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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点头:“嗯,挺好的,以后就这么穿吧,而且你选择鞋子方面很有目光,每一双都非常的漂亮,给你32个赞好了!”
笑着夸了她一句,我回房找手机去了。
号码给了韩冰,我很希望她拨过来,但是我离开太久了,手机早没电了,我就急了。
连上充电器,我果断按了开机。
然后几分钟过去,手机没有未接提示,我就郁闷了。
坐在椅子上往窗外看,我含着那个墨镜腿,一直轻轻舔舐着,这是寻找那个胭脂微的唯一方法,也是让我可以心静的方法。
“喂?”
2点整,一个号码打过来,卫遥在厨房炒菜,我起身到窗前接的。
线路接通以后,听筒里特别吵,我等不及了就问:“是你么?为什么才打过来。”
“诶哟等谁呢问的这么深情,我是你颜哥哥啦!”
好吧我笑了,我是笑自己。
捏了捏眉心看向楼下街景,佳文就在电话喊:“幼棠哥!”
“在呢,你们两个小精灵跑哪玩去了?”
“我们爬山呢,幼棠哥到家了吗?”
和他们聊了很长时间,曲颜蓝说佳文想我了,说是游山玩水一段时间以后,就跑来找我玩。
放下电话时间显示2点半,卫遥炒菜声已经停了,这时手机蹦出来一条提示,显示2点13有一个未接来电,号码是我不认识的,所以我没犹豫,紧忙拨回去了,但我慢了一步,因为这个号码已经拨过来了。
放到耳边接听,我突然有预感,这个肯定是她,绝对不带错的!结果我猜中了。
她那边很静,先是很小声的问了一句,“喂?”
“喂什么喂!我没名字啊?”
心情忽然美滋滋的,我故意没用好语气。
她也没惯着我,瞬间炸毛了!
“就不叫你名字怎么的,大烂人!”
似乎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我舔舐墨镜腿的速度加快了。
“你做什么呢?”她气鼓鼓问了一句,我咳嗽两声吹了一回牛比。
“嗯,我这开会呢,正在处理一些小事,我不是走了一个半月么?挺多人在我这汇报事情的。”
“哦,那你先忙好了。”
“没事你说吧,没事不用挂!我是领导他们不敢吱声的。”
“好吧领导,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你到没到家。”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间到家,你特意问过乘务员到站时间是不是?你担心我?”
“滚吧你,臭不要脸的!”
好吧不用她解释,我都懂!
“是那个乘务员主动和本小姐搭讪好不好?是他主动告诉我到站时间的!”小东西又炸毛了,我可高兴了。
“你表哥那边怎么样?能呆么?”
她突然神气上了,“怎么的,领导担心我呀?”
“你可滚蛋吧,我是担心你表哥,你个小骗子别把他坑的倾家荡产了。”
“哦?你怎么知道表哥喜欢我呀,其实他喜欢让我坑的你不知道呀?”
“你说什么?”
我不高兴了,她就乐喷了,“这就吃醋啦你?哈哈哈”
好吧我有点懂了,这个小骗子太坏了,我来气了!
吵吵闹闹和她对骂很久,我又问一遍:“你表哥那行吗?”
“嗯,还可以,就是稍微有点累,但是我一定坚持的住。”
难得她一本正经说话,我有点不放心。
“累就别干了,你来我这,我给你找工作。”
问完这句话,她没声音了。
以为电话掉线,我叫道:“喂?”
“在听啦。”她语气闷闷的,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
她这种口气我听过,就像她快到站了,起身让我帮她拿行李就是这种语气。
所以我想起来一些事,心里不太好受。
“下车那个时候,你哭了对么?”
“没有!”她一口回绝了,“好了不和你说了,你烦人。”
大声骂我一句,她吸了一下鼻子要挂线,我没让。
“等等,你又哭了是不是?我是说现在。”
她吸着鼻子不回答,好像可委屈了。
“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啊,难道那边不好吗?我都说了让你过来,我给你介绍工作”
她打断我:“是你非要把人家弄哭!是你烦人!再说谁哭了,是我沙子迷进眼睛了!”
