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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伴侣在村子里得罪过这样的一号人,玄冥前前后后的想了想,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人是伴侣前未婚夫!
人渣中的人渣!
回来了不找个地儿躲着,还来他们的婚宴蹦跶,找存在感,真是不知死活!
玄冥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英俊的脸满是如沐春风,他笑吟吟的走到浑身颤抖的李云海面前,居高临下,俯瞰着这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听说你就是那个李云海?哦,我瞧了一下,也不过如此。”
李云海额头青筋狂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跳脚怒吼:“你这是扯蛋!哼,人不人,畜生不畜生的,就你这种鬼样子,当真把自个当回事,我在如何也比你强!”
他气呼呼的,感觉胸腔里都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村长夫人被这样的李云海给吓到了,扯着儿子的手,想要拖回去,再怎么样,就算丢脸吵架也不能在婚宴上,今日是陆家的明日就算他家的,要是陆家记仇怎么办?
陆家人可以丢人,他们家可千万不能丢人啊。
“云海,听我说快些回去,别跟这些人计较了。”村长夫人如此安慰,他以为自己很小声的,旁边吃酒的村民不少人听到了,当即对村长夫人冷冷的哼了哼。
这些人……
也不掂量掂量自个是个什么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装给谁看呐。
“你丢不起这个人,我来!我今天就是要把事儿闹大了怎么样?”李云海用力的甩着胳膊,将其亚父推开老远,村长夫人踉跄了一下,这才站稳,人还有些愣愣的,呆呆的看了一眼李云海,满是不可置信,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悲愤的跑回去了。
李云海对此没有任何的同情,反而双目发出仇恨的目光一直目送他的亚父离开。
玄冥让陆博源退后了些,轻轻的捏住对方的手腕,李云海就像是被人抓住了要害,整个人钉住了,只有嘴里发出惊恐不安,粗重的抽气声,牙齿咯咯作响,无法发出声音来。
“我是魔兽不错,不过单凭外表我肯定是比你优胜一筹了,更不要说家境和权势了,说起来每一样都比你强,我家里有钱,都是我自己赚的,你有吗?或许有,不过那些都是你双亲的,恐怕现在的你连一个晶币都赚不到吧,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觉得我劣质,配不上陆博源?你有爱小源的心吗|呵呵,我记得你好像喜欢上那个叫陆晓静的哥儿,为了他还将小源抛弃不说,还不知廉耻的要回了彩礼钱,因为拿不到你们这两人,一个是曾经的未婚夫,一个是昔日最好的玩伴,合伙将其丢到河里,企图将其淹死,谎称说是为情自杀,你们两人还真是心肠歹毒,天照地设的一对啊!”
“吼!吼!吼——”被捏住手腕的李云海很想跳起来,对玄冥大声咆哮。
可惜,他发不出声,像一只可怜的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发出凄楚痛苦的嘶吼声。
陆博源在一旁冷冷的瞧着,心里别提多舒坦。
对付这种渣男,就是让你有痛叫不出来!
“哟,不就是握住了手腕,有必要跟杀猪似得吼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对你怎么了,难不成想要诬陷我家夫君在欺负你?”陆博源假装很惊讶大叫道。
他心里明白,估计是玄冥这厮,在私底下折腾李云海呢。
陆晓晓幸灾乐祸笑着道:“他就喜欢做戏给别人看,总觉得自己是个受害者,这种把戏来一次就够了,天天演戏你够了没,我都看腻了。”
吃酒的村民看向痛苦万分的李云海,纷纷表示鄙视。
李云海继续嘶吼:“吼——”
“喜欢装你就继续的装呗!”玄冥轻轻一推,李云海当即用非常夸张的姿态倒下,还连连翻了几个跟斗,还大呼不止,看似十分的惨痛,村民们都看不下去了。
“行了,云海你够了别在这里骚…扰人家了。”
“自己都是要结婚的人了,积点德吧。”
“就许你来闹,看看明日你怎么收场吧,自作孽!”
