马泽飞说的北方来的人,我们完全不了解!”
想了想,我打了个电话出去。
叶晴歌捧着一杯茶,下意识的蹙起眉头朝着叶浅茗微微疑惑的嘀咕了一句:“林修的电话这时候打了过来,该不会出岔子吧,失败了?”
叶浅茗顿时紧张的握紧拳头道:“可是我刚得到了信息,说成功了啊?”
“喂?”叶晴歌接了电话。
我皱着眉叹道:“青竹会的马泽飞刚才死了,可是有个不好的消息,褚连翘应当是落入了一个人的手中,马泽飞说这个人是从北方来的,我有种不祥的感觉西北狼的手,可能伸过来了!”
“西北狼”叶晴歌的语调微微凛然,眉头紧蹙起来叹道,“你确定吗?”
“马泽飞死之前最后一句话,应该不会骗我!”我情绪复杂而焦躁的问道,“你对西北狼了解多少?有没有谈判的余地?”
“不了解,不熟悉,这个人在圈子里很低调,但是在外面的行事,十分心狠手辣,绝不留后患给自己!”叶晴歌说道!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心情沉重的咬着牙,把军刀藏在了袖子里,然后叹了口气对白远山说道:“等会,我一个人先进去,你们全都在外面,如果半小时第一个出来的人不是我的话,那就把整个天香茶楼全部扫平吧!”
“为什么要一个人进去?”白远山难以理解的皱眉问道,“如果你进去了,我们都会投鼠忌器的,现在是在羊城的地盘啊,他们难道还能飞出去不成?”
“投鼠忌器这个词用得可真好!”我哭笑不得道,“褚连翘在他的手上啊。”
白远山愣了愣,忽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忍不住苦笑着叹了口气道:“修哥,成大事者”
“不拘小节对吧?”我摇了摇头叹道,“我做不到,如果为了干掉对手的代价是可能会让褚连翘送命的话,我不敢赌这一把!”
“好吧,总该有个人陪你进去!”白远山咬着牙道,“让爱国他们在外面也是万无一失的,我陪你进去吧”
“不,你就留在外面!”我摇了摇头道,“你比他们心更狠一点,我怕到时候出了问题,如果你不下手的话,他们一个心软,就会有人跑掉!”
白远山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修哥,有句话我觉得应该提醒你,褚连翘只是一个女人,但你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还有小墨和沈曼她们,这其中”
我皱着眉,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所以我去赌一把啊,这是真真正正的一场赌局命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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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3章 天上最强是鹰()
四下里,无风声。
推开‘吱嘎’一声有些刺耳声响的木门,二楼传来了粤戏的声音,在这凌晨午夜里,戏文带着一种诡异的调子响着!
没有掌声和欢呼!
我走进去后,一道穿着黑裙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红木楼梯上看着我,就像是等在那里似得,眉眼带着一种淡淡的笑意:“楼上请。”
我盯着她的站姿,发现她的肩始终与腰臀形成一条笔直的线,虽然是穿着裙子,可是却给人一种幽冷森严的感觉!
只有高手才会散发出这样的气势。
强自镇定着心神过去,她没有走在我的前面,也没有落后跟在我的身后,而是几乎与我保持着并肩的距离上楼!
豁然开朗。
二楼的灯火通明,巨大的厅内摆放满了茶桌,而最前面是一个搭着的戏台,穿着戏服画着妆容的戏子们正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粤剧!
老实说,唱腔很地道,但深夜唱戏文,只会有诡异的感觉,而毫无精彩可言,让人想起丧葬的场面和唢呐声
我一眼望去,看到了坐在戏台下的一个男子,还有一个穿着旗袍装弯腰煮茶的少妇,少妇的身材格外的曼妙优美。
褚连翘坐在那个男子的左手边,朝我看了过来,眉间一片冷意。
戏剧依旧,咿咿呀呀。
那个男子在褚连翘之后转过脸来,朝我举起茶杯,遥遥一敬。
黑裙女子把我带过去,坐在了男子的右手边,而我自然只剩下男子对面的位置可以坐了,但这样一来就等于是背对着戏台了!
“你怎么来了?”褚连翘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问道,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来看戏就过来了!”我笑了笑,穿着旗袍装的曼妙少妇已经伸着白皙的皓腕给我递了一杯茶过来。
有趣的是,竟然是本地的杂茶,但奇怪的是,配合这样天姿国色的少妇煮茶,竟然让人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茶道境界!
