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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就有一个小厮上前,将薛蟠今日如何和别人争夺女子,又是怎样上前抢夺,抢夺不成又是派凶将那冯家小子打的快要不成了,冯家这一会子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冯家管家更是说了,要是少爷不好了,他就是丢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薛蟠好过的。
薛太太心中警铃大作,她作为母亲自然相信儿子的话,蟠儿今日确实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要是打了人早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况且家中的小子今天一个没少,蟠儿哪有帮手打人。
那么,这就是明显的栽赃、嫁祸!
但是人家有苦主,却没有人能替薛蟠作证,她们娘俩还有府中的下人,官府是不会认可的,薛太太心中快速的琢磨起来,这事儿还是落在冯家身上。
薛蟠没有薛太太想的那么多弯弯道道,但是有人这样污蔑他他不干啊,眼瞪的似铜铃般一样,道:“谁说我打冯家那小子了,你将他找来,即便与他当面对质我也不怕!”
正中薛岑下怀,要是薛蟠死不承认,有叔父保着、薛王氏护着,谁也不能把薛蟠怎么样,现在薛蟠竟然主动要求对质,他都不信冯家那小子挨了这一顿揍,还能忍着。
薛岑忍着笑,道:“蟠弟,唉,何必这样呢,家丑不外扬,这样岂不是整个金陵城都知道了,对你的名声有碍啊!”
话虽这样说,可是薛岑面上的得意那是遮都遮不住。
薛蟠哪里管这个小白脸在那里叨叨叨的,已经带头站了起来,“是个男人就别磨磨唧唧的,老子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怕那冯家小子的污蔑!”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冯家,冯家乃是金陵的一个员外郎,家中小有资产,冯家二老去世之后,只剩下独子冯渊,天天走鸡斗狗、逛小倌的,反正这金陵城的玩闹之处,冯渊可是从来未曾缺席过。
当然,和薛家那是没法比,因此二人虽可以说志同道合,但这档次不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交集了,也是件憾事。
冯家一个小厮守着门,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且都衣着华丽,不由得懵了,还是薛岑上去客客气气的问话,才将其惊醒。
“何、何事?”那小厮虽声音都抖了,可是仍然坚持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曾动,当然也有可能是吓得动不了了。
“去你家少爷处通报,就说薛家来赔礼道歉了”薛岑面色十分羞愧,上来便将此事定性为道歉,让旁边指指点点的众人都知道薛家为何这般兴师动众,当然了,这原因自然是薛蟠做了错事。
薛蟠哪里肯让这脏水破到自己头上,“哼,道什么歉,去将冯家小子喊出来,问他到底几个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我!”
旁人看薛蟠模样凄惨无比,当下心中也信了几分,莫不是这个冯家少爷真的打了人,现在人家得知了冯家老窝,前来找场子来了。
见众人反映不一,薛岑却是面色无奈道:“我这蟠弟性格暴烈,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请问你家少爷的伤势还好么?”
咦?冯家少爷也被打伤了?原来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怨谁呀,当下对薛蟠的那几分同情也去掉了。
薛岑添油加醋继续道:“听说请了几个大夫还不成,若是需要,我薛家可以伸手援助一二”
啊?冯家少爷不成了?难不成冯少爷的伤比这人的伤还要严重,甚至被他打死了?像是得知了事情的真相,顿时,众人对薛蟠的印象一落千丈。
薛蟠可不管,就站在门口大喊道:“冯家小子,你个敢做不敢当的鳖孙子,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出来啊!缩头乌龟倒是当的快活的不得了,老子话就撂在这儿,你要是不出来给我打几拳,以后我让你在金陵混不下去!”
薛蟠嚣张的话更是惹得众人指指点点,薛岑一直在旁边挨个挨个说,“蟠弟不是这样的人,他平常人很好的”
“蟠弟这次真的太生气了,请诸位见谅”
薛岑的谦让和薛蟠的嚣张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旁边胆子大更是不怕死的说话了,“你别替他说好话了,就这样的人,岂会认你的情,不过白费口舌罢了”
薛岑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无论怎样,他是我的族弟,我不能不管他”然后又继续说好话去了,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赞赏。
就在此时,冯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鼻青眼肿的人伸出了头,“真的是来打我的?”
薛蟠定睛一看,乐了,这不是冯家那小子的猪头版么,“哟,瞧你这猪头模样,不知道能受的我几拳?”
得了薛蟠的肯定,那冯公子跳了出来,“吓死我了,原来只要打我几下就好了,那你快打吧”
说着冯公子闭上了眼睛,瞧那模样,恨不得薛蟠的拳头立即招呼到他身上似得。
伴着薛家族人漆黑似锅底的脸,周围一片哗然,原来冯家少爷除了喜爱男子之外,还受虐狂啊!
98 98章()
上回说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冯渊大胆暴露了自己受虐狂的本质,惹来众人的喧哗,对在场的闹剧也就不放在心上了,都一门心思的想要回去将这个大八卦同旁人分享。
可怜薛岑唱作俱佳的一番做派,竟然输给了正面带期待之色,就怕薛蟠不打他的苦主冯渊身上。
薛叔父冷哼一声,斜睨了薛岑一眼,使得薛岑心直落到谷底,再望望左右,身边的人竟然都离了他二尺远,而三老太爷也是撇开了眼,摇着头,一副被欺骗了的愤怒模样。
薛岑心中明白,他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冯渊等了许久,还是不见拳头落到自己脸上,趁人不注意便悄悄挣开了一只眼,四下瞟了几眼,见薛蟠离他甚远,不禁着了急,“怎么还未曾打我,难道你反悔了不成?”