……
村民那一句我一句的,纷纷看不下去了,特别是在李云海连滚带爬,灰头土脸起来的时候,身下衣衫湿漉漉的,一股极为难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飘出来,各个都看的吐了。
这还吃什么吃酒啊。
找茬也不必这样来找茬,恶心所有人啊。
这是缺了几辈子的大德,才会干这种事。
“卑鄙无耻的小人!刚刚你明明就是对我用了极致的酷刑,令我生不如死!”李云海悲愤欲绝,刚刚那一刻,他浑身筋脉好似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忍,他几乎以为就此死去,可恶的是他还发不出声。
居然,居然还将他的屎尿给摔出来了!!!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他张牙舞爪的扑上去,在看到玄冥做出一个捏住他手腕的动作猛然就是一顿,然后好似恍然大悟一样,对围观的村民大声呼唤,希望这些人能够听到他的辩解:“对!对!你们看就是这样,他刚刚就是这样,想要弄死我!”
稻香村的村民用一副白痴的表情看着他。
玄冥笑呵呵的:“我弄死你了吗?那你现在还疼吗,可不要睁眼谁瞎话,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却是要说我害死你,李云海啊李云海你说说你居心何在?还想继续的扮演可怜兮兮的弱者博取大家的同情?”
李云海气的吐血,他拖着满是屎尿的裤子像周围的村民解释,眼泪都掉了下来:“是真的,他刚刚真的想要弄死我,我手现在还疼呢……”
管你痛不痛,就你一身屎臭味儿没人愿意跟你待在一起,特别是在这种热浪滚滚的大夏天。
那味儿啊~
“还不滚?!”陆博源呵斥道:“还不滚,我就放狗来咬你!”
李云海气的胸脯起伏的厉害,他飞奔的冲上去,就要抓陆博源的脸:“贱人!都是你,害得我丢脸!”
玄冥抬起一脚,对他裆部就是一个撩阴!
“啊啊啊啊!!!!”
**的惨叫不绝于耳,李云海缩成一个虾米,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我,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对陆博源指着手,恶狠狠的发出誓言。
“……云海,我们回去吧。”不知道在旁边围观了多久的陆晓静走过来,蹲在摔倒的李云海身边,满是痛苦麻木的说道。
第95章 城()
“你,你怎么过来了?”看到是陆晓静,李云海那种尴尬劲儿多提多难受了,丢了那么大的脸,还被未婚夫看到,李云海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我看你被人欺负,这就过来了。”陆晓静淡淡的道。
他未来的公公害怕丢人,慌张的找他前去救自家的儿子,既然来了,他自然不会傻兮兮的说是公公叫他来的。
“我们走吧云海。”
“晓静你瘦了,还黑了好多,怎么回事?”陆晓静的变化很大,以前水灵灵的一个哥儿而今像是秋天的落叶,枯黄消瘦,无精打采,看着叫人心痛。
陆晓静无动于衷,搀扶着李云海起来,闷着头躲开人群里的讥讽和嘲笑。
“我们先走吧,一会儿跟你说。”陆晓静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李云海一瞧见这情况,也没用再理会玄冥和陆博源,一颗心都挂在陆晓静身上。
“别哭,别哭,我跟你回去就是。”
碍眼闹事的人终于走了,酒宴地儿清扫了一番,稻香村的村民到没有嫌弃什么,也没有因为这件事闹得不爽,中途离开这样尴尬的场面,好像刚刚那一幕没有发生,继续吃才喝酒,热闹的气氛再次火热起来。
陆博源推了推玄冥的胳膊,小声问道:“你方才是不是对那李云海做了些什么?”当着众人面前出丑,确实大快人心。
玄冥一脸正色,表情淡定威严的很,却是将脑袋凑近咬耳朵了:“这人以前欺负你,我帮你出口恶气。他不是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吗,我刚刚刺破了他的筋脉,很细微,暂时看不出来,日后修为停滞不前,最终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啊,那会不会怀疑到你的头上?”陆博源有些担心,捂着嘴,小声的问。
村民来来往往的,还是在人多的地儿,这要是让李云海知道,还不得抓狂。
玄冥一副鄙视的模样,有些小得意,金色的眸子满是算计的得逞:“不会,若是被看出来我才不会出这一手,直接找人套麻袋得了。日后他只要是修炼,用到晶石,他的筋脉就会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撕裂破开,而他的修为跟不上他人,必定会发狂发怒,前程什么的,不用谈了。”
不是引以为傲吗,就是要将你的高傲一一的折断。
陆博源毫不吝啬的夸奖:“你真是厉害。”
玄冥耳朵有点红,接受了伴侣的赞美:“有人欺负你,我就给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不能让你受委屈。”
然后他思索着问:“那明日他们的结婚喜宴,我们需要去找场子吗?”