“茶很好吧?”男子端着茶杯淡笑道,“我在北方从不喝茶,只喜欢喝酒,不过这趟来南方来,忽然觉得喝茶其实也很有味道,比酒更让人沉醉。”
“有话直说吧——”我皱着眉,沉声盯着他说道,“褚连翘我要带走,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但有言在先,这里确实不是北方,茶再好喝,我也只会敬酒”
“敬酒?”马椿峰哈哈一笑,伸手将旗袍少妇拉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搂在对方的纤腰上,目光凛冽的朝我瞪过来说道,“我就说嘛,文绉绉的兜圈子确实不是我的风格,直来直去很符合我的胃口,既然你来得这么快,那看样子河马哥已经挂了?”
“是的,他现在死了!”
“这趟来南边还真是没有白来,以为原野上的世界更精彩,南方缺少一些野性,不过现在发现是我低估了,南方同样精彩!”
“我还没有去过北方,但有机会想去见识见识。”
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谈,竟然没有丝毫的隔阂,马椿峰聊着,粗糙的大手探入解开的布纽,从旗袍的襟口进去,神色怡然自得的一笑,掌握山峦的同时,眼神里闪过一抹狂色:“想要她活,总得付出一些代价!”
“马泽飞死之前,我对他说了一句不是猛龙不过江,这里可是羊城!”
“知不知道北方的草原上,为什么人们崇拜天上的雄鹰吗?”马椿峰依旧是以答非所问的方式淡笑着说道,“翱翔在天上的雄鹰,它不会管你是羊群还是狼群,只需要俯冲下去,利爪扣进猎物的咽喉、心脏、命门,一击致命,就能够带着自己的猎物,从容的飞走,因为除了翅膀以外,雄鹰还有宽广的视野,锋锐的利爪以及敢于上天的勇气,这是陆地上任何猛兽,都不具备的野性!”
我皱着眉,看向了穿黑裙的女子。
如果说马椿峰给我带来的是一种狂放的野性霸道之感,那么黑裙女子就始终如同一朵幽冷盛开着的曼陀罗,看上去安静美丽,但蕴藏着致命的危险!
我不知道马椿峰的深浅,也不知道黑裙女子的深浅,整个天香茶楼的外面有我的布置,可是天香茶楼的屋内方圆,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雄鹰在草原上可以飞高,可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会被蹭掉羽翼的,野心有可能让你飞得更高,也可以让你折翅荒野,到那时候,城市里流浪的老鼠,都可能会啃噬你的尸骸。”我皱眉笑道。
“那我们赌一把?”马椿峰咧嘴一笑,“如果你能带她这样走出去,算你赢!”
“筹码呢?”我冷笑道。
“命啊!”马椿峰耸肩,摊开自己的手心朝上,露出厚如琥珀般的粗茧,淡笑道,“这屋里所有人的命,看看你能不能赢走。”
我皱着眉朝褚连翘看了一眼,她苦涩的朝我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他叫马椿峰,那个人手下的头号战将,据说曾经在草原上干败了蒙原上第一高手,燕京圈子里曾经有个传闻,说是有个燕京子弟不认识他,把他当成一个走狗对待,让自己的手下卸他一条胳膊,但后来的结果是,那个据说拿过特种比武金牌的家伙当场死掉,那个子弟的手臂反而被卸掉了一只,除非你有必胜他的把握,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而这个穿黑裙子的女人,我没有听说过,但我不是她的对手!”
褚连翘这话的意思是提醒我,胜算不大。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皱着眉苦笑道:“这就有点难办了啊,我们走不出去,但你们也未必能够在我们之前走出去,你说怎么办?”
“不如静静的看戏?”马椿峰笑着反问,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我转头看了一眼戏台上,发现那几个唱戏的人是真的精力充沛呀,咿咿呀呀的竟然还中气十足的完全处于戏剧当中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茶水变凉,旗袍装少妇被马椿峰搂在怀里,没有人去煮新的茶水过来,黑裙女子静静的盯着戏台上,褚连翘盯着我,我皱着眉头看着窗外,马椿峰倒像是完全沉浸在了旗袍装少妇的胸怀当中,爱不释手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无声,却杀意十足!
一张茶桌四个局中人,外加旗袍装少妇的点缀,就像是茶桌上摆了一副看不见的牌局,但四五个人同时间沉默的画面,委实显得压抑。
“谈个条件!”我想了很久,盯着马椿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方的,但介于你跟马泽飞这个人私底下才刚见过,你最初的目的,肯定不是连翘姐,而且跟一个女人过不去没什么意思,不如说说看,你跟马泽飞的生意是什么,他给你的代价是什么”
“这说起来就比较有趣了!”马椿峰淡笑道,“反而是他想问我借钱,二十亿,把叶氏医药的股份让给我,但我觉得这个条件不够,所以就再加上了褚家这个幸存者的命,于是我们刚完成交易,你就冒出来了,现在那笔股份,我问谁要?”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