“嗯,迷眼睛了,好了不哭了啊。”
“我在这边还可以,你别担心。”
我嗯了一声,她又问:“你每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呀。”
猜到她要干什么了,我一阵坏笑。
“还是你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吧,我那个时段肯定打电话吵你好不好?”
“切,就知道你无聊的要死,所以我才问的,那就每天晚上吧,七点以后我都没事,不过我可警告你,别总是打来烦我,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打理你,你个大烂人,好了挂掉吧,晚上再打给我。”
放下手机,我低头存好她的号码,反复看了好几遍。
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一桌子美味已经弄好了,卫遥正在摆筷子。
进厨房弄了一盘炒年糕,我知道卫遥喜欢,就端出来摆到她面前。
挨着她坐下,我低头给她夹菜,这是我的习惯,不管什么场合什么地方,卫遥吃饭我肯定伺候。
不过今天吃饭显得有点安静,因为卫遥一直盯着我看,眼神贼贼的有点不像她。
拿起一块纸巾,我把她唇边一小点油渍抹掉,擦拭得格外小心。
女生唇瓣什么滋味我尝过了,其实蛮脆弱的,必须好好呵护,所以我擦得格外仔细,卫遥也没动。
“你唇形真漂亮,好像艺术品似的。”
没有赞美她的成分,我只是说事实。
卫遥小嘴真的很漂亮,不管是色泽,形状,还是流线,都美好的像一个梦似的。
而且唇瓣超级薄,几乎是透明那种,十分光滑,就像玻璃表面一样柔和。
喂给她一块年糕,卫遥轻轻嚼着冲我笑了。
我也笑了一下,“徐扒皮他们来几趟了。”
“好几趟了。”卫遥知道我的想法,苦笑说:“好了,没事的,别心疼我了,你回来就好。”
“他百分百是冲你来的,肯定拿着找我当借口,天天来瞧你。”
“我一个女人有好什么好瞧的。”
“你这两年样子彻底变了,你自己不知道?”
她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故意装傻问:“我变什么样了?变老了?”
“你样子变得有点嗯假,真的很假,我找不到词形容,就像你从街上一走一过,你也注意到那些路人的目光了吧。”
她小表情有点得意了,咽下那个年糕,又把小嘴凑过来让我擦。
我小心翼翼给她弄好,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问:“我和那个给你墨镜的女生相比呢?”
就发现她可臭美了,上次和徐恩静比,这次又和韩冰比。
“我的天使小姐,就属你最美了行吗!你可饶了我吧。”
傍晚,我抱着卫遥在她房里荡来荡去,她很快睡熟了,是带着微笑入睡的。
轻轻把她放到床上,我抓起她小手摸了很久,稀罕够了才离开。
晚上,卫遥还在睡,我在自己房里死盯钟表,就等着给韩冰去电话呢。
七点整,我们终于又可以说话了。
但是聊了几句就冷场了,因为我嘴笨,不懂怎么找话题。
可是我俩没挂线,谁也不说挂线,就仔细听着对方周围那些声音。
隔了一会,我突发奇想,就用指尖敲了两下话筒,传过去咚咚两声。
她回复的飞快,咚咚咚传回三声,于是我俩敲上瘾了。
后来敲了很久很久,我惊讶了!都是这个小东西太可爱了,不管我敲多少下,哪怕是七十来下,她肯定如数给我敲回来,而且一定比我多敲一下,就是必须超过我,她不服输。
所以我老开心了,因为她好认真,我好喜欢这份认真,就把话题打开了。
“我说冰冰姐,小凤仙到底啥样呀,给我语言描述一下呗。”
第二十三章 收编李加贺()
我问关于小凤仙的事,她突然没声音了。
“韩冰?喂?人呢?”
“在呢你个大烂人,嘿嘿”
夜深人静的,她笑声老好听了。
我心情好,就小声问她:“你刚才做什么呢,好端端的忽然没声音了。”
“还不是你个烂人就会问这种烂问题,我当然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说给你了,难道你希望被别人听见呀?”