“不!”陆博源一口否决,摇头道:“我们不要去了,就让他们结婚吧。越是顺利越好,若是因我去他们没有结成婚,不仅村民看不起我们,那李云海和陆晓静对我们是恨之入骨,我现在怀着宝宝,不跟他们玩耍了。他们不是想要在一起吗,就让他们在一起呗,自个内斗我们就在一旁隔岸观火就行。”
玄冥已经彻底成了妻奴了,陆博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毫不迟疑的答应。
“好,小源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宠溺包容的模样,就差屁股的尾巴翘上天了。
其后一直很顺利,因为陆博源有身孕,考虑到身体的原因,没有闹洞房,村民把酒宴的场地清扫完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回家了。
至于另一对即将成婚的新人,陆晓静还是有几分心思,他知道他的阿爹已经彻底的抛弃了他,他只能另寻出路,而李云海就是他目前唯一的依仗。
无论如何这婚事必须给结了。
他受够了在家里憋屈苦闷的日子,亚夫虽然站在他的一边,可陆晓静看出来亚夫还不够狠心。
他将这段时间受的苦,被冤枉,被欺负的事情向李云海一一道来,再说道阿爹的情人他是满满的恨意和不甘,他哭的是梨花带雨,泪湿满襟,可怜的要命。
见伴侣向自己求教,那无助,茫然的样子令李云海心疼不已,他一把将其揽在怀里,安慰着,发着誓言一定要待陆晓静好好的,绝对不会再让陆晓静受到一丝的伤害。
“晓静你放心,还有我。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你,鄙视你,厌恶你,我也不会抛弃你,那些属于你的,我一定帮你夺回来。”李云海信誓旦旦的。
“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人踩在脚底下!”
随后陆晓静又旁敲侧击的说了一番这次的婚事,阿爹的寒心举动,村长夫人对其不当回事,陆晓静说的极为的委婉,还再三说明自己不在意这些礼仪方面,只要能够和李云海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随后又添油加醋的说,婚宴办的这么的寒酸,会被人议论,看不起等等。
这可是戳到了李云海的敏…感点上了,他将陆晓静送回来,回去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跑去自个的新婚房,当即又是摔桌子摔椅子,咒骂个没完没了,果真如晓静说的那样,亚夫根本就没有把这婚事放在心里。
在李云海的心里,陆晓静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一抹朱砂痣,又美好,又惹人怜爱,他是真心的喜欢陆晓静的,在天幕的魔都他不是没有遇到一些哥儿,相互比较了一番他一直觉得陆晓静才是他的最爱,在陆晓静哪里,他能感受到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在家里的地位得到了释放,还能感受到对方对他满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这些无一不是李云海心动的地方,最爱的人当然是风风光光的迎娶过门,让四周乡里乡亲知道,陆晓静已经是他的夫夫了。
可是亚父的举动触动了他的底线,他再三的写信给亚夫,把这次的婚礼搞得隆重一些,可亚父都做了什么?
结婚当天的一些聘礼寒酸的要命,就连村子里最穷的人都拿得出来,那些喜服还是那种劣质的掉色的,婚房布置……
想到这个,李云海浑身都冒火。
床铺还是他以前睡的那张,没有换新的,家里没有粉刷,看起来很阴暗,那些红蜡烛啊热闹喜庆的剪纸窗花都没有,更不要说那些悬挂在屋顶的彩色绣球,就窗户上贴着两个大喜字,草草了事。
李云海气的直嘶吼:“亚父!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儿子,这么寒酸的婚房就是为我准备的吗?!”
村长夫人皱皱眉,捂住鼻子,嫌恶的错开李云海的靠近,他这一举动深深的刺伤了李云海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