可怜薛大傻子纵横金陵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求打的人,心中反倒是摸不着头脑,正疑惑间,冯公子更着急了,“你真的反悔了?不成!你已经选择了打我,就不得反悔。”
众人便看见这“受虐狂”冯渊,拿着薛大傻子的手,直往自己脸上打,一边打一边还露出幸福的笑容。
众人见了更是确信心中的猜测,再也不留念,径直散开了,反正不就是一个受虐狂和霸道少爷的故事嘛,他们金陵人见多识广,这种剧情并不少见,还是尽快回去传播八卦才好。
薛大少见旁人走的一干二净,又见冯渊面上“奇异”的笑容,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连忙将自己的手挣脱开,又在身上连忙擦了几下,才将那怪异的感觉去掉几分。
以前玩过的小倌也没见过这样的啊,看来以后还是要远离男子,只有女人才是真绝色,才是幸福温暖的港湾啊。
冯渊哪里愿意让薛大少挣脱开,“兄台再打几下,千万不要客气,小弟真的受得住的!”
得了,薛家人这下子也不得不死心了,看人家冯公子这态度,明显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这冯少爷还好好的站在众人面前,那薛蟠打死人的言论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薛太太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进了肚子中,此刻见了冯少爷这模样,竟然还有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冯少爷还挺可爱的。
白了一眼还在擦着手的儿子,薛太太面带笑容,道:“原以为是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做了错事,现在看来竟然是一场误会,想来也是,你小的时候冯太太还带着你去我家玩过呢!”
薛太太身上亲和的光环早已点满,让人不自主的亲近起来,冯渊歪着头想着好似自己小的时候确实随着亲娘去过薛府,不过那是赶着去奉承的,没想到薛太太竟然一直记在心中。
冯少爷心中感动,面上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自觉摸了摸头发,道:“没想到薛伯母还记着那时候的事儿呢!”
薛太太笑眯眯的,道:“怎么不记得呢,那么小小的孩团子竟然知道桂花糕好吃呢!”
冯少爷脸都红了,忙不迭的将薛太太一行人往院子里引,路上薛太太更是将冯公子赞了又赞,只是薛大少的面色更黑了些。
哼,竟然引得我娘喜欢你,不喜欢本宝宝了。
有了这番心思,薛大少连屋子都不想进,无奈薛叔父在,不得放肆罢了,其余众人分了主次坐下,下面自有丫鬟奉上茶水。
事情说开了不过是那黑了心的便宜爹,想将一个女子卖与两家的简单故事而已,按照往常的习惯,争夺之事自然都是薛大少占上风,可是这次薛大少偷偷跑出来,竟然一个小厮都未带。
结果可想而知,薛大少他竟然被别人打了!薛叔父不自觉嘴角想露出一丝笑来,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厚道,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将拳头放在嘴边,薛叔父咳嗽了两声,道:“那为何听说贵府寻医问药,说是”
说人家不行了的话,好似诅咒似得,薛叔父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是一带而过,又问“冯公子又为何这般,伤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薛叔父说话斯文有理,像是长辈再淳淳教导后辈,冯少爷心中不知为何暖暖的,不知不觉便将事情交待出来了。
“叔父伯母可能不知,小侄本以为薛兄是来抢人的,心中正在担心,便听薛兄说道只是来打一顿了事。”
冯渊面色通红,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小侄挨顿打并不要紧,只是那位姑娘体弱,到现在还晕着呢,这、这”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自然明白冯少爷这是对那姑娘上了心,又想到冯渊平的风评,一向是爱男风,心中便明了,冯少爷这次怕是真的来真的了。
薛大少可不管这些,他径直叫了起来,“那可是我的人,小爷我可是付了银子的!”
薛太太一个眼刀并未将薛蟠吓退,薛叔父黑沉沉的面色倒是让薛大少心中一抖,可是等到冯渊又要上前,拿起薛大少的手打自己的时候,薛大少不知为何竟然退却了。
薛太太和薛叔父这才面色好上许多,亲亲热热的和冯渊说起家常来,又听冯渊担心那位姑娘,更是让家中腿快的小厮,去请来薛家用惯了的大夫。
一时之间屋内其乐融融,只有薛大少和整个屋内的气氛不和,恨不得将这冯家小子打个鼻青眼肿。
可是薛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薛太太不知为何,看着这冯渊竟然愈看与顺眼,比自家那淘气惹祸的蟠儿惹人疼多了,恨不得这样懂事的冯家小子成了自家的人。
薛太太心念一动,口中便不自觉带了出来,说的话更是温柔可亲,“伯母托大了叫你一声小侄,你竟然那般喜欢那位姑娘,可是要纳了她?”
在薛太太心中,那位姑娘只是个奴婢而已,冯渊纳了她已是她的福气,可谁料冯渊面色通红,说话结结巴巴的,“小侄还不知那位姑娘可愿意嫁于小子为妻呢要是那位姑娘不愿意?”
要是那位姑娘不愿意可怎么办啊?冯渊心中着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买下了那位姑娘,卖身契都在他的手中。
这冯家小子真的是又纯良又可爱啊,薛太太心中叹了口气,自家的蟠儿只有小时候才这么好玩的,现在只会胡闹。
嗯,一定要帮助冯侄儿,让冯侄儿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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