她说要找没人的地方,我就不想听了。
“韩冰,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要听了,你现在给我回去!大晚上的不安全知道么!”
可能我语气有点重了,她没声音了,说不定生气了。
“韩冰?”
“你干什么呀,还不是你要听的,我又不聋,吼人家做什么。”她语气闷闷的,肯定委屈了,我心里不好受了。
想和她解释一句,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忽然笑了,“担心人家就直说好了!还能笑话你呀真是的!”
好吧我我无语了真的。
“那不听我说小凤仙了?”
“不听了,真的,赶紧回去。”
“可是我都走到半路了,这里黑漆漆的,怪吓人的,一个人都没有的,你说万一碰见个色狼什么的,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儿,被玩坏了可怎么办呀。”
妈蛋这是故意惹我生气呢,我肝儿疼了真的,让她给气的!
10点整我们还在通话,她给我图片直播住的地方,发过来很多照片,还有几张她表哥的。
她表哥是个眉清目秀的俏小伙,五官和她很像,一看就是兄妹。
这位俏小伙已经结婚了,老婆是个小学老师,小两口照片我也看了,感觉是很不错的一户人家。
但是农村环境真的比不上城市,就像韩冰睡的那个小屋,还是土炕呢。
有点后悔让她发照片了,我来到窗前盯着楼下街景,小声问她:“住的习惯么?”
“原来住的很习惯啊,但是有个大坏蛋,他老坏了!让我在他怀里睡了好几天,差点就养成习惯了,幸好本小姐机智呀,及时逃离了坏蛋的魔爪,你说他坏不坏?”
这些话听的我心里暖洋洋的,就索性问她:“你有想过自己当初下车以后,那个坏蛋心情变的怎么样么?”
抬头看了一眼星空,我突然诗意大发,就准备好了一套非常煽情的对白,想故意刺激这个小东西一下,结果阴谋让她识破了。
“切,谁稀罕他后来什么样呀,我才不要听呢。”
“喂!你个小骗子有没有点道德啊!我这准备演讲的!”
天亮,我送卫遥到饭店,就把当初在宋小渔那借的1万两千块钱还给他了。
“幼棠,你很缺钱吗?”
在饭店旁边那个小巷子里面,小渔脸色有些凝重,他了解我的资金情况,按理说我不该缺钱,毕竟饭店生意红火的很,他不明白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但我问他了。
“我离开这段时间,有陌生人找过卫遥么?”
“没有,怎么了?”
“没怎么,没事了,你回饭店吧,帮我把李加贺叫出来。”
加贺来的时候,心情似乎特别好,但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很可能打击他的心情。
低头点上一颗烟,我抬头冲他笑,都是他个子太高了,我必须抬头才能看到他眼睛。
“哥们,我可能雇不起你了,真的很抱歉。”
果然,加贺脸上仅有一小点笑容瞬间垮了。
“就因为我喜欢卫遥给你造成困扰了?等等你听我说。”加贺好像要解释什么,我紧忙挥挥手,因为他误会了。
首先,卫遥是公认的女神,不管是性格还是容貌都十分的罕见,我于幼棠只是个凡人罢了,我不能阻止有多少人爱慕她,这是我在火车上想好的,所以让加贺离开,和卫遥一点关系没有。
“哥们,你喜欢卫遥我管不到,因为太多人喜欢她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眉头舒展开了,“那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感觉说出来怪丢人的,不过他刨根问底的,我只好明说了。
“我目前没有钱了,就这么简单,懂了?”
他忽然一笑,指了指我鼻子,“于幼棠,你看清楚我身上穿的什么衣服,我在你这上班快一个月了,我和童灵她们早说清楚了,我现在是你的员工,你居然赶我走,你让我喝西北风去呀?”
难得他开一次玩笑,我惊讶坏了。
“幼棠,酒楼的安保问题就交给我吧,还有,我们之间不存在当初那种雇佣